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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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笑了笑,對趙無雙道:“朕今日身體不適,酒便不喝了,你若喜歡學琵琶改日讓宮中樂姬去趙府教你。” 他不軟不硬的拒絕了趙無雙,她卻擔心的蹙著細細的眉道:“圣上龍體要緊,您哪里不舒服?可請了太醫(yī)瞧過?” 太皇太后便笑道:“無雙說的是,皇帝身邊也該添個知冷知熱照顧你身子的可心人兒了,哀家瞧著無雙十分不錯。”她笑瞇瞇的問無雙,“無雙你可愿入宮來替哀家照顧圣上啊?” 趙無雙立刻紅著臉羞臊的低頭嬌聲道:“若能照顧圣上,乃是無雙的福分。” 小謝瞧向劉金玉就笑了,慢慢的又喝了一杯酒,看向劉家一眾的臉色,可真是精彩,這是太皇太后在敲打劉家和劉金玉,你們?nèi)羰遣宦犜挘€敢欺瞞哀家,哀家隨時可以找個更漂亮更懂事乖巧的女人頂替上這皇后之位。 太皇太后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果不其然,太皇太后早就與趙家商量好了,借著這個良辰吉時,當天夜里就下了懿旨要納趙無雙入宮為淑妃。 趙家人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他們?nèi)绾尾恢@是太皇太后要將他們的女兒當成一枚棋子了。 一場宴會就這么散了,小謝留意到太皇太后留了趙無雙在她宮中,而趙家也與劉金玉一塊去求見了太皇太后。 這樣好的戲,小謝自然是要竊聽的,她扶著明蘭邊往長樂宮回邊聽太皇太后那邊的動靜。 太皇太后見了劉家了人和劉金玉,劈頭蓋臉就將什么東西摔在了劉金玉身上,冷聲道:“你以為哀家什么也不知嗎?哀家一直在給你機會,你竟然敢拿侍寢之事來糊弄哀家!哀家此生最不喜歡不聽話的人,既然你如此的不成器,連侍寢懷龍種都做不到,那哀家就換個聽話的。” 嘖嘖嘖,現(xiàn)在好了,太皇太后是徹底逼劉家反水站隊在她這邊了。 好的很,如今劉家該清楚,在這宮里只有她這個太后愿意護著她們的女兒了。 小謝慢悠悠的回宮去,聽劉家和劉金玉退了下去,剛想結(jié)束竊聽,卻聽見那邊趙無雙嬌聲道:“太皇太后別生氣,仔細氣壞了身子,無雙親自煮了燕窩,想給圣上送過去。” 太皇太后吐出一口氣道:“還是你懂事乖巧,去吧,讓哀家的嬤嬤陪著你去,今夜好好伺候圣上,別讓哀家失望。” “無雙明白的。”她嬌嬌柔柔的笑了一聲。 小謝就頓了腳步,好個老不死的,居然又來!又給聞之元強塞女人! 第118章 黑化暴君的禍水母后 可以啊, 塞了一個蠻橫的劉金玉不頂用,就又選了個乖巧的小妖精給聞之元, 這路數(shù)不就是當初先帝和謝真兒嗎?在太皇太后心中只有盡快懷上了龍種她才安心。 這次太皇太后塞女人塞的這么頻繁,想必是已經(jīng)有些急了, 太皇太后一定察覺了前朝聞之元與沈顧交往甚密,只怕日后會不受她控制,所以想要盡快生下一位小皇子,好隨時將聞之元給換掉, 反正她需要的不過是個聽話的傀儡皇帝。 而近日來劉金玉竟然也敢糊弄她了, 所以她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又塞了個女人進后宮來。 小謝在月色下冷笑了一聲, 她還以為如今的聞之元如同她當初那個窩囊的兒子一樣好控制?不敢反抗她? 聞之元可不一樣。 小謝倒是不擔心聞之元會受太皇太后擺布真瞧上了那個無雙,她只是有些擔心太皇太后這次再給聞之元下藥, 畢竟太皇太后最擅長這種齷齪的手段。 她慢騰騰的走著,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找聞之元,遠處就有人挑著宮燈而來。 “娘娘,是福喜。”明蘭道。 那福喜便笑著跪在她面前行禮道:“福喜見過太后娘娘, 圣上派奴才來請?zhí)竽锬镆撇介L樂宮暖閣。” “暖閣?去暖閣做什么?皇帝不是菁華殿?”小謝有些驚詫, 聞之元不是回菁華殿處理要務了嗎?請她去暖閣做什么? 