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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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沒那么容易上當的,只是保持一個姿勢站久了,想動動手腳,沒想到卻被柯席遠誤以為她真要去撕許司鳴的名牌,神色一變抬手阻止:“別信他。”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許司鳴忽然調轉目標,長手從柯席遠身側伸到他背上去,然而柯席遠比他反應更為靈敏,上身一側便躲閃開了。 但許司鳴這一舉無疑把他惹火了,直接咬牙進攻,許司鳴本就比他矮了半頭,躲閃了兩下便有點招架不住。 見事不對便縮著脖子從甘棠旁邊竄過,往另一條通道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討打地往回望,氣得柯席遠非把他淘汰了不行。 叫上甘棠就迅速往那邊沖過去,甘棠當然卯起勁跟著跑,可是她哪跑的過男生啊,這綜合樓又大四通八達,沒轉幾圈就要迷路了似的。 甘棠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再抬眼時柯席遠和許司鳴都沒影了…… 心里咯噔一聲,糟糕,她落單了…… 又往柯席遠去的那個方向追了幾步,不光沒看到他的人影,還差點撞上別的‘狼’,甘棠不敢再獨自一人擅自亂走了。 她就近鉆入一個琴房里,這種小房間每層有十幾間,她只要把門關上應該很安全。 柯席遠失了同伴是不能進攻的,他要么會找一個新同伴,要么會倒回來找她。甘棠就躲在琴房里,悄悄留了條小縫,時刻觀察著來往的人有沒有柯席遠的身影。 這種等待的煎熬簡直比她去玩鬼屋還更刺激,幾分鐘后,安靜的走廊里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而后甘棠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可這聲音不是柯席遠的,而是來自于許司鳴。 她第一反應是難道許司鳴把柯席遠的名牌撕掉了? 還來不及慌張,已經聽他在一個門一個門地找人。 “甘棠,你在哪兒,快出來。” 眼見著就要找到她這間琴房,甘棠認命地原地等宰。 許司鳴打開門看見她,目光流露出真誠的驚喜,將手里的名牌揚了揚:“看到沒,你哥的名牌被我撕了。” 她沒什么反應:“你厲害唄。” 不光厲害,還很狡猾。 “我哥呢?沒當你的同伴?”沒見到真人,甘棠還是半信半疑。 許司鳴撇撇嘴:“你哥這個發起人帶頭違反規則啊,我撕了他的名牌,他卻一個人走了。” “真的?”她還是不太信。 “愛信不信,反正我也沒想過撕你,騙你干嘛?” “你不撕我?” 許司鳴點點頭:“撕女生太沒有成就感了,你雖然沒把我當朋友,但我卻是處處為你著想的。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去當誘餌把你的羊朋友引過來。” 甘棠恍然大悟:“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那你干脆撕了我得了。” “哪里,咱們合作之后,你也可以受益不是嗎?跟我走在一起,別人都以為你是有隊友的,狼不敢上來撕你。而且最后如果羊人數太少,我便在游戲時間結束前把你撕掉,怎么算都穩贏啊。” 他一通歪理的說得理直氣壯,甘棠可真是佩服這人的心機了。 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她還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嗎。 許司鳴得意地朝她勾勾手指:“走,咱下二樓去。” 一路上,還不停給她灌輸做誘餌的洗腦jian計,甘棠聽得無可奈何,心想自己這只羊最后淪落到與狼共舞,也真是丟臉,如果待會兒碰到了獨羊,一定趁機把他先撕掉。 