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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的女人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鐘硯站在她面前,“脫了。”

    顧盼搖頭,還是不肯。

    “是要我?guī)湍???/br>
    他的嗓音沙啞低沉,尾音輕挑,聽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問:“難道這身你覺得不好看嗎?”

    鐘硯如實答:“不好看?!?/br>
    顧盼聽完垂頭喪氣,等到鐘硯親自動手給她寬衣解帶也沒怎么掙扎,乖乖的松手任他為所欲為。

    少女咬著下唇,臉上悶出紅暈,耳朵尖尖也紅紅的。

    鐘硯從容不迫將她身上的男裝脫下來,神色鎮(zhèn)定,目不斜視,又給她找了件寢衣穿上。

    顧盼抱著被子,“好,現(xiàn)在我可以睡覺覺了?!?/br>
    鐘硯攔著她,“等一等?!?/br>
    顧盼眨眼,“還有事嗎?”

    “滿春樓里,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辩姵幰蛔忠痪渎恼f,仿佛耐心十足。

    男人眸光柔和,豐神俊朗,眉眼間的神情比任何時候都要平靜,好像他剛剛只是問了一句無足輕重的小問題。

    熟悉的恐懼感爬回顧盼心里,哪怕在微醺狀態(tài),她見著模樣平靜的鐘硯心里也在打顫,他的表情看上去再正常不過,可是她就是害怕。

    她心里好像也明白,這件事應(yīng)該沒容易就混過去。

    滿春樓是妓/院。

    她雖然是被小舅舅拽過去看小白臉,但她也有享受到,不能說完全無辜。

    顧盼舔舔干澀的唇角,“我是病了?!?/br>
    鐘硯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聲音輕柔,“那我就當(dāng)你真的病了吧?!?/br>
    就這么過去了?

    顧盼有點不太相信,她還來不及竊喜,鐘硯的手指撫過她的嘴角,少女濕潤飽滿的唇像被抹上一抹艷色,“既然生病了,那就在家好好養(yǎng)病,沒好之前都不要出門了,你覺得如何?”

    顧盼:“.......”

    她的眼眶忽然溢滿水光,這幅要哭不哭的可憐樣子,看上去莫名瀲滟。

    顧盼在賭鐘硯會不會對心軟,眼淚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她在他面前掉眼淚的次數(shù)實屬不多,現(xiàn)在尚且還能用一用這個笨拙卻有效的手段。

    鐘硯喝了一小口的茶,“高興壞了?”

    如果說顧盼的眼淚方才是裝的,這下是真的被鐘硯給氣出了寶貴的淚水。

    少女哭起來無聲無息,瑩潤清透的眼淚順著她細(xì)膩的臉頰緩緩滑落,砸在衣襟上,仿佛都能聽見心碎的聲音。

    鼻尖冒粉,眼圈通紅。

    她委委屈屈好半天,憋出這么一句話,“我不是故意跑出去的。”

    鐘硯又喝了一口茶,薄唇抿著杯口,神色淡然,“無意的嗎?”

    無意的怎么還會特意吩咐丫鬟不許進(jìn)屋呢?男人輕笑,大抵是在嘲笑她又在犯蠢。

    顧盼往前靠近些許,抓著他的袖口,“我是心里太悶了才想跑出去散心。”

    男人一派冷然。

    顧盼咽了咽口水,用腦子想了想,鐘硯性子冷漠,說軟話好像也沒什么用,她干脆分開/腿坐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厚著臉皮去親他的下巴,說話蔫蔫的,“我們吵架了你懂嗎?你又不怎么理我,這就不能怪我郁悶要跑出去玩?!?/br>
    鐘硯斟酌字眼,“是我不理你嗎?”

    顧盼點頭,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對的啊,就是你不理我。”她又親了一口鐘硯,他應(yīng)該也沒有很抵觸,眉眼舒展了些。

    顧盼記得鐘硯這人口口聲聲說喜歡她,但大概也沒怎么把她放在心上,表現(xiàn)的冷冷淡淡。

    不過每次她主動親他,鐘硯的神情都會愉悅許多,他不肯承認(rèn)也沒用,顧盼自己能看得出來。

    鐘硯一板一眼道:“我沒有不理你。”

    也不算故意和她置氣,和她確實犯不著花那么心思。

    忙于公務(wù),沒那么多的時間和她去繞那些花花腸子。

    顧盼趁著他心情變好點,趁熱打鐵繼續(xù)為自己開脫,“而且我去滿春樓除了喝酒,也沒做其他的事?!?/br>
    鐘硯低低道:“嗯?!?/br>
    顧盼笑容狡黠,“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br>
    她太天真,還不知道掉幾滴眼淚拋心說幾句好聽的話,也沒多大用處。

    鐘硯自小見過太多人的眼淚,他親生母親眼淚、還有慶元帝發(fā)瘋時的眼淚,博平郡主喪子后的眼淚。

    他覺得這世上最沒用的東西就是人的眼淚。

    顧盼察覺到鐘硯的眼神微微沉了沉,剎時的煞氣從他眼底閃過,只短短一瞬。

    鐘硯的眼睛很漂亮,眼尾纖長,微微上挑,像一只狡猾的狐貍,多情又無情,晦暗幽深卻又有種說不清楚的干凈。

    他將手指擱在她的脖子上,倒沒用力,輕聲嘆道:“窈窈,下次不要去了,好嗎?”

