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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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都在想著要如何對金家復(fù)仇的江璟深在仇恨的火焰中鍛造出了一個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的軀體,然而這具鋼鐵之軀里卻有一根軟肋,提醒著他還會喜悅,會憤怒,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一具行尸走rou。 這根軟肋的名字叫做“金鯉真”。 他應(yīng)該親手毀掉這根軟肋,他明白。 可是他舍不得。 金鯉真必須承認(rèn),她被嚇到了。 “我給不了的,我允許你去其他人那里拿”?江璟深就差明著說“走腎可以,走心不可以”了。 這樣一比,她的“你不戀愛我就不戀愛”還是太小兒科了。 江璟深見她不說話,直接側(cè)過身來為她系安全帶。金鯉真忽然抓住他的手,在他抬起頭的瞬間,用力吻了上去。 織爾蒂納不能輸。 紅酒香氣混合著江璟深自身的香氣,芳香撲鼻,形成天然的催情劑,撩動著織爾蒂納的食欲。 寂靜的地下車庫仿佛真空的宇宙,沒有任何聲音。微小的塵埃在空中飛舞著,碰撞在一起,然后又分開。 密閉的車廂原本還算寬敞,在兩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后就變得狹窄擁擠了。空氣越來越悶熱,最原始的動物欲望正在加熱彼此的身體,酒精加速了欲望的燃燒,推動了理智的脫韁,金鯉真跨坐在江璟深身上,忘情地吻著身下的人。 他慵懶地坐著,用成年男人的余裕享受她的主動,那雙恣睢多情的眼眸在情欲的渲染下含著一片迷蒙的眸光。 她伸出白皙光滑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不滿地說:“……吻我。” 于是他伸出手,抬起了她的臉。 他吻過她小小的下巴,沿著她的下頜線一路親吻到耳垂,少女仰著頭,雙眼輕閉,而睫毛顫抖,如云的黑發(fā)從腦后自然垂落,灑落他一手,半遮半掩住他手腕上款式簡潔的淡金色腕表。 他愛她的驕縱。 也愛她此刻的順從。 他捏著她的下巴,輕輕吻上她飽滿嬌嫩的唇。 當(dāng)他離開她的嘴唇后,少女將臉埋在他的脖子旁,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擠壓他不可言明的部位,“舅舅……舅舅……”她用小貓撒嬌般地聲音祈求他的憐愛。 這一次總不會有任何意外了吧?金鯉真有十足的把握,她能在今天拿下江璟深。 什么酒后亂性,真正喝醉了的人是沒有亂性的能力的。 所謂酒后亂性的人,只是借著酒精去做了一直想做的事而已。 江璟深,你呢? 你心中的惡魔呢? 江璟深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打破了曖昧的氣氛。 江璟深按住她不安分的身體,“回你的位子去。”他的聲音仍帶著情欲的沙啞,眼神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清明。 “舅舅——” 金鯉真愣了。 “回去。”他不容置疑地說。 金鯉真不情不愿地爬回了副駕駛。 江璟深打開了車窗,室外的空氣立即沖淡了車廂里的酒氣,也沖淡了曖昧的荷爾蒙,金鯉真知道,到手的奶又一次飛走了。 黑色的轎跑在無聲的沉默中駛離了地下車庫,開上大馬路后,兩人誰也不說話。 回到家后,金鯉真氣悶地想要回房,江璟深在后面叫住她。 他走上前來,為她理好了沒有穿好的衣領(lǐng):“別忘記定鬧鐘,明天早上我叫司機送你去拍攝現(xiàn)場。”