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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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遠低頭親了親她,“是求婚戒指,我早就買了,一直帶著。” 就是說剛剛在頒獎典禮上他也帶著? 小謝仰頭望著他,“那你剛才在頒獎典禮的時候……是打算求婚嗎?為什么沒求?” 寧遠拿過戒指笑了笑,“因為你沒考慮好,我還是不想在那種場合求婚,像是當眾逼你必須給我面子答應我一樣。我等你考慮,你還小,有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就等你哪天覺得累了膩了,再答應我也不晚。” 小謝望著他忽然對他伸出了手,“我現(xiàn)在考慮好了,你可以向我求婚了。” 寧遠愣了一下,“現(xiàn)在?在床上?你……確定?”沒有鮮花也沒有晚宴,“你不想要個浪漫的求婚嗎?” “現(xiàn)在就很浪漫啊。”小謝坐了起來,坐在他的身上,把散發(fā)攏到腦袋后面又對他伸手,“我們睡完彼此之后還是想要和對方在一起,好浪漫的。” 寧遠被她的胡說八道逗笑了,她就晃著手說:“你求不求嘛。” 寧遠就抓住了她的手,摘下戒指望著她問:“謝小姐,你愿意和我睡一輩子,并且一輩子只跟我睡嗎?” “只跟你睡啊?”小謝故作遲疑了一下。 他就強行把戒指套上了她的手指,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上,咬了她一口,“不然呢?你以為你還跑得了?” 小謝笑吟吟的親住他,身體一陣戰(zhàn)栗,聽見“叮”的一聲,系統(tǒng)道:“恭喜宿主,原主的幸福值已刷滿百分之百,您本世界的任務全部完成,可以選擇離開,進入下個世界。” 著什么急。 小謝選了這么合心意的男主怎么舍得這么快就離開。 寧遠輕輕捏了她的腰,不滿道:“你在分心嗎?看來是沒讓你滿意啊謝昭昭。” 系統(tǒng):“……宿主您忙。” ========================= 之后幾天里小謝都在家休息,任憑網(wǎng)上把她炒爆了也不理會,什么高調示愛富商總裁原來早就在偷偷交往,什么是炒作還是會真的嫁入豪門,卻又一波謝昭昭的粉絲回復說,現(xiàn)場寧總的回答你們這些媒體是聾了?是昭昭不想結婚,寧總也尊重她的決定,被你們無聊的媒體傳的好像昭昭逼婚一樣。 還有之前那個在海島和謝昭昭合影的粉絲激動的發(fā)了貼——啊啊啊終于公開了!在海島就遇上寧總陪著昭昭!請我們一行人去迪士尼玩!還請我們吃東西!寧總全程陪著昭昭玩各種幼稚項目,看她和我們一起鬧,還給她買冰激凌甜到爆!要不是昭昭不想公開怕被炒作,我們早就忍不住說了!寧總和昭昭太甜了好不好!給你們看張照片自己意會!什么嫁入豪門,人家是情投意合! 下面是一張她們偷拍小謝坐在迪士尼的長凳上,頭上戴著狐貍耳朵,手里拿著冰激凌,寧遠蹲在她對面在替她擦掉在裙子上的冰激凌,手腕上還綁著給謝昭昭買的氣球。 這個帖子的轉發(fā)量多的令人驚訝,連不混圈的都轉了,嗷嗷叫著問這是什么偶像劇顏值cp!現(xiàn)在的總裁顏值都這么高這么甜掉頭了嗎? 劉可看的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昭昭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和很好的路人緣了,公開了反而更博好感度,陸云起的粉絲也不攪合了,昭昭的粉絲也跟嫁女兒一樣很開心。 她意思意思的夸了小謝兩句,“你還算選了個好時機。” 小謝一點不謙虛:“當然,你還真以為我是那種傻白甜戀愛腦啊?