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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福晉威武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這件事兒她記得,上一輩子她沒吃到酸湯筍,生了悶氣,又被四爺一頓訓斥,動了胎氣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緊跟著過年又是半個月需要到宮里赴宴。

    元宵節那天她突然身下出血,大過年的直叫萬歲爺覺得晦氣不喜,德妃也因此冷待了她許久。

    后來她才知道,這凝書……是李氏早就收買了的,在李氏成為側福晉以后還明目張膽的把凝書要走,氣得她好幾天心口疼,質問這個男人,卻只說讓她捉賊捉贓。

    現在想來,她也不能理解當初自己如何想的,在烏拉那拉府稱王稱霸了十二年,怎么就能窩囊了一輩子呢?

    這回嘛……不用李氏要,自個兒成全她,也好叫這個男人看看什么叫贓。

    “回主子的話,您先前一再交代說,不讓正院里奴才跟其他處奴才起沖突,奴婢想著這有身孕想吃些什么就得吃到嘴里也是有的,所以奴婢就沒堅持。”凝書委屈的分辨。

    “你倒是挺會體恤人,聽你這意思,常嬤嬤罵不得你?罰不得你?”松格里輕聲笑了一下,一語雙關,凝書身子抖了抖,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奴婢都是聽主子的,常嬤嬤管教奴婢們,奴婢沒有怨言,可是……常嬤嬤也不能憑空作踐奴婢吧?”凝書哭得更厲害,她知道主子一向看不得她們哭,只要是哭得厲害了,有什么做不好的,最后也都輕輕放過。

    “福晉要是不會管教奴才,爺可以代勞。”胤禛冷著臉看了眼常嬤嬤,他最看不得那些刁奴仗著身份作踐下人。

    “臣妾的奴才,臣妾自會管教。”松格里抬眼看了眼蠢蠢欲動的蘇培盛,做了九年皇后的氣場一下子鋪展開來,讓蘇培盛差點兒沒一下子跪在地上。

    “莫不是爺這會子等不及臣妾問清楚,要幫著別人作踐臣妾?”松格里清秀的臉上帶著別樣的肆意,氣勢比四爺還強,一時間倒是震住了他。

    “李福海,你去膳房把劉總管叫過來!”松格里只瞥了四爺一眼,懶得繼續看他,對著自己的大太監吩咐,李福海趕緊打個千兒利索地出門。

    “今兒個院子里頭,有誰出去過?”松格里漫不經心看著凝書輕聲問。

    “……回……回主子的話,奴婢出去過,奴婢實在是委屈,又不敢叫常嬤嬤看見奴婢哭,所以……”凝書繼續淌著眼淚磕磕巴巴道。

    “所以你去找了李格格,告訴她你被罰了?”松格里挑著眉頭笑著問。

    四爺英挺的眉頭皺起來,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奴婢沒有!奴婢怎么敢呢!”凝書一驚,瞪著眼睛高聲叫嚷起來。

    “噓…吵得我腦仁疼,有理不在聲兒高,你莫著急。”松格里揉著太陽xue懶洋洋道,凝書抖了一下不敢再出聲,只能不停地抹著眼淚。

    進來后就躲在一旁的凝棋偷偷打量著臉色鐵青的四爺,那清晰英俊的面容讓人緋紅了兩頰,她只盼望四爺能抬頭看她一眼。

    凝琴有些擔憂地看著凝書,她們四個都是一起長大的,今兒個怕是凝書不好過去,凝畫神色嚴肅,冷冷看了凝書一眼,又瞟了下眼神帶著鉤子的凝棋,眼神嘲諷,低著頭不說話。

    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后院膳房劉總管到了。

    “給爺請安,給福晉請安。”胖乎乎的劉總管一看府里兩位大主子都在,顫著一身肥rou趕緊跪地請安。

    “劉總管,我有些事兒想要問你,你照實說就是,若是有半分虛假被查出來,那這府里你也別待了,直接回內務府去。”松格里端得一派溫和對著劉總管說,眼看著劉總管rou乎乎的脖子一縮。

    這個劉總管她再熟悉不過,最是會見風轉舵的,今年已經是四十有六,若因弄虛作假被退回內務府,可就再也分不到好地方了,別說養老,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劉總管猛地磕了個頭,一臉嚴肅的保證。

