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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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英布露的這一手自也是讓人叫好的,劉元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手里射出的箭卻不曾遲疑,那邊的英布何嘗不是,兩人一邊移動(dòng)一邊射箭,連著好幾支都被他們直接射得都打落了,英布看得更是警鐘大敲,劉元這本事了不得,難怪敢跟他比試。 “嗖”的一聲,劉元的箭射下了英布想要抽箭的箭,一箭已經(jīng)再次射出,英布驚得連忙躲閃,可是劉元的又一箭已經(jīng)射來,逼得英布再一次只能躲開。 “公主殿下要贏了。”一群人看得驚心動(dòng)魄,張良悠悠地吐了一句,端起案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杜慧道:“淮南王的箭法并不比她差。” 張良只是一笑并不解釋,雖說比的射中對方的冠,但并不是比的箭法而已,還有謀略,甚至對地勢的掌控,眼下的英布已經(jīng)被劉元逼進(jìn)了一個(gè)死角,再想出來沒有那么容易了。 而劉元在這個(gè)時(shí)候接二連三的射出箭,既是讓英布沒辦法再射箭,卻也逃不快。 “淮南王,你輸了。”各自手里的箭也是有數(shù)的,劉元這會兒手上就只有最后的一支箭了,她丟下這一句,英布猛得抬起頭來,伸手就想摸摸自己頭上的冠,想看看是不是像劉元說的那樣。 劉元手中最后的一支箭射出,在英布的手摸上玉冠時(shí),箭穿了過去,英布…… “淮南王,你可服了?”劉元指了英布頭上的箭,還有那地上一地的箭,這都是劉元射的,英布到后面是直接連拿箭拉弓的機(jī)會都沒有,說起來是真慘! 手里拿著弓,劉元負(fù)手而立,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英布,“想要射中你頭上的冠,不是箭術(shù)好就成的。淮南王也是領(lǐng)兵打仗的人,你可瞧出什么來了?” 英布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韓信卻已經(jīng)站了起來道:“淮南王,輸給公主殿下你輸?shù)貌辉!?/br> 韓信那是將帥之才,最善的是謀,謀定而后動(dòng),劉元從射出第三箭開始就是為了將英布逼到死角,讓英布沒辦法逃,而劉元卻在外面執(zhí)著箭等著他真的退無可退了,她的箭便射出來了。 “第一箭,你向后退,第二箭你向左退,一直往左,往左,你如今身處于此難道不是被公主殿下的箭逼到此處的?”韓信一看英布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怎么輸?shù)模驹趧⒃募湎碌牡胤剑p聲地吐字。 一群人本來為這一場精彩的比箭而驚奇的人聽到韓信的解說都恍然大悟,這比箭術(shù)比的不僅僅是箭,還有謀。劉元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做,又是要如何才能贏了這一局。 更有人一凜,劉元連比個(gè)箭都能算計(jì)得那么深遠(yuǎn),這可是一個(gè)有勇無謀的人。 “楚王謬贊了,也就是打得淮南王一個(gè)措手不及罷了,若是和你比,我是絕對不可能贏的。”韓信能看出來劉元的步步布局并不意外,若是跟韓信比試,劉元就沒有那么自信了。 “信的箭法不如公主殿下,一比必是信輸?shù)摹!表n信會謀,然而這箭法比試,韓信自問不及劉元。 劉元道:“哪怕你贏不了我也,你也會想辦法讓我贏不了你,楚王知我,我亦知楚王?” 韓信露出一抹笑容,突然看著劉元一頓,劉元注意到不明所以,“楚王,我有什么不妥。” “信想娶公主殿下為妻,不知殿下可愿意?”韓信鄭重地朝著劉元作一揖,問出的內(nèi)容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當(dāng)然也包括劉邦和呂雉。 劉元其實(shí)也沒想到,劉邦是本能就要站起來,還是呂雉按住了他,輕聲地喚一句陛下。 