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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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們?nèi)ツ膬海俊苯瘐幷嬉荒樸卤疲骸瓣柵_就不要了,太刺激了,其他地方我都可以接受。” 江璟深額頭青筋跳了跳。 他提著金鯉真,一言不發(fā)地打開她的臥室,將她扔到床上。 江璟深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說:“明天要去學校,記得打開鬧鐘,我還有事要出去一會,你先睡吧。” 不等金鯉真抗議,他就關(guān)上門走了。 等他走后,金鯉真后知后覺想起一個問題,既然江璟深能比她更早地知道金貞荷的異動,那么又是誰,把金貞荷的消息透露給了他呢? “是嗎,她還是沒改變主意啊。”沉沉夜色中,江璟深嘆了口氣。 他哈出的霧氣擴散在空中,為他英俊的容顏添上一抹憂郁。 金貞雪看著面前的男人,既為他不會成為別人的新郎而竊喜,又為有人竟拒絕他而生氣,她只恨自己沒有比金貞荷先出生,這樣就能理所當然地成為江璟深的妻子。 “璟深哥,你……你不要難過,你和我jiejie本來就不怎么合適,就算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金貞雪笨拙地試圖安慰失意的男人。 “算了,我尊重你jiejie的選擇。”她對面的男人自嘲地笑了笑。 金貞雪一貫伶牙俐齒,但在江璟深面前,她的腦子總是一片空白。 她喜歡這個男人,從他還是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時代就喜歡,為了他,她第一次對自己的jiejie產(chǎn)生了嫉妒,金貞荷以為她是唯一一個支持理解自己和焦豫愛情的人,卻不知道她和其他人一樣,同樣不看好這段感情,而她幫她私會焦豫,只是因為不想看到她和江璟深的婚約如期舉行。 就讓jiejie去追尋愛情吧,她可以代替jiejie履行婚約,這對三個人都好。 金貞雪在心里一廂情愿又天真地期待著。 “璟深哥,其實我一直都……”金貞雪還沒說完,江璟深抬手看了眼時間,神色溫和地對她說:“我送你回去吧,這段時間以來……謝謝你了。” 金貞雪吞下了后面的話,強笑了笑:“……沒什么。” 第109章 金鯉真第二天被早起的鬧鐘叫醒后, 迷迷糊糊走到客廳,一眼就看見了餐桌上羅納披薩店的兩個披薩盒, 她不敢置信地瞪了片刻, 才尖叫著沖了過去。 盒子里是她最愛的rou食者披薩, 披薩還冒著熱氣, 就像剛從烤箱里拿出來的一樣。 金鯉真跑到廚房摸了摸烤箱, 果然熱騰騰的。 她給江璟深打去電話, 對話很快就接了: “舅舅!桌上的披薩是你給我買的嗎?!”金鯉真驚喜地叫道。 “除了我, 還有誰對你這么好?”江璟深帶笑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這是坐飛機過來的披薩, 你好好吃吧。” “謝謝舅舅!”金鯉真恨不得從電話里揪出江璟深給她幾十個么么噠。 掛斷電話后,金鯉真坐到餐桌前,風卷殘云般地消滅了兩個十四寸的大披薩。 踩著上課鈴聲,金鯉真施施然地走進教室,在她坐下后沒多久,遲到的薛耀也走進了教室, 他一看見金鯉真, 那張原本還算俊俏的臉就板成了一張硬邦邦的棺材板。 今天是投票截止的日子, 金鯉真只顧著關(guān)注《育神》論壇的輿論風向,在薛耀坐下的時候連頭都沒抬一下,讓旁邊人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更差了。 “有什么好看的?”薛耀瞥了金鯉真的手機一眼, 陰陽怪氣地說:“你看多看少還能改變結(jié)果不成?” 金鯉真懶得理他,又刷起了鵝組。 