    實際上他對福晉要問什么門兒清,畢竟下午發生的事兒,他也有些摸不著四六,怕是有些奴才心大了。

    他們在膳房伺候的奴才,也不需要去取悅主子,只要保證膳房的一畝三分地兒不被人左右出了岔子,巴結不巴結的也就是賞多賞少的問題。

    福晉是四阿哥的正妻,四阿哥又是出了名兒的規矩人,總不至于寵妾滅妻,他何苦為一個受寵的格格得罪主子。

    上輩子是沒有這一茬,要是有,劉總管估計也會實話實說。

    “今兒個下午凝書去取酸湯筍的時候,發生了什么?”松格里清楚這奴才的秉性,好整以暇地問。

    “回福晉的話,五更天常嬤嬤就把鮮筍送到膳房,叮囑了要做酸筍湯,這大冷的天兒鮮筍可是個稀罕物,奴才眼珠子都不轉的盯著呢。下午申時剛過凝書姑娘到膳房取酸湯筍,這個時候青蓮姑娘也來了,跟凝書姑娘倒是……親香的緊,青蓮姑娘只說了句李格格想吃酸的,凝書姑娘就把酸湯筍亮了景兒(相),讓青蓮姑娘取走了。”劉總管麻溜地匯報了出來。

    凝書臉色都白了:“劉總管,您怎么能胡說八道呢?奴婢怎么可能……”

    “你住嘴!吃里爬外的賤婢,這么多年主子對你不夠好么?”常嬤嬤氣壞了,上前一步橫眉豎目地斥喝。

    “劉總管,可有人能為你作證?”松格里制止了要上去打人的常嬤嬤,繼續笑著問,這劉總管還真是個妙人。

    這會子四爺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他并不覺得李氏有錯,可是這個丫頭也不是個好的,挑撥福晉跟李氏的關系,背叛主子,這是他最討厭的事情。

    “回福晉的話,整個膳房的奴才都看著了,可是沒口子的稱贊福晉會教導下人,疼愛府里頭女眷呢。”劉總管諂媚地笑著說,凝書聽完只覺得眼前發黑。

    第3章 人各有志

    “呵呵…你倒是會說話,既這丫頭這么會疼人,就賞給李meimei使喚吧。”松格里摸著肚子溫婉輕聲笑出來,還帶著幾分稚嫩的大眼睛眸光流轉,似笑非笑盯著四爺。

    凝書聽完只想暈過去,蒼白著一張臉就喊起來,眼淚橫飛。

    “主子,求主子原諒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凝書哭著爬到松格里腿邊上想要拽她的衣服,被常嬤嬤一腳踹了出去。

    “背主的奴才直接杖斃就行,送去給李氏做什么。”胤禛聽著滿屋子亂糟糟的,腦仁兒都開始疼起來,他被福晉盯的臉色冷凝,硬邦邦的說道,凝書攤坐在地上聲兒都給嚇飛了。

    “臣妾要為還沒出生的孩子積福呢,爺想怎么處置,等她出了正院兒的門,隨您。”松格里悠然道,眼神諷刺地看著四爺,看得他眉頭皺的更緊。

    “蘇培盛,把這個奴才帶走!”胤禛想著八歲就沒了的長子,沉默了一會兒冷著臉吩咐,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

    “等等。”松格里好整以暇的出聲,凝書眼神中放出光來,激動地對著松格里嗚咽。

    “你又要做什么?”胤禛冷著臉轉過頭,眉頭皺的死緊,福晉……竟然跟他想象中不大一樣了。

    “臣妾安安分分的用膳,被人搶了祖母特地送來的情意都不曾吭聲,倒是禍從天上來…爺從進門開始就在訓斥臣妾無能,不配為福晉,直到現在,爺說話間抬腳就走,難道說臣妾作為爺的正妻,可以任爺打罵,就算臣妾沒有不是,也不值當爺說些什么?”松格里哂笑,眼神直直盯著四爺挑釁道。