福喜親自來扶她, 笑著道:“圣上瞧太后娘娘在宴席上沒吃什么東西, 怕太后娘娘餓著,便差人煮了扁食送去了暖閣,今日除夕, 民間講究大寒小寒吃扁食過年, 圣上午時就命人準備了。” 哦, 原來給她做了餃子啊。 小謝笑了笑,算他一片孝心。 她帶著明蘭去了玉蘭暖閣,剛走到暖閣外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 ====================== “臣女在宴席上聽圣上說身子不舒服,特意燉了燕窩。” 是趙無雙,她居然還在來了暖閣。 福喜也是詫異,忙要進去通報,小謝攔住了他,豎指“噓”了一聲,慢慢走到了暖閣的窗下,偷偷往里面瞧,她倒要看看太皇太后新找來的人有何等手段。 暖閣中聞之元坐在桌子旁,趙無雙笑意盈盈的站在一旁為他盛燕窩,“還是溫溫的,臣女怕涼了,一路都抱在懷里。” 可不是,還帶著她的體香呢。 小謝站在外面心中腹誹,瞧著趙無雙端著白玉碗,輕輕的吹了吹,親自盛了一勺子喂給聞之元,那一臉含羞帶臊的春心萌動,一雙水靈靈的眼勾著他,嬌聲軟語道:“圣上嘗一口,若是您喜歡,臣女以后日日為您燉。” 呸。 小謝瞄著聞之元,他敢喝?這可才剛被下過藥,他敢喝……她就好好教他怎么做兒子。 聞之元坐在那里望著面前的趙無雙,笑了一下道:“日日為朕燉啊?看來你是十分喜歡燉這些湯湯水水了。” 趙無雙笑道:“能為圣上洗手作羹湯乃是無雙的福分,只愿日后有機會盡心盡力的服侍圣上。”一雙眼含著春色望聞之元。 “好啊。”聞之元靠在了背后的椅背中,一張白玉似得臉在玉蘭花樹下對她笑,笑的比花還好看,“既然你如此喜歡洗手作羹湯,朕明日就與太皇太后說,讓你入宮后直接去御膳房做個膳食姑姑吧,這樣便可頓頓伺候朕的膳食了。” 趙無雙一愣臉就白了,尷尬的笑道:“圣上、圣上與臣女玩笑了……” “朕像在開玩笑嗎?”聞之元的笑容一涼,冷聲道:“金口玉言,趙無雙還不跪下謝恩?” 趙無雙這才慌了,端著碗忙就跪了下去,小臉煞白紅著眼眶道:“圣上息怒,臣女是哪里做的不夠好?惹您生氣了嗎?” 聞之元探身湊近了瞧著她,“哪里不夠好?”他輕輕抬起了她的臉,一雙眼笑著望她,“太皇太后如此迫不及待的讓你來給朕侍寢,朕總是要給她老人家一個答復的,那你便回去告訴她老人家,日后切莫挑你這般模樣的,便是皇后也比你的模樣好上百倍,她老人家挑女人的眼光怎么越發(fā)的差了。” 趙無雙跪在那里臉色煞白,眼淚就掉了下來,聞之元這是在羞辱她!誰不知皇后劉金玉貌丑的驚人,他竟然拿劉金玉來羞辱她! “還不回去向太皇太后復命?”聞之元又靠回了椅子里,冷淡至極的道:“帶著你的燕窩出去,別弄臟了暖閣。” 趙無雙羞辱至極的扶著丫鬟起身,一刻也不想多留,聞之元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吧?與皇后成親這么久碰都沒碰皇后,后宮之中他看上過哪個女人?今日居然羞辱她的容貌…… 她惱怒的轉(zhuǎn)身要出暖閣,暖閣的簾子就被人掀了開,太后從外面笑著走了進來,那一張臉芙蓉一般,眉角眼梢盡是嬌色,若說是這京中論姿色,也只有太后謝真兒能與她比,只是謝真兒再怎么美也不如她年輕。 “太后娘娘……”她忙跪下行禮。 背后的聞之元卻風似得緊著腳步趕了過來,“母后何時來的?皇兒該在外等著您,迎您進來的。”伸出手來扶小謝進來。 “方才剛來。”小謝握住了他伸過來的手,冰冰涼,“在暖閣里等著哀家也一樣,這般冷的天,仔細傷了身子。” “皇兒不冷。”聞之元牽著她進了暖閣,輕輕笑著與她道:“若是我在外面等著您,可以早一些瞧見母后。” 嘴這么甜?不怕被瞧出來曖昧?小謝瞥了一眼跪在那里,臉上還掛著淚水的趙無雙,抬起另一只手包裹住了他冰冰涼的手指,“手怎么這般涼。” 他便低下頭來瞧了一眼她的手抿嘴笑了。 趙無雙跪在那里又羞辱又惱怒,她一個大活人跪在這里,皇上與太后母慈子孝竟是全部無視她的存在嗎? 暖閣中玉蘭盛放,暖香四溢,小謝被聞之元牽著走落坐在殿中暖爐旁的紅木桌子旁,才恍然大悟一般瞧住了跪在那里的趙無雙,“哎呀,趙姑娘怎么還跪在那里?瞧瞧哀家這記性,竟是將你給忘了,快起來吧。” 趙無雙心里窩火極了,被丫鬟扶著起來,還只能恭謹?shù)溃骸笆浅寂@擾了太后娘娘,臣女這便告退。” “等一下。”