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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漢明珠之我娘是呂雉在線閱讀 - 第382節

第382節

    聽到劉元的話呂雉更是高興地笑了,走過去拉過劉元,“可是也歡喜?”

    劉元想了想認真地道:“確實也是歡喜,阿娘知道的,從前我有很多想做的事,卻因為父皇總是沒能做成,聽到阿娘說支持我,我自然歡喜。”

    伸出手撫過呂雉,想著呂雉這一輩子一直忍著,忍到了今天,哪一樣都不容易。

    難得揚眉吐氣一回,看著呂雉眉宇間的郁氣盡散,這是最讓劉元高興的。

    “好,你高興我也高興。”能叫劉元高興,呂雉更歡喜了。

    “只是縱然盈兒許將國事都讓阿娘處理,凡議大事還是應該讓盈兒知道,他們最擔心的就是我們把盈兒當成傀儡,阿娘雖是代子行政,卻無意讓盈兒成為一個傀儡。”

    與呂雉提議上來,呂雉想了想道:“你說得對,確實該如此。盈兒是皇帝,不管我們做什么都改變不了他是皇帝的事實,凡臨大事,就算要做決定也該讓盈兒知道。”

    有些矛盾從一開始就杜絕,也就沒有人可以挑事了。

    劉元不希望呂雉到最后迷失了本心,成為一個只喜歡權利的人,劉盈是皇帝這件事,在她們因為劉元是皇帝而得利的情況下,便不該忘記這件事。

    關于鹽利還有興建書閣與學宮的事,劉元大意和呂雉提了提,呂雉得知劉元已經和劉盈提過了,而劉盈的意思是全按劉元的意思來辦,呂雉道:“此事你打算如何開展?”

    劉元想了想道:“先將鹽田都開辟出來,將平價鹽推行至整個大漢了,再提鹽以官營一事最妥當。到那個時候最盼著官營的就是貴族們,趁機再拉攏一些人最好。”

    貴族的人要防也要用,劉元向來都是如此,現在自然還是要繼續的。

    對此呂雉問道:“你想派誰去辦此事?”

    “尤廷尉曾與我毛遂自薦。”劉元對這個人選雖然有些遲疑,但現在也是最好人選。

    “便讓他去,他有野心,不管多難的事,為了他的野心,他一定會想盡辦法的做好,故而不妨讓他去。”呂雉想的與劉元總是有些差別,比如對于用人,只要可以利于朝廷,利于己,呂雉并不覺得一個毛遂自薦的人有什么不應該去用。

    劉元輕輕一嘆,“以一個廷尉去幫我開鹽?”

    “想來只要能將這件事做成,他做不做這個廷尉他也不會在意。”不管當什么官,只是為了實現自己的抱負罷了,尤鈞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不在乎一個名聲,只在乎最后的結果能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顯然呂雉和瓊容的想法是一樣的,她們都認定了尤鈞為了施展自己的抱負會不擇手段,而這恰恰可以利用。

    “好。”既然他們都覺得這個人合適,劉元有再多的思量還是放置下,實在不行到時候她再去收拾殘局也未無不可。

    各境中的守衛都是忠于大漢的守將,找個什么樣的人一起去能說動那些將士,又能護著尤鈞。

    只有勇不成,還得有謀,還要善變。最終劉元腦子里只有一個人,武朝!

    武朝與尤鈞是師兄弟,就武朝對尤鈞的態度定會拼死相救,而武朝與所有的武將都有交情,開辟鹽田的事武朝也能分得輕重,定然最樂意幫忙把事情辦妥。

    “若是讓尤鈞前去處理鹽田的事,最好的守衛將士非武朝先生莫屬。”劉元想好了人選,呂雉道:“麗和侯能同意?”

    “為何不同意?”劉元反問,呂雉意味深長地道:“你不知麗和侯與尤廷尉兩看兩相厭?”

