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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風水大師是網紅在線閱讀 - 第99節

第99節

    虎口煞,風水兇煞之首,易帶來血光之災。

    外面一箭穿心,里面白虎逞兇,難怪會變成這樣,根據夏羨寧查到的呂露家的地址,她的窗戶正好對在了白虎位。

    兩個人敲門敲了好一會,里面沒有人,對面人家的門倒是一下子開了,一個老太太探頭出來,不耐煩地道:“怎么天天都這么不消停,里面沒人!”

    但是之前打電話的時候呂露也不在商場上班,洛映白問道:“不好意思,請問您確定沒人在嗎?原來她家里有人的時候也經常敲不開門,我擔心會出事。”

    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態度這么好,老太太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難聽,嘟嘟囔囔地抱怨道:“誰知道這丫頭什么毛病,回回一到半夜家里那么吵,嗩吶吹的要把門板都震碎了,還叫不出來人,好幾次我都以為她出了什么事,結果到了白天一看,人家好端端的。上次警察來過之后消停了好幾天,昨天就又開始了!我今天早上罵了她一頓,是看著她出去之后就沒再回來,里面肯定沒人。”

    這話倒是能跟夏羨寧說的情況對上,洛映白道謝,對面的門又關上了,夏羨寧拿出一張追逐符,在上面加了幾筆,將符咒貼在了門上,用手在符咒中間一按,符咒消失,空氣中隱隱出現了一條灰色的線。

    這種方法只適用于身上沾染了煞氣的人,實際上找尋的也不是呂露這個人,而是她身上與房子里如出一轍的煞氣。

    洛映白道:“現在天都這么黑了,小區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出意外,你留在這處理,我去追人。”

    夏羨寧道:“你……”

    洛映白生怕出事,說完就走,這時候都下了好幾層臺階了,聽見他的話轉身回頭:“???”

    夏羨寧一頓,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發,道:“那你小心點。”

    洛映白:“???你就為了說這個?”

    夏羨寧:“……”

    洛映白用力地在自己頭發上胡擼了兩把:“你不是把什么東西粘我腦袋上了吧。”

    夏羨寧咬著牙:“……你快走吧!”

    洛映白被他的喜怒無常弄的滿頭霧水,急匆匆地走了,路過一面玻璃窗的時候還特意迅速照了一下,生怕夏羨寧跟他惡作劇。

    而另一頭,呂露剛剛從空蕩蕩的地鐵站中走出來,這個時候周圍已經沒什么人了,她約好的滴滴司機正等在地鐵站門口。

    呂露疲憊地揉了揉額角,覺得腦子都暈了一下。旁邊一對男女從她身邊走過去,女孩好奇地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大概是覺得她孤僻難以接觸,于是很快走開了。

    但呂露不是一直這樣的,她記得自己一年之前明明非常活潑開朗,但自從野外攀巖不下心摔下來之后,昏迷三個月再醒來的她就仿佛開啟了第二段人生。

    過去經歷過的事情依然記得十分清晰,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好像和現在隔著一層什么東西,跟親人朋友總是說什么都親密不起來,總是覺得有什么事情就那樣悶悶地堵在心里面,說不出的難受。

    所以無論對待什么人,她看上去都顯得疏離而冷漠,久而久之,就也沒有人愿意跟她來往了。直到前一陣的怪夢和別人描述的嗩吶聲,才打亂了呂露平淡的生活。

    呂露原來是銀行的高管,工作穩定,待遇也不錯,但是那場事故好像給她留下了后遺癥,邏輯思維能力的退化使她不得不辭職去了百貨商店,當一個最普通的售貨員。

    像今天,加班出來已經這么晚了,加班費卻也只將將夠一個打車錢。呂露走到約好的車前,互相確認了信息之后就坐了上去,也不想說話,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想心事。

    旁邊的司機是個中年男人,開了一會車,他突然沒話找話地說:“妹子,你怎么這么晚了還在外面啊?”

    呂露平常連家人都不怎么聊天,更何況是這么一個陌生人,于是只淡淡地“嗯”了一聲,就連眼睛都沒睜開。

    那個男人卻沒有就此閉嘴的意思,繼續道:“干正經活可干不了那么晚,你不會是干那個的吧?”

    呂露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索性就不搭理他,結果沒想到下一刻就感覺有只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呂露猛地一睜眼,只見身邊的男人正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看著自己,手摸著她的大腿。

    呂露平時就很反感和別人肢體接觸,更何況面前這個人相貌畏縮,看一眼就覺得油膩到令人作嘔,她當時就一個激靈,厲聲呵斥道:“你干什么!”

    司機的手被她給甩開,卻不急不惱,反倒發出了低低的笑聲,一邊單手開車,一邊繼續道:“裝的還挺正經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婊子,怕什么,又不是不給你錢。”

    呂露眼看跳車估計是不現實了,更何況這時候周圍根本就沒有幾個人,她就算是冒險跳下去,也很可能立刻就被抓回來,于是強自鎮定,說道:“我剛才上車的時候已經把車牌號發給朋友了,過會有人接我,我警告你,要是我沒有按時到達地點,他們會報警的。”

    她本來以為這番話一說,司機至少也得遲疑一下,沒想到對方竟然大笑,譏諷道:“車牌號?我連牌子都沒掛,你拍的哪門子車牌號?”