人家韓信問的是劉元而不是劉邦,這是想先征詢劉元的意見,然后再決定下一步該怎么走,劉邦要是這個(gè)時(shí)候就開了口,那就是將這件事變成了國事,劉邦如果給不了韓信一個(gè)說服力十足的理由,那是不是看不起韓信? 韓信怎么說現(xiàn)在也是楚王,一方諸侯,當(dāng)今天下想將女兒嫁給他的人不知凡之。 劉邦不想答應(yīng)這門親事,韓信總會問一個(gè)為什么,論相貌,韓信也算出眾,說本事能力,想來沒有人比劉邦更清楚。 但是,劉邦是萬萬不可能答應(yīng)這門親事的,偏偏理由劉邦還不能宣之于口。 既然不能宣之于口,此時(shí)劉元都沒有作聲,劉邦更不該說話。 “不愿。”意外之后劉元如實(shí)地回答,韓信聽著一笑,“信明白。” 竟然連一個(gè)原因都不問便將這件事掀過?劉邦剛剛激動(dòng)得都要沖出來說話了,乍然面對這樣的情形都不確定韓信剛剛是不是只是心血來潮隨口問一句而已了。 “淮南王,你如今對公主殿下可是心服口服了?”被當(dāng)眾拒絕韓信也面色如常,走到一旁的英布面前,倒是還幫著劉元說話。 英布死死地盯著劉元,劉元道:“看起來你還是不服啊。” 確實(shí)不服!劉元道:“我說過了,今天一定讓你心服口服,前面竟然按了你的方法都沒辦法讓你心服口服,那接下來就按我的辦法。” 這話剛落下,劉元突然取了一旁掛著的帷幔,朝著英布丟了過去將他纏了起來,英布沒想到劉元說動(dòng)手就動(dòng)手,還是那么快的速度,沖著劉元大聲地咕道:“劉元,你這是干什么?” “淮南王怎么這個(gè)時(shí)候還問那么傻的話,公主殿下當(dāng)然是在用自己的手段讓你心服口服。”韓信環(huán)手抱胸幫著劉元回答這個(gè)問題。 英布當(dāng)然是想掙扎開的,劉元哪里會讓他掙得開,一眼看到側(cè)邊的湖水,劉元用力一拖,在眾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shí)候把英布給甩進(jìn)了湖里。 劉邦……他女兒如此兇殘的嗎?可是,看得好開心啊,好想上去親自試試。 “淮南王。”英布被劉元用布綁著,雖說這湖水不算很深,那也是把英布給蓋過了的,英布想掙扎還掙扎不動(dòng),這當(dāng)然得溺水。 “劉元,你這是要我的命,陛下,陛下……”英布一看情形極是不對,趕緊大聲地叫嚷起來,想讓劉邦看看劉元都做了什么。 “元兒你這是做什么,快把淮南王拉上來。”那么多的人看著,劉邦哪怕心里很想上去幫忙踩上幾腳,也得假意說上一句,讓劉元不可以亂來。 劉元卻沖著劉邦道:“我與淮南王切磋這是眾人都可以作證的,前面按著淮南王的要求切磋半天都沒人說什么,如今父皇也別管。” ……直把劉邦給摘得一個(gè)干凈,劉邦假裝生氣地道:“你這孩子,快把人拉上來,朕的話你也敢不聽了?” 這會兒英布喝了不少的水,他倒是想將劉元手里的布給拉下來,劉元直接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他那是想扯都扯不了啊! “陛下。”英布的氣息越發(fā)的微弱,叫出來的聲音也越來越輕了,劉邦再一次道:“把人拉起來。” “好。”就算知道劉邦是做戲的,劉元也得配合,一個(gè)用力將人拉了起來,英布的人想要上前去查看英布的,可是季布卻將他們攔住了,“公主殿下沒有吩咐你們只管好好地呆著。” 劉元身邊如今也不缺人啊,手里拿著布走到英布的面前,英布不斷地咳出水,劉元問道:“淮南王,服了嗎?” “不服,我就是不服。”英布好不容易緩回一口氣大聲地沖著劉元嚷了起來。 “嗯,很好,我就專治不服。”劉元才說完竟然又一腳將英季給踢回了水里,劉邦…… 十分的爽快啊,面上卻裝著生氣地斥道:“劉元,你這是在干什么?” “治不服啊。”劉元如實(shí)地回答,她剛剛的話在場有耳朵的人都聽見了,她都敢說出來自然不怕誰不拿她的話當(dāng)回事? “朕讓你把淮南王拉上來。”劉邦指著在水里沉浮的英布,這一次英布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拉了啊。只是再踢下去而已。”劉元是十分平靜地吐露這一句,劉邦…… “公主殿下,這畢竟是淮南王。”總還是有人瞧出了來劉元不打算將這件事善了,所以這不急急的出聲,想讓劉元記起英布怎么說也是一方諸侯。 “我是大漢的公主,始元公主。位同諸侯王的公主,我與淮南王切磋你們不是一直都看著?現(xiàn)在是有什么問題?”