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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的女人在線閱讀 - 第105節

第105節

    鐘硯緊攬著她的腰,“隨你。”

    他摟著她睡了一個下午,鐘硯很久沒睡的這么踏實,不過醒來后腦袋昏昏沉沉,胸膛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

    顧盼睡的也很沉,連身邊的人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在宮里并不是很自由,連出這道宮門的機會都沒有,連著兩日,顧盼都沒有再見到鐘硯。

    等到了第三天,才從劉墉口中得知他發了高燒,病了。

    或許是和她刺的那一刀有關,又或者這是鐘硯苦rou計中的一環。

    顧盼聽了之后,反應淡淡,“哦。知道了。”

    劉墉心里快要急死了,雖然一時半會不知道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但皇上待她的不同,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這天,白日里好不容易降下的溫度,在夜里陡然又升了起來。

    劉墉和太醫都急的團團轉,生怕出現什么不好的事。

    顧盼被劉墉纏的沒有辦法,去看了一次鐘硯。

    她到的時候,鐘硯好像喝了藥剛剛睡下,他的臉色白的不太正常,看著便很虛弱。

    顧盼在屋里沒待多久就想走了,她實在沒有什么話可以和鐘硯說的了。

    床上躺著的男人忽然醒來,喉嚨里發出的聲音磁性而又沙啞,他道:“水,我想喝水。”

    顧盼裝作沒聽見。

    鐘硯這會兒看起來的確虛弱又有點可憐,他啞著嗓子又說了一遍,“我想喝水。”

    茶壺里的水尚有余溫。

    顧盼倒了杯溫水遞給他,鐘硯也沒有蹬鼻子上臉要她喂他喝,接過茶杯抿了兩口水潤嗓子。

    緊跟著,他還咳嗽了好幾聲,如此一來,氣色看起來更加不好。

    “我走了。”

    “走”這個字好像刺激到了他。

    鐘硯突然捏著她的腕骨不肯放她離開,也許是生了病,他說話做事比平時更為恣意。

    一陣天旋地轉,顧盼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按在了床榻上。

    鐘硯胸前的傷因為這個動作又撕裂開來,血跡侵染紗布,他卻渾然不覺得疼。

    他的手掌心有些粗糙,摸著她的臉,讓她覺得不太舒服。

    顧盼動彈不得,氣的想要翻白眼,她道:“你想干什么?!”

    鐘硯也許是病糊涂了,直接將她衣裙上的腰帶拽了下來,隨手一拋,扔在一旁,紅色腰帶緩緩墜地。

    鐘硯的動作很粗魯,與他之前像不同的人,他明明病了,力氣卻還要比她大的多,輕輕松松就制住她的兩只手,扣在頭頂。

    他的眼眶紅紅的,是那種生生熬出來的紅色,帶著野性和血性。

    顧盼覺得鐘硯這是失控了。

    他很少能見過鐘硯這幅樣子,無論什么時候,這個男人總能將所有人都算的透徹,他胸有成竹,處理事應付人都游刃有余。

    哪怕不是個真正溫柔的人,也會在生疏的人面前裝裝樣子。

    這會兒他當真是將臉上最后一層面具都摘了下來,想用粗暴的方式留住她。

    鐘硯的額頭guntang,高燒未退,額頭冒著冷汗,喉嚨疼眼睛也疼,可是他舍不得眨眼。

    生怕眨了眨眼,懷中的女人就再也找不見了。

    鐘硯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臉,而后緩緩俯身吻了下去。

    這并不是一個纏綿悱惻的吻。

    鐘硯很粗魯,牙齒將她的唇瓣磕出了血,反而更興奮。

    顧盼想躲都躲不開,“你這是在干什么!?我不愿意的話你是不是要霸王硬上弓?!”

    鐘硯抹開她嘴角的血跡,向來精致陰冷的臉龐出現了些許愧疚和委屈,如她出嫁后第一次去探望病床上的他時,神情如出一轍。

    鐘硯不是傻子,剛柔并濟。

    他知道顧盼嘴硬心軟,他只得裝的可憐一些,更可憐一些。

    可惜,顧盼早就不吃他這一套了,若是在所有事都沒發生之前,鐘硯擺出這么一副受盡委屈可憐兮兮的樣子,她還會傻乎乎的上去,要什么給什么。

    如今不會了。

    顧盼垂眸,“鐘硯,松開我。”

    鐘硯罔若未聞,淡淡然瞧著她唇角上因為自己而留下的細小傷口,他冠冕堂皇道:“嘴巴破了,讓我幫你看看。”

    顧盼想發脾氣又不知道該對誰發,她諷刺道:“你剛剛怎么不一口把我咬死算了呢!?”

    “我舍不得。”他說。

    鐘硯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眼尾微微向上勾起,輕挑而又不風流,偶爾流露出幾分和他心機不符的單純。

    漆黑的眼珠,看起來一塵不染。

    唯有情到深處才會為之動容。

    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顧盼能聽清他的呼吸聲,甚至能看清楚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鐘硯忽的一動,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他依然控制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掙脫,他說:“窈窈,我病了,留下來照顧我好嗎?”

