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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為仙君種情蠱在線閱讀 - 第74節(jié)

第74節(jié)

    妙玄子卻反問商無庸:“這世上,可曾有過無人非議之事?如果換做東仙源,又會如何判罰?”

    商無庸道:“自然應(yīng)當(dāng)留待明日,待修真大會之時一并探討發(fā)落。”

    妙玄子卻不理會他的邏輯,依舊將目光轉(zhuǎn)回到匍匐在地的顧煙藍(lán)身上。

    “各門所謂之極刑,無非是毀其rou身、滅其七魄,再將三魂投入輪回。莫非這也是你們想要對顧煙藍(lán)所做之事?”

    “……”任無心與商無庸同時陷入了沉默。

    雖然未央城之事鬧得沸沸揚揚,但在內(nèi)心深處,他們顯然對于這個小師弟尚且留有一絲情分,并不真正希望鬧到需要親手送他進(jìn)歸真爐、魂魄離散的地步。

    然而如若不罰,又如何對得起城中受到牽連的鬼魂、無辜慘死的東仙源弟子?

    兩相矛盾之下,任無心忽然反問妙玄子:“不知宗主打算怎么做?”

    妙玄子只說了四個字:“天魔劫火。”

    頓時,四周圍又發(fā)出了一片驚愕的議論聲。

    “天魔劫火?”來自南詔山區(qū)的練朱弦,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閉塞,“……那是什么?”

    “是法宗對于罪人的一種極刑,但同樣也是一種重生。”鳳章君簡單道,“或許不比你們五仙教的入教儀式來得安全。”

    “且慢!”任無心立刻提出異議,“如果煙藍(lán)通不過天魔劫火的試煉,那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將隨之消亡。我絕對不能認(rèn)可!”

    “無心說得對。”商無庸也附議,甚至還冒險說了一句:“除非,宗主是有意想要隱瞞些什么。”

    “哼!”妙玄子一甩衣袖,顯然不屑于辯駁商無庸的指控。

    他又看向地上的顧煙藍(lán):“天魔劫火,你可愿意?”

    顧煙藍(lán)很明顯地愣了一愣,但眼神之中旋即綻開了一朵絢爛的瘋狂之花。

    “愿意……我愿意!!”他大聲回應(yīng)道,沙啞的聲音在破曉的晨風(fēng)之中回蕩。

    商無庸與任無心同時流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其他人也莫衷一是。

    與此同時,鳳章君默默上前一步,重新發(fā)話:“今日未央城之禍,非關(guān)東仙源一家,甚至極有可能與西仙源的事變也有些干系。茲事體大,宗主不妨先帶顧煙藍(lán)回東仙源,待眾人厘清了來龍去脈之后,再決定是否行天魔劫火之道亦不遲。”

    此話一出,不少旁觀者點頭贊同。妙玄子倒也不再堅持,只使了一個眼色,便有兩名法宗中人上前,將顧煙藍(lán)拿下。那顧煙藍(lán)倒也毫不抵抗,反而嘴角含笑,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賞賜。

    收伏了顧煙藍(lán),法宗眾人先行回返東仙源。眼看著天色愈發(fā)地明亮了,廢墟之中隱隱約約地傳來了幾聲雞鳴。未央城的又一個夜晚已經(jīng)過去,而紅日尚且沒有破云而出。

    留下少數(shù)人在城中清查戰(zhàn)場,搜尋傷員。余下的所有人、包括鳳章君與練朱弦在內(nèi),盡皆啟程返回東仙源,準(zhǔn)備參與修真大會。

    由于任無心乃是鬼魂,它便憑依在了一把紙傘之中,卻是點了名要燕英、而不是商無庸帶在身旁。

    ——

    狼藉的未央城已逐漸遠(yuǎn)去,僅僅只有幾山之隔的東仙源,正在迎來依舊秀麗安詳?shù)那宄俊L倩ㄅc柳蔭在曉風(fēng)中柔柔擺蕩著,波平如鏡的水面上,石龕中的夜?fàn)T剛剛熄滅,拖曳著一縷縷黑色的飛煙。

    眾人抵達(dá)東仙源大島之時,已有不少醫(yī)寮弟子在碼頭恭候。他們立刻接管了所有的傷員,余下未受傷的弟子們也一并前往醫(yī)寮,相幫照料。

    鬧哄哄好一通紛亂的同時,又有弟子前來通傳,說東仙源內(nèi)部須得先閉門商討未央城之事,還請鳳章君與練朱弦暫時返回小島客舍內(nèi)歇息,稍后會有人登門通傳,邀請他們出席修真大會。