    再是裝得熱切,可是依然氣場不對,兩人只要一照面,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不樂意見到彼此的樣子。

    劉元聽著笑出聲來,“阿娘也瞧出來了。可是你知道嗎?武先生從來都看不出來,每回看到武先生招呼尤廷尉和瓊先生的時候,兩人看著武先生的眼神卻難得的一致,然而作為局中人卻一直都以為他們的感情好。”

    呂雉道:“夾在尤廷尉和麗和侯之間,要不是成建侯如此的性子,早就撐不住。”

    “然也然也。”劉元十分的認同呂雉這一說,像尤鈞和瓊容都是精明得容不下同樣精明算計的人做朋友的人,定然不可能坐在一起。

    偏偏從始至終武朝都不覺得自己的媳婦和師兄有什么看對方不順眼的,每次回來都要拉著人在一起,也不知尤鈞與瓊容各是什么樣的心思,會不會想要將人打死或是打殘?

    不不不,應該不會起了動手的念頭,畢竟武力值來說,他們兩個加在一起也是比不上一個武朝的,把武朝打殘絕無可能,瓊容要是動手只會把人毒得不能動彈,尤鈞的話,只會借刀殺人。

    說來說去,有武力值的人,要是想對他動手還是要費點腦子,就比如瓊容和尤鈞,哪怕他們在心里沒少罵武朝蠢,可是卻也容不得旁人在他們的面前說武朝蠢。

    那種心情,劉元想了想大抵也能對上她對劉肥吧。

    對于一個敢打了她的人,劉肥算是活得最好的,換了別的人早就死得連渣都沒有了。

    “此事盈兒既然覺得可行,丞相也同意,你想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詢問起劉元的打算,劉元想了想道:“緩一緩,畢竟有些事不能急,我得先把書閣和學宮建起來,將一部份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長安,讓他們把注意放在我的身上,也就顧不上我們派去的人。”

    武朝必須從北境叫回來,其他的事,讓武朝安排盡可以。

    “好。”呂雉知道劉元并不著急,便也更不著急了,輕聲應下一聲,“你想做什么只管開口。”

    呂雉已經第二次提起這句話,劉元認真地沖著呂雉點頭道:“額,阿娘放心,我會做好的,大漢的江山成了盈兒的,我更會盡心盡力為盈兒守著,也為你守著。”

    守著這樣的江山就是護著他們的命,劉元分得一清二楚。

    得了各方同意,劉元從蕭何那里得文書,即讓人建了起來,長安雖說比起多年前要繁榮多了,但是畢竟還是差得有些遠,人少而地多,想要買幾塊地皮,建個書閣和學宮,劉元還有蕭何幫忙,自然極快拿到了。

    至于用錢用人,建造圖是瓊容畫的,白池監工,劉元有錢,招收工人一向大方,故而在一個半月內便建好了書閣與學宮。

    書閣還要比學宮早些日子,書自北境運回來了。也得多虧了張良,在張良到了云中之后,作為劉元的夫婿而坐鎮北境,便只論張良的能力,也無人敢不服。

    再加上劉元的親筆書信,北境的所有兵馬都是劉元的容軍,至于所謂的官吏,半數以上都是劉元提拔的人。

    貴族們這些年從劉元的手里得了不少好處,面對劉元也是恭敬,辦事多思為劉元和北境。

    因此大部分的人還是盼著劉元能好好地活著,平平安安安的活下來。只有如此,他們才能從劉元的手里取到更多的利。

    與之而來還有劉元命人送來的信,推行平價鹽一事該cao辦起來了。

    天下再無異姓王,各州皆由朝廷直轄,那么只要兵馬直到,他們便可以放心地cao辦鹽田事宜,不過兵馬最重要。

    不二話是讓武朝選一萬兵馬,直接領兵回長安,順便也將書閣中的書全都帶一份回長安。

    武朝到長安的時候正好書閣建好,一車又一車的書拉著出現在人們的面前,更是到了西城,叫一群很少看到過書的百姓都震驚了。

    劉元命人直接把早就已經印好的書都搬進書閣,本來貴族們都叫劉元的動作驚得不輕,看到源源不斷的書運往書閣時,就算本來不知道這建在西城的大工程是劉元謀劃的,到了如今也知道了。

    有了云中的書閣和學宮,他們也能看出來劉元在做什么,只是劉元沒有放出話,他們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多說什么。

