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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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那里還得辛苦外祖母和舅母。”劉元不忘將呂雉那邊交給呂老夫人,呂雉眼下最不想見的就是劉元,見上一回劉元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劉元即將出嫁匈奴,呂雉想不念劉元都不行。 可是念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劉元不管她怎么念,一大堆的理由堵著呂雉,都堅定不改變,呂雉除了自己生悶氣前朝能用上的手段都用下了,終是無果。 “你真是……”呂老夫人也想說劉元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最后卻還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劉元朝著呂老夫人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什么話也不必多說,我心里有數(shù)。” 呂老夫人所有的話都被堵住了,“你自小主意就正,我也就不說了。” 說了也勸不住劉元,聽聽劉元方才說得如何大義凜然,可見劉元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想勸她,呂老夫人自問是勸不住。 “我去看看你阿娘。”這回進(jìn)宮的主要目的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呂老夫人也不再多言,朝著劉元點點頭,還是進(jìn)去看看自家的閨女吧。 “有勞外祖母。”劉元與呂老夫人表現(xiàn)得十分的客氣,呂老夫人沖著劉元微微頷首,往里面走去了。 瓊?cè)菰缇瓦M(jìn)來了,不過呂家的人早就知道瓊?cè)莸纳矸荩嘀獎⒃中湃嗡齻冸m然說的是自家人的話,也不避著瓊?cè)荨?/br> “在你和親匈奴前先將瓊?cè)A和韓駒的婚事辦好了。”瓊?cè)菀贿M(jìn)來倒是不提聽到的這些話,只是提起自己私事。 “那敢情好,我早就讓瓊?cè)A與先生提了,瓊?cè)A沒說?”劉元早就問過瓊?cè)A了,眼下韓駒帶人守在寶藏那兒,此去匈奴劉元怕是不會帶上他的了,因而劉元也起了讓他們早些完婚的心思。 瓊?cè)莸溃骸八患薄!?/br> 也可以理解為瓊?cè)A雖然說了,但也趁機(jī)表情自己的態(tài)度,她還不急著成親。 “她不急,先生有些急了。”劉元打趣一句,瓊?cè)菀谎燮尺^她,“你若不是有這樁事,我也不急。” 劉元此去匈奴會是什么情況誰也不敢說,瓊?cè)菀彩窍氡M快將婚事辦好,既安了韓駒的心,也讓瓊?cè)菟梢豢跉狻?/br> “對,說來說去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是因為我先生也不用急。”劉元不介意背這個鍋,那都是為了瓊?cè)A,只要瓊?cè)A一切都好,劉元便高興。 瓊?cè)莸溃骸八麄兂捎H你得出宮,此事你去與陛下說還是我去?” “先生去唄,如今的我可不是有求必應(yīng)的那一位了。”劉元與瓊?cè)輸D眉弄眼了一記,瓊?cè)輩s是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十天之后的婚期,我去見陛下。” 十天啊,這可真是夠急的,劉元一眼回頭看了瓊?cè)A,婚姻大事都不由自己說不急就不急的那位,瓊?cè)菡f去見劉邦就已經(jīng)去了。 劉元與瓊?cè)A道:“十天的時間挺急的,你的嫁衣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一定要把我們瓊?cè)A漂漂亮亮的嫁出去。” 瓊?cè)A嘟著嘴道:“殿下如今都這個樣子了,我哪里還有心情。” 