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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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不用那么直接。”劉盈可聽到劉元方才說的讓他來見識女人的話。 “為何不能直接,人本來都是從不懂到懂的,有什么見不得的人?你潔身自好還成了錯了?”劉元一眼掃過劉盈而問之,劉盈無可反駁,潔身自好怎么能是錯。 劉元指著上頭道:“走,我們上去看看。” “對,幾位郎君快請,快請。”連連請人上去,劉元自然是走在最前面的,還是張良多顧忌劉盈一些,想著劉盈第一次來,本來就是想來看看,長長見識的,還得呵護著點,千萬不能把人嚇壞了。 “阿兄好像很熟悉。”劉盈跟在他們的身后,小聲地與張良嘀咕,沒能忍住地問道:“阿兄經(jīng)常來嗎?” “久寧并不常來,來過一次就夠了。”來一次便能明白這些人都是什么模樣,一個連朝中的官員都能搞定的人,還會應付不了教坊里的這些人。 劉元叫管事領(lǐng)在前面走著,與之閑聊地問著教坊里都有哪些不錯的姑娘,最擅長什么,全然一個流戀花叢,知之甚多的模樣,怪不得劉盈沒能忍住地詢問張良劉元是不是常來。 “那姐夫也常來嗎?”劉盈都問了自家阿姐的事,張良看起來波瀾不驚的,他也好奇張良來與不來。 “宮中有專門的歌舞伎,各家其實也都有,良見識得多,也懂得其中的事。”一通百通,似乎與方才說起劉元只需要來一趟便能明白諸多的事一樣的道理,劉盈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蠢,不是一般的蠢! 好想哭怎么辦,能哭嗎? 劉盈雖然內(nèi)心是崩潰的,總還是沒有露出來,只能跟著人乖乖的上了一間房。 “幾位郎君請安坐,我這就去安排姑娘們來。”管事叫劉元一袋子的錢哄得十分高興,打定主意要好好地招待人,難得見到這樣好看又闊氣的郎君,最重要的是沒有外面那些臭男人既想睡她們這些人,卻又一副看不上她們的態(tài)度,無端叫人不喜。 “有勞了。”劉元笑著朝著人客氣道謝。 因著出來教坊這樣的地方,劉元只帶了席寒和菱青,菱青安排了幾個男暗衛(wèi),張良有自己的人,也就是劉盈一個自己的人都沒帶! 本來知道呂雉與審其食的事他的心情極是不好,匆匆出宮來尋劉元是想讓劉元想辦法打消呂雉的主意的,結(jié)果卻變成了他平生第一回 來教坊長見識,凡事真應了一句:計劃趕不上變化。 “坐。”劉元隨意地坐下,也讓劉盈與張良都坐下,張良道:“久寧想聽曲還是看舞?” “自然是要雙管齊下的。”劉元才不會二選一,她是都要,而且都能要得。 張良能說什么,只是沖著劉元無奈地搖了搖頭,劉盈道:“舞好看,曲好聽嗎?” “你覺得以前的好聽還是不好聽?”劉元沒有點出宮中,只問劉盈從前聽覺得好聽還是不好聽,劉盈想了想認真地道:“一般。都是楚國的歌,舞,總難見到其他的。” 說來劉邦本也是楚國人,雖說楚亡了,但是他們都是聽著楚國的歌,跳著楚國的舞長大的,從前的戚姬最擅長的也是唱楚歌跳楚舞,以至于宮中便只有楚國的歌舞。 劉元道:“從前秦國有一位丞相看著各國的歌舞想的卻是天下山河,你可知何人?” 看個歌舞還能想到山河社稷的人,劉盈立刻答道:“張儀。” “然也。”劉元肯定地告訴劉盈正是此人,“而也正是此人幫著變法成功的后的秦國成功東出。今天下已經(jīng)一統(tǒng),有些話旁人能說得,你卻不能說得,再也沒有所謂的楚國,也沒有燕國,只有一個大漢,你喜歡什么都可以,或許還能海納百川,縱觀天下,只要你不會把自己限制住,你就可以看到任何你想看的。” 