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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腰(作者:越十方)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剛才的話說得很清楚,夫妻兩個心里也很清楚,姜修時分擔了他該分擔的那部分,至于姜幸那些,她死活不愿領(lǐng)情,為的,還是跟他劃清界限。

    心里那道結(jié),莫非就真難以解開嗎?

    姜修時追了出去。

    “元娘!”

    “若是……今后侯府有負于你,不論如何,大哥這里都是你的歸處?!?/br>
    姜幸頓住腳步,抬頭看了看放晴的藍天白云,日光暈染成一片金色,于面上悅動,照得每一寸肌膚都服服帖帖。

    她吸了一口氣,又重新吐出。

    “若真有一日侯府負我,姜幸自有歸處?!?/br>
    姜修時面色一僵,卻看到姜幸的背影已經(jīng)慢慢走遠,毫不留戀,每一步都踏得很堅定。

    他失魂落魄地走回了屋子,景氏已經(jīng)拿起未完成的小衣服開始繡上了,聽見腳步聲,她頭也沒抬。

    “幸娘還是沒理你吧?!?/br>
    姜修時坐到椅子上,正巧雨葉來上茶,他喝了一口,茶杯被擱到桌子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以前是我的錯,對她多有疏忽,可我現(xiàn)在也愿意對她好了,為什么她總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他似在自言自語,滿面愁容地掐了掐眉心。

    景氏手中動作一頓,她神游了半晌,才放下繡活。

    “一個玉碗,空著的時候,就想著總想著能添點什么,別的不敢奢求,就是白水也行,”姜修時扭過頭看景氏,神色有些錯愕,她卻不看他,繼續(xù)輕聲訴說,“后來這玉碗裝滿了上好的女兒紅,多一滴都嫌多,再來它期待的白水,誰都會不屑一顧的。”

    姜修時似有動容,心里破開的那道裂縫越來越大了,可他無能為力。

    ——

    第二日一早,京兆尹府的大門前的鳴冤鼓又被敲得震天響,這次張枝進沒有和稀泥,而是親自帶人去姜府府上拿人,方氏已過六十歲高齡,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張枝進對她還算留進了顏面,還給準備了一頂軟轎。

    姜有盧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下了早朝,趕回府內(nèi)也是人去樓空。

    張枝進就是故意挑這個時間去拿人,浸yin官場多年,耍些無傷大雅的小聰明他還是會的。

    不出半日,方氏被拿到京兆尹問審的事就傳遍了京城,一問,竟然是涉嫌□□,害死姜有盧原配夫人華氏。

    消息傳開的時候,姜幸正坐在院子里剪花枝,紫絹跟她學著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的話,她靜靜聽著。

    花枝剪斷,花朵摔落在地,散了一地的花瓣,芬芳四溢。

    姜幸卻有些心不在焉。

    “府上沒人來過吧?”

    紫絹湊上前:“沒有。”

    “我父親,可有什么動作?”姜幸放下剪刀,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回夫人,老爺去了一趟京兆尹府,沒有遮遮掩掩,而是光明正大地從前門進去的,但是在里面只坐了一刻鐘就離開了?!?/br>
    “他當然要光明正大地去看,總要做做樣子,不論祖母有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父親總歸是她的兒子。”

    “不過看父親這個樣子,應是也不太著急,或許以為李氏能幫他擺脫這個困境?”姜幸瞇著眼,眸光里射出一道攝人的陰狠,讓紫絹為之一顫。

    不過她很快又恢復了之前淡淡的神色。

    “接下來,就看大郎的了。”

    第55章 拔除

    季瑯在密室里看了一天的書,出來時抬頭一看天空,已是月明星稀,夜涼如水。

    近來發(fā)生了許多事,閑適不見,身后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妖魔鬼怪追趕著,讓他沒辦法停歇。

    他關(guān)上碎玉軒的大門,轉(zhuǎn)身隱入茫茫夜色中,本以為回到醉方居的時候,姜幸已經(jīng)睡著了,沒想到里面的燈還亮著。他呼了口氣,在暗夜中,感覺一日的倦怠都被撫平了。

    院中當值的紅綢坐在小杌子上打瞌睡,夜里風涼,她肩上披了件斗篷,時不時縱縱鼻子,睡得頗香。

    以往,丫鬟當值時是不會坐在院子里的,她坐在這里更像是等著給誰通風報信,季瑯唇角一勾,也沒叫醒她,撩著袍子一躍而進,看到外廳倒是黑漆漆的。他放慢步子,順著亮光的地方一步一步走過去,隔著水晶簾,隱隱約約的,她看到姜幸趴在書桌上,似乎在艱難地寫著什么。

    撩開水晶簾的時候難免弄出了聲音,姜幸以為是紅綢,頭也沒抬,埋在堆書卷里。

    “怎么了?是小侯爺回來了嗎?”

