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畫怖在線閱讀 - 第147節

第147節

    進畫以后,眾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變成了古風服飾,一律是大襟窄袖的白袍。

    朱浩文也看了看他,這人把一身粗布白袍穿出了一股子山野不羈風。

    “走了。”牧懌然在身后不遠處淡淡地道。

    同樣是一身粗布白袍,穿在他的身上卻是出塵脫俗,君子如玉。

    柯尋轉頭大步向著牧懌然走過去,朱浩文從他腦后微翹的亂毛上收回了目光,也轉頭走了開去。

    順著木制樓梯上得船艙的二層,柯尋和牧懌然挨間推開房門進行檢查。

    船艙的房間很小,里面只放了一張木頭打的簡陋小床,床很矮,旁邊放著幾樣洗漱用物。

    除此之外別無它物,整個二層所有的房間都是如此。

    兩人很快從二樓下來,見朱浩文他們也已經檢查完了一樓,此刻正在甲板上四處轉著。

    “怎么樣,有發現嗎?”柯尋問。

    “那邊有廚房,”衛東指著一樓盡頭處的一間房門,“中間這個大房間是個廳,其他的房間都只有床,沒有看到別人,也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事實上甲板上也沒有什么可疑之物,一片平坦。

    “甲板之下應該還有下層建筑,我們找一找入口。”牧懌然說道。

    “在這邊!”秦賜在船尾招手,指著甲板上一大塊掀開的蓋子,蓋子下露出一架通往下方的樓梯。

    眾人順著樓梯向下走,底下船艙里一片黑暗,大家紛紛從懷里掏出手機照亮,卻見甲板之下也有一層房間,里面堆有糧食、衣履、藥品、耕具和一些日常用物,卻不見有其他人。

    “這底下東西有不少,要一一查找估計要花上幾天的時間,”秦賜看向大家,“現在就開始么?”

    “開始唄,抓緊一切時間,”柯尋四下里看了看,“先找找有沒有燈油之類的東西,點起來照明,手機電能省則省。”

    正要去那堆滿日常用品的房間里翻找,卻被牧懌然摁住:“我們分一下工。柯尋,你和衛東去找照明物。秦醫生和浩文,先從堆放書籍卷冊的房間開始查找線索。我去上面甲板監視船的動向,順便把后入畫的人帶到這兒來。”

    眾人聞言不再耽擱,立刻分頭行動。

    柯尋和衛東在堆有日常用品的房間里翻了很久,才終于翻出七八個青銅制的燈臺來,然而翻遍了所有的箱子和角落,卻都找不到蠟燭或是燈油,只好先拿著燈臺去了秦賜和朱浩文所在的房間。

    這間房內堆著十幾口箱子,箱子里盛放的都是一些竹簡木片和絲帛,上面寫的都是小篆體的文字。

    “看不懂。”秦賜搖頭,放下手中的一卷竹簡,“這些箱子里放的全是這些東西,卻沒有紙質書冊,我懷疑這艘船所屬的時代至少在漢代之前。”

    “是秦代。”牧懌然的聲音響在門口,見他的身后還跟著四五個人,從臉上惶惑懵比的神情上看,都是新入畫的人。

    “桅桿掛著的那面大旗上,寫的是小篆體的‘秦’字。”牧懌然邁進房間,隨手拿起一卷竹簡看了幾眼,“那時的文字多錄于竹簡木片和縑帛上,就連這幅《海上燃犀圖》,也是畫在絲帛上的。”

    “也就是說,這幅《海上燃犀圖》,也很可能繪于秦代?”朱浩文道。

    “也不見得。”搭話的竟是跟在牧懌然身后的新人中的一個,個頭不低,幾乎和牧懌然不相上下,黑發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寒眉冷目,膚色偏白,面上神色意外地冷靜。

    “設色絹本畫幾乎存在于秦代后的各個朝代,”這個人繼續淡冷地說道,“事實上,反而秦代的畫作流傳于世的更為稀少。畫作的內容畫的是秦時的事,不見得畫作者所在的時代就是秦時。

    “入畫之前我大略看了一眼這幅畫,雖然是仿品,但也盡量真實地還原了原作的畫質甚至損毀的細節。

    “而根據損毀的程度和畫質的清晰度來看,這幅畫的產生年代應該是在秦代至元代之間。”

    這番話說完,見房內的眾人都看著他,這人略一頷首,從容說道:“我姓邵,邵陵。”

    “秦代至元代,這個范圍略大了點兒。”衛東撓頭。

    “而且,如果這幅畫畫的是秦時的事,船上所有的文字載體所體現的也只能是秦時的事,畫作者若不是秦朝人,我們只怕無法從這些文字中找到關于他姓名的線索。”秦賜說道。

    “如果不麻煩的話,”邵陵冷靜地看著眾老成員,“能否把諸位在前幾幅畫的經歷詳細地說一遍?”

