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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畫怖在線閱讀 - 第152節(jié)

第152節(jié)

    邵陵提筆在竹簡上寫下了“一、被隔離,進入平行空間。”幾個字。

    他的這一舉動,令他看起來更加的冷靜可靠,新人們的注意力比剛才愈加集中了幾分,認(rèn)真且全神貫注地望著他,等他的下文。

    “但隨后的發(fā)展,我想我們每個人都不會再相同了,”邵陵繼續(xù),“因為隨后我出現(xiàn)了幻覺,幻覺里響起的聲音,是我個人所認(rèn)識的人,你們不可能和這個人有交集,所以我推測,也許諸位出現(xiàn)的幻覺里,也都是你們各自所熟悉的人,對么?”

    眾人繼續(xù)點頭或應(yīng)聲。

    于是邵陵又在竹簡上寫下了“二、出現(xiàn)幻覺,是各自的熟人。”的條目。

    “我幻覺里出現(xiàn)的人,是我的朋友,”邵陵進一步道,“雖然黑暗里我根本看不到他,但他的聲音極有特色,就算有人模仿得再像,我也一樣能辨識得出,而昨晚幻覺里的聲音,和他的一模一樣。

    “當(dāng)然,在昨晚那種情況下,我根本不可能相信這個聲音是他本人發(fā)出的,他身在s市,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幅畫里。

    “但我的堅定,卻沒能堅持多久。‘他’非常驚恐并且慌張,不住地問我這是哪里,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說他應(yīng)該在s市自己家里的床上睡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為什么會有這么不可思議又詭異恐怖的事發(fā)生?

    “他話里所表述出的詭異情況,如果放在以前,我不會相信,但進入畫中世界這件事,讓我的唯物觀徹底崩塌,我開始產(chǎn)生懷疑,懷疑他是否和我一樣,也在無意中進入了畫的世界,所以對于這個‘他’是否真的是我的那位朋友,我原本持定的否定的信念,產(chǎn)生了動搖。

    “諸位或許明白,騙子的騙術(shù)之所以能夠騙倒許多理智、清醒,甚至高智商、高學(xué)歷的人,不是因為騙子的智商更高,而是因為,騙子正是抓住了人們堅定的信念里唯一的那一絲動搖,就像一面堅固的墻壁上出現(xiàn)的極細(xì)微的一道裂縫,騙子們無孔不入,鉆入其中,攻心為上,直至由內(nèi)部,弄塌整面墻。

    “所以在昨晚,我就被這騙術(shù)施予了攻心計,甚至險些從‘一絲動搖’轉(zhuǎn)變?yōu)閺氐紫嘈拧?/br>
    “我的那位朋友,對于我來說,比我的親手足還要更親一些,我們是過命的交情,有人說,幾乎所有的友情都可以共患難,但無法共富貴,而我和他不是。

    “我的財產(chǎn)他可以隨意支配,我信得過他,正如他也同樣信得過我,我們之間從無任何隱瞞,從無任何避諱,關(guān)系親密如同一個人,甚至對方一句話,就可以為彼此赴湯蹈火。

    “所以對于昨晚他所表現(xiàn)出的驚懼和無助,我難免產(chǎn)生了動搖,我怕萬一這是真的,他是真的被那股神秘力量裹挾進了畫里,那么我絕不能放著他不管。

    “謹(jǐn)慎起見,我向他詢問了很多只有我們兩人才知道的事情,甚至一些極小的細(xì)節(jié),而他也果然全都能夠回答得分毫不差,我?guī)缀跻呀?jīng)完全相信了,他就是我那位朋友本尊,直到在最后一個問題上,他露出了馬腳。

    “最后一個問題,我問他:如果這個恐怖的世界注定我們兩人只能活下來一人,你是想自己活下去,還是想讓我活下去,再或,想和我一起死在這兒?