頓了頓,他的手離開了金鯉真的衣領(lǐng):“忘掉車上的事吧。” 金鯉真重重地哼了一聲,怒氣沖沖地轉(zhuǎn)身上樓了。 作者有話要說: 估算錯誤,胥喬明天出場 回答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哈,現(xiàn)在第一周育神剛拍完,第二周主要是女主花樣賺綜合分一躍成為當(dāng)期前十并且嘴炮回擊其他選手的劇情,第三周是略寫,幾筆帶過,第四周,女主性格的重要轉(zhuǎn)擇點,從這周開始,女主就會認(rèn)識到靠人不如靠己,找不到奶老娘也可以自己奶自己。 女主現(xiàn)在有思維局限,因為織爾蒂納是不存在努力這種東西的,他們是天賦決定一切,努力毛用沒有,所以也不能怪女主不努力了,她的努力就是(努力找有音樂天賦的奶) 她的努力大家都不認(rèn)同不知道而已 ps:為了說這段話提前更新了,這就是今天的更新哈,晚上木有了 第81章 江璟深無異于把雞腿給她舔了一口又收回去的行為讓她非常生氣, 所以星期六的時候, 金鯉真拍完集體海報就直接回學(xué)校了。 而江璟深也沒有打電話問她去哪兒了, 這就更讓人生氣了。 江璟深讓金鯉真不痛快,直接遭受怒火的卻是薛耀。 星期一早上, 老師在臺上講課,兩人就在臺下第一千零一次斗嘴, 在又一次被金鯉真的毒液全方位噴灑后, 薛耀怒了:“金鯉真,你更年期來了?!” 金鯉真照著小鏡子,頭也不抬地說: “薛狗, 小仙女沒有更年期。” “我知道了!”薛耀的表情一秒轉(zhuǎn)喜:“你是在《育神》里排名倒數(shù)所以心里不高興, 故意找我茬吧?!” “你覺得呢?”金鯉真從小鏡子里投給他一個諷刺的白眼。 薛耀的笑容垮了下來。 也是,一個被全網(wǎng)罵還能屁顛屁顛趁機自我炒作的人,會因為區(qū)區(qū)一次單元排名就垂頭喪氣嗎? “看在你這么不開心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和你分享一下我的開心好了。”薛耀說著, 伸出一只緊握的拳頭。 “什么?”金鯉真睨了他一眼。 “duang!”薛耀夸張地叫著, 張開了手掌,空空如也。 “你智障嗎?”金鯉真皺起眉。 “金鯉真, 你真是討厭透了——你長這么大就沒因為那張嘴被人暴打過嗎?”薛耀罵罵咧咧地從褲兜里摸出一張演唱會門票——金鯉真瞇眼, 認(rèn)出上面寫的“時守桐全球巡回演唱會”幾個字。 “第一次看演唱會?”金鯉真問。 “我像是第一次看演唱會的人嗎?!”薛耀怒了。 “那你這么激動做什么。”金鯉真嫌棄地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攢了一年的賣菜錢進京來看人生中的第一場演唱會呢。” “這可是時守桐的演唱會啊!五年一次的巡演,我拿到了演唱會第一排的票!你知道有多少人揣著錢也買不到這種座次嗎?”薛耀一臉不服:“你這土鱉到底知不知道時守桐是誰啊?” “我能不知道嗎?”金鯉真翻了個白眼:“薄熒的奶。” “什么?”薛耀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什么奶?” “你耳朵什么毛病, 我說薄熒的人——奶什么奶,你終于瘋了嗎?”金鯉真說。 薛耀很憤怒,憤怒的點卻不是因為金鯉真說他瘋了—— “時守桐有那么多光榮事跡你不提, 你怎么光記得這個?!”薛耀怒氣沖沖地說:“都多少年前的老黃歷了!” 于是,薛耀當(dāng)場就開始向金鯉真?zhèn)鞯馈爸袊鴺穳谝蝗恕钡墓鈽s事跡。 其實他用不著這樣。 金鯉真早在查薄熒資料的時候就把薄熒的感情路程給一起查了,順帶著薄熒三個有跡可循的男友在她心里也門清,時守桐是薄熒的第二任男友,一開始是以演員身份出道,可惜他在演員上沒什么天賦,連演個十八線配角都要走關(guān)系別人才肯點頭,沒想到他從演員轉(zhuǎn)型歌手后就一飛沖天了,那時候華語樂壇還是吳泊寧的天下,時守桐作為歌手出道后,第一張專輯被譽為“怪物新人”,第二張專輯就被譽為“小流行天王”,第三張專輯的時候,他徹底蓋過了吳泊寧的風(fēng)頭。