我可是經(jīng)過認真考慮的,不然我跟阿遠在一起那么久,要想公開早公開了。” 系統(tǒng)嘆氣,“那還不是因為您還在想攻略男主嗎?” “閉上你的嘴。”小謝道。 但難免有些討厭的營銷號和媒體在帶節(jié)奏說寧總只是玩玩,豪門怎么會娶個小藝人,帶頭的就是風行。 小謝就在風行帶頭之后的開了直播,是怕她的粉絲擔心的到處掐架,她也想給她們個交代,所以正式向她的粉絲公開介紹寧遠,拉著寧遠一起入境直播,說第一次直播的時候那個砸十幾萬禮物的歌迷就是寧遠。 她高高興興的跟粉絲做了個交代,說:“我已經(jīng)答應他的求婚了,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你們可以放心的把我交給他了。” 她的粉絲真有了一種嫁女兒的感覺,又開心又感動,越看寧總越喜歡,配得上她們meimei。 可風行第二天就截圖發(fā)微博說小謝手上的大寶石戒指是什么什么拍賣會絕品,多少多少錢,說小謝在直播間炫富。 小謝看到這條只翻了個白眼就嘩啦過去了,她快穿那么多世界什么金山銀山寶石沒收過?還有打江山送給她的,她可是女主哎,禍水女主不收江山像話嗎?這也才收了個寶石戒指而已。 但她沒想到的是,星海公司居然聯(lián)手陸云起公司把這家媒體公司給告了,連同之前一起造謠的謝曼也牽連了進來。 雖然風行很快就發(fā)了公告公開向小謝和陸云起道歉,但劉可大快人心的跟小謝說,“寧總說了不計代價告到風行破產(chǎn)為止,道歉也沒用。” 厲害,總裁就是有資本。 讓小謝沒想到的是先撐不住的居然是謝曼,她本來被全網(wǎng)黑的沒有一點接工作的機會,劇組那邊這部劇大撲特撲,她爸的投資全虧了不說,本來想收回來點,但劇組說是因為她才撲的街還要求她再賠償。 星海公司又以違約向她提起了解約賠償,她如今焦頭爛額,麗都餐飲又被掏空了,這個時候她又被牽扯進了風行的造謠案里,是真的撐不下去了,精神上和經(jīng)濟上全都無法支撐了。 謝君豪倒是真愛女兒,為了謝曼給小謝打了電話,向她道歉,為之前她和她mama的事,也為謝曼,說只要她能勸寧總不要告謝曼,他怎么樣都行,可以公開當眾跟她道歉,也可以想辦法賠償她。 說著說著還哭上了,說自己就這一個女兒,總不能逼死她吧。 小謝沒耐心的打斷了他,“當初你怎么沒想過我爸媽就我這一個女兒呢?你沒想過會逼死我嗎?”謝昭昭被她們父女逼的全網(wǎng)黑,走投無路情緒失控自殺,這筆賬以為就這么算了嗎? “對不起昭昭,是叔叔不對……” “說了叫我謝小姐。”小謝聲音冷的不近人情,“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只要拿回我爸爸留給我的東西。” 那邊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那我們見面談談吧,謝小姐。” 當天小謝就見了謝君豪,她早就擬好了合同,麗都餐廳和別墅,她都要拿回來,就算麗都餐飲現(xiàn)在是個空殼子她也要拿回來。 謝君豪喝了好幾杯咖啡,才絕望的簽下了那份合同,想跟小謝說什么,她已經(jīng)站起身對他道:“再叫您最后一聲叔叔,我或許真是個禍水,但我這個禍水專門禍害欺負我的人。”說完帶上墨鏡就走了。 謝君豪頹喪極了,人到中年忽然之間一無所有了。 小謝回去把公司轉讓和別墅過戶手續(xù)這些事情交給了劉可幫她處理,等手續(xù)辦妥她一天都沒耽擱的重新回到了謝昭昭的家,那棟曾經(jīng)給她最幸福的童年,也最絕望的開始的別墅。 謝君豪他們還沒來得及搬出去,小謝推門走進去掃視了一眼早就變了模樣的屋子,對謝曼道:“堂妹最近精神不太好,我也不逼你們那么急,一個星期你們搬得完吧?你們住了我家這么久,也該還給我了。” 