    “他的回答是,那就和我一起死在這兒。我前面說過了,我倆是過命的交情,為了彼此可以赴湯蹈火,甚至付出生命,那么他這個回答聽起來沒有絲毫不妥。

    “但問題是,如果對方是真正的他,當(dāng)我問出這個問題時,他不但不會回答,反而會痛罵我。朋友之間,有些話是不必訴諸于口的,一旦話出口,再重的份量,也會變得輕如鴻毛。

    “當(dāng)然,每一對朋友之間的相處方式各不相同,但我和我的朋友是屬于這一種,大概所謂心照不宣的模式吧。

    “所以我霎那間明白,‘他’所表現(xiàn)出的驚懼恐慌,都只是利用我對朋友的關(guān)心,而想把我騙到他身邊去的假象,‘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我走過去,數(shù)米開外就是海,一旦我過去,今天你們要在海中尋找的,大概就是我和李億兩個人的尸體了。”

    邵陵說到這兒,看了眼眾人臉上的神色,微微頷首:“看樣子,昨晚大家經(jīng)歷的幻覺都是相似的,都曾險些被欺騙落海,如果哪位的經(jīng)歷有所不同,還請指出來。”

    眾人都是搖頭,邵陵就在竹簡上寫下了第三條:“三、以熟人相騙,誘人落海”。

    隨即抬起頭來,看向眾人:“那么我再問一句,大家幻覺里的熟人,是否也如我所遇到的情況一樣,對于你們之間相處的細(xì)節(jié)和點滴,全都一清二楚?”

    眾人這回齊齊點頭。

    邵陵就又在剛才的第三條后面做了個注釋:“有讀取記憶的能力。”

    “現(xiàn)在看來,李億是唯一一個沒能識破騙局的人,”邵陵說道,“但也或許,他的死亡和他點燃了犀角有關(guān),為了證實這兩種可能哪一種才是造成死亡的直接原因,我們需要繼續(xù)整理大家昨晚的經(jīng)歷……”

    “對不住,我插一句,”柯尋抬了抬手,對上邵陵望過來的目光,“李億點燃犀角是你們事先商量過的,還是他自己的自發(fā)行為?還有,李億點燃的那支犀角呢?現(xiàn)在在哪兒?”

    第196章 海上燃犀圖09┃幻象里的愛情,幻象外的爭執(zhí)。

    “我們的確討論過是否需要主動點燃犀角,”邵陵回答柯尋的問題,“但出于謹(jǐn)慎起見,我們最終決定,除非意識到非燃犀角不可,否則就一直靜觀其變。

    “只不過,由誰來點燃犀角,我們也的確事先進行了安排,人選是通過抽簽決定的,李億抽中了簽,為第一序位的燃犀者,如果他出現(xiàn)了意外,還有第二序位的人接上,第二位是于隆。

    “我想,昨晚李億之所以點燃了犀角,大概是因為那種無盡的黑暗讓他產(chǎn)生了恐懼,或者,由于太過黑暗而無法視物,讓他認(rèn)為點燃犀角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至于那根被點燃的犀角在什么地方,我剛才已經(jīng)和牧先生在附近找過了,不但沒有找到殘骸,連燒過的灰都沒有,推測那根犀角已經(jīng)跟隨李億一起掉進了海中。”

    “所以這個什么燃犀照怪根本沒用對不對!”于隆忽地大聲道,“點燃以后還是會死,還照個屁的怪!它就是用來引怪的,誰點亮誰引怪,誰引怪誰死!”

    “如果是誰點燃犀角誰死的話,那就沒必要再對我們分別制造幻覺,引誘我們落海。”朱浩文面無表情地道。

    “那么這犀角的用途又是什么?”劉彥磊盯著他問。

    “也許就是用來照怪的啊,”柯尋半垂著眼皮睨著他,“說不定只有點燃了犀角的李億,才能看到那個對我們制造了幻覺的‘怪’的本體。”

    “所以還是誰點燃犀角誰會死不是嗎?!”于隆厲聲道。

    柯尋一挑眉:“那又為什么不能是誰點燃了犀角,誰就可以借助看到怪的本體的機會,把怪反殺了呢?”