    “你要爺跟你道歉?”胤禛臉色鐵青地問,鋒銳眼神中射出的厭惡和憤怒扎在松格里身上,若是實質,怕是松格里這會子已經千瘡百孔。

    “臣妾不敢,只是覺得,爺以后還是調查清楚再來興師問罪的好,不然臣妾怕是沒有那么好的性子讓爺一次次作踐。若爺覺得臣妾不配為福晉,找皇阿瑪廢了臣妾就是,若再有下次,臣妾可要去老祖宗面前問問,這皇家福晉是不是這么不值錢!”松格里神色自若緩聲起身,后背挺直站立在堂屋中,仿佛站在高處俯瞰,越說氣勢越高,到最后一字一釘,讓一眾奴才們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麻溜站立在一邊兒的劉總管,這會子感受到福晉身上的氣勢,后背都出了細毛汗,再次慶幸自個招子(眼神)好使,不然到了福晉手里怕是沒個好兒,平常看起來挺佛性一個人兒沒想到還挺有脾性。

    “管好你的正院就是!”胤禛被松格里的氣勢震了一下子,眼神中飛速閃過一抹詫異和窘迫,冷冷扔下話轉身就走。

    蘇培盛命人提溜著被堵住嘴眼神絕望不停掙扎的凝書,趕緊跟在四爺身后灰溜溜地出去,這福晉比四爺還嚇人真是見鬼了……

    等劉總管也顫顫巍巍告退后,松格里才慢悠悠走到軟榻旁邊坐下來。

    “主子早就該對這些丫頭嚴厲些,沒得慣得她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倒是爺那里,您這樣會不會讓爺……”常嬤嬤端過一盞溫水放在松格里身邊,一時間是既高興又擔憂。

    “我心中有數,嬤嬤不必多說。”松格里還是不緊不慢的語調,通身的氣勢卻讓常嬤嬤一時間不敢繼續嘮叨。

    “凝棋,你今兒個不是休息么?”松格里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悄悄縮在一旁想退出去的凝棋。

    這丫頭一張小臉真真兒的漂亮,凝棋是四個丫頭里最小的一個,才十三歲,也是心最大的一個。

    就是倚仗幾分姿色,在康熙四十二年秋天自己還在外面處理府務的時候,趁四爺喝醉在正院休憩,爬了四爺的床。

    哦不,是她的床,惡心的她第二天就讓人把那張床砸了換成新的。

    就因著這個,四爺覺得她用丫鬟博寵,有小半年的功夫,初一十五都不肯來正院,讓賢惠的四福晉成了皇子家眷里的西洋景兒,連五福晉都沒她洋氣,氣得她才二十出頭就有了偏頭痛的毛病。

    “奴婢…奴婢是擔心…畢竟奴婢四個是一起長大的,奴婢怕凝書她…”凝棋猶豫著不肯把話說全,讓屋里眾人自己想。

    她比凝書要聰明,所以在爬床后被四爺厭惡的情況下,還能從侍妾變成格格,后來還生了個病怏怏的小格格。

    “擔心還有時間描眉畫眼,倒是怪伶俐的,抬起頭來讓我瞧瞧。”松格里捧著肚子不緊不慢走過去輕輕抬起凝棋的臉。

    “嘖嘖…可真是個標志人兒,上了妝就更動人了,看你這樣子,想伺候爺?”凝棋聞言一張俏臉失了顏色。

    “奴婢不敢!奴婢絕無非分之想!”凝棋趴在地上,整個人嚇得顫抖起來,她現在只是有些心思,要說有什么行為,才十三歲的小丫頭她真沒這個勇氣。

    沒關系,這個勇氣松格里親自給。

    “你說實話,主子我現在懷著身孕,也不方便伺候爺,你若是愿意,以后初一十五,爺來正院的時候,由你伺候便是。你若伺候得好,讓爺封你做格格我還是能做主的。若你能有個一兒半女的,也可以自己養著,怎么樣?”松格里示意凝琴把凝棋扶起來,拉著她的手溫柔問道。