    但是學宮建成之后,劉元開始做事了,在書閣成了之后劉元其實已經讓人在辦,只是一時沒有成效,倒是沒能引起貴族們的在意。

    劉交家的幾個孩子在跟著建書閣建學宮的時候,還有劉元給他們一本書閣辦事指南,學宮辦事指南。

    一開始完全無從下手的人在拿到這兩本東西之后,好學的人迅速上手,而且在書閣和學宮建好之后,準備上手的時候更是將事情辦得井井有條。

    當父親的劉交每天看著幾個孩子早出晚歸,曬得都黑了,可是每個都是神色奕奕,條理越發的清晰,凡事都能說得條條是道,雖然自家的夫人抱怨女兒不像女兒,兒子也越發不像兒子了,劉交卻為孩子的成長而欣慰,反而斥責了自家的夫人。

    “你懂什么,無論是郎君還是女郎,學到了真本事將來不管在哪兒都不會吃虧,你只看到孩子們黑了,只看到他們辛苦,卻沒有看到他們的成長?建書閣也好,建學宮也罷,都是利于千秋的大事,他們能出力盡心,將來必為人所銘記。”

    劉交家的夫人看著劉交板正一張的嚴肅樣兒,再也不敢說出一句不好聽的話,只是捉住時機和機會地拼命給兒女們補身子。

    呂媭也領著兒子上門來,本來在呂家設宴的那日,劉元就有意說動呂媭做一些事,還要教呂媭家的小子學武,卻因為劉元差點死了而將事情擱置。

    眼看著劉元再一次鬧騰起來了,呂媭想著劉元的身體應該也恢復得差不多,便帶著兒子上門來了。

    “姨母恕罪,那日倒是把姨母和阿伉忘記了。”劉元一見呂媭上門即與呂媭賠罪,呂媭揮手道:“我們自家人還說這些見外的話,你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看著你現在安然無恙我也就放心了。”

    放心是真放心,至少劉元看起來總算有些血色了,想她在劉元于宮中養病的時候也曾進宮看過劉元,那時候的劉元連眼皮都抬不起來,慘白無血,就好像隨時都可能死去。

    呂媭看了幾次,每一次看完都是偷偷抹著淚,知呂雉本來就掛心,更是不敢在呂雉的面前露出半分來,現在好了,看著劉元氣色好了許多,她真高興。

    “阿伉。”劉元沖著虎頭虎腦的樊伉招招手,樊伉搖著頭惋惜地道:“表姐一身的好武藝,可惜了。”

    “你這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呂媭不客氣地給樊伉一記后腦勺,樊伉倒是習慣了,“阿娘與阿爹時常嘆息,怎么許你們嘆,不許我嘆。”

    作為一個孩子,樊伉也是一個求知欲很強的孩子,明明有些話是他們提的,現在倒好,他們嘆得氣,他卻嘆不得,大人就是如此。

    呂媭能當著劉元的面說,他們背著劉元能嘆息,樊伉要是背著劉元嘆她也不會說他什么,他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當著劉元的面說出這話,完全是捅劉元的心。

    “姨母別把人打壞了,你們可惜我也可惜著,大家都知道的事,背著我能說,當著我的面自然也能說。不過阿伉,與我你是什么話都能直說,與旁的人卻是不成。你想,若是換了是你,你辛苦練了半輩子的功夫因為意外而失去了,你心里難過傷心嗎?再有人在你的面前提起此事,是不是你會更傷心難過?”

    與孩子說話還是要講道理的,樊伉也是一個讀書識字的人了,他懂得道理,與他說出為何不能說的原因,比直接打他更能叫他信服。

    樊伉想了想點點頭,“阿姐說得極好。”

    劉元笑意更深了,“我們做人做事,要懂得將心比心,你不希望旁人對你做的事,自然也不能對旁人做,只有這樣在旁人對你不好的時候你才可以反擊,而且還會有很多的人幫著你。一個人打十個好?還是十個人都幫你打一個人的好?”

    “當然是十個人都幫我打一個人的好。”連想都不想樊伉便大聲的回答,劉元道:“那你便要做一個仰無愧于天,俯無愧于地的男子漢。”

    樊伉冒著星星眼,“阿姐,就算你沒有武功了,就算你不能打人了也沒關系,你把我教得比你以前更厲害,將來我幫你打人!”