提醒劉盈方才說錯了話,劉盈也意識到了,“是,我記下了,以后不會再犯。” 總的來說劉盈還是聽得進勸的,劉元只要說得在理,他便都聽劉元的。 劉元道:“你這么乖,放心,我們會護著你的。” 一臉贊賞地告訴劉盈,劉盈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他也是習慣了聽劉元的話,那么多年都是劉元護著他,而且也從未拋棄過他,他最相信的人是劉元,從前是,到現(xiàn)在為止也一直都是。 “好。”劉盈也喜歡劉元能夠護著他,歡喜地點點頭。 “郎君,姑娘們來了。”說話到這兒,一群女郎走了進來,每一個都不一樣,劉元道:“怎么樣,不比你身邊的幾個差吧?” 想當年瓊?cè)菥土系絼⒂瘜頃鎸Ω鞣N各樣的女人,所以早早地將女人都放到劉盈的身邊,各色各樣的。 可是似乎劉盈一個都看不上,倒是在劉盈登基之后人都到年紀了,當時劉盈又沒有其他的心思,便將人全都放了出去許配人,眼下身邊又添了新人,卻也是與從前的四人完全不同的。 “那么多個,你一個都不喜歡,沒有動過心思?”都把人帶到教坊來了,從前不好問的問題,現(xiàn)在倒是不妨問到底。 劉元面帶笑容,引得劉盈連連地搖頭道:“阿姐,我那時候還小,都拿她們當了jiejiemeimei,我完全沒往那里想。” 力證自己是一個好孩子,一個極好的孩子,沒有半點的歪心思,劉元道:“現(xiàn)在你可以隨便的想,本來就是讓你想的。你要是再什么都不想,我們該著急了。” “咳咳。”張良咳嗽提醒了一聲,劉元輕挑眉而問道:“當年沒有人cao心你?” 想想張良是什么歲數(shù)才娶的劉元,在沒娶劉元之前難道沒有人擔心張良不舉? 劉盈未必能明白劉元的意思,可是張良絕對明白。再一次輕輕地咳了起來,“久寧。” 雖然不明白劉元的意思,但是不妨礙劉盈感覺到他們之間流動的異樣。 “你們要與我解釋?”劉盈本著不懂就要問的想法,朝著劉元和張良提出問題,劉元道:“我就不用了,讓這些女郎為你解惑吧。” “久寧。”張良顯得有些尷尬地再喚劉元,一邊的女郎們卻是輕笑出聲來,“郎君果然是第一次來,還什么都不懂,你家兄長一片好心帶你來玩,看你的年紀也應該了。” 方才沒進房前管事已經(jīng)和她們解釋,這是兄長帶著弟弟來長見識的,只是這位兄長看起來身體不太好,卻似乎一行人都聽他的。 進來就聽到劉元與張良的打趣,未經(jīng)事的人自是不知何意,經(jīng)了事的人卻明白何意。 劉盈沒想到就一句話便讓人看透了他的本質(zhì),尷尬得不知道怎么說話。 “郎君不必難為情,如郎君這樣潔身自好的人實屬難得,必是家中管得嚴,而且也是本性純厚。”教坊中的女郎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每一個到來的人都是什么模樣她們都見過。 潔身自好的郎君其實也不是沒有來過的,但兄長帶人來,莫不是又是什么家族相爭,有意教壞人的? “你們好好地教教他,讓他知道女人對付男人的辦法有多少樣,好叫他長長見識。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瞧著各位女郎的樣子,不知有多少人愿意叫你們騙?”教坊的女郎們在腦補的時候,劉元卻開口提醒她們。 女郎們一頓,本以為是想借刀殺人的,卻不是? “郎君的意思?”管事都說了,他們這一行都是聽這位看著病弱的郎君的,女郎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誤會了,這才會急于詢問,想知道是她們理解錯了,還是另有深意。 “我這個弟弟不懂女人,我不想讓他將來叫女人騙,這樣說你們還有什么問題?”