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來,選吧。” 秦御風瞇眼,目光深沉:“選什么?” 漣漪聳肩:“選你要哪張啊。” 深沉的眸子微抬,目光直落在漣漪臉上:“為什么?” 漣漪放下兩個拳頭嘆了口氣,斜睨著秦御風懶洋洋的道:“我和你是夫妻關(guān)系,所以我們肯定是住在同一間房的,而秦爺你呢又很霸道,所以一般情況下應(yīng)該不會讓我離開你的視線,這就代表,我和你幾乎是同進同出的。” 秦御風嗯了一聲點頭,下巴微抬:“繼續(xù)。” “既然如此,你我二人只要有一張卡就夠了。”漣漪重新抬起兩個拳頭:“你選一張隨身帶著,剩下的一張就留作備用鑰匙,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秦御風薄唇微揚,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卻又顯得性感無比。 他隨意抬手握住了漣漪的一只拳頭,漣漪松開手,掌心的卡片掉在他手中。 “秦爺,還有一件事。”漣漪把玩著沒被選中的那張卡片。 秦御風對著光線看了眼手中卡片的右下角:“說。” 漣漪輕笑著道:“我們是不是被困在房間里了。” 秦御風拇指一挑,卡片在空中翻轉(zhuǎn)一圈,被他兩指夾住插回口袋里。 “嗯,是。” 漣漪沉默片刻,抬手揉了揉眼睛:“我老覺著昨天晚上我暈過去之后,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情。” 第419章 解禁了? 正在這時,敲門聲突響。 秦御風不動,漣漪推了推他的手臂,低聲催促:“去開門啊。” 秦御風目光駭人:“我不是剛告訴你,我們被困在房間里了嗎。” 漣漪忽而一怔,懊惱扶額:“對哦,所以敲門的人應(yīng)該是能自己打開房門的。” 話音剛落,只聽滴滴兩聲連響,房間門就自動彈開了。 房間為開放式,房門一開,便能直接看到正中的大床。 來的是個熟悉面孔,正是昨晚為眾人帶路的少年。 “秦先生,公爵有請。” 公爵?! 漣漪:…… 城堡就算了,怎么連公爵都冒出來了! 這也有些太離譜了吧……演電視劇呢?! 秦御風依舊穩(wěn)躺不動,連眼神都沒有波動分毫。 “怎么,解禁了?” “抱歉,給兩位帶來了不便。”少年彎腰淺鞠一躬,不卑不亢的回應(yīng)著秦御風的質(zhì)問:“昨晚發(fā)生的那件事,讓公爵很憂心各位的安全,所以才被迫施行封禁,也是為了在保證各位尊客的安全下第一時間處理掉危險隱患。” 那件事?果然發(fā)生了什么! 漣漪心里哀嚎一聲,她暈的真不是個時候! 秦御風微挑劍眉,刀尖似的目光直射在少年臉上:“你叫什么。” “凱瑞。”少年不移不動,神色平淡無起伏。 漣漪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顫。 這個男孩不簡單啊,很少有人能在秦御風這種殺氣噬人的眼神下不犯怵的! “國籍。”秦御風冷聲詢問。 “和你們相同。”秦御風問的直白,凱瑞回的簡單。 漣漪眉頭皺得死緊,國人怎么跑這兒賣命來了! 看著年齡也不大啊…… “秦先生,公爵有請。”見秦御風只問不動,凱瑞催促了一聲。 “我能一起去嗎。”漣漪突然插了一句。 “抱歉夫人,公爵只邀請了秦先生。”凱瑞拒絕的很直接。 漣漪余光瞥了眼窗外,裝作若無其事的點點頭。 她推了推秦御風:“你快去吧。” 秦御風看她一眼,臉上寫滿了警告。 漣漪打了個激靈舉起雙手立誓:“我保證哪兒都不去!” “封禁還未解,夫人出不去的。”凱瑞淡聲道。 這本是一句令人惱火的話,可秦御風卻在這句之后,毫不猶豫的翻身下床。 “給她送點吃的過來。” 凱瑞點頭應(yīng)聲:“我會盡快安排的。” 秦御風捏了捏漣漪的臉頰,然后什么也沒說,便雙手插兜跟著凱瑞離開了。 房門關(guān)上,漣漪聽到了清晰的落鎖聲。 電子鎖,而且是兩重。 這就代表,除非有人從外面開門,否者她是絕對出不去了! 扶著脖子下床,她直接走向房中唯一的那扇窗戶,站在窗前向外張望。 根據(jù)高度判斷,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四樓的某個房間。 樓下是一處綠茵茵的草地,面積很大,草地兩側(cè)各有一條青石鋪成的道路,就寬度來看,足夠兩輛車并行。 道路盡頭,是一片高杉密林。 漣漪撐著窗沿踮起腳尖,感覺高度不夠,她又搬過桌邊的一把椅子踩了上去。 第420章 一點不帶怕的 這片林子并不是她們昨晚穿行的那處,因為在高杉縫隙中,她看到了山丘。 昨晚她們可是直接從沙灘進杉林的,并沒有看到山丘。 漣漪從椅子上下來,原地蹲下想問題。 山丘,海灘,高杉林。 而且每一處面積都不小。 這就說明,這座海島的面積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 她蹙眉深思,靜默片刻,她扶著脖子站起,開始逐一打量房中的陳設(shè)裝潢。 咚咚咚—— 敲門聲響,漣漪充耳未聞似的繼續(xù)觀察著正對大床的一副油畫。 滴滴—— 房門彈開,凱瑞端著一個銀色的餐盤走了進來。 漣漪倒是沒想到來的會是他,背著手在油畫前轉(zhuǎn)身盯著他:“你不是帶秦御風去見什么公爵了嗎。” 既然都是國人,漣漪便很自然的和他攀談。 “我的任務(wù)只是把秦先生帶去公爵那里。”凱瑞把手中的餐盤放在桌子上:“夫人慢用。” “等等。”見他要離開,漣漪上前幾步擋在他面前:“我們的人呢?” 凱瑞后退半步和她拉開距離:“封禁,都在各自的房間里。” “為什么封禁?”漣漪逼上前一步。 凱瑞側(cè)跨一步躲開:“如果你的丈夫沒有告訴你,那就代表這是不希望被你知道的事情。” 漣漪挑唇一笑,抬手撫上后頸:“我的毒傷,你治的?” “應(yīng)該的。”凱瑞淡應(yīng)一聲,邁步走向房門:“請夫人耐心等待,等公爵和秦先生結(jié)束會話,就會解禁了。” 漣漪心中一緊,垂在腿側(cè)的手收指握拳。 “好,謝謝。” “不客氣。”凱瑞關(guān)門離開。 …… 秦御風回來時,漣漪盤腿坐在床上,一只手撐著頭,一只手轉(zhuǎn)動著手機。 “在想什么。”略顯疲憊的男人在她身側(cè)坐下。 漣漪抬起手中的手機晃了晃:“沒信號,連電話都打不出去。” 秦御風臉色一變,立刻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果然,信號格是空的。 不久之前他才剛給夜白打過電話,看來信號是這段時間內(nèi)才被屏蔽的。 “見到公爵了?”漣漪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把手機扔在床上扶著脖子后仰平躺:“怎么樣,是不是個長相怪異的怪人。” 秦御風的視線落在桌上餐盤,碟子里的食物和杯中的牛奶紋絲未動。 修長的手指彎曲,夾住漣漪的鼻子捏了捏:“怎么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