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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嫡女黑化了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好。”云姝合上門正準(zhǔn)備下樓,一樓門口忽然傳來幾聲馬匹嘶鳴聲,三個腰跨長刀,身著黑衣的男子翻身下馬,快步朝二樓走來。

    云姝朝側(cè)讓開了幾步,為首的黑衣男子正是影衛(wèi)未羊。他看到云姝時直接無視,徑自到雅間門外,朗聲道:“王爺,已追查到那些人的行蹤。”

    “立即動身。”屋內(nèi)傳出慕容長卿的一聲令下,立即所有人都行動起來。

    云泊霖將云姝抱上馬時在她耳邊低聲道:“以后別那么沖動,換一個人可不會這么好說話。一會靜觀其變,若發(fā)覺不對的對方立即通知我。”

    云姝點點頭,忽然拉住了轉(zhuǎn)身離去的云泊霖,“大哥,你這就效忠于他了嗎?”

    云泊霖一愣,繼而板著臉說:“朝政上的事你不懂,別亂說話。”

    云姝哦了一聲,松開了手。

    云泊霖又看了看她,再三叮囑道:“禍從口出,記住了嗎?”

    “知道了。”

    云泊霖這邊有五個人,慕容長卿那邊大概有四五十人。一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朝店小二先前指給云姝看的那座仙人臺方向而去。

    云姝落在隊伍的最后,連荷不離左右的保護著。他們帶來的那位中年醫(yī)者也不善于急行,馬一跑起來就顛的頭暈?zāi)X脹的,不遠(yuǎn)不近的跟在云姝的身邊。云泊霖和云海就在她們的前面,時不時的朝后看一眼。

    到了仙人臺的山腳下,他們遇到了一點小波折,有一段需要百米浮橋才能通過的山澗,浮橋被砍斷了,山路過于崎嶇陡峭,馬匹根本下不去,他們只能棄馬徒步攀爬。

    一路上都有郁南王的人留下的標(biāo)記,他們順著標(biāo)記一路向前,速度極快。這是一件非常考驗體力的事情,云姝身嬌體弱,很快就到了體力的極限,但她一聲不吭,咬牙忍著,不落下一步的跟在大部隊的末尾。

    爬到三分之一處,郁南王下令將人分散開,成八面圍攻的趨勢將整個仙人臺全部包圍,然后一點點向上收縮,爭取不放過一個漏網(wǎng)之魚。

    云姝一路上看到了不少野獸的尸體,或是豺狗,或是野豬,都是被人用劍重傷而死。血有些微的凝固,色澤卻還是鮮紅的,顯然剛殺死不久,卻不知是那一伙人下的手。

    越往上走境況越是危險,云泊霖帶著云姝跟在郁南王這邊,一行總共十二個人,先后遭遇四次豺狗的偷襲。

    但都有驚無險的脫困了,連荷為了護她被豺狗咬了一口,傷口不大,她本身又是個極為堅強的人,一點小傷根本不在乎。醫(yī)師隨身都帶了藥,在云姝堅持下,醫(yī)師當(dāng)場替她清理包扎了一番。

    天氣本就陰沉,山林里更是古木參天,遮光蔽日的更顯暗沉。幾乎太陽剛一落山,山里的光線就黑了下來,四周都是叢林野草,危機潛伏,無處不在。

    云泊霖一手持刀警戒,一手攥著云姝的手腕,將她緊緊帶在身邊,寸步不離。

    忽然空氣中飄來了一陣很輕的尿臊味,若不仔細(xì)的聞根本難以發(fā)掘。恰好云姝嗅覺靈敏,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四下里掃了一眼,忽然一驚。只見他們的正后方相距十余米遠(yuǎn)的地方,正低伏著一只白底黑紋的巨大猛虎,它正壓低著身子緩慢的靠近,似乎隨時都會一躍而起撲上來。

    “停!”云姝壓低聲音喊了一聲,“都別走了,回頭。”

    眾人聞言齊齊回頭,全都臉色一變。那只白虎的個頭太大了,粗壯如牛,高大如馬,若它奮力一撲,只怕沒人能招架得住。

    云泊霖一把將云姝拽到了身后,急聲吩咐,“將二小姐送上樹,云海連荷,你們負(fù)責(zé)保護。”

    “是!”