    “這……奴婢全憑主子吩咐。”凝棋被松格里的話說動了,紅著一張俏臉低聲道,能為主子分憂她義不容辭。

    “啪!”常嬤嬤一巴掌就把凝棋扇倒在地。

    “不要臉的賤婢,還敢宵想主子爺!你怕是忘了自個老子姓什么!你也配!”常嬤嬤氣得臉色都漲紅起來。

    凝琴皺著眉頭看著凝棋,一臉不忍,可想著她的行為強忍著沒求情,凝畫看凝棋的目光跟看死人一樣。

    “嬤嬤別這樣,人各有志,有理想是好事兒。”松格里笑瞇瞇地拉著常嬤嬤的手,為了不相干的人臟了手她還怕奶嬤嬤手疼呢。

    “李福海,你收拾間屋子讓凝棋住下,這些日子先不用她伺候,好好養著就是。”松格里坐在軟榻上吩咐。

    “喳。”李福海不屑地看了凝棋一眼,利索應諾下來。

    “主子!”等凝棋跟著李福海出了門,常嬤嬤著急的上前,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今兒個說了好幾遍了,我自有打算,嬤嬤急什么?”松格里用手里的帕子一點點擦干凈自己的手指,輕飄飄的將帕子扔在火盆中,眼神映射出突然高漲的火焰,火熱搖曳的深處是徹骨的冷漠。

    常嬤嬤張了張嘴,看著松格里的樣子,把嘴閉上后渾身打了個凜子,她只覺得今兒個主子氣勢分外足。

    “我累了,歇了吧,常嬤嬤你明兒個一早把正院兒里所有的奴才都叫到院子里,我有話要說。”松格里看著凝琴欲言又止的樣子,懶得跟她說什么,直接對著常嬤嬤吩咐。

    琴棋書畫這四個都是打小跟她一起長大的,可惜除了不愛說話的凝畫外,另外三個都靠不住。

    凝琴倒是沒什么背主的行為,就是心軟的一塌糊涂,因著她心軟,凝書才能一次次在松格里眼皮子底下給李氏通風報信長達數年時間都沒有被發現。

    凝畫不理會凝琴,跟著常嬤嬤一起去給主子暖床塌,準備洗漱的熱水。

    被閃在一旁的凝琴一時間竟是眼神迷茫起來,還莫名有些忐忑不安。

    當夜常嬤嬤安排凝畫守夜,松格里下午沒怎么睡,這會子一躺下立馬就開始困頓起來。

    就在她半夢半醒之間,聽到了凝畫小聲卻堅定的聲音——

    “奴婢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主子,下輩子也還要給主子當丫頭!”她不會說話,可是她心疼主子,以往主子不愛懲罰下人,凝棋和凝書一哭,別人說什么都不管用。

    所以長久下來,她只能緊緊盯著主子周圍不讓人鉆了空子,更加不愛多說話。

    現在主子好不容易硬氣起來,她高興的不得了,怕主子因為凝書和凝棋的事兒傷心,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這么一句來。

    松格里笑了笑,想到前世沉默忠心跟了她一輩子沒嫁人的凝畫,心生一絲暖意。

    她沒說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夢里頭弘暉笑著向她跑過來,在她懷里一臉孺慕。

    ………………

    松格里被叫醒的時候天還沒亮,一夜好夢讓松格里沒睡飽心情也很好,凝畫伺候著下她洗漱過后坐在梳妝鏡前頭。

    通過銅鏡她能看得出自己現在還是滿臉稚嫩,圓乎乎的臉蛋兒上,彎彎的柳眉點綴,睫毛微微地顫動下是清澈杏眸,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臉頰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兒來。

    因著孕期憋悶,還總是被李氏和宋氏氣著,她一直吃的不多,除了肚子以外其他地方倒是不見豐潤,巴掌大的小圓臉兒配上清泠泠的杏眼,素淡的很。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并非絕色,也就占了個清秀罷了。李氏靠明艷動人的容貌受寵,沒少暗地里拿這個嘲笑她。

    這輩子李氏是不用想了。

    想到一會兒用完早膳就要見到李氏和宋氏,她又忍不住笑了。

    上輩子聽了額娘的話,想著正妻就得有正妻的氣派,賢良淑德是必須的,穩重寬厚是加分項,她十歲被賜給四爺做福晉,十二歲進宮。

    年少慕艾,一眼萬年的酸詩隨隨便便就能飄進小姑娘心房里扎根發芽,她曾那么深愛過,因著這份愛,她發了瘋的想做一個好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