    拍著胸脯沖著劉元肯定承諾,劉元笑出聲來,親了一下樊伉的小臉,“好,那你可要努力練功。阿姐雖說現在是沒有以前厲害,指導你練功還是可以的。而且你阿娘往后有正事要去辦,你便跟著阿姐,阿姐教不僅教你練功還教你讀書識字學兵法,讓你成為一個比你父親還要厲害的大將軍可好?”

    “好啊好啊,若是能和阿姐一樣的厲害自是最好。”又是一個以劉元為目標而長成的少年,劉元很是認可地點頭,“自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阿姐還要厲害才對。”

    樊伉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就像阿姐一樣厲害就成了。”

    在樊伉認識的人里,他覺得再也沒有人能比得上劉元,故而認定了自己只要以劉元為目標,做到劉元那樣的成就就足夠。

    劉元道:“好,那你得努力,阿姐也是很努力才能有今天的。”

    “比如要每天練十個時辰的功嗎?”樊伉想了想,好像親爹讓人勤奮就是讓他少玩一會兒,多練會兒功,想來想去劉元會變得那樣的厲害,定然是練了十二個時辰的功,所以才可以做到。

    “我一向不會只練功,我既要練功,也會讀書,更會玩。對你,第一要事是帶你玩。”劉元以為作為一個孩童,玩是必須要會的事,她并無剝奪孩子的童年的意思,要練功要讀書,也得會玩。

    “啊,阿姐還會帶我玩,阿姐都會玩什么?我們先來玩一玩。”一聽說劉元竟然也會玩的,樊伉很是期待,然而呂媭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樊伉一下子老實不敢動了。

    “你那一日說讓我做的事還沒與我說。與阿伉玩的事先放一放。”

    面對親娘要說正事的樣子,樊伉可不敢出聲打擾,沒錯,在劉元的面前呂媭都不曾手下留情,要是他敢壞呂媭的事,再怎么揍他都極有可能的。

    其實親娘揍人不痛,架不住親娘揍完了人親爹聽說他把親娘給氣著了,也會再揍起他來,樊噲下手一向沒有輕重,打起人來一點都不留情,那痛是真痛,樊伉一點都不想。

    劉元道:“讓姨母你去練女兵如何?”

    那一日劉元就是起了這番心思,呂媭詫異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劉元。“練女兵,你說的是真的?”

    認真地點頭,劉元道:“自然是真的,我雖然早些手里就有女兵,卻是不多。我現在準備練出一支真正的女兵來。”

    把話一放出去,呂媭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女兵?”

    “比照容軍。”劉元提出一個例子中,呂媭聽著倒抽了一口冷氣,“你真敢想。”

    引得劉元笑了,“當年誰能想到我會練出一支容軍來,而現在天下,匈奴,誰人不知我的容軍。”

    所謂敢想,劉元一向敢想,而且想得遠比很多人都敢想。

    呂媭終于是消化完了劉元的意思,卻是提醒的道:“我不會練。”

    “我會啊,只是希望這支女兵交給姨母來管。原本我便想讓你來練,我們說是女兵,對外卻算不得兵,只是收留一些無家可歸的女郎,想來有一個容身之地,她們定會歡喜雀躍。”

    收留女郎是不會引起太多的人注意了,哪怕面對劉元,在劉元沒有戰功在前,也從來沒有人把劉元當作一回事,劉元收養女郎,在原本她的手里就有一些女兵,卻是不多的女兵情況下,不會有人當成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是有什么打算?”呂媭并不認為劉元隨便準備,還讓呂媭幫忙起來。

    劉元道:“我只是覺得不公,大家都是為國而死,都是被匈奴人所殺,為什么男人可以有名有姓,可是女人卻只有一個姓氏,我還得用功勞去換才能換得她們和與男人同等的對待。”

    “明明都是一樣的人,為什么非要區別對待她們?我想為她們爭一口氣,我想要將來所有的女人都和男人一樣有名有姓,在她們為國爭光,為天下大義而犧牲性命的時候,她們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就會有人將她們的名字一個不落的寫上去。”

    如此的愿望而已!

    呂媭卻看著劉元道:“若不是如你一般位高權重,想讓人記住一個女人的名字,他們不屑之。”

    “所以,姨母覺得公平嗎?”劉元轉頭看著呂媭,從小到大,劉元看過太多的女人,要說最離經叛道,最是有主見的女郎非是呂媭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