聽不懂那就說白了。 “女人的手段女人最清楚,你們?nèi)羰亲龅煤茫@就是你們的。”財大氣粗的人丟出一袋金子來,揮金如土的叫一群女郎的眼睛都亮了。 “先說好,做好了才是你們的,若是做得不好,自然都不是你們的。”劉元指著案上金子提醒著他們,女郎們確定了劉元是真想讓她們說說女人的手段,讓眼前的郎君長長見識,自是要使出渾身解數(shù)。 “你去尋管事與她說……”劉元與一旁的菱青吩咐,說好要帶劉盈來見識的,不僅僅是女人的手段,還有現(xiàn)場版的春宮圖。 菱青聽著吩咐臉上閃過異樣,但很快恢復平靜,不就是男女那點事,當年她也學過。 只是劉元不說找他們自己人來教劉盈,反而尋到教坊來,劉元的心思越發(fā)不好猜。 不過劉盈那里叫女郎圍著,總也有人往張良和劉元懷里揍,劉元本能就想拉過一個女郎,當一回調(diào)戲女郎的男人,然而張良道:“你們?nèi)ヅc小郎君說話,我們不必。” 板著一張臉的張良還是挺可怕,明明還是溫和地說著話,但是卻無端讓人不敢靠近,連帶著想往劉元懷里湊的人都不敢去了,趕緊的走向劉盈的方向,還是讓劉盈見識女郎的手段為重。 “良郎可真……”好些年沒有喚一聲良郎了,此時一喚,眼波流轉(zhuǎn),哪怕在場的都是女郎,一時也看得癡了。 “久寧知?”話都各說一半,但是各自的意思各自明白,劉元輕輕笑出聲來,“明白,明白。只是難得來一趟,良郎既然還是想與我對坐相望,便如此吧。” 頗是惋惜的語氣,怎么聽著都讓人想入非非,他們明明都是郎君,郎君好吧,還是這么好看又有風度的郎君,怎么可以成了一對? “不能飲酒。”張良提醒劉元一句,才給劉元倒了一斟酒的人都不知道該怎么是好。 “放著吧,我不喝。”倒酒的女郎長了一張?zhí)O果臉,甚是可愛,憐香惜玉劉元自然是第一人,哄著小女郎也一樣安撫著張良,不就是不喝酒而已,酒倒了不見得就要喝。 再說這些酒和水都差不多,半點酒味都沒有,也就張良如此酒量極差的人才會喝醉。 “我不喝,你喝?”故意地為難人,劉元明知張良不喜歡喝酒,酒量也不行,卻提出如此要求。 “喝完了酒你才好解說。”劉元壞心的想看看張良喝醉了之后看著春宮圖會怎么跟劉盈解說。 此時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的念頭,每一個都在叫囂著想看,想聽。 被劉元眼睛放光的盯著,張良道:“殿下莫要后悔。” 警告哎,竟然是警告,劉元難得聽到張良說出警告的話,還是對她。所以喝醉酒的張良會是什么樣子?劉元都好奇死了,“不后悔不后悔,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后悔。” 能看到另一個模樣的張良,劉元求之不得,哪里會后悔。死也不能后悔。 表明決心,張良都出言提醒了,劉元卻沒有后退的意思,那就喝吧,只要喝來,總能讓劉元看到他的樣子,有了第一回 ,往后劉元也不會再想嘗試。 張良端起酒飲下,劉元卻是興奮的,她想看看張良喝醉酒會是什么樣子,因此在張良禁女郎與她靠近的時候,她只好去給張良續(xù)酒,看著張良將酒一杯杯的喝下,而眼睛越來越亮,劉元期待啊! “阿兄。”人家夫妻感情好,不像劉盈叫女郎們圍著使出渾身解數(shù),他就是想應付她們都不容易,卻也因此讓劉盈確定,他才不要像劉邦一樣要那么多的女人,女人一多事情也多,太吵了。 “怎么樣?”劉元雖然與張良積極的倒酒,卻也聽了一耳朵女郎們七嘴八舌的說著話,見著劉盈的臉色并不好,她卻好像沒有看到,只是朝著劉盈笑著問。 “往后我不養(yǎng)那么多人,自然沒有太多的事。”劉盈說來,引得劉元笑出聲來。 “確實如此。