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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藏珠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現(xiàn)在,她與李曄相敬如賓,安穩(wěn)度日。她不會毫無保留地交出真心,這樣他愛或者不愛,她都能坦然面對。這才是夫妻之間應(yīng)該有的距離,至親至疏,至遠(yuǎn)至近。

    李曄察覺到從母親那里回來以后,嘉柔變得冷淡了一些。她其實(shí)很敏感,外界的一點(diǎn)點(diǎn)變化都會讓她多想。他不說破,也不想逼她太緊。她像個蝸牛一樣,很容易就縮回殼里去,他得慢慢來。

    李曄坐在東隔間看書,嘉柔坐在西隔間繼續(xù)津津有味地看她的三國志。平日,她都安靜寡言,早上去玩雪,已經(jīng)是她露出最活潑的一面了。

    玉壺走到嘉柔面前,輕聲說道:“郡主,世子在府門外,請郡主移步相見。”

    嘉柔放下書卷,問道:“他怎么不進(jìn)來?”

    玉壺?zé)o奈地轉(zhuǎn)達(dá):“世子說李家的規(guī)矩太多,他進(jìn)來還要一個個地拜見,十分麻煩。還是郡主出去見他方便。”

    嘉柔笑了下,的確是阿弟的個性。她去東隔間與李曄說了一聲,李曄點(diǎn)頭道:“你去吧。需我同去?”

    嘉柔搖了搖頭:“大概不是什么要緊事,你接著看書吧。”說完,跟玉壺一起離開了。

    府門前大路上的積雪都被掃到了路邊,方便路人來往。木景清跑過來,背著一個很大的包裹:“阿姐,可算見到你了,若不是表兄帶路,我還不知道怎么走呢。長安城實(shí)在太大了!”

    嘉柔這才注意到崔時照也騎馬等在路邊,對他點(diǎn)了一下頭。他的神色卻很冷淡。

    其實(shí)她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看見了。巴掌大的一張小臉,陷在毛絨絨的裘衣里,顯得面龐越發(fā)瑩白,雙眸泛動著微光。

    小時候的她要活潑許多,嘰嘰喳喳的像個麻雀,他其實(shí)很煩的。

    他自小就是長安城里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郎倌辏分男」媚锊恢烙卸嗌佟傞_始,他并沒有把這個長得漂亮但又煩人的小表妹放在心上。直到那次去打獵,她騎術(shù)出奇地好,能把他甩開好遠(yuǎn)。而且拉弓的時候,眉目間的那種專注和英氣,有種讓人心折的光芒。

    騎射是要下苦功的,就算再有天分,在她這個年紀(jì),必定要付出一番心血。那個時候,他才明白,她不是個看著漂亮的花瓶,她心中也有執(zhí)著和想要努力達(dá)成的事。

    后來他要打一只兔子,她攔著不讓,說兔子本就弱小,生存在林中已經(jīng)不易。他們爭執(zhí)了兩句,她養(yǎng)的猞猁居然兇巴巴地咬了他,還是在那么羞人的位置。

    他更沒有想到,這個丫頭居然不避嫌地扒下了他的褲子,讓他的冷淡清高碎了一地。他很生氣,氣到好幾日都不跟她講話。他氣的不是她扒他的褲子,而是他竟然有點(diǎn)喜歡她了。可他在來南詔之前,就知道她有婚約,自己不該動這些念頭。

    偏偏她還沒心沒肺的,以為他是氣自己被咬了,竟然把那只猞猁五花大綁扔到他面前,慫恿他烤了吃。他又好氣又好笑,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惡,又可愛的女孩子。

    至此縱然世間繁花似錦,于他都是過眼云煙。

    嘉柔也不在意崔時照的冷淡,問木景清:“下這么大的雪,你怎么過來了?”