切磋了多少回合了啊,他們難道是選擇性失憶。 “公主殿下,切磋是切磋,也不該傷及性命。”切磋是可以的,那不能趁機(jī)取人性命啊。 “淮南王死了嗎?”劉元看著湖里還在掙扎的英布,死人還會動(dòng)? “若是再任由淮南王溺水,只怕會傷及性命。”沒錯(cuò),現(xiàn)在英布是還沒死,可是看起來也快差不多了。 劉元道:“那就等他命沒了你再來跟我提。放心,殺人償命這個(gè)規(guī)矩我一直都知道,我劉元若是殺了淮南王,也愿意以一命抵一命。” 直接是把后面他們想要引起的爭議都先堵了,哪怕是再想勸的人,完全就沒法勸了。 “啊,差不多了。”劉元懟了不少人,劉邦已經(jīng)沖著呂雉喝斥道:“看看,看看你教的這是什么女兒。” 呂雉反駁道:“元兒本與淮南王切磋,前頭他們切磋的時(shí)候沒人說什么,怎么現(xiàn)在都覺得不對了。” 額,說起理來好像一切都沒什么問題,但是又覺得哪哪兒都有問題,他們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怎么反駁呂雉這一句。 倒是不少人都看向了蕭何,蕭何卻看向張良,張良搖了搖頭,劉元是不會傷及英布的性命的,這一點(diǎn)張良很確信,而他們是大漢之臣,劉邦想做的事,想讓劉元做的事張良既然已經(jīng)猜到了,比起取人性命的事情來,劉元現(xiàn)在的舉動(dòng)于張良看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所以張良是不會出面的,蕭何雖然大致猜到了不少,掠過在場的人,雖然大部份的人都不曾想過要阻止劉元,卻也在小聲地討論,他們都皺起了眉頭,顯得不滿意。 蕭何想了想還是要邁出步子的,這個(gè)時(shí)候劉元卻又將英布拉了上來,英布幾乎已經(jīng)癱躺在了地上,劉元再次地問道:“淮南王,你服了嗎?” 這個(gè)時(shí)候的天氣是很冷的,大冷的天被丟進(jìn)湖水里,英布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樣的氣,抬眼看向劉元,“我不服,我就是不服你。” “很好,那你就再下去吧。”一說劉元再一次將英布甩了下水,英布大聲慘叫,在場的人聽著從心里發(fā)寒。 “不服我卻偏要你服。你若是不服,就憑今日我這樣的對你,你一定會想盡辦法報(bào)復(fù)的,給自己留下的后患的事劉元是不會做的。淮南王,你想清楚了。”劉元陰惻惻地吐了一句,劉邦已經(jīng)氣得喊道:“你們都在那里看什么,快將淮南王拉起來啊。” 一干武將聽到劉邦那么地喊倒是都動(dòng)了動(dòng),總有聰明人故意地放慢腳步,劉元喊道:“父皇怎么插手多管我與淮南王的事,不是說了我們在切磋嗎?你講不講理?” “朕怎么不講理了,那是淮南王,為朕,為大漢的江山立下大功的淮南王,你當(dāng)著朕的面如此將他溺水,你是當(dāng)朕不存在?”劉邦似是氣得人都要跳起來了一般。 劉元冷著臉道:“是他先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他想教訓(xùn)我,我要是不還回去,天底下的人豈不是都以為我劉元好欺負(fù)。而且我都說了我們是切磋,我們切磋犯著誰了,你偏要多管。” “你,你把不把人拉起來。”別管劉邦那是真氣還是假氣,反正這看起來就很想沖過來打上劉元一頓。 “拉起來我也能把人再放下去。”劉元都已經(jīng)這么cao作過了也不怕說出來。 劉邦指著劉元半天說不出來,英布這個(gè)時(shí)候卻在水下大喊了一句,“我服,公主殿下,我真的服了。” 連劉邦開口劉元都說得出把他拉起來再把他丟下去的話,英布難道會覺得劉元是在說笑的不成? 劉元連一命抵一命的話都放了,英布已經(jīng)溺了三次水,每一次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劉元卻又把他拉起來,讓他可以吸氣吐氣,感受到生命的美好,接著又將他丟了下去,再拉上來,再丟下去。 周而復(fù)始的讓他嘗到死亡的滋味,他原以為劉邦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受這份罪的,還有那么多的人看著,怎么想他都以為自己能逃出劉元的手掌心。 