可是你想想我們在舅父家發(fā)生的事,不是你不想就沒有人靠近你的,要是再發(fā)生同樣的事,你確定你能應付?” 劉元那么一問,劉盈頓了半響不作聲了,彼時他只是一個太子都有人上趕著想跟他在一起,為此不惜一切代價。 到現(xiàn)在他成皇帝,還不知有多少人想算計他,劉盈以為自己不喜歡太多的女人就沒有人靠近他了? “大禹治水在疏不在堵,想疏也得明白河流的走向,你懂?”把女人比喻成治水,委實讓劉盈不知如何接話,卻還是認真地沖著劉元道:“阿姐比起阿娘來會用方法多了。” 雖說呂雉同樣讓他小心女人,因這世上的女人心思太多,多得若是一個不慎完全可能將自己賠進去,呂雉卻只是不斷地讓劉盈小心再小心,最好不要和她不認同的女人在一起。 然而劉元卻相反,她不攔著劉盈想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只是要劉盈知道女人的手段不至于叫人蒙蔽。 一個在疏一個在堵,不得不說劉元說的大禹治水的比喻其實也貼切。 “郎君,事情都安排好了,是不是現(xiàn)在就過去?”菱青一去就半天,回來看到張良因喝酒而變成越發(fā)俊美的面容,頓了半響,卻趕緊的收回目光與劉元回稟。 “去啊。”劉元叫菱青去安排什么她清楚,故而既然安排妥當了,當然要立刻去。 “盈兒走。”劉元叫上劉盈,事到臨頭劉盈卻顯得有些慫了,“真的要去看?” “怕什么,有我和良郎在,你只管看,良郎君還會為你講解。”瞧著張良的目光再無往日的清明,劉元在想張良是醉了吧。 張良也站了起來一臉肯定地道:“去,立刻去,不就是男歡女愛,作為一個郎君如何能不懂?” 這要是不晃上一晃說這話就更有說服力了。劉元趕緊的將人扶住,而張良捉住劉元而問道:“久寧也想學?” “不用吧,要學也是良郎學。”別有所指的一番話,張良卻煞有其事的道:“是啊,當為卿悅之,傾我所能。” ……劉元聽著那么文藝耍流氓的話,一本正經(jīng)地沖著劉盈道:“不是去看嗎?不想去我們就回去。” 劉盈一聽不敢豎著耳朵聽張良說話了,只是連忙地道:“去,當然去。” 都到這里了再縮著回去像什么樣,肯定地點頭要去。劉元道:“良郎走?” 扶著張良往一邊的屋子去,他們這突然要去的,一群女郎皆是莫名,還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劉元沖著她們說道:“你們的事情辦得不錯,這一袋金子是你們的,一塊分了吧。” 辛苦人家半天說起女人的手段,皆是顯露女郎的可怕也是不容易,劉元先前就說好要給人的東西必須得給。 “多謝郎君。”只要賞錢到手,他們愛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看得出來這樣的郎君不是她們能想的。 菱青在前面引路,沒一會兒就走到了一間房,教坊的管事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見著他們走過來低聲地道:“諸位小聲點,里面正好開始。” 劉元束起耳朵聽,倒是劉盈顯得十分緊張,著急地看向劉元,張良一手落在劉盈的肩上,“不必緊張,早晚有一天你得上。” 從來沒有經(jīng)過如此事,人家緊張是真緊張。 “進去。”劉元沖著管事說話,管事得了好處不過是讓人看一場活春宮,不算事。 因而推開小門,里面放著一個屏風,隔著屏風能夠看到兩個不著片縷的男女在榻上,劉元只看到影子已經(jīng)叫人擋住了視線。 “說好的。”某人擋著劉元的視線時候一本正經(jīng)地提醒劉元,劉元道:“行行行,我不看。我不看那你為盈兒講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