    “我們原本要待到過完年再回去。可是南詔出了點(diǎn)事,明日就要動身,阿娘也跟我們一起回去。這是阿耶阿娘交代我給你的東西。”木景清把背上的包裹交給嘉柔。嘉柔提不動,先放在地上:“這里頭是什么?這么重。”

    “大概是些衣服啊,吃食啊,還有飛錢,田產(chǎn)地契之類的,你回去慢慢看吧。家里的事都解決了,你不要擔(dān)心。”

    “我出嫁時,阿娘已經(jīng)給了很多,又給我這些做什么?”嘉柔皺眉道。

    木景清拍了拍嘉柔的肩膀:“還不是擔(dān)心你一個人留在長安,需要用錢的地方多?你拿著吧,這樣我們也能放心。阿姐,我從前跟你說的話,還算數(shù)的。只要你過得不開心,隨時都可以回來。”

    嘉柔想起端午前,兩人坐在屋頂上談心,他說要養(yǎng)她一輩子的話,雖然傻里傻氣的,但心里還是覺得暖暖的。這世上唯一不會背叛自己的,便是骨rou至親了。所以她想要阿弟好好地活著。

    “我在李家很好,你替我轉(zhuǎn)告阿耶阿娘,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我不在家,家里都要靠你照顧了,替我多為他們盡孝。”嘉柔低聲說道。

    木景清點(diǎn)頭:“嗯。我還要去接阿娘,就不久留了。你自己多多保重,記得常寫信回來啊。”說著就要走了。

    “怎么,阿娘不在府里嗎?”嘉柔拉住他問道。阿娘不在長安這么多年了,早就沒什么朋友,除了崔家,還會去哪里?

    “我才知道宮里那個徐良媛是阿娘的手帕交,她請阿娘去喝茶。我跟阿耶也嚇了一跳呢。”

    嘉柔知道太子良媛徐氏是廣陵王的生母,日后的孝賢太后。這個女人十分了得,不動聲色地在內(nèi)宮中幫著廣陵王鋪路。若說廣陵王有一個玉衡在宮外助力,那宮內(nèi)孝賢太后的作用也是不容小覷的。廣陵王沒有立后,內(nèi)宮都是由這位太后說了算。

    只是沒想到孝賢太后跟阿娘竟然是打小認(rèn)識的情分?以前沒聽阿娘提起過,她怎么會突然找阿娘呢?

    第50章 第四十九章

    離東市不遠(yuǎn)的一間小茶肆底下,站著幾個穿著便服的內(nèi)衛(wèi)。他們看守在茶肆的周圍,不讓閑雜人等靠近。

    茶肆里頭空無一人,二樓唯一的雅座門口,站著阿常和宮里的兩個女官。阿常看了緊閉的門扇一眼,里頭有隱隱約約的說話聲,卻聽不清在說什么。這茶肆簡陋,沒有炭盆,她輕輕跺腳,往手心里吹了口熱氣。那兩個宮女卻一動不動地站得筆直,可見徐氏也是頗有手段的人。

    徐氏和崔氏拉著手坐在木榻上,互相寒暄了幾句。十多年未見,二人皆感慨時光飛逝,好在也未見生疏。這茶肆里唯一能找到的兩個炭盆,都擺在她們面前,為了通風(fēng),還開了一扇木窗。

    當(dāng)年徐氏的家境就不好,父親亡故以后,家道更是敗落,崔氏還暗中接濟(jì)過她。她為了減輕家中的負(fù)擔(dān),入宮當(dāng)宮女,賺微薄的月俸。后來有幸承寵于太子,懷了廣陵王,在宮中占了一席之地。如今東宮沒有太子妃,將來一旦太子登基,徐氏必定貴不可言。

    人生的際遇就是這樣起起伏伏,變化難測。

    “這陣zigong中事忙,圣人身體又不好。我知道你回了長安,也一直找不到空來見你,還委屈你到這么簡陋的地方來。阿念,你不會怪我吧?”徐氏的聲音很溫柔,還帶了幾分歉意。

