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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腰(作者:越十方)在線閱讀 - 第7節

第7節

    “小侯爺!”

    紫絹和紅綢一看姜幸有危險,便要過來幫忙,姜幸也沒想到季瑯反應會這么大,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看了兩個丫頭一眼,讓她們稍安勿躁。

    又轉過頭對季瑯道:“小侯爺還是聽我說完吧,而且……”姜幸轉眼看了看自己被緊緊抓著的手,眉頭輕蹙,隱有痛色,“疼……”

    季瑯一看她忍痛的神色,下意識松開了手。

    等他回過神來后,神情卻突然變得異常驚愕——他剛剛,抓住了姜元娘的手——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他向來是碰不得女子的啊!

    沒在意季瑯神色的姜幸將手隆進袖子里,慢慢開口:“我知道那個人該死,所以小侯爺大可以放心,我不會用這件事要挾小侯爺什么,至于我為什么知道這件事,小侯爺也不必多問,因為跟我想拜托小侯爺的事毫無關系。”

    姜幸突然抬起頭:“我只是想問一句,當時小侯爺殺了那個歹人之后,將他頭上斗笠除去時‘咦’了一聲,小侯爺是不是認識那個人?那個人是出自姜府嗎?”

    “姜府?”季瑯重復一遍,眼睛微瞇,“你為什么會突然提到姜府?”

    “小侯爺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

    季瑯緊皺的眉頭微微動了動,他當年確實失手殺死過一個人。

    那天他心情煩悶,打馬去京郊散心,發現一人欲行不軌之事,他當時身上有佩劍,情急之下將那人一劍穿心了,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被侵犯的女子一身白衣,頭戴帷帽,似是被下了什么藥,手腳綿軟無力,連話也說不出,季瑯只好將她背回城,找了個客棧,又尋了個大夫來看。

    又因這事實在影響女子名節,季瑯想等女子醒過來再問她作何打算,誰知道等他抓完藥回去,卻發現床鋪上空空如也,人已經不見了。

    后來他聽說,毅南侯府謝家的四娘從安靈寺回京的途中,糟了賊人滋擾,好在隨行之人有武藝好的,將那伙賊人都打跑了,他便自以為是地猜測,自己救下的是謝家四娘……

    為了保全名聲,毅南侯府這么傳也情有可原,他們不可能把實話說出來,不然謝四娘的名節豈不是不保了?

    可是,可是……

    如果真是他想得這樣,那姜元娘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小侯爺?你到底說不說?”姜幸有些著急了。

    季瑯凝視著她,點了點頭道:“我的確認識那個人,但是跟姜府毫無關系,他曾是京郊流竄的大盜,平熙十六年被捕,在街上□□之時,許多人都看過他的模樣,所以我也對他有些印象。”

    “大盜?”姜幸聽見這個答案,心中并不滿意,“既然被捕了,怎么會出現在城外?”

    季瑯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姜幸低下頭,眼中閃動著糾結的神色,她一直以為當年季瑯驚咦出聲是因為熟悉那人,說不定就是出自姜府,只要知道那個人是跟隨誰的,很快她便能找到想要置她于死地的真兇。

    可是那個人居然是個大盜。

    如果有人借刀殺人,背后的人未必是姜府,也有可能是想要嫁禍給姜府。

    可是如果那日沒有季瑯出手相救,這嫁禍又有什么用?誰會在意她的死活?

    姜幸越想心越亂,絲毫沒注意旁邊之人的神色。

    “當日,難道你也在附近?”季瑯突然問她,眼中滿是審視。

    姜幸抬頭去看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除了疑問再無其他。

    其實她應該當面道聲謝的,可是季瑯卻未必希望他救過自己,又何必給人平添煩惱呢?

    “紅綢,紫絹,我們走吧。”姜幸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乖巧地彎了彎身,轉身便帶著人走了,不管季瑯在后面怎么喊,她都沒有再停留。

    季瑯在竹林中站了半晌,心緒凌亂,心中猶如系著打不開的千千結,他攤開手,看了看手里的方帕,兩只鴛鴦依偎在一起,溫情脈脈,里面躺著一個缺了角的玉佩。

    他掂量掂量,卻覺得沉甸甸的,手感也與想象中不一樣,心中一動,他將手帕完全打開,竟然發現除了那枚玉佩之外,還有一個漂亮的珠子,珠子旁邊還躺了一個紙條。

    季瑯急忙打開。

    上面只寫了一行字,多謝小侯爺。

    是謝他回答她方才的問話嗎?