    問句卻不是詢問的語氣,聽上去更多像心知肚明的威脅。

    他又說:“也不要讓我親自去將你捉回來了?!?/br>
    顧盼背脊發(fā)涼,手腳僵硬住沒力氣亂動,她放輕了呼吸,鐘硯的手冷冷的,搭在她的脖子上,令她毛骨悚然。

    有一瞬間,顧盼覺得自己好像也體驗了那次,書中的顧六小姐被少年鐘硯掐脖子的空前懼怕感。

    他的殺意是真的,完全不像偽裝。

    顧盼酒喝多腦子本來就糊涂,被鐘硯嚇唬一通,頭腦里更像裝滿了漿糊,想法亂七八糟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鐘硯這聲威脅到底是因為吃醋了還是占有欲作祟不喜歡她和其他男人有交流?

    若是占有欲作祟,她實在就想不通,后來鐘硯怎么能允許自己把妻子拱手相讓給太子殿下?

    獨占欲去哪兒了呢?被他吃掉了嗎?

    她傻傻問出口,“為什么不喜歡我去那種地方?”

    鐘硯愣了下,沉思片刻,“你是我的?!?/br>
    說實話,顧盼聽到這個霸道天雷的回答心中在竊喜,她突然間就有底氣能放心,日后應(yīng)該不會重蹈覆轍,落得被送人為妾的下場。

    她點點頭,“好,我以后都不去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了?!?/br>
    鐘硯松開她的脖子,因為沒用力,難得的她的脖子上也沒留下任何痕跡,白膩干凈,還是像那截嫩藕。

    他想到自己從前養(yǎng)過的那只貓,性格和顧盼很像,不□□分,也不太聽話,養(yǎng)不熟不說還總會拿爪子抓他的手。

    顧盼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朦朧醉意彌散些許,媚眼勾人,她望著鐘硯,問:“你記不記得你以前也掐過我?”

    鐘硯確實不記得。

    顧六小姐沒能在她念念不忘的少年心里留下任何回憶。

    她因為一個眼神而憤恨不平了一年的人,甚至記不得她長得什么樣子。

    鐘硯搖頭,“以前?”

    他只記得她故意跳湖拉他下水那次,在此之前他們不曾見過面。

    顧盼的心仿佛被針輕輕戳了一下,不痛不癢,但卡在那里也絕不會舒服就是了。

    她笑了笑,竟然有點心疼原主。

    “你不記得就算了。”顧盼藏在被子里,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反正你那個時候不僅掐了我,還推了我一把?!?/br>
    鐘硯早就忘了。

    對他而言,顧六小姐僅僅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顧盼窩起來,語氣軟軟的,“你叫我不要吵到你的貓,當(dāng)時兇巴巴的。”

    鐘硯本以為她是醉后瞎說,聽見她提起那只貓,才信了她說的話。

    知道他養(yǎng)過貓的人的確不多。

    或許他們之前見過,但他真的忘了。

    喝多的人不講道理,忽然間從床上彈坐起來,頭發(fā)衣服都亂糟糟的也不管,衣帶被她弄散了兩個也毫無察覺,衣裳順著肩頭滑落,鎖骨凸起,胸口微微起伏。

    顧盼巴巴盯著他瞧,“你的貓呢?”

    鐘硯將她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勉強(qiáng)擋住春光,面不改色,“死了?!?/br>
    “怎么死了呀?也才過了一年多而已?!鳖櫯芜€挺喜歡那只貓,看描寫是個貌美貓咪,粘人又聽話,很討喜。

    貓的壽命也不至于這么短,看鐘硯把她當(dāng)成寶貝寵的架勢,也不應(yīng)該讓她這么早就沒了。

    “她生病了?!?/br>
    “好可憐啊?!?/br>
    “嗯,是很可憐?!?/br>
    鐘硯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那只他養(yǎng)了三年的貓,那只貓也不是病死的,是他親手殺了的。

    那只貓一直都不怎么聽話,只有在他懷里才勉強(qiáng)能乖一點,不那么喜歡叫喚,也不再那么熱衷要往墻外跑。

    可他一旦不在房間里,總是找不到這只貓。

    貓兒的指甲尖銳,好幾次都抓破了他的手。

    一個不聽話的牲畜。

    鐘硯養(yǎng)了三年,也沒養(yǎng)出多大的感情,干凈利落殺了的時候亦不覺得有多可惜。

    他耐心到頭的時候,就不會客氣了。

    正如他所說的,只是一個不聽話的牲畜。

    不值得惦念。

    顧盼想說的話都說的差不多,重新躺回去沒多久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