    崔氏擺了擺手:“你千萬別這么說。我知道你出宮一趟不易,以太子殿下和我家大王如今的處境,我們也只能這樣私下見面。你來見我,我很高興。”畢竟南詔如今就是個燙手山芋,人人都避之唯恐不及。

    “你這么說就見外了。我聽聞嘉柔嫁給了李家四郎,還未來得及道喜。”徐氏從袖子里拿出一個錦盒,“這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

    崔氏推拒不受,徐氏放在她身邊:“又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是給嘉柔的,別推辭了。不過,你可真是挑了個好女婿。”徐氏感慨道。若崔氏知道李四郎是什么人,必定會大吃一驚。說起崔家與那位白石山人的淵源,可是絲毫不輸給皇室的。

    崔氏只覺得李曄人品貴重,深居簡出,何以到了連徐氏夸贊他的地步?但她還是回了一句:“要說好,哪里比得過廣陵王?年輕有為,門客眾多,前些日子還多虧他出手幫了我家大王。”

    徐氏搖頭道:“他啊,年輕不夠穩(wěn)重,做事容易沖動。多虧他身邊有幾個得力的謀士,我和殿下才能放心。”

    “對了,我聽說白石山人的弟子玉衡先生也在廣陵王的身邊?我倒是想見見他。白石山人避世多年,朝中再無人有他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了。”崔氏說道。白石山人的早亡妻,便是出自清河崔氏。他還在朝為官的時候,幫崔父解決過一樁棘手的案子。而崔植曾拜他為師,由他舉薦入仕,崔氏一門都十分敬重他。

    徐氏說道:“這恐怕不好辦。玉衡先生的身份為舒王所忌憚,廣陵王將他保護(hù)得很好,就連我和殿下都沒有見過。”

    崔氏想想也是,舒王一心想取代太子,玉衡就是太子這邊最大的防線。他代表了白石山人,圣人多少要顧忌幾分。只是崔家受了白石山人的大恩,一直沒有機(jī)會報答,崔氏想著能為玉衡先生做點(diǎn)事也好。

    外頭街市底下有喧鬧的人語聲,可茶肆這里卻很安靜,只有徐氏倒水的聲音。這樣好的位置,大隱隱于市,倒是方便說話。

    徐氏提起水壺,給崔氏續(xù)了一杯水:“我記得你不愛喝茶,喜歡甜的,冬日找不到蔗漿水,你將就著喝熱水吧。不久前,廣陵王要我?guī)兔φ乙粋€叫姚娘的女官。當(dāng)年她不小心沖撞了舒王,還是你求情才救了她一命。還記得嗎?”

    崔氏握著杯子的手一緊:“怎么,姚娘是廣陵王托你找的?”她還覺得奇怪,木誠節(jié)怎么突然要她安排姚娘去徐州幫順娘,原來這一切都是廣陵王在背后的謀算。廣陵王幾次三番出手幫云南王府,不會沒有緣由。

    徐氏笑道:“是玉衡先生出的主意。木嘉宜本就是王府的庶女,卻被旁人當(dāng)做棋子,現(xiàn)在要撥亂反正,你們成就她,將來她也能為你們所用。當(dāng)然,我們也有私心,廣陵王在招攬武寧節(jié)度使。這不是正月里,幾位節(jié)度使都要來長安嗎?需要借助你這位庶女的力量。”

    徐氏沒有隱瞞,崔氏反而覺得踏實(shí):“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看她自己的造化。廣陵王已經(jīng)暗中幫了王府幾次,真不知該怎么感謝他才好。以后若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盡管開口。”

    “你當(dāng)年幫我的恩情,又何止這些?”徐氏說道,“你知道前些日子楚湘館被圣人查封的事吧?有人告發(fā)京兆尹利用楚湘館斂財,不過沒查到實(shí)證,京兆尹只是被停官查辦了。但據(jù)我所知,楚湘館的背后之人,其實(shí)是令姐和京兆尹。”