    鐘硯的語氣卑微,姿態也很卑微。

    對于他來說,實屬難得。

    第八十八章

    鐘硯臉上泛著病氣, 瞧著就不是很好的樣子。

    顧盼恍惚了一瞬,好像他上回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已經是好幾年之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他還是侯府里被博平郡主欺辱的世子, 想來那時他溫溫柔柔同她說話也是也不過是為了避免麻煩。

    她緩緩將自己的手指頭抽了出來, “我又不是專門伺候人的丫鬟,不會照顧人。”

    顧盼站起來,可能看著鐘硯孱弱躺在床上的樣子比較柔和,深呼了口氣,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說:“要不然你還是放我出宮吧。”

    “來的路上,我還以為你快死了。”

    “你若是死了, 我可怎么辦?那幫人會不會把我當成兇手給你陪葬, 想想都不劃算, 我可不想和你死在一塊。”

    鐘硯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么,額頭青筋暴起,較好的面容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臉色蒼白。

    顧盼望著他繼續說:“你放回去嫁人吧, 大路朝天我們各走一邊不好嗎?你想想看,如果不是你非要把我接進宮里來, 我也不會發瘋刺你一刀, 將來說不定還會有第二刀第三刀。”

    鐘硯忽然間用力掐住她的下巴, 眼神微冷,“你刺我的這一刀我心甘情愿,是我該受的, 但你想嫁人,就是我死了也不可能。”

    “你大可以再捅我第二刀、第三刀,我都會一一受著,絕無怨言,但出宮嫁人這樣的話,你不要再說,激怒我而言,與你并沒有好處。”

    他微微喘著氣,而后緩緩松開手,摸了摸上面留下的指印,“疼不疼?”

    顧盼覺得好笑,竟然也就真的笑了,“你憑什么來跟我說這些話?你又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顧盼本來是真的不想和鐘硯翻舊賬,老是翻來覆去提起過去的事也怪沒意思的,但她實在是費解,鐘硯到底哪里來的底氣在她面前如此的霸道,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他身邊。

    她的語氣淡淡,“是你說你不后悔你所做的一切,你怎么還指望著我能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留在你身邊?”

    顧盼發完脾氣就后悔了,她和一個腦子不好的人講什么道理呢。

    鐘硯從來不跟她講道理。

    她有些煩躁道:“算了,我走了。”

    “是你先說喜歡我的。”

    這聲音都已經不像他的了。

    鐘硯看上去永遠都是那副高貴清冷的樣子,這會兒臉上卻露出幾分痛苦和茫然。

    她讓他知道了什么叫愛而不得,什么叫悔不當初。

    顧盼往外走的步子停都沒停,喜歡鐘硯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院子外,秋風掃落葉。

    唉。

    她嘆氣,也不知道自己心頭密密麻麻的不舒服是因為什么,有點難受也有些悵然。

    她在臺階上坐了一會兒,回想起她和鐘硯是怎么走到今天這個樣子的呢?

    權勢地位、血海深仇個個都排在她之前。

    她記得,和鐘硯婚后的第一年,那段時光是真的很快樂。

    丈夫體貼溫柔,事事周全,樣貌又是極好的,每一樣都叫她歡喜,那時她付出的是滿腔赤誠的愛。

    顧盼也不知道自己坐了有多久,風吹打在臉上,卻是不疼的。

    天上的太陽開始落下,夕陽斜灑在她的半張臉上,她站起來瞬間,腦袋眩暈了一下,顧盼忽然之間就很想吃糖。

    人總是這樣的莫名其妙,總會因為很小的一件事,想起很多年前的回憶。

    顧六小姐身體也不算太好,雖然不常生病卻有貧血的毛病,起初和鐘硯表明心意后,她按耐不住女兒家的小心思,每日傍晚都會在院門前等著他歸家。

    顧盼站了沒多久腿就會疼的受不了,那時候她被鐘硯慣的很是嬌氣,當真是吃不得苦頭的一個嬌小姐。

    站不動就蹲著,后來覺得蹲著的動作好像又不太文雅,索性在臺階上坐著。

    鐘硯回家每每瞧見她坐在臺階上傻傻等她的樣子,臉上表情總是無奈的,“不是讓你不要等嗎?”

    她那時候站起來稍不注意也會暈了一下,抱著鐘硯的腰,沖他很開心的笑,說:“我想你了嘛。”

    鐘硯極善觀察,那之后每天都會讓人給她準備補血的湯藥。

    顧盼如今想起這件事,心里又酸又澀,說不上什么感覺。

    她瞇著眼盯了會兒天空,直到眼睛看酸了,才慢慢將視線收回來,她一抬眸,便與一雙熟悉的眼睛相對。

    趙隨白衣玉冠,腰間戴玉,身姿挺拔,顧盼往常見了他,他的眼角都帶著幾分笑意,卻是難得見他面無表情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