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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為仙君種情蠱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話音剛落,只見木箱旁邊堆積如山的石灰和木炭突然滑塌下來,露出了掩蓋著的東西。

    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動物白骨,交疊堆壘,數以千計。

    骨殖、藥草以及各種古怪的器具——熟諳蠱與毒術的練朱弦若有所思。而鳳章君則在白骨堆旁撿起了一卷已經殘破不堪的書冊,翻動幾頁,旋即皺眉。

    “邪術。”

    有關于懷遠作惡的證據已經確鑿無疑,可罪魁禍首依舊不知去向。

    石灰堆崩塌之后,整個石室里就開始彌漫著腐臭。趕在被熏倒之前,兩個人沿原路退回到舊經樓。恰巧被派去其他各處搜查的云蒼弟子們也已經匯攏在了院子里。

    無論仰天堂、橘井堂還是弟子們日常出入的各處宮觀,全都沒有懷遠的蹤影,守衛山門的弟子也肯定絕沒有放他離開。

    可不止如此,就連曾善的尸首也跟著從橘井堂里消失了。

    一個斷臂的殘廢,還帶著一具尸首,就這樣在數千人的眼皮子底下銷聲匿跡?這談何容易。十有八九就是云蒼派內部搞的鬼——練朱弦心里明鏡似的,已然透徹了七八分。

    而此時此刻,他唯一拿捏不準的,是鳳章君的態度。

    藏匿懷遠這件事,鳳章君是否知情?是不是他利用某種手段,將從五仙教得到的情報提前透露給了云蒼的人。

    純粹的猜測只會令人心煩意亂,練朱弦決定直接試探。

    “讓我試試能不能找到曾善的尸體。”說著,他又從竹筒中召喚出了從曾善尸體上采到的那些黑色蠱蟲。

    一見蠱蟲重出江湖,周遭的弟子們頓時齊刷刷后退幾步留出了安全距離。然而無論練朱弦如何驅使,蠱蟲卻始終停留在竹筒上,不作任何動靜。

    “怎么回事。”鳳章君主動發問。

    “……感應不到了。”對于展現出來的結果,練朱弦也有一些困惑,“也許尸體已經遠離了蠱蟲能夠感應得到的范圍,又或者尸身已毀。”

    說到這里,他主動看向鳳章君:“懷遠將尸體偷偷保存了這許多年,為何偏偏選在現在銷毀?莫不是殉情?”

    鳳章君沒有作答,因為練朱弦需要的顯然不是一個簡單的搖頭。

    他抽出鳳闕劍平舉至眼前,輕彈了一下劍身。

    只聽一聲錚鳴,劍身上亮起幾行符咒。

    鳳章君默念法咒,持劍一揮,無數光點從劍身上四散飛逸。

    搜魂,是修真各派最為常用的一種法術。人死之后短則數日、長則經年,魂魄凝聚不散。通過搜魂之術,能夠搜尋尚未離散的亡魂、與之交流,可以破解許多懸案。

    根據施法人的能力強弱,搜魂的范圍也各有大小。強大如鳳章君者,一盞茶的功夫搜遍整座云蒼峰自當不在話下。

    果不其然,男人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懷遠還活著。”他十分肯定,“我搜不到他的魂魄。”

    懷遠活著卻下落不明,而曾善的尸體卻極可能已經被毀——此間種種微妙,相信只要是明眼人就能感覺到。

    練朱弦陷入了沉思。

    ———

    懷遠雖然不知去向,可尸鬼一案已經證實與五仙教沒有直接關系,所以此刻的要緊事,就是去向春梧君稟明實情,然后廣布陳情貼,為五仙教及練朱弦洗脫污名。

    留下幾名親信弟子對密室進行整理搜查,鳳章君領著練朱弦離開了舊經樓,準備先回他的小院做些梳理。

    一路上,鳳章君始終保持著沉默,直到入了小院、把門一關,方才轉向練朱弦。

    “在去見春梧君之前,我有些事要對你說。”

    “莫非是關于懷遠?”練朱弦說出了自己從剛才就開始思考的事,“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就算春梧君愿意發出陳情貼,洗清我與五仙教所受的污蔑,有關于尸鬼的真相也不會被昭告天下?”