    “你說什么?”崔氏差點(diǎn)沒有拿穩(wěn)杯子,水都溢出來一些。

    徐氏的聲音壓得很低:“我今日來,其實(shí)是想提醒你一句。這些年舒王妃一直都在幫舒王做事,所以就算舒王是被逼無奈娶了她,她也沒有生育,但她還是穩(wěn)穩(wěn)地坐著舒王妃的位置。在她眼中早就沒有崔家,沒有你,只有她的榮華富貴。還有她為何要跟曾應(yīng)賢合謀設(shè)計云南王?原因你應(yīng)該很清楚……”

    崔氏的拳頭在袖中握緊,忽然間站了起來:“箏兒,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先告辭了。”

    “阿念,你要做什么?”徐氏拉著她的袖子,勸道,“別做傻事。”

    崔氏按住她的手:“她當(dāng)年為了要做舒王妃害我遠(yuǎn)嫁,這么多年,我沒想過找她算賬。她到現(xiàn)在還處心積慮地害我的夫君和孩子,我咽不下這口氣!你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就是找她問個清楚!”

    “阿念,阿念!”徐氏攔不住她,趕緊叫了一個女官去王府稟告木誠節(jié)。

    崔氏乘著馬車,叫車夫一路狂奔,快到舒王府的時候,又命他停了下來。她這樣去,能做什么呢?就算沖進(jìn)王府里,給崔清思一巴掌,也于事無補(bǔ),反而還會讓對方心生怨恨,明日阻他們出城也說不定。而且一旦撕破臉,崔清思一定會想辦法對付昭昭,她不能這么沖動。

    “不去了,回府。”崔氏吩咐道。她當(dāng)年遠(yuǎn)嫁南詔時,也不過是個被家里寵大的小姑娘,跟昭昭一樣。這么多年過去,她的棱角早就被生活磨平了。剛才又像年輕時那樣沖動,不過是太憤怒了。

    崔清思不念姐妹之情,那她以后,也不用顧忌什么了。

    半道上,他們遇到了策馬趕來的木誠節(jié)和木景清。木誠節(jié)上了馬車,一把掀開簾子,看到崔氏好端端地坐在里面,長出了一口氣:“徐良媛派人來通知我,我嚇了一跳。你沒事就好。”

    崔氏幽幽地問道:“大王,您都知道了?”

    木誠節(jié)默然地點(diǎn)頭。徐良媛的人把事情都告訴他了,他原以為舒王和曾應(yīng)賢的事,崔清思不知情,怎么說她跟阿念也是親姐妹,不會害自家人。可沒想到兩人之間還有這么多的恩怨,崔清思更是在助紂為虐。

    “大王,您要知道,一旦舒王做了皇帝,崔清思不會放過我們的。”崔氏雙手抓著木誠節(jié)的手臂,眼眶微紅,神情卻十分認(rèn)真,“妾身這么多年無法釋懷的,不是當(dāng)初和她易嫁,而是她利用了妾身,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更讓妾身無法容忍的是,她想害您和二郎。但為了你們,妾身今日忍下。總有一日,妾身會去找她算清這筆賬的。”

    這些話她藏在心里很多年了,一直沒有說出口。說出來之后,心里好受多了。坦誠相見,其實(shí)也沒有那么難。

    木誠節(jié)將她抱在懷中,靠著她的額頭說道:“阿念,是我不好,一再中她的計。我答應(yīng)你,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一定護(hù)你們周全,阻止舒王登基。”

    崔氏趴在他的懷里,閉上眼睛,落下兩行淚。

    *

    嘉柔和玉壺把一包裹的東西搬回屋子,兩個人都累得氣喘吁吁。

    李曄走過來,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玉壺捂著嘴笑道:“這是世子送來的,明日大王和王妃就要回南詔了,這些東西都留給郡主,給她防身用的。”

    嘉柔瞪了她一眼,要她別多嘴,讓她把東西都拿去整理入庫了。她的陪嫁資產(chǎn)很豐厚,但李曄是不過問的,那些都是她的私物,他根本沒打算染指。可她卻當(dāng)他是個外人防著呢。