    季瑯沒說話,而是滿臉好奇地走過去,靠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姜幸似乎是在抄寫什么東西,東扭西歪的字在紙張上面像蛛蛛爬似的,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這寫的是什么?”他伸出手指著其中一字

    “媽呀——”姜幸嚇了一跳,毛筆咣當一下掉到了紙面上,墨點散得四處都是,她邊拍胸脯邊抬頭,一看到是季瑯,急忙慌張地站起身,趴到書桌上,將她寫的那些東西用身子蓋住。

    “小侯爺進屋怎地也不出聲,嚇死我了!”

    季瑯摸著下巴,好笑地看著她:“我還想問你,你怎么跟防賊一樣防我,這是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姜幸抱著桌子,雙手把散落在書桌上亂七八糟的紙都扒到自己懷里:“沒……沒什么……就是隨便寫寫!”

    季瑯看她欲蓋彌彰的模樣越發(fā)感覺好笑,繞過書桌走到她跟前,伸出手從她腰間掐了一下。禁不住魔掌撓癢癢,姜幸只能狼狽地扭動著身子躲避,季瑯就趁這個空當從她身下抽出一張寫滿字的紙。

    盯著看了兩眼,季瑯滿是驚奇地嘆了一句:“雖然寫得是丑了點,但比你上次塞我小紙條可好看多了!練字而已,為什么不能讓我知道?”

    說的是姜幸送他鮫珠的時候,手帕里包著的那張道謝的紙條。

    姜幸聽他說字丑,便踮著腳伸手夠,袖子順著潔白的兩臂滑下,在空中揮來揮去,季瑯故意逗她,從左邊移到右邊,右邊移到左邊,就是不讓她碰上一星半點。

    夠了半天,姜幸惱羞成怒,索性不夠了,轉(zhuǎn)身背對他:“我不要了,小侯爺那么喜歡,留著吧!”

    季瑯沒想她這么快就生氣了,急忙湊近她,從她肩上探過頭去。

    “怎么生氣了?”

    姜幸轉(zhuǎn)到另一邊,季瑯追過去。

    “別生氣了,我就是想逗逗你,真比上次好看多了,你晚上不睡,都是干這個呢吧?!?/br>
    姜幸轉(zhuǎn)過身,剛張了張口要說話,就看到季瑯揚顏一笑,拉著她胳膊帶到身前,雙臂環(huán)過她腰身,一手按在桌角上,一手拿起筆。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季瑯在她耳邊道。

    “你想練字,我教你,身邊有個這么好的先生,怎么只埋頭苦練,都不想著請教請教我?”

    周身被他的氣息籠罩,成日浸泡在書房里的他除了青草香就是墨香,姜幸縮了縮身子,讓耳朵躲過他說話時吐出的熱氣。

    “告訴你,你必又要嘲笑我……”她嘟囔一句,手上卻從善如流地接住他遞過來的毛筆。

    鋪開一張紙,隨意翻開旁邊的一本書,季瑯眼里滿是笑意,握著她的手,從紙上揮毫潑墨,一舉一動間豪邁又大氣。

    可惜……想象得不錯,現(xiàn)實卻很冷酷。手把手教寫字終究還是挺困難的,兩人合力完成的一副字,也不比姜幸自己寫得有多好看。

    季瑯有些懊惱。

    “肯定是這個姿勢不對,而且你的頭有點擋著我了,我看不到寫出的字什么樣?!彼髨D解釋,卻解釋得含糊不清。

    姜幸尋思著,自己也沒讓他抱著自己手把手教啊……

    扭過頭去卻笑眼看他,眼尾彎彎:“這樣寫形俱而神不俱,自然不好看,你不如手寫一冊,讓我臨摹,總比我憑空想象要好。”

    季瑯挑了挑眉:“干嘛非要我的,我書房里還有許多名家的字帖,給你用正好。”

    “那是因為,小侯爺寫的字好看啊,那真是,筆走龍蛇、力透紙背、入木三分、鐵畫銀鉤、顏筋……”

    “行行行!”季瑯打斷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你從哪學來這么多詞的?”