    練朱弦心里頭倒也清明——這閉門會商,議得恐怕便是商無庸與任無心之事了。未央城之亂,商無庸雖是被顧煙藍(lán)利用,可他畢竟犯下了麻痹大意、引狼入室的大錯。更何況他屢次拜托顧煙藍(lán)從所謂“鬼市”私下購買物品,也觸犯了東仙源的門規(guī)。

    歸根究底,還是商無庸私心犯禁,給予了顧煙藍(lán)以可乘之機(jī)。

    更不用說,當(dāng)年商無庸設(shè)計利用獸心石消去任無心的修為,間接害得任無心走火入魔身亡,雖然事發(fā)于碧云居,但此時二人盡皆拜入東仙源,以掌門余蝶影的脾性,恐怕也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坐視不管。

    雖然很好奇此刻的碧草琨瑤樓內(nèi)會發(fā)生些什么,但是練朱弦卻并不想要跟過去看——畢竟,眼下還有一件更令他臉紅心跳、暗暗期待的事情。

    昨夜的酒已經(jīng)醒了,那昨夜的情,又會不會繼續(xù)?

    離開大島之后,練朱弦與鳳章君沿原路返回紫藤小院。在經(jīng)過最后一頂小橋時,鳳章君照舊揮揮衣袖布下了結(jié)界。不過這次,練朱弦卻沒有找到青蛙充當(dāng)門衛(wèi)——當(dāng)然,私心深處的某個地方,他也并不希望再被青蛙打擾第二次。

    兩個人默默無語地回到了院子里。紫藤依舊盛開如瀑,又在地上厚厚地堆積了一層。而昨晚使用過的酒壇和酒盞,也還橫七豎八地擺放在石桌上。

    一旁的藤榻邊沿,有半條薄被趿拉下來,落在了地上。好像在提醒著他們,昨夜鳳章君醉酒之后發(fā)生的那些事。

    每往床邊多走一步,練朱弦的心臟就多跳幾拍,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

    他知道自己的手足無措全都是因為太過在意身旁的鳳章君,可知道又能如何,相思病自古無藥可醫(yī)。

    倒是鳳章君很快就將薄被拽開,在藤榻上清理出了一小塊空間,讓練朱弦跟著自己坐到榻沿上。

    “手,來。”他吩咐練朱弦脫下手套,露出手掌上的傷口。

    “已經(jīng)好多了。”練朱弦乖乖地攤手,兩邊的傷口早已不再流血。或許是因為云蒼靈藥的緣故,甚至連尋常的紅腫都沒有。

    但鳳章君絲毫沒有掉以輕心,還是又用酒液為練朱弦細(xì)細(xì)擦試了一遍手掌,然后重新上藥,并且小心翼翼地包扎起來。

    “至少今天,傷口不能碰水。”他一邊包扎,一邊叮囑,“如果有什么要緊事,就叫我?guī)兔ΑB犚姏]有?”

    “嗯。”練朱弦享受著鳳章君溫柔體貼的服務(wù),心里又暖又酥。

    他看著鳳章君在自己掌心里輕拂慢拭,腦海里冷不丁地浮現(xiàn)出了剛才在香窺里,鳳章君將手滑進(jìn)自己的手套之中,極盡暗示與曖昧,卻又迫于情勢不得不戛然而止的那些事來。

    剛才不合適,那么現(xiàn)在呢?

    估摸著鳳章君恐怕不會再主動第二次。練朱弦心念一動,手指便也跟著動了兩下,恰好全都搔刮在了鳳章君的掌心里。

    山不就我,我就山,大不了這次換他主動挑逗。

    雖然還隔著一層手套的距離,但鳳章君立刻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抬起頭來,兩個人以極近的距離互相對視。

    此時此刻,既不是醉酒的月夜,也不是迷離的幻境,頭頂雖然有紫藤遮天蔽日,可是日光依舊明亮,清晰到足以看清楚彼此臉上的每一個細(xì)微表情。

    七分真摯,兩分緊張,還有一點點的……尷尬。

    突然間,練朱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鳳章君卻以為氣氛正好,不解中還帶著一絲不滿。

    練朱弦好不容易止了笑,用仍然飽含笑意的綠色眼眸看著鳳章君:“我笑我們兩個加起來都快三百歲了,怎么還像個十多歲的孩子。”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笑容慢慢散去,這才又小聲問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酒之后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鳳章君本想直接回答,卻又臨時起了逗弄之心,故意反問:“那你說的,算嗎?”