    于隆被噎了一下,再要張口反駁,卻被他的女朋友方菲抬手摁在肩上阻止住。

    “哥你威武霸氣。”羅勏顫巍巍地沖著柯尋比出個大拇指。

    “我認(rèn)為柯先生說的有些道理。”邵陵始終理智,“點燃犀角的人,很可能能夠看到怪的本體,牛渚燃犀里的溫嶠,也是通過燃犀才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水中精怪。

    “但這并不意味著誰燃犀誰就會死,也許李億能夠看到怪的本體,但仍然被幻象蠱惑,失去了生命。

    “燃犀的問題,我們?nèi)莺笤僬劇,F(xiàn)在請諸位說一下自己昨晚的經(jīng)歷,也許我們還能總結(jié)出更多幻象的特征和線索。”

    昨晚跟著邵陵的幾個新人面色各異,各自垂下眼皮沒有作聲,挨著柯尋坐的羅勏卻舉了舉顫巍巍的手:“那我說了啊……昨兒晚上那幻象冒充我女票的聲音騙我,‘她’說她過馬路的時候讓車撞了,不知道為什么就靈魂出竅跑到這兒來找我了。

    “開始我哪兒信啊,我說這是畫里,你怎么能進來?你又怎么知道我在這兒?她說她舍不得我,可能因為這個執(zhí)念太深,所以靈魂自己就找過來了。

    “我本來堅定地認(rèn)為,這肯定都是那些鬼東西搞的鬼想騙我,但架不住‘她’說得太像太真了,簡直是舌燦蓮花啊,就把我慢慢給說猶豫了。

    “可我也不傻不是?我就問了好些只有我倆才知道的事,結(jié)果沒想到她居然全答對了,我……我就真給信了。

    “她邊說邊哭,說舍不得我,說她不想死,說她很愛很愛我,但沒辦法,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消失了,臨走前想再吻我一下。

    “她說她知道我膽兒小,她不敢走過來,說如果我不怕她,就自己走過去吻她,她會盡量等著我主動過去。

    “我,我的確是膽兒小,但我心想著這可是我女朋友啊,她什么樣子我沒見過啊,她跑肚躥稀我還進衛(wèi)生間給她遞過紙呢,她,她怎么就給死了呢……我當(dāng)時就是一懵,腦子里頭閃過的全是我倆在一起的時候的畫面。

    “結(jié)果問題就來了——

    “知道嗎,我和她都特別愛養(yǎng)小動物,我倆同居的家里頭養(yǎng)著鳥,養(yǎng)著魚,養(yǎng)著烏龜、倉鼠、四五只貓、七八條狗,她喜歡宅在家里照顧它們,而我經(jīng)常因為有事要辦,一出門就十幾天甚至兩三個月,這期間我們養(yǎng)的這些動物,常常會因為傷病、意外或是老邁死掉,而每次我打電話回去和她閑聊的時候,問起這些動物的近況,她從來不會把它們死掉的消息告訴我。

    “因為她知道我受不了這個,我從來不喜歡聽死訊,不論是人的還是動物的,哪怕是常常落在我家窗臺上的麻雀的。

    “我這個人可能一無是處,也不招人喜歡,還很沙雕,但我會因為熟悉的人或動物的死亡,抑郁很長時間。

    “我女朋友了解我這一點,所以家里如果有小動物死去,她從來不會在電話里告訴我,雖然我回家以后終歸會知道。

    “她希望我能少難過一天是一天,而且她不想每當(dāng)我回憶起那些已經(jīng)不在世的人或動物的時候,腦海里閃現(xiàn)的都是她在通知死亡的聲音。

    “——所以當(dāng)時我就覺得有點兒……有點兒違和,我覺得,如果她真的有靈魂,她的靈魂真的能夠憑著一腔執(zhí)念找到我,她頂多只會在暗處看我最后一眼,她不會自己冒出來,告訴我她已經(jīng)死了,她寧可讓我晚一些才知道這個消息。

    “我當(dāng)時忽然想起,我們以前曾經(jīng)聊過那些什么女主得了絕癥的悲情愛情劇,我女朋友說過,她說如果是她得了絕癥,她絕不會告訴我,她也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假裝不愛我了或是劈腿啊什么的跟我分手,好讓我不那么難過。