謝曼何止是精神不好,她差點氣昏過去,她一敗涂地,工作、未來、別墅、公司……寧遠,全輸給了謝昭昭。 不,這些或許從來就不是她的…… 小謝也確實沒打算趕盡殺絕,她替謝昭昭收回別墅和公司之后就沒再管謝君豪和謝曼了,對謝昭昭來說已經(jīng)夠了。 小謝重新裝修了別墅卻是沒住進去,因為她已經(jīng)住習慣了寧遠這邊,舍不得離開了,寧遠也舍不得她。 連她出去拍電影離開時間久一點,寧遠就開始頻頻不遠萬里來找她。 劉可唉聲嘆氣,寧總簡直是小謝稱霸娛樂圈的絆腳石啊絆腳石,太兒女情長了! 小謝在之后幾年得了影后之后就對娛樂圈沒啥興趣了,高高興興的息影嫁給了寧遠,又陪了寧遠十幾年才離開了這個世界。 ============================ 在她被系統(tǒng)抽離謝昭昭的身體回到熟悉的系統(tǒng)空間內(nèi)時,她竟然有點舍不得寧遠。 而且這個系統(tǒng)并沒有按照其他系統(tǒng)的慣有規(guī)則,把她這個世界對寧遠的情感洗掉,這讓小謝有點奇怪,一般快穿者進入下個世界都會洗掉上個世界的情感,不然容易感情用事。 系統(tǒng)回答她,“對不起宿主,本系統(tǒng)沒有本項功能,而且您作為快穿界老手,應該也不太需要這項功能。” 小謝無所謂的擺擺手,“行吧,下個世界是什么世界?男主是什么樣子?”她最喜歡剛進入新世界遇見男主的感覺了,充滿的新鮮,跟抽獎一樣。 系統(tǒng)回答道:“下個世界是仙俠。” “那我是什么身份?”小謝問:“這次我還是禍水女主吧?是不是那種美的驚動修仙界的女主類型?” 系統(tǒng)遲疑了一下回答道:“這次您的身份是——魔道老祖。” 魔道老祖! 小謝立刻就興奮了,系統(tǒng)卻道:“但是因為您上個世界更改了男主,所以這個世界增加了難度,您要通過抽卡牌來決定這個世界的附加任務。” “叮”的一聲后,小謝的眼前出現(xiàn)了兩排背面畫著白澤神獸的卡牌,系統(tǒng)道:“請您抽選。” 她還沒玩過快穿里抽卡牌,就隨手拿了第一個,翻過來上面浮現(xiàn)出綠油油的字——虐渣之渣男回頭金不換。 “呸。”小謝有感而發(fā)的剛要吐槽,手里的卡牌就突然化成無底黑洞,她眼前一黑就被吸入了卡牌之內(nèi)—— “歡迎進入新的世界,宿主。” 第30章 魔道老祖 小謝像是掉進了一個夢境之中, 那夢境中彌漫著令人暈眩的血腥味,像是沖天的怨氣一般將整座逍遙仙山籠罩…… 那茫茫的黑云蔽日之下, 原本靈氣充盈的仙山被黑壓壓的各方魔道魔修層層包圍,邪魔之氣要將整座仙山吞沒。 仙山之上的逍遙派門前, 一個紅衣女子立在逍遙派仙祖的石像之上,握著一把紅光凜凜的劍,一雙赤紅的眼,背后是各方魔修, 蓄勢待發(fā)的等著她下令踏平逍遙派。 她對著那緊閉的大門最后傳音道:“逍遙派掌門老兒聽著, 本尊此生殺人無數(shù)從不解釋, 但此次為了容長生再說最后一次,你逍遙派被殺弟子不是本尊所為, 容長生也從不知本尊就是魔尊,他……是被本尊哄騙了。你們要算賬只管找本尊,但若敢動容長生一根汗毛,今日本尊必定血洗逍遙派, 踏平逍遙山!” 她背后的魔修眾人就高聲嚷嚷, 讓逍遙派交出容長生, 震的整座山在震顫。 那扇緊閉的門終于是開了, 有人從門內(nèi)走出來,白衣白發(fā),臉色蒼白, 眼尾之下藏著一顆淚痣。 “容長生!”紅衣魔尊慌忙從那石像上跳下, 幾步奔到了他面前, 語氣再沒有剛才的煞氣,“你怎么樣?逍遙派老兒有沒有為難你?處罰你?” 容長生望著她輕輕笑了,淚痣在蒼白的臉上格外明顯,啞聲說了一句,“沒有。”唇角就有血溢出。 “容長生……”紅衣魔尊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卻在握住他手腕的一瞬間驚了一下,他的手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氣和靈力,“你的修為……” “散了。”