    “當(dāng)然算。”練朱弦這下倒很直白,“我又沒喝醉。”

    鳳章君凝視著他長睫之下熒綠眼眸,竟溫柔地勾了勾嘴角:“那我說的也算。”

    言罷,他忽然向著練朱弦傾身而來。

    本能令練朱弦微微地往后一退,但他很快就穩(wěn)住了身體。

    近距離的目光接觸果然還是還太過勉強(qiáng),練朱弦只能低垂著眼簾,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鳳章君的嘴唇上。

    近了、更近了一些……

    突然間,練朱弦意識到那并不是鳳章君在接近,而是自己一點一點主動地貼了上去。

    不過,怎么樣都無所謂了。

    嘴唇彼此接觸的瞬間,強(qiáng)烈的愛意綿綿不絕地從練朱弦的胸腔之中被釋放了出來。他忘乎所以地閉上了眼睛,同時迎上前去,將自己徹徹底底地投入了鳳章君寬厚可靠的懷抱。

    沒有了昨夜那般熏人的酒氣,他又開始嗅見鳳章君身上淡淡的百和香——這種本該彌漫在廟堂之上的肅穆氣息,此刻卻被體溫熨帖著,轉(zhuǎn)化成了另一種撩人心弦的魅香。

    每多呼吸一次,就更深深地沉淪一點,但無論如何都沉溺不到盡頭。

    就在親吻加深到瀕臨窒息的邊緣時,練朱弦突然輕輕地顫抖一下,茫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脖頸上突然傳來一陣涼意,就像是突然有冰塊擦過。他下意識地伸手摸了一摸,卻什么也沒摸到。

    “是臨時的道侶印失效了。”

    鳳章君一手依舊摟著練朱弦的肩膀,一手卻在他的脖頸上輕撫,同時貼著他的耳垂低語:“……需要我現(xiàn)在補(bǔ)上去么?”

    練朱弦被他撩得心頭又是一陣酥癢,倒是更想要親自在鳳章君的脖子上補(bǔ)一個。

    但他畢竟還是忍住了——更何況,作為一個南詔人,他也不知道道侶印應(yīng)該怎么結(jié)。

    “還是……先別了吧。”在徹底淪陷的邊緣,他勉強(qiáng)回過神來,“馬上就要開修真大會了,叫別人發(fā)現(xiàn)了,徒生枝節(jié)。”

    “也對。”鳳章君點頭,“是我心急了。”

    心急……堂堂鳳章君,竟然也會心急?

    練朱弦咀嚼著這句話,越品越覺得甘甜,等到發(fā)現(xiàn)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直接就在鳳章君面前傻傻地笑了出來。

    鳳章君的眼神,就在練朱弦這傻傻的笑容上定住了,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仿佛著魔一般。

    “……你可真好看。”

    的確是連十多歲的孩子都不如的笨拙贊美,更與鳳章君一貫穩(wěn)重的風(fēng)格太不一致,可正是這份反常,才讓這句話顯得格外動人。

    練朱弦記不清楚自己聽到過多少次類似的贊美,但他十分確信,唯獨只有這一次的這一句話,他將永遠(yuǎn)不會忘記。

    他因為這聲贊美而陶醉,眼神也隨之變得濕潤起來。

    鳳章君無聲地輕笑著,摘下了自己的手套,然后托起了練朱弦的下巴。微涼的手指與柔軟溫?zé)岬钠つw接觸,很快也變得溫暖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鳳章君:終于等到阿蜒主動告白了!

    練朱弦:難道不是你主動的嘛?!

    鳳章君:是你主動吻我的

    練朱弦:明明是你先湊上來!

    戀愛都談了就別這么計較了嘛~~~

    ——

    天魔劫火這四個字,其實是圣傳的畫冊名稱,圣傳是我的啟蒙漫畫,然而幼小的我當(dāng)年真心以為夜叉和阿修羅是父子情,修羅王和帝釋天是死對頭……我到底在看什么……

    !!

    第76章 情知所起

    又不知交換了幾次甜蜜的親吻,兩個初嘗情``事的“百歲老人”終于稍稍冷靜——或者說,是不得不冷靜下來。

    畢竟眼下還有一大堆的事情懸而未決,危機(jī)四伏,這種時候?qū)嵲诓环奖阍俣喾殖鲆环菪乃肌⑸踔潦求w力來做“多余”的事。

    于是,由練朱弦首先喊了停,兩個人心照不宣地退開一點距離,好讓彼此冷靜。但是才過了短短不一會兒,練朱弦就明顯感覺到氣氛比剛才更加尷尬了。

    他和鳳章君不再是單純的“朋友”了,可超越了友情的關(guān)系,又該是什么樣的?

    練朱弦仔細(xì)回想,自己與鳳章君之間除了接吻之外,好像就沒做過幾樣尋常情侶之間理所應(yīng)當(dāng)做過的事,是不是發(fā)展得太快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