    “她說她會抓緊生命的最后時間,更努力地對我好,等她快要死的時候,再一個人跑到別處靜靜死掉。就算我最終還是會知道她死了,雖然仍會抑郁傷心,但起碼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最后的時光的時候,留在記憶里的全是幸福快樂……

    “咳,這些rou麻的話就不說了,我的意思是,我覺得她不會來通知我她的死訊,更不會像眼前這樣哭得這么悲情,讓我跟著她一起難受,留給我一個揪心的最后回憶。

    “所以我就猶豫了,我不敢過去了,然后她就一直哭,一直說有多愛我,一直想讓我走過去,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假的了,越聽她的聲音越覺得詭異,我特么魂兒都嚇沒了,當(dāng)場就尿了……”

    “尿了這段就掐了別說了,挺光彩是嗎?”柯尋無語臉看他,心下卻覺得這個小子其實也沒有那么的……沙雕,今天早上看見嚇癱在地上的他時,見他流了一臉淚,還以為是嚇哭的,現(xiàn)在想來,柯尋覺得,他那淚水,可能是為了他的女朋友而流的。

    “這么看來,幻象蠱惑我們的套路大致相同,”邵陵說道,“似乎都是用我們親近的人來騙取我們的信任,把我們引入致死的圈套。不知諸位在昨晚各自經(jīng)歷的幻象中,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重要的線索,或是關(guān)于幻象的其他特征?”

    眾人各自回憶思索,半晌,聽得牧懌然說道:“cao縱幻象的幕后力量,可以讀取我們的記憶,并通過記憶來模擬塑造出我們親近的對象的個性和行為方式。

    “譬如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這個對象會以什么樣的語氣和方式說話,對問題的判斷和處理,也十分地符合人設(shè)。

    “但它所模擬出來的形象,只基于我們腦海中‘過去’的記憶,也就是說,它能掌握我們的過去,但它無法控制我們的‘現(xiàn)在進行時’。

    “一旦我們提出新的問題,它只能依靠‘過去’的經(jīng)驗來解決和應(yīng)對,可人的思想總是在隨著時間的移動而不斷地刷新和變化的,這就是為什么我們在提出新的問題后,它往往會露出破綻,因為我們心里的答案,是在它回答完畢后,才通過進行判斷分析而產(chǎn)生的。

    “因此,我們或可從中得到對付這種幻象的方法,那就是……”

    “問它最新的問題,在它的回答里找破綻!”于隆的搶答打斷了牧懌然后面的話。

    “我覺得這方法已經(jīng)沒有用了,”劉彥磊卻道,“那股幕后力量有那么傻嗎?這一招昨晚已經(jīng)用過了,今晚如果再用的話,誰都知道那是假的了,是幻象,誰還會信它啊!”

    說著有些輕視地瞥了牧懌然一眼。

    “那你大概不知道,”柯尋看向劉彥磊,“昨晚我經(jīng)歷的幻象里,被用來蠱惑我的就是他的聲音。你又怎么能確定,今晚的幻象不會利用你身邊的人來欺騙你?比如你的女朋友,如果她在黑暗里喊著讓你救她,你信是不信?救是不救?”

    “幻象把我們都隔離開了,如果黑暗里響起歆艾的聲音,肯定是假的!”劉彥磊反駁。

    “秦哥給你們講過我們進過的所有畫的經(jīng)歷吧,”柯尋直視劉彥磊的眼睛,“難道你不知道,畫里的死亡條件并不見得是一成不變?有些畫里的死亡條件是會不斷升級的,你能保證今晚還會是被單人隔離?”

    劉彥磊被柯尋一再駁壓,氣勢不由自主地矮了一截,反應(yīng)過來后就有點惱羞成怒,出言冷嘲道:“據(jù)我所知,淹死的都是會水的,經(jīng)驗不是萬靈丹。能被攻心計打敗的都是干過虧心事和立身不正的人,我不認(rèn)為你一個變態(tài)的同性戀提供的經(jīng)驗?zāi)軐ξ覀冇惺裁磶椭 ?/br>
    這話說完,房間里驟然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沉寂。

    第197章 海上燃犀圖10┃腹黑大佬,一擊致命。

    “是我幻聽了嗎?”率先打破沉寂的竟然是羅勏,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面紅耳赤的劉彥磊,“8012年了居然還有人認(rèn)為同性戀是變態(tài)?”