    季瑯撓了撓頭,拿起珠子看了半天,隔了好久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姜元娘竟然將繡著鴛鴦的手帕也給他了!

    這還不是私相授受?

    “小侯爺!”

    背后突然傳來一聲叫喊,季瑯沒做他想,手忙腳亂地將手帕、珠子和玉佩一股腦塞到懷里,回過頭來裝作什么都沒發生,沖景彥擺了擺手。

    “嗯,干什么?”

    景彥神色不快,走近捶了一下他肩膀:“還問我干什么?我一轉眼就找不到你了,在附近好個找!”

    景彥扒著他肩膀左右看了看:“你有沒有看到姜元娘?”

    季瑯搖頭,心虛又謹慎地摸著前胸:“沒有,不知道,別問我!”

    景彥:一拍腦門,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季瑯:很簡單,就是我要挖墻腳。

    景彥: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第7章 一次疏忽

    姜幸在回太夫人那里的路上碰見了景氏。

    那會在游廊下面休息的時候,沒有聽見景氏的聲音,姜幸本還有些奇怪,遇到景氏之后才知道,原來是她途經月季花圃的時候衣裙被勾破了,衣衫不整有失體統,沒辦法,她只好回去換衣服。

    所以那時才沒和姜嫣她們在一起,否則有景氏在,那些人是不會那般口無遮攔的。

    “原來你在這里,我回福榮堂一看,人都聚齊了,唯有你不在,還擔心是自己的疏忽讓你迷路了。”景氏身后帶著兩個丫頭,找到她時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她說起話來柔聲細語的,臉上總是帶著綿綿笑意,讓人瞧著很舒服。

    景氏在姜幸眼中,是個落落大方蕙質蘭心的佳人,詆毀和編排別人的話她從不會說,做什么事都張弛有度,怎么也讓人厭煩不起來。

    說起來,她和國公府的太夫人倒是有幾分像。

    就是姜幸時常覺得,景氏這樣的人,配那個榆木腦袋一樣的大哥可白瞎了。

    對自己態度好的人,姜幸從不吝嗇笑臉相待,她走了過去,聲音帶了點歉意:“是我走得快了,見這竹林幽靜,想要進去看看,才落下了她們,讓大嫂擔憂了。”

    景氏搖了搖頭,指著她背后的那片紫竹林笑道:“我未出閣前,沒事也喜歡去里面走走,的確曲徑通幽,讓人心無雜念。”

    兩人一齊往回走,景氏說了些她小時候在國公府的趣事,仿佛每個景物都有個典故似的,姜幸才發現,原來景氏并不像外面看起來這樣溫文爾雅,小時候也是挺淘氣的,就想,景家人到底同出一脈,骨子里都有相像的地方。

    不怪景氏和景彥性格相差這么多,卻感情甚篤。

    快到福榮堂的時候,景氏突然頓住腳步,拉了一下姜幸的袖子,眼神微閃,似乎有什么話要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元娘,有句話,我一直想告訴你,可是總找不到機會開口。”半晌后,景氏才說道。

    姜幸心中疑惑,神色帶著不解:“大嫂想說什么?”

    “其實,夫君對元娘,并非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景氏握住姜幸的手,眼中布滿真誠,“只是夫君不會表達,便成現在這樣子……也許你看他冷漠,他其實也很關心你。”

    站在姜修時的角度,她希望他們兩兄妹能重修舊好,就算不能和和氣氣,起碼也要化解這冰封的關系,能像一對真正的兄妹相處。

    不管怎么樣,他們兩個才是血濃于水,骨rou相連的親人。

    景氏生著七竅玲瓏心,在尚書府生活了兩年多,看到的卻比姜修時二十幾年看到的都多,姜幸不得不敬佩,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可是,改變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

    姜幸略低了低頭,想了一會兒,又反手包住景氏的手,溫聲說道:“大嫂,你說的那些話,其實元娘都懂。只是,有一點是沒辦法否認的,大哥心里有道坎,總也過不去,因著那道坎,他看不到我的好,就算知道親如手足,忍不住要關心在意我,可在他心里,永遠也磨滅不了那些實實在在的東西。”