    二人異口同聲,未等云姝反應(yīng)過來,就被架著胳膊,騰身一躍到了最近的一顆粗壯的大樹干上。

    “還有我,我也不會武功,我需要保護!”中年醫(yī)師緊張的在樹下嚷道。云海皺了皺眉,立即翻身躍下,撈了醫(yī)師的胳膊也將他送上了樹。隨后迅速來到云泊霖的身邊。

    “王爺小心,這次來了一個大家伙。”

    “不止一個。”慕容長卿補充,朝斜側(cè)方揚了下頭,眾人順著視線一看,頓時心底拔涼。只見附近的茂密草叢里又接連冒出了四五只白虎,一個個虎視眈眈的靠近,就連最小的白虎都比一只成年的惡狼看起來兇猛。

    忽然一陣夾雜著細(xì)雨的秋風(fēng)呼嘯而來,白虎猛的拔足狂奔,飛速的朝為首的慕容長卿撲來。

    慕容長卿飛身躲過,白虎一擊未重,轉(zhuǎn)而一個掉頭猛撲,一巴掌拍向趕來保護慕容長卿的云泊霖等人。

    云姝疾呼:“大哥小心!”

    連荷縱身躍下,朝云泊霖飛撲而去。

    “別過來!回去保護她!”云泊霖厲聲一喝,同時刀鋒一轉(zhuǎn),迎著虎掌向上一掀,鋒利的刀刃立即嵌入了虎掌之中,卻因著虎掌皮糙rou厚,并未立即割斷,反而被老虎的一掌之勢拍的單膝跪地。云泊霖以肩扛刀,全力向上一掀,噗嗤一聲,血流如注,白虎斷掌飛出。

    白虎頓時痛的一聲怒吼,震人耳膜生疼,外圈圍戰(zhàn)的白虎立時應(yīng)召躥出,四面八方的撲來撕咬。

    與此同時,慕容長卿飛身竄到了斷掌的白虎背上,抓著它的后腦皮毛向后一拽,一柄臂長尖銳的銀棱杵立即從白虎的天靈蓋刺入腦中,動作迅速且力道兇猛。

    白虎狂怒,一聲震天大吼,左搖右擺的試圖甩掉背上可惡難纏的人類,但甩了沒幾下它就嘭的一聲栽在了地上,再也不動了。

    慕容長卿踩著它的腦袋拔出銀棱杵,血從銀棱杵上滴滴答答的落在他的腳邊。

    他忽然感覺到了一道冰冷的凝視,下意識的回頭,就看了樹上的云姝。他微微瞇著眼,目光冷厲如刀,忽然揚起手中的銀棱杵,對準(zhǔn)了她,用力拋擲出去。

    第二十六章

    云姝眼看著那染血的尖銳利器朝自己飛射而來,瞬間腦海里一片空白,瞳孔一點點放大,眼仁都睜的開始泛疼。身體先于大腦有了動作,她縱身一躍從樹上跳了下去。

    慕容長卿眼看著她摔在地上,眉頭一皺,臉色冷沉一哼,懶得在理會她,拔出腰間長劍與云泊霖配合,一人引誘,一人偷襲,又飛快的解決掉了一只白虎。

    云姝跳下去完全是下意識的行動,等她反應(yīng)過來仰頭朝樹上一看,醫(yī)師已經(jīng)掏出了鋒利的小刀正在給一條黑蟒剖腹取膽,而蟒蛇的蛇頭正被銀棱杵牢牢的釘在樹干上。

    云姝面上有一瞬間的動容,但很快她就將那些紛亂的情緒都壓制了下去。

    “二小姐!”連荷抽身來到她的身邊,“你沒事吧?”