現(xiàn)實(shí)卻給了他一巴掌,聽聽劉元是怎么跟劉邦回答的,周圍的人也叫劉元那所謂一命償一命的說法給堵得都不敢為他說話了啊! 切磋是英布同意的,前面幾次交手也都是按英布的意思比的,劉元要做一回主,用這樣將他浸在湖里的方式切磋,理聽起來有點(diǎn)理,哪怕他們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來。 “口服還是心服?”劉元隨口問上一句,英布又被灌了幾口水,大聲地回答道:“口服心也服。” “好。”劉元要的就是這一句話,一個(gè)用力將人拉了上來,朝著季布打了個(gè)眼色,季布立刻讓開再不攔著英布的人上前。 “淮南王。”上前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的為英布解開身上綁著的布條。 “希望淮南王剛剛說的是真心話。”劉元笑瞇瞇地走近蹲在英布的面前如是說,英布一雙滲毒的眼睛看向劉元,劉元不客氣地道:“說起來淮南王要是報(bào)復(fù)我的話能做出什么樣的事?” “暗殺,造反。”說著還自數(shù)著,英布整個(gè)人一凜,本能的就看向行來的劉邦,“請公主慎言。” “淮南王看著我的眼神似要吃了我,這樣的情況下我慎什么言?”攤開手十分無辜,劉元還順手拿起地上的那塊布,“切磋我會手下留情,要是上戰(zhàn)場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淮南王要保重才是。” 英布聽著劉元這充滿挑釁的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與劉元拱手道:“公主殿下放心,我一定保重。方才所言絕對是肺腑之言。” 真真假假的其實(shí)也不必計(jì)較,劉元只是要借他來表明一下自己不是一個(gè)好欺負(fù)的人,碰上了硬點(diǎn)子,如英布這樣的劉元也不擔(dān)心,她專治不服。 “淮南王,淮南王。”劉邦這急急地走了過來,一臉的擔(dān)心那都是做給人看的。 因?yàn)閯⒃蛣畹哪抗獠吝^的時(shí)候,劉邦眼神中的贊賞劉元看得一清二楚。 “你,你快與淮南王賠個(gè)不是。”劉邦想著將英布扶起來,英布豈敢勞駕他啊,兩邊的侍從都已經(jīng)將英布扶起來。 劉邦一看立刻喝斥了劉元,讓劉元趕緊的給英布賠不是,劉元看著英布道:“父皇沒有聽到剛剛淮南王說了,他是心服口也服,我們這是切磋,我是與淮南王賠不是,那不就是說我們方才不算切磋,不算切磋的嗎?那是算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丟了出去,哪一個(gè)都不善,劉邦剛想要說話,劉元道:“如果不是切磋的話,那我可就是意圖謀害淮南王的罪名,那么多的人親眼看著的,父皇也是親眼看著的,真要如此,額,今天別說是我的賀得封賞的好日子了,簡直就是要送我入大牢的日子了。淮南王,你怎么說?” 連自己的會有什么下場劉元都說出來了,劉邦會想讓劉元進(jìn)大牢?別逗了,不管真的假的,他是一點(diǎn)都不想。 “英布確是與公主殿下切磋而已,英布技不如人,輸?shù)每诜姆!庇⒉伎粗鴦⒃⒅哪抗庾谱疲惺艿搅艘还蓺夂屯{。 似乎如果英布敢說一句他們不是切磋,下一刻劉元就會當(dāng)著那么多的人直接取了英布的性命。 今天英布挨了那么多的打都是敗劉元所賜,劉元方才也都放過話不介意一命抵一命,說實(shí)話劉元這樣瘋狂的樣子,英布實(shí)在是拿不準(zhǔn)劉元究竟敢不敢沖上來取他的性命。 人該懂得識時(shí)務(wù),否則是會有性命之憂的。 劉邦……就一個(gè)眼神竟然就解決了,拿眼看向劉元,劉元甜甜地笑了,取下頭上的發(fā)冠,“物歸原主。” 塞到劉邦的手里,劉邦道:“給朕戴好了?” “不會。”劉元非常爽快地告訴劉邦她不會,劉邦瞪大了眼睛,“這怎么能不會。” “又沒給人戴過,我怎么會?”劉元答得不是一般的理所當(dāng)然,劉邦…… “不會得要學(xué)啊,不學(xué)怎么行。將來你也得幫你的郎君戴冠。”劉邦想了想還是如此吐了一句,雖說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diǎn),但是當(dāng)面被韓信那么與劉元求娶,對劉邦的刺激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