    他一邊說一邊再一次把手伸向了呂露胸口的衣服里,呂露就算是再鎮定也受不了了,立刻掙扎起來。

    更可怕的是,車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放了什么東西,她只感覺頭昏腦漲,全身無力,很快連反抗都反抗不動了。

    然而就在這時,路邊忽然一下子冒出來一個人,直沖著車前就撲了上來。

    這一下變故來的突然,那個司機仗著馬路上幾乎沒別的車,本來就單手把著方向盤,這時大驚失色,連忙踩下剎車,但還是晚了,車前的人竟然被他撞的飛了出去!

    刺耳的剎車聲帶著不祥的預兆響起。

    呂露雖然已經渾身癱軟靠在了旁邊,但神智還是可以勉強保持清醒的,眼睜睜地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那個人……不會被撞死了吧?

    她心亂如麻,也不知道應該擔心對方還是擔心自己,旁邊的司機呆愣幾秒之后,立刻打開車門沖了出去。

    他雖然干了很多壞事,但這還是頭一次手上沾了人命,慌的不得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到車前,想要看看被撞的人怎么樣的。

    結果剛才那個人落地的地方,竟然什么都沒有。

    司機一下子愣住了。

    他揉了揉眼睛,四下梭巡了一圈,路面空空蕩蕩,目光所及之處除了自己的這輛車,什么都沒有,無論是人,還是……其他東西。

    地上沒有尸體,沒有血跡,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難道那是他的幻覺?不可能吧。

    找了好幾圈,確定的確是沒有人,司機恍恍惚惚地走回去,剛想上車,突然發現車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小伙子,正在彎著腰往駕駛座里面看。

    他本來就心神不寧的,這么來了一出險些被活活嚇死,“啊”地一聲慘叫出來。

    那個小伙子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向他,路燈映亮了他的臉。那是一張非常漂亮的面孔,五官精致,膚色白皙,好像被冰雪精雕細琢出來的,只是白的有些過分了,在此情此景之下看起來,更加不像個活人。

    司機后退了兩步,雙井警惕地盯著他,瑟瑟發抖。

    那個小伙子卻疑惑地說:“師傅,你沒事吧?對了,你除了我之外還接了其他的客人嗎?那還走不走?”

    司機愣了愣,試探著問:“你是滴滴打車的?”

    來的人正是洛映白,他道:“是啊,你不是王廣發司機嗎?”

    疑神疑鬼半天,嚇了個半死,原來這就是個路人,司機的心臟回到原位,火氣卻上來了,怒氣沖沖地說:“不是!你認錯人了,不知道看看車牌號啊!”

    洛映白很無辜:“沒有車牌號啊?”

    司機噎了一下,才又沒好氣地說:“我姓齊,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繼續等吧。”

    他心里總覺得發毛,又怕洛映白發現車里面的呂露不對勁,說完之后把他搡到一邊,打開車門要上去走人。

    洛映白卻用腳在車門處卡了一下,阻止他進去。在司機發脾氣之前,他又從錢包里抽出好幾張鈔票塞過去,懇切地說:“可是我約的那個司機一直沒來,這大晚上的也沒有別的車,能不能請您行個方便載我一程?可以先送那個小姐到家再送我,我不遠的。”

    他強行把鈔票按到了齊司機手里:“如果錢不夠還可以加,我真的有急事。”

    感受著鈔票的厚度,齊司機終于沒忍住動心了,迅速把這沓錢胡亂塞進了褲兜里,示意后座道:“上去吧。”

    洛映白連聲道謝,上了車之后,他又禮節周到地沖著副駕駛上的呂露道:“也給你添麻煩了,不好意思。”

    呂露沒有回答,洛映白納悶地看了看她,齊司機發動車子,粗聲粗氣地道:“我meimei喝多了,沒法聊天。”

    洛映白“喔”一聲,道:“不好意思。”他又沒話找話地說,“幸虧碰見你了,要不然我就得被扔到半路上。師傅,你怎么這么晚還在外面啊?”

    他看上去是個單純又健談的年輕人,齊司機本來因為剛才撞人的事情心煩意亂,不太想搭理他,結果洛映白說了一會,他也覺得聊幾句還挺減壓的,于是也有一搭沒一搭應和起來。

    齊司機名叫齊大栓,早年的時候妻子因為不堪忍受家暴跟人跑了,這么多年他再也沒找到合適的,一直單身,心里就有點變態。出車拉人的時候見到年輕漂亮的女性就sao話連篇,發展到后來膽子大了甚至還敢動手動腳,像他這樣的網約司機不在少數,這幫人渣們甚至還有自己的交流群。

    跟洛映白有點熟悉之后,齊大栓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發現正是打車群里的消息。

    夏天大家穿的衣服都不多,剛才他偷偷拍了好幾張呂露的照片發到群里,群友們看到了,現在都興奮起來。

    其中一個人回復道:“身材超正,辦了嗎?”

