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書迷正在閱讀:只為你心動、玄學大師的佛系日常、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來了卻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絕色女總裁的貼身兵王、穿書之豪門男寡、世上第一親哥[快穿]、夫君人設崩了、權臣之寵(重生)、我寵的,小奶萌[娛樂圈]、書中有女顏如玉
“昨晚?那就不是我們。”金立續說:“今天早上我還和你二伯伯商量要怎么處理武陽呢,反正天臥通訊的業務是別想繼續在蓮界開展了,內地那塊,你舅舅知道怎么打壓他們公司,你就等著看這人破產的消息吧。” “爺爺那里怎么樣?”金鯉真問:“我是爺爺孫女的事不是我主動說的……” “你就放心吧,事急從權,你爺爺再不喜你進娛樂圈,也不會委屈你兜下臟水。” 金立續的話讓金鯉真放下了心,掛斷電話后,金鯉真仍很疑惑,武陽被揍和金家沒有關系,那會是誰在給她出氣? 用拳頭來為她出氣的……只能用拳頭為她出氣的……難道是胥喬? 她仔細想了想,她好像之前掛了他的電話沒有打回去?然后第二天他給她發信息她也沒有回? emmm……貴人多忘事,一定是她日理萬機忙暈了。 金鯉真決定今天放學后去泥塘區看看他,然而計劃不如變化,柳不彎的一條信息改變了她的行程: “我查到曲小敏的mama張春芳當年出什么事了。” 金鯉真來到新聞社的時候,社團里還有幾個學生在整理資料,柳不彎看見金鯉真,從桌上拿起一疊打印好的資料就朝她走了過來。 “走吧,去你車上說。” “這么慎重?”金鯉真有些意外。 柳不彎神色凝重,沒有說話。 到了封閉的邁凱倫上后,金鯉真隨手打開空調,暖暖的熱風從臉上拂過,她解下脖子上的圍巾:“說吧,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調查了張春芳去世前三年的行蹤,終于發現了蛛絲馬跡。”柳不彎一臉嚴肅:“從她去世三年前開始,她就開始頻繁出入醫院,我轉了很多彎子,終于打通了醫院關節拿到了她當年的診斷書。” 柳不彎從手里的一沓復印資料里抽出了兩張醫院的檢查單子遞給金鯉真。 “胃癌晚期。” 金鯉真一言不發地看著病歷單,一個大膽的猜想在她腦海里逐漸成型。 “去世前一年起,張春芳就放棄了治療,僅靠止疼藥來支撐,而且我找到了好幾個人證,證明張春芳從去世半年前開始,就頻繁和人換班,她的理由大多是陪女兒,但是我認為她真正的目的是去不同的街道考察,尋找最合適的事故發生地點。” 柳不彎想的和金鯉真的猜想八九不離十,但這里面有個最重要的問題—— “張春芳是怎么肯定被她救的人一定會代她好好撫養曲小敏?” “你知道嗎,我們都先入為主地以為事發當天是張春芳和張逸昀的第一次見面,其實在那之前,他們就已經見過了。”柳不彎說。 金鯉真皺起眉。 “我查了張春芳的工作履歷,發現她曾在張逸昀母親所在的中科院做過一年的清潔工。”柳不彎平靜地說:“所以在張父張母認識張春芳之前,張春芳就已經認識張父張母甚至張逸昀了。” 金鯉真能夠理解柳不彎的凝重神色了,如果她們的猜想是真的,這真是個比劇本都要驚世駭俗的真相。 張春芳知道自己患了胃癌,已經到了晚期,即使治療也不過是將本就不多的錢財投入水中,她想在死之前為女兒安排好后路,于是鎖定了在中科院工作時認識的張父張母,為了讓他們收養曲小敏,張春芳人為制造了一場死亡4人,受傷11人的“意外事故”,偽造了“救命之恩”,讓張逸昀在道義的捆綁下自責悔恨了整整九年。 真是精彩,連金鯉真都忍不住要為這劇情拍手感嘆一句“amazing”。 “廣告牌的松動應該也和張春芳逃不了關系,只是那時候’天眼’還不夠完善,那條路段正好處于監控路段的盲區,我沒法取得更確鑿的證據。” 金鯉真看著手中的診斷書,望著“胃癌晚期”那四個字,意味深長地笑了: “……我沒興趣鞭尸,但錘死還活著的人,這就已經夠了。” “這些是我的努力成果,由我來爆料,你沒有意見吧?”柳不彎拿回金鯉真手里的兩張診斷書,說。 “當然,只是要由我來決定爆料的時間。”金鯉真笑瞇瞇地說:“并且,為了感謝你的努力,我還有一個猛料要一并交給你。” “有多猛?”柳不彎挑眉。 “‘爆’頭條那么猛。”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節數簡直就是命運。 金鯉真:100昏100昏! 曲小敏:120來了。 第121章 自從出戰上京夏季奧運會的中國體育代表團正式成立以來,國家隊的運動員公寓外就總是流連著幾個想要見到偶像的粉絲, 網上起底運動員戰績和來歷的科普貼更是層出不窮。 在所有受到關注的運動員里面, 今年尤以一個叫“張逸昀”的籃球選手風頭最盛。 193cm的個頭, 冷俊不輸明星的外表, 洛杉磯湖人隊的超級新星,中國籃球隊的秘密武器——張逸昀, 網上甚至有他的粉絲后援會,沒有開通微博的張逸昀想粉都粉不到, 粉絲們紛紛去關注了后援會,擁有五百多萬粉絲的后援會比許多經常在電視上拋頭露面的小明星還強。 可惜張逸昀深入簡出,獨來獨往,狗仔們即使想給他拉郎配也找不到配對的人選, 久而久之,狗仔們知道拍不到東西,倒放過他了。 金鯉真出現在運動員公寓大門前的時候, 門口只有徘徊的兩個女粉絲, 金鯉真戴著墨鏡, 她們也沒認出她來,反而是她踱步過去, 鬼鬼祟祟地問:“你們等誰?” 