第176章 不必對人掏心掏肺 劉元一聽連連地道:“可別這樣,我覺得自己挺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成親是大喜的事,一輩子就一回,一定要趁機(jī)好好地?zé)狒[熱鬧。” 瓊?cè)A瞧著劉元一臉為她要成親而高興的樣子,半響說不出話來,劉元伸手拍拍她的肩膀道:“你跟了我那么多年,不管什么時候我都不會讓人欺負(fù)了我,從前那樣難是如此,將來更是。” “對,殿下就是這樣的人,誰都比不上。”瓊?cè)A回想劉元一路行來哪怕一時吃苦受罪,劉元也總會還回去,,從前的時候那樣難劉元都沒有吃過虧,現(xiàn)在都成公主殿下了,肯定更不會。 劉元道:“我連宮門都不能出,借著你辦喜事出宮一趟還有不少事應(yīng)付。” 瓊?cè)A聽出劉元話里所指的事情都不算好事,立刻本能就答道:“那要不殿下就別出去了。” 這話引得劉元笑出聲來,“那可不行,你陪了我那么多年,你出嫁那么大的事我一定得到場。而且,你以為我的瓊先生,你的阿娘為什么將你的婚事提前,那就是嫌事少啊。” 意之所指也就是說瓊?cè)萘碛信缘拇蛩悖@件事還是于劉元有利的。 “好啊。”親娘和劉元一起合謀的事瓊?cè)A就算什么都不知道,第一反應(yīng)都是絕對的支持。 劉元聽著瓊?cè)A從一開始的抗拒到一臉的企盼,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啊,劉元看著瓊?cè)A的目光盡是柔和。 “出去,你們都出去,出去。”劉元和瓊?cè)A也沒說離開,就在呂雉的寢殿正殿說的話,沒想到里面?zhèn)鱽砹藚物粢宦曇宦暫瘸猓谷辉谮s人 。 劉元當(dāng)然知道里面進(jìn)去的都是誰,一個是呂雉的生身母親,兩個是呂雉的嫂子,都是呂雉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能讓呂雉氣得將她們趕出來,那是出了什么樣的事了? 不敢遲疑,劉元連忙走了過去,只見呂老夫人回頭朝著呂雉吐道:“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你像一個皇后,像一個母親嗎?” 呂雉不客氣地反問道:“那么母親你呢,你又像一個母親嗎?在我傷心難過,為著元兒的前程不知而難過的時候,你都說了什么?你都說了什么?” 劉元雖然好奇呂老夫人說了什么話讓呂雉氣成這樣,不過親娘生氣最重要的讓她消氣,劉元趕緊上前順著呂雉的背道:“阿娘,阿娘你消消氣,有什么話好好說。” 呂雉第一次揮開了劉元,劉元哪里想到呂雉還會揮開她的啊,直接叫呂雉推倒在了地上,呂老夫人看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看看你,好好地看看你自己,你像樣?元兒和親匈奴都是為了大漢,也是為了你,為了盈兒,你不支持卻如此待她,你是不是瘋了?”呂老夫人對呂雉很失望。 “殿下。”比起呂老夫人顧著質(zhì)問呂雉,瓊?cè)A她們是第一時間將劉元扶了起來。 “我不用。我不用。如果要讓元兒遠(yuǎn)嫁他鄉(xiāng),一輩子沒有幸福來換取地位名利,我寧可不當(dāng)皇后。元兒非去和親不可也就算了,母親你們要謀算什么?” “寶藏,大秦的寶藏。你說元兒即將去和親了,許是永遠(yuǎn)也回不來了,這樣的寶藏元兒帶不去匈奴,不如在她離開之前將寶藏告訴你們,哪怕元兒此去匈奴再也回不來了,至少寶藏在我們的手里?” 劉元吃驚于呂雉勃然大怒,可是等呂雉把生氣的原因說出來之后,劉元想到在讓呂老夫人進(jìn)去勸慰呂雉之前她對呂老夫人說過的話,顯然呂老夫人沒有聽進(jìn)劉元的勸告,。 可是呂雉氣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他們真的說出那樣的話,呂雉又怎么會編造出來。 “在我們手里?是父親想要握在手里,還是哪一位兄長想要握在手里?”劉元在思考呂家人這一次的反應(yīng)不太正常時,呂雉已經(jīng)再一次地質(zhì)問,她沖到呂老夫人的面前。 “莫說所謂的大秦寶藏是真還是假,就算是的,你們也知道那是元兒的,既然是元兒的,不管她在哪里寶藏都是她的。她想要給誰我絕無二話,可是她既然沒有開口,我便容不得旁人打?qū)毑氐闹饕猓退闶歉赣H和兄長也一樣。”