如今大家都學聰明了,兩人組隊不看背后的名牌的話,壓根分不清是敵還是友,一路上碰到人都背靠墻壁擦著走,你也不擅自撕我我也不主動撕你,只有在碰到單獨一個人的的時候才會上前試探。 甘棠跟著許司鳴還是挺有安全感,下到二樓之前和他一起待過的教室,居然在樓梯口遇見了單獨行動的柯席遠。 甘棠心里一喜,剛想跑到他身邊去,轉念又想到他很可能已經變成狼了,自己過去簡直是送人頭嘛。 柯席遠看到他倆,開口第一句就問甘棠:“你已經變成狼了?” 甘棠愣了愣,看他這反應好像跟自己所想的有些出入,還沒來得及細想,身邊的許司鳴忽然抓住了她,一手摸到她背后的名牌上。 沒料到他會忽然來這招,甘棠下意識往旁閃躲,就聽背后撕拉一聲,名牌已經撕下來一半。 這時,柯席遠也已經快步沖到她面前,一手捂住她的名牌,一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后。 此情此景太熟悉了,許司鳴分明是想故技重施、聲東擊西,轉而把柯席遠當做襲擊對象。 這次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只聽“呲啦”一聲,已經把柯席遠的名牌拿下…… “……” “……” 甘棠傻眼了,柯席遠臉色鐵青,只有許司鳴一人還笑得十分開懷。 “哈哈哈,沒想到吧。多謝你啊小棠棠,咱們的合作真是愉快,他現在已經變成狼了,你還不快跑!去老地方等我,待會兒咱們再抓下一個。” 許司鳴說完,便向甘棠做了個飛吻,轉身跑個沒影兒了…… 這人太jian詐了!臨走還不忘把她拖下水! 看著柯席遠臉色僵硬,逐漸將目光轉向她,驚訝和惱怒像快噴發的火山,感覺隨時能溢出來濺到自己身上…… 甘棠吞了吞唾沫,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故意引許司鳴來撕你的,他跟我說你已經變成狼了……” 可是柯席遠的關注點卻在另一個地方:“你就這么相信他,不相信我?即便知道我已經被撕了,你還敢跟一只狼為伍?真信了他不會反過來咬你?” 甘棠想搖頭否認吧,卻又有點心虛,因為論起來她是真信了許司鳴的話才會沒有第一時間逃到柯席遠身邊的。他又是勝負欲很強的人,這次真是她連累他了。 一眼就看穿了甘棠心虛的態度,柯席遠臉色更黑,隱有發作之勢。看他緩緩抬起右手,好像是要撕掉自己的名牌。 甘棠雖然下意識地想跑,但也忍住了,索性閉著眼睛背過身把名牌亮出來。 “一命抵一命,剛才是我連累了你,對不起,你撕掉我吧。” 等待良久的“呲啦”并沒有立即響起,而是他低沉的答話聲。 “我撕你干什么。” 隨后,甘棠便感覺他大手落在自己手臂上,以一股不容反抗的力量把她拉到樓道盡頭處的廁所里。 等甘棠站穩時,她發現自己已經身處單間廁所的狹小角落里。 柯席遠像泰山壓頂似的把她困在自己身前,一大片陰影像烏云一樣罩下來,甘棠忽然感覺有點不安…… 用手肘被他推開一點,皺眉說:“你覺得撕了我不解氣的話,那我可以幫你去抓許司鳴,反正你不跟他做同伴已經違反規則了……如果想狼撕狼報仇的話……” 她話還沒說完,柯席遠就低下頭來,近得連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你忘了之前咱們的約定了?” 甘棠不自在地想退后,可惜背后就是墻,想跑都不行。 “什么約定?”她裝傻。 “我說過,不許跟許司鳴走得太近,你算一算今天你違背了多少次?”他的語氣低得像來自幽谷,給人一種難以反抗的壓力。 “可是這是游戲,我沒辦法……” “你沒辦法?我說過的,違反了約定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來。” 甘棠驚訝地抬起眼,柯席遠的眸子已漆黑不見底,嘴角還微微上翹著,分明不是在生氣,而是在期待…… “……” 女人的第六感使她迅速察覺到危險信號,眼見著越湊越近的臉,她條件反射地蜷縮起來想蹲下去,卻被對方率先察覺到抓住她的手將她強行拉起來。 