    他這邊說著話,那邊衛(wèi)東早見勢不妙,一個猛子撲過來把柯尋箍住——他怕他鐵子小暴脾氣上來,一腳把劉彥磊踹成高位截癱。

    結(jié)果沒等柯尋這兒說話或是動作,牧大佬那邊卻突然開口了,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根據(jù)已知的邵陵、羅勏以及我自己昨晚經(jīng)歷的幻象來看,幻象所模擬的,是我們最親近,亦或是最愛的人,只有這類人才能攻陷我們的心壁,讓我們很難做到冷酷絕情。那么看來,這位劉先生昨晚經(jīng)歷的幻象,應(yīng)該是模擬的這位陳小姐了,不如下面就請劉先生為我們講述一下,昨晚是如何克服自己對戀人深厚的感情,從而免于遇害的吧。”

    這話一說完,房間里又一次陷入了一片沉寂,然而這次的沉寂卻不是尷尬,而是十分地微妙了。

    劉彥磊的臉上閃過了一瞬rou眼可見的僵滯,陳歆艾的目光卻帶著幾分疑心地落向他。

    這是一道送命題。

    劉彥磊幻象中的人如果不是陳歆艾,那證明他最愛最親密的人不是她。

    如果是陳歆艾,劉彥磊如今還能安然坐在這里,也可能會被理解為不夠深愛她,所以沒有被“她”在幻象里制造的苦情牌打動。

    當(dāng)然,不排除劉彥磊對自己的女朋友充分了解,所以睿智地沒有上幻象的當(dāng)?shù)倪@種可能,但劉彥磊臉上剛才表現(xiàn)出的那一瞬間的僵滯,就連不著調(diào)的羅勏都看出了問題,此刻正一臉若有所悟地瞧著他,說他不心虛,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無論劉彥磊怎么處理牧懌然拋出的這個問題,恐怕都沒有辦法在他女朋友那里全身而退。

    秦賜和朱浩文,一個半垂著頭,一個半耷著眼皮兒,盡量有素質(zhì)地掩飾著想發(fā)笑的情緒,衛(wèi)東索性直接形于色地咧了咧嘴,心想這是一個黑芝麻餡兒的大佬,這回?fù)魢娮拥氖侄蜗喈?dāng)腹黑并且給力了,真是蛇打七寸一擊致命啊!

    劉彥磊飛快地遮掩去臉上難堪的神色,有意做出一副高冷并坦然的樣子,冷冷回應(yīng)牧懌然的話:“我昨晚經(jīng)歷的幻象和邵陵羅勏的都是同樣的套路,我認(rèn)為不需要再詳細(xì)地講述一遍了,我們十二個人,人人都講一遍的話,實在太耽誤時間。既然已經(jīng)了解了幻象的套路,那么接下來就該研究一下犀角究竟需不需要點燃了。”

    邵陵適時出聲打圓場:“如果諸位昨夜經(jīng)歷的幻象沒有更多線索或是不同之處的話,那么我們就進入下一個問題——犀角的作用究竟是什么。目前來看,點燃它的后果很可能是引怪,并因此而產(chǎn)生幻象,不知諸位還有沒有不同的意見?”

    眾人彼此看了幾眼,表示暫時沒有。

    “既然這樣,我們接下來要討論的問題是,”邵陵沉目望著眾人,“剩下的犀角,我們還需不需要點燃,如果需要,今晚由誰來點燃,點燃之后,要怎么應(yīng)對隨之而來的幻象,甚至升級版的幻象?”

    “不點燃犀角的話,也許無法找到鈐印的線索。”秦賜說道,“這幅畫剝奪了除燃犀外一切的照明手段,顯然燃犀是一個我們必須進行的步驟,無可避免。”

    “我同意秦哥的說法。”柯尋說,神色淡定,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牧懌然的漂亮反擊,讓他已經(jīng)不去在意劉彥磊的智障言行。

    “我也同意。”朱浩文緊跟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