兩人在她大冬天卻戴在臉上的墨鏡狐疑地看了一眼:“我們等張逸昀, 你呢?” “太巧了, 我也是等張逸昀,你們知道他什么時候出來嗎?”金鯉真問。 “不知道……看運氣了,我們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 準備再過一會等不到就走了。” 金鯉真點了點頭,在一旁不顧形象地蹲下玩起了手機。 “你覺不覺得她有點眼熟?”一名女生壓低了聲音悄悄問另一人。 “好像是有點……感覺應該挺漂亮的。”另一人說。 可惜那個墨鏡實在擋臉,兩人看了一會也沒從那輪廓上想起到底像誰,最后放棄了,只專注地看著公寓大門。 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張逸昀始終沒有出來,兩個女生失望地一起離去了。 金鯉真站了起來,揉揉發麻的雙腿,她正耐心耗盡打算給張逸昀打電話的時候,出現在大門口的一個身影立即吸引了她的注意。 上次見面還是三個月前,那時他戴著帽衫和球帽,看不清全貌,現在沒有了那些遮擋物,金鯉真看到他的頭發變回了黑色,原來遮住眉毛的劉海也和其他頭發一樣,剪短了,只留下一個冷硬的寸頭。 也許是發型的改變,他身上的少年氣沒有了,只剩下男人的陽剛和硬朗,面容倒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漠然。 金鯉真不顧腿還發麻,一瘸一瘸地朝他蹦了過去:“張逸昀!”她掐著嗓子喊道。 張逸昀抬頭朝她看來,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張前鋒,我好喜歡你,請你和我合影!”金鯉真拿出手機,期待地從墨鏡背后望著面無表情看著她的張逸昀。 半晌的沉默后,張逸昀開口了: “金鯉真,你在做什么?” “你還認得出我?”金鯉真吃驚地取下墨鏡:“我特意選了我最大最黑的墨鏡!” 張逸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仍舊問道:“你來做什么?” “我餓了,我想和你一起吃飯。”金鯉真說。 在她說話的時候,還沒有吃午飯的肚子配合地咕咕叫了起來。 金鯉真伸手牽住他的手,對他仰頭燦爛笑了起來。 張逸昀臉上的冰冷剛剛有了融化跡象,然而不知他看見了什么,他的眼里忽然閃過一絲受傷,表情里的松動徹底沉了下去,那雙僵硬但沒有掙扎的手,也在之后抽了回去。 “這就是你出現在這里的目的?” 金鯉真愣了愣,朝他的視線望去后,看見一個抱著相機拔腿就跑的狗仔。 “你以為他是我找來的?”金鯉真反應過來,瞪大眼看著張逸昀。 張逸昀看著她吃驚又生氣的眼睛,沉默片刻后,說:“算了……” “算個屁!”金鯉真生氣地說:“你居然不相信我,我要證明我的清白!” 她轉身朝狗仔的背影追去。 “金——”張逸昀剛剛喊出聲,又因為周圍的路人生生吞下了后面的名字。 金鯉真追到到街口時終于拉緊了和狗仔的距離,再往前就是車水馬龍,等到狗仔過了馬路混入人群,她再想找他就像大海撈針了。 金鯉真瞄準時機,眼疾腿快飛起一腳就踹倒了狗仔,路邊行人還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本能地就先退開了,等到目光落到金鯉真臉上時,人群馬上就sao動了起來: “是金鯉真!” “金鯉真怎么在這?” “我的天啊,金鯉真是在打人嗎?” 面對周圍人群的竊竊私語和拍照錄像,金鯉真渾然不懼,她在和被她壓倒的狗仔爭搶中總算是奪過了相機。 “金鯉真!你還有沒有自己是個公眾人物的意識了?!”狗仔怒不可遏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把相機還我!不然我就把你和張逸昀的事捅到網上!” 嘁,她還巴不得呢。 金鯉真估摸著張逸昀也差不多該趕到了,她扣下相機里的內存卡,把相機扔還給狗仔,大聲說道:“他不是娛樂圈的人,別把他扯進來!” “你——把內存卡還我!”狗仔氣急,沖了過來想要搶走內存卡,金鯉真轉過身,拿著內存卡就要往肚里吞。 “你干什么!” 終于,她等的那個人姍姍來遲,張逸昀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內存卡,又驚又怒。 張逸昀的曝光率低,圍觀人群里沒有認識他的人,但這并不影響他們興奮地對著兩人連連拍照: “這人好帥啊,你認識嗎?也是明星?” “不知道,先拍下來再說!” 張逸昀沉下臉,握住金鯉真的手腕轉身就走。 “我的車就在前面不遠。”金鯉真偷看著張逸昀的神色,他沒有說話,腳步卻向著金鯉真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兩人上車后,金鯉真發動了汽車,將蜂擁而來的人群甩在車尾后。 寂靜的汽車里,仿佛連空氣都沉重到凝固了。 銀灰色的邁凱倫漫無目的地穿梭在城市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打破緘默。 打破沉默的,是眼淚。 金鯉真目不轉睛的望著前方,委屈的眼淚卻接二連三地從眼眶里滾落出來。 為了喝奶,金鯉真總是能爆發出水準以上的演技。 食欲的力量是無窮的。 張逸昀看了她一眼,沒有安慰她,而是說:“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