    “沒錯。”鳳章君對他的通透聰明并不意外:“懷遠雖然神志不清,但畢竟是云蒼中人。春梧君身為代掌門,想必會盡量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身為一家之長,自然不希望家丑外揚——對此練朱弦表示能夠理解,可他卻又拋出了一個更加尖銳的問題。

    “這么說起來,眼下藏匿懷遠、銷毀曾善尸體的人多半就是春梧君了?他又是如何知道懷遠才是炮制尸鬼的那個人?是懷遠主動自首,還是有人偷偷地向他通風報信?”

    這顯然是在暗指鳳章君走露風聲。然而鳳章君卻絲毫不為所動。

    “即便是我通風報信那又如何?囚禁懷遠、處置帶毒的尸體,有何不妥之處?”

    他毫無愧色地直視練朱弦,反倒令練朱弦一時語塞。

    的確,這原本就是一場由云蒼派發起的調查。在整個過程中,自己充當的不過是一個協助的角色。如今真相查實,云蒼派內部采取制裁行動,又何必特意告知他這個外人?

    真是自作多情——自己與鳳章君終究是兩個不同立場的人,春梧君才是那個與他比肩而立的“家人”。

    但在自我否定的同時,卻又有一個不同的聲音從練朱弦的腦海里蹦出來。

    “既然決定了要內部發落懷遠,那你又為何要帶我深入舊經樓的密室?”

    “……”

    鳳章君似乎做出了某種回答。然而練朱弦卻忽然什么都聽不見了。

    因為一種撕裂般的巨痛從他的腹部傳來,瞬間就奪走了他幾乎所有的意識。

    就在鳳章君的面前,他大睜著眼睛,頹然摔倒下去……

    第14章 第一次負接觸

    變生肘腋,練朱弦甚至連扶墻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所幸,他身邊還有鳳章君。

    雖然同樣不明就里,可鳳章君還是迅速出手,一把將練朱弦攬進懷中。

    身體落進一雙有力的臂彎之中,練朱弦卻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鳳章君所擁抱。相反,他正努力地蜷縮著身體,試圖以此來緩解腹部的劇烈疼痛。

    那里、在他的腹部深處,仿佛有一個活物正沖突莽撞著,要活生生地頂破他的皮rou、迸裂出來!

    片刻之間,冷汗就徹底浸透了練朱弦的身體。在嘈雜喧鬧的耳鳴聲里,他只能隱隱約約地聽見鳳章君在詢問些什么。

    憑借著僅存的耐力與意志,他艱難地描述自己的感覺:“好疼……肚子、丹田里好像有東西……”

    如果他的判斷沒錯,那么狀況就會變得非常棘手:從身體里取出異物并不困難;難的是他體~液帶毒,無論是誰為他施術取物,都會有中毒的。

    為今之計,或許只有請鳳章君立刻將他帶回南詔找阿晴醫治。然而這一路少說大半個時辰,又如何捱得過去?

    劇痛一陣強過一陣,練朱弦的思緒逐漸渙散。他無法再制定出切實可行的計劃。唯有無助地縮進鳳章君懷中,尋求依賴。

    鳳章君卻一把將他打橫抱了起來。

    渾渾噩噩之中,練朱弦感覺自己被抱著橫穿過整個院落。耳邊傳來門扉開關的聲音,緊接著身體就被輕輕地放在了床榻上。

    腹痛依舊劇烈,可是鳳章君卻逼迫練朱弦舒展肢體。他的動作不算輕柔,但指令明確,令人不自覺地想要服從。

    在他的引導下,練朱弦咬緊牙關、慢慢舒展身體,最終勉強平躺下來。

    然后,他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

    緊勒在腰際的三股皮扣被松開了,腰帶摘除下來,外袍和中衣的繩結也被陸續解開。

    當微涼的空氣與裸裎的肌膚相遇,練朱弦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感覺出有什么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冰冷堅硬的,于是勉強睜開眼睛。

    冰涼的竟是鳳章君的手,此刻已經脫掉了黑色手套,正緊貼在練朱弦的小腹上緩緩按壓,似乎正在感應腹中之物。

    他難道不怕中毒?