他只是淡淡的跟她說:“今日禍端皆因我而起,我已不配再為逍遙派弟子,更不配仙師之名,即便掌門恕我罪過,我也……無法自恕。”他的白衣之下的經(jīng)脈之處忽然滲出血來,越滲越多,將整件白衣浸透,他已無力支撐的站不穩(wěn),身子一晃迎面栽倒。 那血香甜的味道撲面而來。 “容長生!”紅衣魔尊慌忙伸手抱住了他,想要為他止血,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只聽他靠在她肩膀上啞聲跟她說:“不要救我,你不是一直想吃了我嗎?現(xiàn)在你可以吃了我了……”他的氣息斷在她的脖頸間。 她叫他,“阿遠?” 他卻再也沒有應她。 小謝被那巨大的悲傷沖擊的天旋地轉,眼前就再次陷入一片漆黑,這是……和上個世界一樣的預示夢? 她又聽到了系統(tǒng)的聲音,“不,宿主,這是卡牌空間里保存的原主訴求的原因片段記憶,本世界原主的訴求是虐渣,還有一段原主的保存記憶您可以查看。” “查看。”小謝說完之后,眼前就是一亮,她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座寬闊的大殿之中。 那位紅衣魔尊手里提著血淋淋的劍坐在王座之上,她腳邊跪著另一個白衣女人,而王座之下還跪著一個被布滿倒刺的鐵絲繩索捆綁著的男人,他身上淌著血,鮮血淋漓的像是被從血池里剛撈出來一樣,但他沒發(fā)出聲音,只是跪在那里臉色蒼白的望著王座上的女子。 倒是王座下跪著的那個女子哭的可憐,她瘦弱的像拂柳,一身白衣哭的瑟瑟發(fā)抖。 而王座上的紅衣女人伸手抬起了她的臉,問她,“為什么背叛我,回答我湘湘。” 那白衣女子就顫巍巍的哭著望她,怕極了一般的說:“殺了我吧魔尊大人,毀你金身的是我,向容長生揭穿你身份的也是我,陷害你被逍遙派圍攻害死容長生的還是我……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明修沒有關系,他只是被我利用了,你饒了他殺了我吧……” 紅衣女人望著那張脆弱又可憐的臉,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淚,“湘湘,你知道阿姐不舍得殺你。你很喜歡明修對不對?”她忽然抬手,袖中的長鞭游蛇一般纏住了臺下那男子的脖子瞬間將他拖到了面前,那男子悶哼一聲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明修!”白衣女子忽然慌了,伸手一把抱住那滿身鮮血的男子哭了出來,“阿姐……阿姐我求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明修了,他已經(jīng)被你懲罰成了廢人……你、你放過他好不好?不是他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我的錯,你要報仇就殺了我……” “不必替我求情。”明修啞聲開了口,他自始至終都望著那紅衣魔尊,輕輕的笑了,“得不到你,死在你手上也好。” 紅衣魔尊伸手一把扼住了明修的喉嚨,只要一用力就可以將他的喉嚨劃開,她盯著他一雙眼怒火滔天,“陸明修,當初我將你從死人堆里救回來,養(yǎng)你教你,助你修魔入道,扶持你成為我的大護法,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引誘我最疼愛的meimei,利用她毀我金身,害我致愛之人!”她手指用力生生掐進了他的喉嚨里。 他卻望著她笑了 ,“致愛之人?容長生嗎?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