金鯉真剛點進一個飄在小組首頁的“在鮮rou小生里挑一個過一夜你會選誰”的帖子,薛耀的語氣就更惡劣了:“白日夢做那么多,你看得上別人, 被人看得上你嗎?” 金鯉真頭也不抬地說:“薛狗,你大清早地就皮癢找抽吧?” “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話?”薛耀看著始終沒把他當回事的金鯉真,橫眉怒眼。 “你希望我說什么?”金鯉真在鵝組回復了幾個帖子后,又打開了微博,回復自己微博下的留言,“別煩我,自個咬尾巴去。” “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薛耀的表情更生氣了。 “那天晚上?”金鯉真茫然地抬起頭:“哪天晚上?” “周五!”薛耀怒氣沖沖地說。 “周五我見過你?” 薛耀的臉色沉成了鍋底,他咬牙切齒地對金鯉真說:“周五晚上,老子被魚咬了一口。” 金鯉真聞言,看了他半晌,就在他以為她想起來的時候,她一臉“關(guān)愛弱智”的表情,憐愛地說:“最近壓力大,沒休息好吧?” 薛耀差點直接爆炸,又礙于正在上課中,只能硬生生按下自己的音量,扭出一個可怕的微笑:“金、鯉、真——你真是好得很。” “同桌這么久了,終于聽到你說了句人話。”金鯉真說。 薛耀臉色難看,被堵得半天沒有說話。 金鯉真倒不是真的忘了那天嘬了他一口,而是——她覺得看他跳腳,氣急敗壞的樣子太有意思了。 薛耀整整一節(jié)課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等到下課后,在課堂一下嘈雜起來的瞬間,他硬邦邦地說了一句:“你在網(wǎng)上的那些黑料是真的還是假的?” 金鯉真在座位上伸了個懶腰,不以為意地說:“你是娛記嗎?要采訪先給錢。” “你回答我的問題!”薛耀怒聲說。 “早戀——我不承認早戀,什么年代了,還有早戀這個說法?前男友是有的,去夜店也是真的。” “約炮呢?!”薛耀像是用上了全部勇氣,惱羞成怒地說。 “假的。”金鯉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黑粉編的黑料。” “還不是因為你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才會被人鉆了空子!”薛耀壓低聲音怒聲說。 “薛狗……你是不是管太寬?”金鯉真目光古怪地白了他一眼:“我去哪兒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天天頂個雞毛撣子坐在我旁邊影響市容我也沒說什么,我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不,我在認識你之前去了什么地方你也要管?” 薛耀臉色漲紅,看起來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作為前輩,我是在提點你!”薛耀說。 “提點我怎么耍大牌還可以——對了,昨天看到新聞?wù)f你又在劇組耍大牌,你那室外空調(diào)給你安裝好沒有啊?”金鯉真問。 咋還沒炸呢?戳這么多下,平時這個時候早該炸了啊? “金、鯉、真!”薛耀蹭地站了起來,滿面怒火。 “要去哪兒,要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你還是管好自己吧。”眼見終于戳爆薛狗,金鯉真也變了臉。 她最討厭別人束縛她的自由,對自己養(yǎng)殖場里的奶源金鯉真還能耐心哄一哄,對養(yǎng)殖場外面的人,金鯉真就沒那么好脾氣了。 她看得出薛耀對她有好感,但她又不想擠他的奶,干嘛要對他和顏悅色,配合他別別扭扭的少男心? “好——你給我等著。” 薛耀撂下一句狠話,之后整個上午都趴在桌上涂涂寫寫,金鯉真偷偷瞟了一眼,只看到了一整頁的鬼畫符。 難道他在施法咒她?! 