    練朱弦正想出聲提醒,卻發覺鳳章君準備要做的事還遠不止于此——快到無法反應,抵在他小腹上的壓力驟然演變成了另一種劇痛。

    鳳章君的指尖探入了他的肚臍,并且還在使勁用力,竟硬生生插進了他的腹中!

    即便是在不堪回首的童年里,練朱弦也從未有過比這更可怕的遭遇。此時此刻,他無比清晰地感覺到腹部的皮rou被鳳章君一點一點、硬生生地撐開、撕裂。

    起初是兩根手指,然后是一整只手,都從創口里探了進去,掏挖摸索著。

    遠超極限的劇痛觸動了求生的本能,練朱弦連聲哀叫,仰身想要逃開。可是鳳章君卻順勢攬住了他的脖頸,迅速在他的脖后畫了一道符咒。

    “知道你不易……很快就好,再忍一忍。”

    伴隨著這句話,練朱弦感覺一種冰涼的感覺從脖頸開始向身體各處蔓延。

    疼痛依舊,可他的身體卻失去力氣、癱軟下來,任由鳳章君隨意擺弄。

    腹部的掏挖感還在持續,練朱弦渾身上下都被冰冷的汗水浸透了,連視線也變得濕潤而模糊。

    他就透過這種模糊的視線看著鳳章君。但是很快,就連鳳章君的身影也開始朦朧起來,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化為一片虛無。

    “……阿蜒,醒醒。”

    在虛無之中,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個聲音。

    “醒醒!”那聲音更加響亮了一些。

    是鳳章君!

    練朱弦陡然一凜,勉強打起一點精神,努力地想要尋找那人的下落。

    可是眼前依舊一片白霧茫茫。

    他張開嘴,囁嚅著,卻不知道應該發出什么聲音。

    “我在。”鳳章君卻做出了回應,“別怕。”

    練朱弦又動了動嘴唇,很快就感覺到下巴被輕輕托住,嘴唇上貼來什么微軟暖熱的東西。緊接著一股藥汁渡入口中,起初微涼,但很快就溫熱了,還帶著一點熟悉的百和香。

    藥汁入口之后沒過多久,視線便開始了恢復。

    白霧雖然退散,幾近虛脫的練朱弦卻依舊無力掙扎,唯有睜大了眼睛去看周遭的情況。

    此時此刻,他正躺在內室的床上,而鳳章君就坐在他的身旁,依舊是神色平靜,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腹部的疼痛減輕了。

    練朱弦反復確認并不是自己的錯覺——腹部的“活物”感已經徹底消失,那種撕心裂肺的劇烈疼痛也隨之停止了,只余下隱隱約約的酸脹感。

    待到稍微有些力氣了,他再低頭看下去,鳳章君的手已經從他腹中抽了出來嗎,此刻正在往創口上涂抹一種濕潤清涼的藥膏。

    比起剛才的強勢引導,現在的動作倒輕柔如同撫摸。

    連練朱弦忽然覺得創口有點癢——不是被蚊叮蟲咬的那種,這股癢意是從皮rou深處、心底里滋生出來的,牽一發而動全身。

    感覺手臂有些力氣了,練朱弦便忍不住想要試探。倒是鳳章君眼疾手快,一把將他的手抓住了:“傷口還在修補,先別動。”

    練朱弦這才發現鳳章君的手上沾滿了血液,從指尖到手腕,一片猙獰淋漓。

    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顧不得身體綿軟無力,咬緊牙關翻身坐起,抓過一旁腰帶上的乾坤囊,翻出一小包藥粉,全都倒在了鳳章君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