小謝招了招手道:“你燉了燕窩給圣上?那便留下吧,到底是一片心意。” 趙無雙有些吃不透太后這是何意,聞之元也微微詫異的看小謝。 明蘭便上前伸手接過了那盅燕窩,小謝擺了擺手道:“行了,趙姑娘快些回去吧,別讓太皇太后等急了。” 趙無雙蹙了蹙眉低頭退了下去,太后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她走后,明蘭將燕窩放在了桌子上。 聞之元便問道:“母后留下這燕窩做什么?” 小謝聞了聞,笑道:“皇兒猜猜看里面有沒有下藥?” 聞之元看了一眼,吃不準小謝的意思。 小謝卻笑吟吟的盛了一碗道:“皇兒既然不想讓趙無雙入宮,這不就是最好的法子嗎?” 她低頭要去喝,聞之元忙按住了碗,“母后不可,萬一她受太皇太后的指使下了藥呢?” “那不是正好?趙無雙意圖謀害圣上,偏巧被我這個太后喝了,圣上可以借機發(fā)難趙家了。”小謝道:“便是她沒下藥,哀家配合皇兒演出戲,一口咬定她下了藥又有何難?”她去拉聞之元的手。 聞之元卻不松手的臉紅了紅,低聲道:“母后還是不要喝的好,只怕是……下了那種……助興的藥。” 那不是正好? 小謝望著他,看著桌上已經(jīng)有些涼了的餃子,笑著問他:“難道皇兒還真是讓哀家來吃扁食的?”竟然不是為了借機來與她調(diào)調(diào)情? 聞之元愣了一下,小謝已然松開了手,“若這般哀家便不喝了,等會裝作喝過了身體不適就是了。” 她拿起了筷子,“那就吃扁食吧。” 聞之元望著她一時之間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看著她當真正兒八經(jīng)的吃起了扁食,揮手讓明蘭和福喜退下在外守著,又親自替斟了兩杯熱熱的果酒,一杯給她,一杯給自己,“我是想和母后一起過年,我們從未一起守過歲,過過年夜。” 小謝這才想起,他們確實從未一起過過年。 殿中只剩下他二人,聞之元將酒杯塞進她手中,端起酒杯輕輕與她碰杯輕聲道:“辭舊迎新,但愿母后今夜之后,日日開心。” 辭舊迎新。 小謝瞧著他笑意盈盈的雙眼也笑了,與他碰杯道,“也愿你新的一年想要的盡都得到。” 聞之元瞧著她將酒喝下,也慢慢的喝了下去說了一句,“那還要母后來成全。” 殿中暖香浮動,像兩個人的心事,呼之欲出又相互試探著。 小謝反思是她暗示的不夠明顯?她第一次跟名義上的兒子處cp,這個分寸感一時之間拿捏不住啊,他真的只是想跟她一起守歲?什么也不想干? 兩個人懷里都跟揣著小兔子一般突突亂跳。 終究是他先忍不住的在桌子下輕輕握住了她放在膝上的手,輕輕的問她,“母后能再替我暖暖嗎?” 小謝的心呀,就如今暖閣中被暖意捂開的花兒一般,慢慢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手,他的笑意就在眼角眉梢藏不住了。 “真暖和。”他握緊她的手微微朝她傾身,喉結(jié)動啊動的如同他慌亂的心,最后憋出一句,“過年好。” 小謝忍不住笑了,望著他近在咫尺的雙眼輕聲問道:“你就只想跟我說這個?” 她的眼睛真好看,笑的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瞧著她,啞啞低低的說:“還有一句想問你的。” “什么?”小謝問。 他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她,喉頭發(fā)緊的問道:“辭舊迎新,新的一年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嗎?” 小謝愣了一下。 “謝真兒。”他抓緊她的雙手,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一般,耳朵發(fā)紅的道:“我可以叫你真兒嗎?像……謝安與沈紅昭一樣,你……叫我之元,我叫你真兒,可以嗎?” 小謝抿著嘴笑了,問他,“這是你的新年愿望?” “是也不是。”聞之元只覺得這暖閣里熱的厲害,熱的他喉頭干澀,“我的愿望是它,卻也不僅僅是它……我是個貪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