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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喪尸兇猛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江城之殤(1)

第四十二章 江城之殤(1)

    當(dāng)你徹底失去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感覺?特別是你很想要哪怕豁出性命去幫助或者保護一個人的時候,結(jié)果你卻發(fā)現(xiàn)你原來什么都做不了,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你已經(jīng)知道的結(jié)果左右,在他失去神采空洞的眼眸中看見一個無能為力的你。

    天亮之后我們派出了偵查小組,因為這里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疫情到底在這里爆發(fā)到什么程度我們也不知道,并且會不會有上次藍鷹他們遇到的那些歹徒也無從知曉,所以這次我們?nèi)チ肆鶄€人兩輛車,陳宇帶隊加上藍鷹、阿健和唐靜、彪彪,還有海哥。

    他們出發(fā)之后我叮囑大家不要到處走動,并特別交代老婆和其他兩個mama看好小孩子,雖然這里看起來還比較安全,但是并不代表不會發(fā)生什么突發(fā)狀況,并讓張斌帶了兩個人在周圍負責(zé)警戒。

    過了沒多久,那個從“月亮灣”跟我們一起到這里的年輕人跑來對我說他剛才去樹叢那邊上廁所的時候看見那邊遠處有個很隱蔽的小房子,問我是不是去看一下。有房子就代表那里至少曾經(jīng)有過人,我不敢馬虎,當(dāng)即決定讓他帶路去查看一下。

    因為張斌帶人警戒去了,我就想把甲魚叫上,結(jié)果我把這里看了一圈還真就沒看見這家伙,我問了一下旁邊的人甲魚到哪里去了,結(jié)果有人告訴我說有個姑娘想上廁所,一個人不敢去,就讓甲魚跟著去幫忙守著去了。我心里暗笑了一下,心想這個家伙還真會找事做。

    跟著我轉(zhuǎn)頭一想昨天晚上扎營之前大家搜索過這附近,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可能天色較晚加上距離比較遠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年輕人提到的隱蔽在樹叢里的小房子,我覺得只要不靠近,先在稍遠的地方觀察一下也不會出什么問題,所以跟其他人交代了一聲,就跟著那個年輕人去了。

    在樹叢中走了一段距離之后我沒發(fā)現(xiàn)哪個地方有什么小房子,就問那個年輕人在哪看見的。

    然后他指著前邊跟我說:“你看嘛,不就在那里嘛”。

    難道我視力下降了?我一邊嘟噥著一邊往前走了兩步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然后,房子沒有看到,我的后腦挨了一下重擊,真他媽的又準又狠,我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就被擊倒了。

    當(dāng)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被綁在了一棵樹的樹干上,嘴巴里也被塞了一團破布。后腦還在疼著,以致于眼睛都還不怎么看得清楚東西,腦袋里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是哪。

    雖然腦袋還在“嗡嗡”響,不過我很清楚的知道剛才就只有那個年輕人跟我在一起,可他干嘛要打暈我,我怎么也沒辦法把他那張看上去人畜無害的臉和壞人這兩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使勁的憋著氣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嗯嗯”的聲音,希望能有人聽到,然而并沒有任何的用處。

    繩子也綁的非常的到位,整個人被直直的綁在樹干上,不僅兩只手被反綁著,連兩個手的手背也被反靠在一起用一根綁扎帶綁住了兩根大拇指,真的是一點都動不了,心里暗暗的罵著“這你妹的也綁的太專業(yè)了”。

    這要是突然蹦個喪尸出來,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一口一口把我吃了,一想到這里,腦門上立馬就“噌噌”的開始冒冷汗。

    我正心急火燎的時候,前面的樹叢中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有人行走,由于擔(dān)心是喪尸,我反倒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了。

    就在我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時候,終于看清楚是兩個人影,前面的正是甲魚。我興奮地使勁從喉嚨里發(fā)出聲音,提醒著這里有人,但是當(dāng)我看清楚后面那個人影的時候,那股興奮勁一下又沒了。

    跟在甲魚身后的正是那個剛才和我一起的年輕人,此刻他跟在甲魚身后,眼中滿是輕蔑的笑意。我真的無法理解一個人的臉怎么會一下子就變得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

    “千峰?”甲魚看見了我,一聲驚呼,便跑了過來。

    可是他沒有看見他的身后,那把奪去他生命的泛著冰冷光澤的利刃已經(jīng)慢慢從那個年輕人后腰上拔了出來。那個年輕人臉上輕蔑的笑意越來越濃,眼神中滿是嘲諷和不削,他甚至還沖我揚了揚下巴……

    我多想甲魚能看懂我慌亂和恐懼的眼神,我拼盡全力的一邊搖頭一邊從喉嚨里發(fā)出聲音,可這一切卻只讓甲魚更快速的跑向我,絲毫沒有感覺到來自身后的危險。

    就在甲魚兩只手搭在我身上的時候,他猛地抽搐一下便不動了,一股股的血沫從他口中噴出來,噴在了我的臉上。利刃從他的后心穿刺而出,跟著又拔了出去,又噴出一大口血沫之后,甲魚癱軟的撲在我的身上,緩緩的滑到在地。

    這一刻的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還和我說著話、逗著樂的好朋友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我好想去扶住他,好想大聲的叫他堅持住,

    那個年輕人手里握著還在滴血的匕首,就那么淡定的站在我面前,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憐憫,依舊是充滿著蔑視和不削,然后用手在自己喉嚨處比劃了一個割喉的動作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