    就她待在漾春樓十四年這一點,就足夠讓他蒙羞,每當旁人有意無意提起,他都會心中梗塞,因此兩年來,姜修時寧愿避著她,也不想緩和這層關系。

    或許他心中糾結,可是還是未曾拿她當做真正的meimei過。

    “可是……”

    景氏還要說什么,卻看到姜幸搖了搖頭,只見她眼中光芒閃動,輕輕抿了抿唇。

    “大嫂,我心里也有道坎,相比較大哥來說,我覺得我自己更委屈。你就讓我留著這點驕傲吧,就算我在外人眼里再不堪,厚著臉皮歸府,可我也是個人。”

    是人,怎么會不懂傷心難過意難平呢?

    既然血濃于水,大哥為什么就不能拋棄那些成見接受她?她甚至不求大哥待她有多好,只要大哥別因為往事蒙蔽雙眼,看她什么都是錯就好。

    可是這一點都很難。

    姜幸放開景氏,先轉身向著福榮堂的方向去了。

    景氏看著姜幸的背影,總覺得她心里還有萬千話都沒說,而那眼中逐漸盈滿的淚水,仿佛也在說著她的堅決,她又氣憤又執拗,不肯原諒姜修時對她的漠視。

    元娘說的都對,倘若自己被景彥如此對待了,她也會像元娘一樣固執,而自己站在夫君的角度,萬事想要元娘忍一忍,是不是對她太過不公平了?

    景氏嘆了口氣。

    福榮堂過了不久便開席了,姜幸卻一直心不在焉,不僅因為景氏的那幾句話,還有竹林里,季瑯給她帶來的煩惱。

    原本心心念念著這次詢問季瑯,能多少窺探出幕后真兇的一點隱秘,如今得知要殺她的人不過是個素昧平生的大盜,她便有些恍惚了,一頓飯也吃得勉勉強強。

    等到回府的時候,外面已是日落西沉,彩霞繽紛。

    姜幸借口不舒服,才剛進尚書府的大門,就直接回她的錦繡閣了,到了屋里,她將窗戶關上,便坐在床邊發呆。

    她在尚書府生活兩年,頭一年為了躲避外頭的議論,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到了今年,李蕓環才開始帶著她出去交際,也是在這次魏國公府擺宴才有機會見到季瑯。

    她人微力薄,又沒有得用的人,想要探查真相簡直是舉步維艱難如登天,本以為問清楚季瑯就會知道真相,誰知道她得到的卻是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答案。

    而一個兩年前的事情她都查不出結果,就更別說十六年前的事了……

    姜幸越發煩悶,心中像堵著一塊巨石,上不去,又下不來。

    以前她煩心的時候,秋十三娘就會拉著她的手,給她講故事逗悶,講京城里的故事,講她經營漾春樓這么多年來聽到的故事,隱秘的也有,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也有,全都是王公貴族那些上不得臺面的事。

    她從前都只當故事聽,如今自己也身在其中,就沒那么云淡風輕了。

    正想著,眼前突然出現一碗燕窩薏米甜湯,因為天氣燥熱,上面撒了些冰屑,只飄來甜膩的香味,讓人倍感清涼。

    姜幸的心情一下就平復了,她一抬頭,就看到紅綢對她笑:“元娘在國公府沒吃什么,現在肯定餓了,先嘗嘗這甜羹吧,以往元娘最愛吃。”

    姜幸心中熨帖,接過碗對著碗沿嘗了一口,冰冰涼涼的甜意散遍全身,唇齒間甜糯的口感勾起她的饞蟲,拿起湯匙又接連喝了好幾口。

    “元娘哪次只要一不開心了,吃點東西心情就會好了。”紅綢看了看紫絹,兩個人神色都有些古怪,似乎小心翼翼的。姜幸抬頭去看,才明白,原來是自己一下午都太過沉悶,兩個丫頭擔心了。

    “那在你們眼里,我豈不是一個嘴饞的吃貨?”姜幸佯裝生氣。

    紅綢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奴婢可不是這個意思,再說了,誰會不喜歡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