    齊大栓:“脾氣挺大的,不過已經放倒了,不慣毛病。”

    下面又是各種不堪入目的評論,他沒空多看,把手機放下,一邊開車一邊隨口對洛映白道:“平時愛看漂亮女的不?”

    洛映白:“啊?不看不看,我家媳婦脾氣厲害。”

    他茫然的表情正好戳中了齊大栓的興奮點,他臉上露出一個猥瑣的賤笑:“沒經驗了不是?就算再厲害也擋不住你眼珠子看哪里啊!哥哥教教你,好多女的看著挺假正經的,其實特別sao,特好約。有的人那小裙子短的,一蹲下什么都能看見。我有一回一天約著三個,那是……”

    洛映白深吸了口氣,即使他平時脾氣再好,聽到這番話的時候,胸中也不由升起了一股怒火和反胃交織的情緒,憤怒到極致他反而笑了,說道:“師傅,我看你這腎可是不錯。”

    齊大栓挺得意:“不是我吹,我……”

    洛映白緊跟著又接了一句:“挖出來賣,應該能值不少錢吧?”

    車身一晃,齊大栓猛地聽見這么一句,一口氣岔了出去,咳嗽起來。

    他倒也不是很怕,只懷疑自己聽錯了,畢竟洛映白外表斯斯文文的,實在不像說這話的人,齊大栓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你說什么?”

    洛映白的表情非常自然,甚至還笑了笑,說道:“我是說,我最近手頭緊,想跟齊先生借兩個腎,賣點錢花。”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半低著頭,似乎在找什么東西,昏黃的路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只能映亮他半張清冷的面孔,眼睛以上的的部分則全部都隱在陰影里,紅唇微翹,與白皙膚色形成鮮明對比,看上去有點像電影里演的那種變態殺人狂。

    欺軟怕硬的齊大栓當場就嚇得哆嗦了——他看見洛映白掏出來的是一把兩指長的小匕首。

    那把匕首精致小巧,上面還有繁復的花紋,看上去像個精美的裝飾品,然而就在下一刻,洛映白居然真的舉起刀就朝他刺了過來!

    齊大栓瘋狂地慘叫起來,拼勁全力躲開那一下攻擊,拉開車門就沖了出去。

    他連路都顧不上看,踉踉蹌蹌,瘋狂地向前跑,可是身后追逐的腳步卻始終如影隨形,難以擺脫。他很快就沒力氣了,腿軟的幾乎提不起來,喉嚨也干的仿佛要著火一樣,但是他不能停,只要停下就要被抓住了!

    齊大栓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能聽見自己的喘息中夾雜著那令人絕望的腳步聲——突然,腳步聲停了,后背劇痛,他被人一腳踹的飛了出去。

    齊大栓重重摔在地上,一連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全身的骨頭都在疼,洛映白一拳狠狠搭在了他的臉上,冷笑道:“你賣不賣?”

    不能賣啊!那……腎怎么能賣?

    齊大栓拼命搖頭,對方立刻拳腳相加把他揍了一頓,又問道:“你賣不賣?”

    齊大栓鼻青臉腫,吐出一口血沫子,不敢再直說,哀求道:“小兄弟,你饒了我吧,你缺錢我給……”

    洛映白道:“你給?你能給我多少錢?你以為你剛才撞死了人我不知道么?”

    齊大栓猛地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道:“你、你……”

    他忽然萌生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想法,如果面前這個人就是剛才被他撞死的人,現在來找自己索命……

    他發瘋般地掙扎起來,但很快又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洛映白手里拿著刀在他脖子上面比劃,輕蔑道:“你殺了人,被抓起來也活不了幾天了,還要那些零件有什么用?我這是不想浪費,干什么這么抵觸呢?”

    齊大栓一口氣就提了上去,整個人慌亂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洛映白卻忽然按住他,迅捷無比地一刀刺下!

    驚恐到了極點,反倒發不出來聲音了,齊大栓的眼睛幾乎瞪到脫眶,眼睜睜看著閃著寒光的刀鋒一點點接近。

    那一刻無比快速又無比緩慢……他要被殺死了!

    然而那把刀卻在最后一刻拐了個彎,刺穿了他的手掌——正是他剛剛在呂露胸口亂摸的那只。

    齊大栓疼的渾身抽搐,連眼淚都冒出來了,他張開嘴大聲地慘叫,卻不知道為什么聽不見自己的叫聲,整個人狼狽不堪。

    洛映白很少下這樣的狠手,但是對于這種人渣實在無法手下留情,看見齊大栓這樣,他才覺得心里的火氣下去了一點。

    他把刀拔出來,放開齊大栓,刀鋒上竟然連一滴血都沒有,被洛映白隨手一捏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