    云姝搖了搖頭,連荷卻再也不敢離開她的身邊。

    又過了片刻,僅剩的一只白虎還在頑強抵抗,最終也被亂劍刺穿。白虎的尸體倒了一地,慕容長卿的親衛(wèi)軍死了四個,傷了兩個。

    黑夜中處處透露著危險,豺狼虎豹四處蟄伏,眾人不敢停留,草草掩蓋了同袍的尸身,繼續(xù)向前。

    云姝的左腳踝崴了,一瘸一拐的。云泊霖嫌她速度太慢,干脆將她背在了背上向前走。雖然之前忙于虎斗,但是云泊霖也一直分心留意著云姝這邊的情況。那條蟒蛇藏在茂密的樹枝之間,連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若非慕容長卿再次出手,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而云姝竟然因為信不過人家,直接從樹上跳下來了……她這受傷完全是自討苦吃。有心訓(xùn)斥她幾句,可還沒等云泊霖開口,忽然感覺背上的小腦袋沉甸甸的隨著他的步伐左搖右晃,竟是趴在他肩上睡著了。

    慕容長卿就走在云泊霖的身側(cè),掃了一眼小姑娘的睡顏,呵的一聲笑了,“你這meimei可真獨特,心無所懼,隨遇而安,這種境況都能睡得著?”

    “她以前膽子很小的,最怕蜘蛛。”云泊霖卻很欣慰,云姝能安心的睡著,那也是因為他帶來的安全感使她放心,縱使他也不知前方還有怎樣的波折艱險在等著他們,但若能以他之力為她提供片刻的清凈安寧,他也是很高興的。

    云姝之所以睡著了,其實是因為身體的脫力,和緊繃的精神忽然放松下來所致的。

    從昨日下午離開上京城至今,她的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的壓力狀態(tài)。昨夜雖然落腳在客棧,可幾乎一夜難眠。今日又策馬奔了一上午,中午連肚子都沒填飽接著又開始翻山越嶺,遭遇多次猛獸襲擊的危險。

    她的身體早就到達(dá)了極限,只不過一直在強撐著。直到趴在了云泊霖的背上,兄長帶給她的安全感才使她能短暫的放松下來。

    云姝的意識游離在清醒與夢境之間,她聽得見身邊人在說話,也看的見夢里即將面對的兇險重重。

    忽然肩上一沉,云姝醒了,她睜開了一雙程亮的大眼,就見慕容長卿將他的披風(fēng)披在她的肩上。

    四目一對,兩人都是一愣。

    隨后他便恢復(fù)平淡無常,將帶有他身上清冽氣息的披風(fēng)一角朝她頸窩處掖了掖,圍了個密不透風(fēng),只剩下個圓溜溜的腦袋露在外面。

    云姝蹙眉看著他,慕容長卿淡然移開視線,走在云泊霖的身側(cè),接著上一句未說完的話道:“本王又非心胸狹窄之人,怎么會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子元多慮了。更何況她還是你的meimei,看在你的面子上,本王也該多護著些。”

    云泊霖向上托了托云姝的身子,低聲道:“王爺于我們云家之恩是還不盡的,子元無以報答,唯有一顆赤子衷心,若王爺需要,必定肝腦涂地,盡心輔佐。 ”

    慕容長卿笑了:“子元,本王一直信你。”

    云泊霖忽然覺得肩頭被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云姝附在他耳側(cè),低低的說了一句:“前路有埋伏。”

    云泊霖腳步一頓,看向慕容長卿。

    “怎么了?”慕容長卿敏銳的察覺到了云泊霖的變化,他四下里看了看,并未有何發(fā)現(xiàn),卻還是讓隊伍先停了下來。

    云姝是在用氣聲在云泊霖的耳邊說話,慕容長卿耳力再好也不會聽到。她又附在云泊霖的耳側(cè)說:“周遭最少有三重陷阱,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一重比一重危險,只有一條非常隱蔽的小路能上山頂,是那群人留給自己的出路。得將散出去的人都招回來,不然他們都是白送死。”

    進了里面少不了還有一場惡戰(zhàn),形勢不定,人少就是劣勢。

    若說之前聽到祖母說起云姝做夢就能預(yù)料到危機,云泊霖初聽還有點不可思議。可是這一路走來確實都印證了她那神乎其神的夢境,云泊霖此時對云姝的話已是深信不疑。

    只是,要如何對郁南王講?

    云泊霖沉默了片刻,正在想要怎么回答,忽然感覺背上的人一動,就聽身后響起云姝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再問:“王爺,您聽過天靈感召嗎?”

    天靈感召是虔誠的圣徒與天神之間心靈的指引,大多在遭遇迷茫和無助時禱告中受到啟發(fā),忽然醍醐灌頂一般的神奇感受。

    貞安帝是個虔誠的圣徒,不必問,他的子女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天靈感召?慕容長卿看著云姝賣關(guān)子似的語氣,反問:“言下之意?”