    姜幸低了低頭:“我托十三娘送來幾本書來看。”

    季瑯忽然隱去笑意,他沉著臉想了想,姜幸還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就看他抬了抬下巴,認真道:“明日我叫清風把前院碎玉軒的東西挪到這里來,我就在這里看書了,書房里的書籍你都可翻閱,不會的,直接問我,怎么樣?”

    好像很是詩情畫意。

    姜幸心頭倒是樂意,也省的季瑯兩頭跑,他經(jīng)常要看書看到半夜,來回太不方便,有時索性就直接宿在碎玉軒了。

    “我看書的時候,就給你置個書桌,你在一旁練字,我不停,你也不許偷懶?!?/br>
    他又添了一句,姜幸抬頭一看,便看到季瑯不懷好意地看著她,好像拉一個人“寒窗苦讀”才是他最終目的一樣。

    “好倒是好,只是……”姜幸歪著頭,眼睛向上看去,不知想到了什么,說話有些遲疑。

    “只是什么?”

    “只是,萬一小侯爺只顧著看我,不看書了,耽誤你考取功名,那我豈不是罪過大了?”她靈眸一動,眼中帶著一絲俏皮。

    季瑯頓了一下,突然壓下身子,將她禁錮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你覺得,本侯會被你迷???”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感覺脊背覆上一只手,聲音立馬就頓住了,喉嚨一陣緊縮,好像有人掐著一樣,然后背上那手又慢慢向下,一路滑到他腰間。

    季瑯喘了口氣,兩臂的力氣消去大半,差點壓到姜幸身上。

    “小侯爺身上也有癢癢rou……”姜幸環(huán)著他,隱在他懷里偷笑。

    卻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眨眼間已經(jīng)被季瑯攔腰抱起,然而變故發(fā)生地突然,他腿上一軟,在書桌旁踉蹌一下,差點連人帶自己一起摔出去。

    姜幸趕緊抱緊他脖頸,等他穩(wěn)住身形了,滿眼訝然地看著他。

    季瑯眨了眨眼睛,抱著她匆匆走進了臥房,腳步快得像是逃跑似的。

    “明日還是在書房里放個簾子吧!”

    ——

    方氏被抓到京兆尹府的大牢之后,只一口咬定是他人誣告,拒不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可面對呈上來的證據(jù),又無法解釋清楚。方氏雖然出身低微,一生經(jīng)歷的事可謂不少,但自從兒子高中之后就順風順水,哪見識過刑訊的場面。

    何況又心里有鬼,能守著不認罪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姜有盧去京兆尹走的那一趟并未見到方氏,回府之后和李氏商討,兩人交流過后,一致認為應該推個替罪羊出去,買兇/殺人這種事可大可小,因為真正動手的并非本人,要經(jīng)手的人越多,越有可乘之機,到時候一口咬定這是方氏身邊下人揣測主子意圖自作主張,那些確鑿的證據(jù)一下就可以指向別人。

    可是姜有盧沒想到的是,第二日早朝之時,季清平和張枝進聯(lián)名上書,指出一樁刑部私自釋放囚犯,培養(yǎng)死士的大案,季清平更是不惜陛下降罪,大書刑部瀆職之行。

    其間牽扯了許多名門大族。

    大盛曾盛行過招買山匪大盜等亡命之徒,私下豢養(yǎng)成死士為自己所用,多行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后來先皇登基,決心改變這一切,嚴查此事,殺了一大批人才沒有人敢繼續(xù)頂風作案。

    山匪盜賊不容易大肆招攬了,有有人將視線放到了已經(jīng)被捉拿到監(jiān)獄里的死刑犯身上,一來不用他們費心尋人,二來,只要和刑部疏通好各個關(guān)節(jié),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兩人從牢里“偷”出來,且屢試不爽。

    這種事,真能做到欺上瞞下,其實也不容易,季清平雖未染指,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陛下未必也不知道。

    只是揭發(fā),也要選個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