早上的第三節(jié)課下課了,薛耀還在埋頭刪刪改改,金鯉真拿出手機,裝作玩手機的樣子,悄咪咪地拍下了他奮筆疾書的樣子。她要保留這個證據(jù),以后論證他心胸狹窄、陰沉狠毒的時候能夠當做實錘甩出。 在她悄咪咪偷拍的時候,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進來,金鯉真嚇一跳,手機直接砸到桌上,引來旁邊薛耀狐疑的目光。 金鯉真連忙故作鎮(zhèn)定地撿起手機,把來自《育神》節(jié)目組的電話接了起來,原來是投票結(jié)果出來了,節(jié)目組讓她下午去海浪娛樂總部開一個“簡短的會議”。 “出來了就出來了,拍攝的時候直接公布就好了,還開什么會?”金鯉真一臉狐疑,旁邊的薛耀仍低頭看著畫滿鬼畫符的筆記本,書寫的動作卻漸漸停了下來,一副一目了然的偷聽姿態(tài)。 “行,我知道了。”金鯉真拿余光瞥著薛耀已經(jīng)越過三八線的半個手臂,在掛斷電話的瞬間眼疾手快地掐了一把。 “啊——!!”薛狗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發(fā)出殺狗般的叫聲,所有還留在教室的學生都驚詫地看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見是薛耀和金鯉真后,他們又習以為常地移開了目光。 如果能實名直播這兩人的學校日常,一定能紅,可惜——沒人敢在老虎頭上拔毛。 “金鯉真!你敢掐我?!”薛耀的怒吼聲震耳欲聾:“我媽都沒掐過我,你居然敢掐我?!” “是這樣的嗎?”金鯉真雙手捂住臉頰,也很驚恐,聲音比薛耀還高:“我竟然拿走了你的第一次?!” 再是身經(jīng)百煉的同班同學們,這時也忍不住驚恐地朝兩人看去。 “你、你——”薛耀氣得發(fā)抖。 他“你”了半天沒“你”出個名堂,轉(zhuǎn)而獰笑著拿起了他那張鬼畫符,惡狠狠地說:“你給我等著。” 金鯉真已經(jīng)聽膩了他毫無新意的威脅,甚至還朝他揮了揮手:“別讓我等太久啊。” 薛耀真的沒讓她等太久。 在她美滋滋地趴在只剩她一人的課桌上玩手機的時候,教室里的廣播忽然響了起來: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學習辛苦了……” 學校的廣播從未在這個時候響起過,金鯉真雖然覺得疑惑,但沒有放在心上,她正因為自己微博下的魚丸評論而笑得燦爛無比。 魚吹一:“停止散發(fā)魅力吧!你這充滿魅力的家伙!” 魚吹二:“上帝啊,你怎么能同時把才華和美貌賦予同一個女人。” 魚吹三:“魚!中國樂壇的拯救者!” “……廣播社收到一個不愿透露姓名的熱心聽眾投稿,他有一首原創(chuàng)歌曲《砧板咸魚》,想要送給1年6班的金鯉真同學。” 金鯉真的微笑在臉上凝固,她保持著凝在嘴角的微笑,抬起頭看向正在發(fā)聲的廣播設(shè)備。 第110章 “……不就是一條咸魚/再蹦/也還是一條咸魚/一條以為自己是天仙的咸魚……” 伴隨著流行rb的強烈節(jié)奏, 金鯉真殺氣騰騰地沖到了學校廣播室。 開門,門鎖著。透過透明的玻璃窗, 金鯉真看見了薛狗得意洋洋的面孔, 看見怒氣沖沖的金鯉真, 薛狗唱得更歡樂了: “咸魚它最終還是咸魚/砧板上待宰的咸魚……” 一分鐘后, 薛狗意猶未盡地唱完了最后一個音, 神清氣爽地開門出來了。 “怎么樣啊, 臭魚, 頂級流量給你量身譜寫的角色歌, 你就感激涕零地收下吧——不用謝了啊。”如果薛狗真有尾巴,金鯉真毫不懷疑他的尾巴已經(jīng)搖成了汽車雨刮器。 刺激完面色鐵青的金鯉真后,薛耀心滿意足地走了。 薛耀一走,金鯉真陰沉的表情瞬間燦爛,薛狗啊薛狗,這可是你自己撞到打狗棒上來的。 金鯉真推門走進廣播室, 迎著廣播社社員詫異的目光, 反手鎖了門, 笑瞇瞇地說:“這里還有一個熱心聽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