    “秦哥,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柯尋說。

    他們這一伙人里也就只有秦賜才有這樣的耐心了。

    秦賜索性和牧懌然換了任務,帶著幾個新人去了甲板之上,一邊講述畫中的經歷和規則,一邊等著剩下的幾個新人。

    牧懌然留在了下面的房間,見柯尋和衛東仍然用手機照明,就問柯尋:“沒有找到燈么?”

    “燈是找到了,但沒有找到蠟燭或是燈油。”柯尋把手里的燈臺遞給牧懌然。

    牧懌然拿在手中看了幾眼,道:“雁足燈,秦漢時流行的燈具,通常為宮廷所用,是裝點王宮大殿的飾品。燈盤里的三支燭釬是用來插燭的,但先秦時期的燭和我們現在用的蠟燭并不相同,是用一種易燃的葦草或是含油性較高的松竹等細枝,束成小型的火把,外頭纏上布條,再灌入動物油脂做成的。”

    “那我再去找找。”柯尋說著就往外走,牧懌然便同他一起出了門。

    然而即便有牧大佬在身邊掠陣,柯尋也仍然沒能找到所謂的“燭”。

    “這是不是太奇怪了,”柯尋摁滅手機的光以節省電量,黑暗里站到牧懌然的面前,“這船上有衣服,有藥,有糧食,有書,明顯是打算長期在海上航行的,但卻唯獨沒有照明用的東西,總不能一到晚上大家就瞎子摸象似的過生活吧?”

    黑暗里的牧懌然沒有出聲,柯尋知道他在沉思,也不打擾他,只靜靜地在他面前立著,良久,聽他沉靜地開口:“或許,這正是此畫給予我們的一個提示。”

    “哦?提示了什么?”柯尋問。

    “這幅畫的名字,《海上燃犀圖》,”牧懌然清磁的聲音在黑暗里更加的有質感,“這幅畫里沒有可以用來照明燃燒的‘燭’,畫的名字卻叫做‘燃犀’,我想,‘畫’是想以這樣的情況來提示我們,這幅畫的重點,就在于‘燃犀’。”

    “是了,抽掉畫中可以燃燒的東西,我們當然會懷疑,為什么明明沒有燃燒物,這幅畫還要叫做‘燃犀’圖。”柯尋在黑暗里輕而易舉地找到了牧懌然的手,握住搖了搖,像是在夸自己的男朋友。

    男朋友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動,與他十指交握,嘴里的話卻依然冷靜沉穩:“燃犀可用以照明,但關于這個詞,還有一個詭異的典故。”

    “說說看。”柯尋忍不住伸臂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

    談戀愛并不影響辦正事啊。

    牧懌然的聲音就在耳邊淺沉地響著:“相傳有一個叫做溫嶠的人,行至一處稱為牛渚磯的地方,聽見水下有音樂聲傳上來,低頭觀察,卻見水深不可測。

    “他曾聽傳聞,說這水中有許多鬼怪,于是點燃犀牛角用以照明,向水下照看。

    “不多時,果見有許多奇形怪狀的鬼怪涌至,甚至還有乘著馬車穿紅衣的,想要把這犀角點燃的火光撲滅。

    “當天晚上,溫嶠夢見一人十分憤怒兇惡地責怪他,說陰陽兩界有別,本各不相擾,為何要以犀火相照。

    “第二天,溫嶠因牙痛拔牙而中風,之后不到十天,就死了。”

    “……我靠,”柯尋雙臂收緊,“所以‘海上燃犀’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

    牧懌然抬手,輕輕拍著他的背:“相傳,點燃犀牛角,可以照到另外一個世界。有人以此法同彼岸世界的‘人’或‘靈’通訊交流,有人,則以此法避兇免災,甚或達到不同目的。而這幅《海上燃犀圖》燃犀的目的何在,也許就是我們找到鈐印離開畫作的關鍵。”

    第190章 海上燃犀圖03┃各種新人。

    上午十一點左右,十三名入畫者全部集齊。

    在一個秋雨連綿的周末還肯到美術館來的人,除了真正的美術愛好者,大概就只有戀愛中尋求浪漫和格調的男女了。

    八名新人中,總共有兩對戀人,一個為了避雨而入的中年人,一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一個年輕的女畫家,和那個叫做邵陵的人。

    此刻八名新人都已從秦賜口中得知了關于畫中恐怖世界的來龍去脈,而讓老成員們略感意外的是,這一次的新人們,對于這個詭異事件的接受度竟然意外地高,沒有人失態吵鬧,也沒有人遷怒別人,都沉默而自持,謹慎地打量著幾個老成員和周邊的環境。