呂雉放出話來,目光如刀一般掃過在場的呂老夫人和呂家兩位舅母。 呂老夫人還好,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呂雉的表現(xiàn)雖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也嚇不著她。 “好,好啊!你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劉家,全然不將呂家放在心上了是吧?”呂老夫人叫呂雉的眼神刺激得也不輕,再一次戳起呂雉的心,呂老夫人被女兒當(dāng)面捅破亦是難堪。 “外祖母還請慎言。”劉元先一步出言打斷了呂雉或是呂老夫人想再說出口的話。 “這里是大漢的宮殿,我們都是大漢的國土,更是天子腳下。”劉元再接再厲地提了一句醒,讓她們都清楚地想想腳下站的是哪里。 呂老夫人也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連連拿過帕子拭過嘴角,想將方才的話收回去,將話題岔開來。 “母親和兩位嫂子也累了,回去歇著吧。”呂雉更是干脆,直接出聲下了遂客令。 呂老夫人也是沒想到呂雉表現(xiàn)得如此果決,全然聽不進(jìn)人勸說的模樣,叫呂老夫人一嘆,“皇后,我們是不會害你的。” “我難道就會害呂家,害元兒嗎?”呂雉本就不想再說了,可是呂老夫人竟然不肯就此掀過,好啊,呂雉便想跟她好好地說一說。 “并非以為皇后會害誰,只是那份東西放到殿下手里終是無用。”呂老夫人與其說是說給呂雉聽的,倒不如說是說給劉元聽的。 劉元搖了搖頭帶著幾分無奈,朝著呂老夫人道:“看來外祖母是聽不進(jìn)去我說的話,我曾與外祖母說過大秦寶藏的事,煩請你轉(zhuǎn)告外祖父讓呂家不必插手,可是你轉(zhuǎn)身就向阿娘打聽,你是覺得我信不過呂家?” 一語道破呂老夫人一番用意,掃過呂老夫人多了幾分冷意,劉元再一次地道:“這件事我讓呂家不插手,如果呂家不聽,將來有什么后果呂家也別指望有誰能救呂家。” 此言一出,呂老夫人大驚失色,“這是何意?” “有些話點到即止,外祖母隨著外祖父走南闖北那么多年,見過無數(shù)的大場面,應(yīng)該懂得這個道理。”劉元說著話像是奉承,卻又何嘗不是點破了其中的奧妙,呂老夫人委實拿不準(zhǔn)。 “送客。”可是呂雉根本不再給呂老夫人說話的機(jī)會,直接打斷了呂老夫人想要問個明白的意思,送客二字即想讓呂老夫人她們馬上離開。 呂老夫人接二連三被呂雉下令遂客,脾氣也上來了,直接沖著兩個兒媳吐道:“走。” 得,這是被呂雉氣著了?氣就氣吧,劉元覺得自己和呂雉說得沒什么不對,只是相對有所求的人來說,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看出什么了?”呂老夫人她們這一走,呂雉竟然就問了劉元。 “挺好的。”這就是劉元的回答,挺好的啊!各有皆有所圖,皆有所謀,這本就是人性。 “你的心是真寬啊!”呂雉如此稱贊了劉元一句,劉元卻是露出一抹笑容道:“有些事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料到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那又何必再放在心上?” 呂雉最終是伸出手捉住了劉元,“往后不用為人想得太多,多想想你自己。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如你一般為旁人著想。” “阿娘幾時見過我對人有求必應(yīng)好?我做的只是我認(rèn)為那是我該做的,不為任何人,只求得一個無愧于心,如此而已。”劉元反思起自己來,瓊?cè)A認(rèn)為她對人有求必應(yīng)也就算了,怎么呂雉也這么的覺得,她看起來有那么傻? 那么一想,劉元朝著呂雉道:“阿娘出了心中的惡氣,不生我氣了?” 對于呂雉將她推倒的事劉元好似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呂雉卻突然就翻臉了,面對劉元的問題回頭就懟了劉元一句,“你說呢?” 轉(zhuǎn)身就走,劉元…… “女人心,海底針啊!”