    “我若說,我夢中受天靈感召,得知前路埋伏重重,王爺可信?”

    慕容長卿將信將疑的看著她,劍眉微蹙,“你,受天靈感召?”

    云泊霖未料到云姝這么直接的就將這事說了出來,雖說換了個委婉的說法,但他還是覺得不妥。所以急中補救,在云姝的話后又加了一句,“不瞞殿下,我剛剛也感覺到了,那真是一種……神奇的經(jīng)歷。云姝,告訴王爺你得知的埋伏地點在哪。”

    “一直往前,看到有些空曠,并且地面有一大片枯葉鋪蓋,邊上還有一顆很粗壯的掛滿了果子的桂圓樹,就是第一重陷阱。若順利通過了之后,再往前走百于步,就會觸發(fā)第二道陷阱,屆時數(shù)不清的蠱蟲就會從天而降,若不幸被其鉆入身體,那么就是第三重危機了。”

    慕容長卿眸色微變,“什么危機?”

    “中了蠱蟲的人會聽命于種蠱之人,成為一個有神智卻不能自控的殺人工具。那人會讓我們自相殘殺……”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心頭一震。這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耳熟,他們已經(jīng)全部猜出了山上那群人的身份了。

    “是滅生養(yǎng)的那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狗。”

    “又是這群魔徒,看來日前城門突襲不是偶發(fā),這是一場有預(yù)謀的襲擊。”

    “只是以他們殺人如麻的秉性,留下活口已是奇跡。更何況綁了人不立即離開,等我們到了他們卻逃到了這座山上,到底窩藏著什么目的?”

    云姝聽著那些人小聲的議論,從云泊霖的背上下來,看著慕容長卿道:“我知道王爺不信,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我也不敢置信,不如王爺派個人前去應(yīng)驗一番,小心駛得萬年船呀!”

    慕容長卿盯著云姝看,怎么看都覺得這是個好壞不分,狼心狗肺的黃毛丫頭,能懂什么?他揮手招來一個親衛(wèi)軍,讓其去驗證。

    “王爺,您還得派幾個人去將您的那些部下都召集回來。那些人圍著山頭布置的陷阱,任誰觸到都難活命的。”

    “不急,且看我的部下回來怎么說。若真如你所說,那么你這突發(fā)感召的奇妙經(jīng)歷,可算救了本王一命,本王該好好獎賞你。若反之,你可知這耽誤了多少時間?若那些魔徒手中的人……”

    “不是魔徒。”云姝糾正道:“或許他們學(xué)了些魔徒的手段,但不是魔徒。他們是前朝殘黨,我聽到其中一個人說要用皇帝換他們的宣昭太子。”

    慕容長卿聞言神色驟變,驀地朝云姝逼近,“你說誰?”

    “宣昭太子!”

    “未羊,你親自前去,以最快速度將人全部召回!”慕容長卿的命令下的急促,未羊一愣,雖然不解為何王爺突然就照著那個小姑娘說的做了,但是王爺下令,他只有服從。

    慕容長卿可以覺得云姝在信口胡謅那些陷阱,卻不得不重視她口中的那個人名。要知道前朝的宣昭太子在世人眼中是早已死了十五年的人了,云姝剛多大?前朝覆滅的時候她還沒出生,她不可能突然就說出那個人的名號。

    更何況,貞安帝失蹤一事還是個秘密,連他那位想一心坐上儲君之位的弟弟都還未接到消息,否則早就大張旗鼓的帶兵出來救駕了,云姝一個閨閣中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知道?

    如此一看,就只剩一個解釋了。她真的受到了天靈感召?那樣一個眾所周知卻鮮少有人經(jīng)歷過,起碼他是從未經(jīng)歷過的神奇感受,到底是緣何給了她?她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云姝這個人原本在慕容長卿的意識里是個看似乖巧,實則像個滿身都是刺兒的刺梨,且不知好歹。現(xiàn)在突然在這些印象后面加了許多個問號,帶了一絲神秘感。

    云姝感覺自己的臉都要被慕容長卿盯穿了,心知他只是在好奇和猜疑,可云姝還是覺得很不自在。干脆轉(zhuǎn)過身去,走到云泊霖的身后站著,不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