等到第四張專輯出世,已經(jīng)沒有人把他和吳泊寧相提并論了,因為他已經(jīng)走出國門,在歐美樂壇上展露鋒芒。 她根本不用知道時守桐的那些豐功偉績,他是那個洛爾洛特選中的人,這就足以說明他的優(yōu)秀了。 據(jù)說,他有絕對音感。 據(jù)說,他的唱作能力在國內(nèi)流行樂壇無人能及。 “你這個票,什么地方能買到?”金鯉真問。 “買?你做夢吧!我這個座次是找時守桐的工作團隊要的,你就是拿再多的錢,也買不到這么好的位置!”薛耀說。 聽到這個回答,金鯉真也不失望。 掐指算算,時守桐今年39歲。 勉強踩在過期食物的邊緣,讓她吃了他可以,讓她去擠奶,她有點邁不過那個坎。 要說完全對排名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誰不想做艷壓群芳的那一個?更別說金鯉真一開始就是抱著這個打算去的,沒想到夢想太豐滿,現(xiàn)實卻骨感,她竟然是踩著淘汰線勉強及格的那個! 不是她不想努力,而是上京那么大,她怎么就碰不到一個有絕佳才藝天賦的人呢?!她的吸嘴都準(zhǔn)備就緒了,就是找不到合適的車把手啊! “唉。”金鯉真嘆了口氣,她很憂愁。 “你嘆什么氣啊?”薛耀被金鯉真的一聲嘆氣搞得有點不自在:“你要是這么想去的話,你求求我,我高興了,就找人給你再要一張門票——” “我才不想去呢。”金鯉真翻了個白眼,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你不是大明星嗎?你不去工作天天在教室里坐著干什么?”她側(cè)頭看著薛耀:“難道你終于過氣了嗎?” “我才不會過氣呢!”薛耀氣急敗壞地說:“你連紅都沒紅,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連過氣機會都沒有要怎么辦吧!” 他絕不承認(rèn)自己是連著熬夜兩個通宵趕完行程專門趕回上京的! 絕不! 絕不! 微博粉絲四千六百萬,四大封面隨他挑隨他上,活動出場費以分鐘算的超級流量薛耀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有生之年竟然會有期待上學(xué)的一天。 當(dāng)天下午三點,《育神》的官方微博開始陸續(xù)放出九十名參賽選手的海報,拍了單人海報的選手獲得的關(guān)注度自然比擠在集體海報中的選手多,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金鯉真。 鵝組在一小時內(nèi),就有金鯉真的六個帖子在飄。 隨便點一個進去,就是討論金鯉真參加《育神》的事。 “沒想到上次那個組鵝的爆料是真的!” “金鯉真居然敢去《育神》?節(jié)目組專門請她來辣我們眼睛的嗎?” “真身呢?@金鯉真出來說說你的心理歷程?活著不好嗎?” 金鯉真沒心情回復(fù),直接關(guān)了豆瓣。 憂愁。 自從一夜走紅以后,她連夜店都不去了,每天晚上就龜縮在寢室里睡大覺節(jié)約能量,金鯉真斷奶的動力就是想要在舞臺上艷壓群芳,現(xiàn)實卻告訴她,那一天還遙遙無期,金鯉真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決心—— 大紅大紫之后,一定要多睡幾個最靚的仔來彌補現(xiàn)在憋屈的自己。 灰心喪氣?不存在的,像她這么人美心善的織爾蒂納寶寶,注定火遍全宇宙,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