劉元看完如此感慨一句,也是覺得自己忒不容易了啊! “殿下,你也是女人。” 旁聽瓊?cè)A那么回了劉元一句,劉元……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你也是女人,所以你的心思我現(xiàn)在也猜不透了啊。”劉元應(yīng)對了一上午一群女人,親娘看起來也沒有一點原諒她的心思,反而還越發(fā)生氣了。 從小到大呂雉真是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難哄啊!劉元心里也急得,可惜還是沒什么辦法。 瓊?cè)A莫名奇妙被劉元回了一句,不可置信地看向劉元,“我,我的心思殿下不明白?” ……對于隨口說一句而已的劉元該怎么繼續(xù)嚇唬人的好? “對,不懂。比如你不想嫁給韓駒的態(tài)度。韓駒對你不好?你就一點都不喜歡韓駒?”劉元難得八卦一下,湊到瓊?cè)A耳朵小聲追問著,瓊?cè)A睜大眼睛看向劉元,“殿下說什么呢?” “說認(rèn)真的,你要是真不想嫁給韓駒,這門親事就作罷吧。萬一你將來遇上了喜歡的人怎么辦?”劉元擔(dān)心得完全有可能發(fā)生,雖然不太確定瓊?cè)A是聽進(jìn)去了還是沒聽進(jìn)去。 “額,也不能說一點都不喜歡吧。”瓊?cè)A想了想最終說出口。 “嘖嘖嘖,看看,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竟然瞞得我那么嚴(yán)實。”劉元嘖嘖稱奇,瓊?cè)A連連擺手急忙地在解釋道:“不是,小娘子你聽我說,聽我說。” 劉元逗著瓊?cè)A是真覺得瓊?cè)A好玩,“你之前可是跟我說了不算很喜歡韓駒。” “我沒有說過。”瓊?cè)A還是記得自己說過的話的。 “沒說過?”劉元挑起眉頭地問,瓊?cè)A道:“小娘子別嚇我,我肯定沒有說過。” 十分肯定地回答,劉元一臉認(rèn)可地沖著她肯定地道:“對,確實沒有說過。” ……堅持著自己沒說過的瓊?cè)A再聽到劉元這話,心情復(fù)雜得說不出話來,滿腦子倒是閃過了一個念頭,小娘子會騙人,小娘子最會騙人的了。 “偷偷在心里說我什么?”劉元半瞇起眼睛問了瓊?cè)A,瓊?cè)A已經(jīng)本能地捂住自己的嘴,“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 劉元本來就是想詐人的,結(jié)查看到瓊?cè)A這個樣子,劉元沒能忍住地笑出聲來,“瓊?cè)A啊瓊?cè)A,將來我得幫你防著點韓駒套你話。” 瓊?cè)A已經(jīng)第一反應(yīng)把自己的嘴給捂下了,劉元還是顯得擔(dān)心,瓊?cè)A當(dāng)然不高興了,眼睛圓溜溜地盯著劉元,劉元道:“難道不是?” 捂著嘴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沒錯,可是捂著嘴難道不是心虛的表現(xiàn)? 瓊?cè)莩鲴R讓劉元離宮參加瓊?cè)A和韓駒的婚禮,劉邦連多想都不曾多想便答應(yīng)了。 劉元命人為瓊?cè)A趕制嫁衣,可是同時劉邦也讓人給劉元制起嫁衣來,大漢前往匈奴的使臣已經(jīng)和匈奴議定,一個月后劉元出嫁匈奴,大漢要的馬匹,用著匈奴想要的糧食換回來了。 這些交易知道的人并不多,而馬匹到了大漢,一下子沒了,到了誰的手里,也不過是應(yīng)該拿到的人。 人人都以為劉元都定下一個月后出嫁匈奴和親了,心情定然是不好的,可是劉元沒能出宮還能悠閑的跑去幫著劉太公種菜收種。 沛縣的鄰居被帶到長安之后,早有準(zhǔn)備的劉邦即將他們都安頓好了,閑時劉太公就去和鄉(xiāng)親們斗雞玩鳥,劉元要是來幫他種菜收菜,還會給劉太公下廚,劉太公嘗過劉元的手藝后止不住地叫好啊。 不過劉太公與劉元卻從來沒有提過和親之事,就好像劉太公并沒有聽說,而劉元也沒有即將遠(yuǎn)嫁。 瓊?cè)A的婚禮先于劉元,瓊?cè)菰缇蜑閯⒃〉昧送猓@一日劉元得以光明正大的出宮。 呂雉雖然還是被禁了足,瓊?cè)A的成親賀禮呂雉并沒有忘記。不僅沒有忘記,給瓊?cè)A備的禮也是萬中無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