摸到胸前還掛有工作人員分發的口哨,立即拿起來想呼喚同伴,哨聲還沒出口,就被柯席遠嗖的一下搶過去了。 紅色的口哨自他手中沿著一條優美的拋物線被扔到門外。 甘棠瞪大了眼,不信他敢在學校做什么過分的事,便壯了壯膽質問回去:“你到底想干嘛?!” 柯席遠皮笑rou不笑,自薄唇中緩慢而優雅地吐出兩個字—— “吃羊。” 第48章 柯席遠眼底的不懷好意一覽無余,甘棠忽然領悟過來。這人壓根沒有生氣, 分明是時刻在等待著自己犯錯, 便可以…… 眼看著他臉越湊越近,形狀漂亮的薄唇與自己之間只隔了一條細縫, 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捂住了他侵襲而來的嘴,兩片柔軟帶著涼意的唇瓣就熨燙在她手心上。 “……柯席遠你承諾過會尊重我的!” 手心里的柔軟動了動,帶著一絲灼人的熱氣, 為了說話, 柯席遠不得不退開一點,不耐煩地把她那只作亂的手扣住。 “是你先不遵守約定的。” 甘棠又氣又急, 又怕被人聽到,不得已還得壓低聲音:“什么破約定!你根本沒說清楚過, 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就是為了拿來要挾我的霸王條款!” 被拆穿了心思, 柯席遠非但沒慌亂反而愈發肆無忌憚,邪邪一笑:“可你當時也沒多問就答應了, 答應了便要遵守。” “不行!這里是學校。”她低吼,抬眼又見柯席遠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反應過來自己話里有歧義,立馬又補充,“不管是在哪里, 你都不可以逾矩, 不說我們目前的身份, 就是普通男女同學, 你這么……跟性sao擾有什么差別!” 在她據理力爭的時候, 柯席遠只專注地盯著她兩片不安分的櫻唇,灼熱的目光簡直能把人燒出一個洞來。 甘棠發覺異樣還是因為看到他咽了咽唾沫,極具男性特征的喉結夸張地上下鼓動著,心里一驚—— 不至于吧,只是玩了個狼抓羊的游戲而已,柯席遠真被色‘狼’上身了? 意識到危險,想逃出去,左邊是墻,右邊是柯席遠橫檔住去路的手臂,甘棠悲哀地發現自己此刻就像案板上的羊rou,毫無還手之力…… 但不知為何,柯席遠遲遲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緊緊地盯著她,甘棠意識到自己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冷靜下來道:“你要想清楚,你敢欺負我的話,我一定不會原諒你的。” 這句話與其說是勸誡不如說是威脅更來得合適,但效果甚微,柯席遠甚至壓根沒聽進去,滿腦子都在天人交戰。 一邊鼓勵著他:想做就做啊,你不是肖想很久了嗎。生氣了大不了哄哄,不走出這一步她永遠回報有僥幸心理的。 一邊批判著他:甘棠什么脾氣你不知道?傷害了她,不會得到原諒的,以后后悔都來不及。 …… 喚醒他神智的是甘棠要逃跑的動作,她想趁他不注意,從他腋下鉆出去。柯席遠哪能讓她如愿,兩手一抓鉗住她兩只手臂便將逃跑的小羊抓回來了。 “還想跑。你已經是我的獵物了。”從背后圈住甘棠,毫不留情地把她背上的名牌撕下來,“呲啦”的撕裂聲在此刻顯得尤為曖昧,聯想到某些畫面,柯席遠只覺得皮膚下的血液都跟著亢奮起來。 “你干嘛,快放開,我真生氣了!”甘棠的警告聲因為故意壓低而顯得少了一分強硬,多了一分軟糯,聽進某些不懷好意的人耳朵里就變成了撒嬌和鼓勵。 “是你不遵守約定惹火我的。”他固執地拿這個為借口,只覺得手掌下的少女軀體軟的不可思議,沒忍住環抱下去,才終于覺得胸腔被什么溫暖而美好的東西填滿了。 可甘棠的感受卻恰恰相反,之前兩人擁抱是因為柯席遠喝醉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沒想到這人清醒狀態下身體也guntang得像一塊剛暴曬了的石頭。兩人的擁抱簡直是冰山與熔巖的親密接觸,她都快被這高溫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