    李曄在心中嘆了一聲。不知她什么時候,才會不這么涇渭分明。

    晚膳廚房做了一碗魚湯,嘉柔從小對魚腥味敏感,覺得廚房大概沒有做好。可李曄神態(tài)自若地喝了一碗,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舀出來喝了一口,便全部吐了出來。

    “怎么了?”李曄問道。

    嘉柔邊擦嘴邊說:“這魚湯腥味很重,你如何能入口?”她還覺得奇怪,這種腥臭味正常人都無法能耐吧?

    李曄吃進(jìn)嘴里的東西味道都差不多,自然沒什么感覺。他叫云松進(jìn)來詢問,云松說道:“大概是廚房太忙了,忙昏了頭。小的這就拿回去叫他們重做。”

    “家里沒辦宴席,他們在忙什么?”李曄問道。

    云松嘆了口氣,嘀咕道:“還不是新來的那位?二郎君命廚房做了滿滿一桌子的菜,兩個人哪里吃得下那些。廚房事先沒有準(zhǔn)備,只能東挪西湊出來,咱們這兒又一向最好說話,估計這魚就出了差錯。小的去教訓(xùn)他們,再罰半個月工錢!”

    “算了,一道魚湯而已,叫他們下次注意就好了。”嘉柔說道。她對下人一向很寬容,那個玉壺嘴巴利害,常常堵得云松回不了嘴,多半就是給她主子慣的。

    云松看李曄,李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才把魚端走。

    晚些時候,嘉柔沐浴完畢,擦著頭發(fā)走出來,問李曄:“大人還沒回來?”李絳今日好像回來得特別晚,大概是要過年了,宮里賞賜年物。那么多京官輪番賞下來,肯定要花費(fèi)不少時間。

    李曄應(yīng)了聲,抬頭看她。她只穿了一件收腰的錦緞小衣和寬松的綢褲,小衣的領(lǐng)口微敞,沐浴后的皮膚泛紅,身上還在冒絲絲的熱氣。兩片小巧精致的鎖骨如蝴蝶一般漂亮,往下露出一截桃紅色的抹胸,玲瓏的身段一覽無遺。

    “嘉柔,過來。”他輕輕喚道。

    嘉柔不明所以,走到李曄的面前。

    李曄伸手,一下將她拉到懷里抱住,幫她擦頭發(fā)。嘉柔怔怔地看他,他的眸色逐漸變得暗沉,噴在她臉上的氣息也是灼熱的。

    “我自己來吧……”她伸手要去拿李曄手中的布,卻按到他guntang的手背,一下收了回來。同床共枕多日,他已然情動,她怎會不明白?可她只是擦個頭發(fā),什么都沒有做啊。

    李曄手里還擦著頭發(fā),卻埋首在她的脖頸間,邊吻邊問:“你身上的香氣,為何每日都不太一樣?”

    嘉柔只覺得他柔軟溫?zé)岬淖齑劫N著自己的皮膚,四處點(diǎn)火,仰頭輕聲回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阿娘給我準(zhǔn)備的澡豆,大概十幾種,每種的香……唔。”

    李曄封住她的口,手從小衣底下伸了上去,隔著薄薄的抹胸,按住她的柔軟。

    不大不小,剛剛好盈滿他的掌心。

    第51章 第五十章

    嘉柔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前世她總是千方百計要逃避這件事,虞北玄一靠近就害怕。可這輩子,在李曄的引導(dǎo)下,卻變得慢慢接受,甚至有點(diǎn)樂在其中。

    她都不記得,什么時候,身上的束縛就沒有了。

    她被李曄抱著,換成面對他的姿勢。兩個人四目相對,能清楚地看到對方眼中的自己。她下意識地用雙手抱在胸前,羞得移開目光。這種姿勢她在秘戲圖中瞄過一眼,叫鴛鴦交頸,顯然某人比她研究得更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