    “自我介紹一下吧。”秦賜替幾位老成員通報了姓名。

    中年男人手里拎著個包袱——入畫前那是他的公文包,推了推鼻梁上的厚片眼鏡:“我叫李億,上班路上電動車壞了,進美術館避個雨就避出這種事兒……還請幾位多加關照。”

    “我叫于隆,這我女朋友,方菲。”二十出頭的青年染著一頭悶青亞麻色的紋理燙發,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同款發色公主燙長發的女孩子,女孩子很沉默,一言不發地看著眼前眾人。

    另一對情侶也自報了姓名,年齡都在三十上下,男人眉目精明,看上去很有主意,叫做劉彥磊,他的女朋友留著波波頭,看著也挺有心計,叫做陳歆艾。

    年輕的女畫家身形削瘦,面色顯現著不太健康的蒼白,不知道是不是搞藝術的原因,神色間有些清冷疏離,目光也時而浮現出幾分迷離空洞,淡淡地報了名字:“雪格。”

    推測是化名或藝名。

    最后開口的是那位染著一頭鉑金發色的富二代,之所以看得出這位是個富二代,實在是因為他太年輕,而他耳朵上那顆貝克漢姆同款的大克拉鉆石耳釘又太奪人眼球。

    這位擼起袖子給幾位老成員看他手腕上套著的一枚疑似青銅制地的鐲子,然后問:“幾位大哥我問一下哈,從畫里出去之后,我手上的表還能變回去吧?”

    眾人:“……”原來這鐲子是手表退化后的體現……

    衛東十分無語地看著他:“哥們兒你難道不該先關心一下自己能不能從畫里出去嗎?”

    “臥槽我這表可是百達翡麗的,比我命值錢多了!”富二代說。

    衛東:“……百什么達?”

    富二代:“百達翡麗!”

    衛東:“多錢?”

    富二代:“二百九十多萬吧。”

    衛東:“………………百什么達?”

    富二代:“這表要壞了,張叔就要失業了。”

    衛東:“張叔是干嘛的?”

    富二代:“專門給我保養手表的傭人。”

    衛東:“………………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富二代:“對了,我叫羅勏(bu),勏劶的勏,你們可以叫我蘿卜,也可以叫我羅羅布。”

    衛東:“勏是啥意思?”

    富二代:“就‘用力’的意思。”

    衛東:“……這名兒……怎么有點兒猥瑣……”

    富二代:“大概我爸當初給我起名的時候希望我以后猥瑣發育別浪吧。”

    衛東:“……”你現在就已經很浪了好嘛。

    柯尋懶得再聽這兩個逗比繼續聊下去,把剛才牧懌然講的關于“燃犀”的因果給所有人又講了一遍。

    “既然和‘燃犀’有關,”秦賜道,“那么我們接下來就搜查一下這艘船上是否有犀角。”

    眾人沒有異議,從甲板集體轉移至下層船艙,也沒有人進行安排,十三個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兩批,新人自組一批,羅勏混在老成員里是另一批。

    兩批人分頭搜索船艙,一批從頭向尾搜,另一批從尾向頭搜。

    “我問一下啊,”羅勏舉著自己的手機給大家照明,“你們進的前幾幅畫,也是一共只有十三個人嗎?畫里沒有別人?我是說,畫里的人。”

    “有啊。”衛東答他,“根據畫的內容不同,有的畫只有我們十三個畫外人,有的畫也有許多畫內人。”

    “那為什么這幅畫沒有畫內人?”羅勏說,“這是一艘大船吧?這是在茫茫大海上的吧?沒有畫內人的話,這船怎么航行到這兒的?”

    “此言有理啊……”衛東看向同伴們,“船長呢?船員呢?難不成咱們這些人里,有人的角色就是船長?有人會開船嗎?”

    “即便是畫,也應該有邏輯性并合乎常理,”秦賜頷首,“除非是像《凈土》那樣,本來就以夸張的動畫片為主題的怪奇類畫作。以這艘船的規模來看,想要讓它遠程航行,一要借助風力,二要借助人力,并且人力應該也不能太少,否則無法掌控這樣大規模的船只。”

    “我觀察過甲板上層建筑的房間,”牧懌然開口,“很多房間內的床鋪和洗漱用具都是被人用過的,這說明在此之前,船上應該有不少‘人’,而我們進入畫中的時間節點,正是畫作所表達的事件進行到一定階段之時,所以我們或可認為,這艘船上曾經有船長和許多船員,但因事件發展,最后只剩下了十三名‘船員’,而我們所扮演的角色,就是這十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