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只是他那該死的養女不喜歡她,所以她并沒能跟他怎樣。 但這輩子,他的養女還沒出生呢,而現在的王家更是如日中天,自己這王家第三代唯一的女孩兒,更是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求娶的對象。 所以,王婉玉自信地翹起嘴角,她相信這輩子她會很順利地拿下周青柏。 “周青柏!”她聲音響亮地叫人,“我們談談吧!” 周青柏停下腳,側首看過來:“小姑娘,天晚了,早點回家吧!” “周青柏,我說認真的,我們談談吧!”王婉玉笑著跑上前,伸手就要拉周青柏。 這可已經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周青柏立刻甩了袖子,同時臉色也冷了:“你干什么!” 這個樣子的周青柏讓王婉玉有些害怕,這和前世的周青柏太像了,因此她怔了下,才道:“跟我談談,關于你的前程,關于你的未來,周青柏,我保證跟我談了你不虧!” 有病吧? 這是有病,還是班上看不起他的人搞的惡作?。?/br> 周青柏冷著臉,呵地一聲冷笑:“有病回家治病,小姑娘家家的,說什么胡話呢?!” 話落,看都不看王婉玉,抬腳就大步走了。 第70章 王婉玉就這么眼睜睜看著周青柏走了,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剛剛聽到了什么。那樣粗鄙的話,居然是周青柏說出來的? 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br> 前世,前世他明明優雅紳士,她認識他好幾年,即便有一回正撞上他對手下發火,但他連生氣時候都不會說太過難聽的話。如今她一個小姑娘,一個才十六歲的小姑娘,根本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他怎么能就……就這么對她?。?/br> 王婉玉氣死了,又氣又委屈,鼻子直發酸。 到底是誰?! 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擅自改了周青柏的人生軌跡! 王婉玉狠狠咬牙,她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夏櫻,是夏櫻跟她一樣都是重生的,那么她一定要想辦法弄死夏櫻!反正,她是王家的女兒,她有辦法把夏櫻送去給人做研究,但只要她不承認,就沒人敢對她動手! 王婉玉惡狠狠做了決定,抬腳便想追周青柏。 然而周青柏步子快,就她想的這么一會功夫,周青柏竟然已經不見了蹤影。 王婉玉站在路邊朝幾個方向看,看來看去也不知道該選哪一條路,最后氣得跺了下腳,只能先離開。算了,周青柏這邊先緩緩,她先把那個人揪出來再說! 回王家的路上,王婉玉在思考該怎么揪出這個人。 不能試探夏櫻,如果直接試探了,那夏櫻就知道她也是重生的了。雖然她自信王家有能力護住她,但她是重生的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也不能去找夏桃,她算是錯看夏桃了,夏桃根本就是個沒用的人,而且還性子執拗說不清。 看來,只能往周青柏老家那邊找人打聽了。 可這種事找別人去不放心,只能她自己去,她要找什么理由出去? 王婉玉煩惱的下了車,一邊進家門一邊還在想著,卻不妨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天已經黑了,王家院子里雖然有燈,但這人背對著燈,倒是看不大真切,王婉玉只以為是幫傭,正要罵人呢,卻不想這人伸手不客氣地狠狠一推,她就被推的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你——”她氣得正要大罵,這人卻開口了:“王婉玉,你是瞎子???” 是王奇文! 王家第三代里排行老四,只比她大一歲的四哥王奇文! 王婉玉在王家,前世是可以橫著走的,王老爺子寵愛她,她也就只有一點點怕王行熙,其他人她誰也不怕。然而重生回來,王家她卻多了一個害怕的人,那就是四哥王奇文。 王奇文身體不好,據說是小時候有一次跟其他哥哥們玩游戲被丟在了外面,因為被困住了,所以狠狠淋了一場大雨。聽說那已經是深秋了,因為這一場大雨,本來身體很好的王奇文徹底變成了病秧子,特別怕冷,一到冷天他恨不得躲在屋里不出來。 這么個人,上輩子是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一天到晚惹人生氣,什么都干不成。 可也就是這個人,上輩子卻是殺人犯! 而且,他殺的人,還是除了哥哥的另外兩個堂哥! 明明秋老虎還厲害著呢,王婉玉坐在地上,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沒敢理王奇文,也顧不得掌心都被擦破了,她手撐地爬起來,繞過王奇文一瘸一拐的走了。 王奇文摸著下巴看她背影,默默吐槽道:“王家的小公主吃錯藥了啊?” 隨意踢了一腳,王奇文垂著頭往前走,心里的煩躁卻也不比王婉玉少。真是出了鬼了,明明問了司機說那個叫夏櫻的是省城大學的,怎么他去省城大學找人,卻找不到這個人? 難道不是省城大學的學生,是省城大學的廚子? 想到這里,王奇文噗嗤笑了:王行熙會找個廚子當對象嗎?顯然不可能??!王行熙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個貨真價實的廚子,他哪里看得上,說不定還怕丟他人呢! 只是,難道是司機也被騙了? 王奇文皺著眉,心說看來得改變一下策略,自己找找不到人,但要是盯著王行熙,應該就能找到了吧?畢竟是王行熙的對象,他肯定要跟夏櫻約會的啊! 行了,就這么辦了! 王奇文滿意的又摩挲了回下巴,笑了。 · 路上遇到個神經病的事,周青柏并沒告訴夏櫻。 只是回到家,見媳婦正坐在屋里床上發呆,他倒是有些詫異。 “在想什么呢?”他進門坐到夏櫻旁邊。 夏櫻回神,道:“我在想先找個飯店進去干一段時間,然后再決定要不要開飯店,因為省城畢竟和老家不同,咱們沒有客源又人生地不熟,貿然開飯店的話,即便我有手藝,也未必就能順利?!?/br> 這也是因為想去做親子鑒定沒成功她生出的想法,畢竟現在不是未來社會,這時候方方面面都還比不上以后,周青柏又在上學,她一個女人開飯店,的確有不少的潛在危險。 周青柏點頭贊同,道:“馮老師不是說了嗎,叫你有空到學校里聽聽課,我幫你問過了,你就進去裝是學校學生就行了,必修課可能會有點麻煩,選修課去聽沒問題的。我看你找工作要么就找個輕松的時間寬裕的,要么就暫時先不找,先聽聽課習慣習慣省城這邊,等明年再說?!?/br> “行,不著急,反正這次又賺了兩千多,咱們暫時是真不差錢。”提起錢夏櫻還是高興的,“明天我先去銀行把錢存上,先存到年底,到時候利息也不少呢。” 周青柏原本還想來了省城可以要個孩子的,如今看到這么小的出租屋,這心思也沒了。再加上夏櫻如果真的懷孕了,那就不好去學校蹭課了。 晚飯已經做好了,兩人吃了飯,洗洗就上床睡了。 夏櫻是覺得心累,見周青柏沒有別的想法,便抱了他手臂先一步睡著了。 卻沒想到,這一晚她卻做夢了。 她夢見回到了前世,回到了她在結婚第二天剛剛醒來的時候,她當時打了周青柏一巴掌,后來也從沒生過要和周青柏在一起的心思。周青柏當時去哪兒了?打了周一鳴后他就離家出走了,她明明是不知道他去哪了的,但是在夢里,她卻好像能看見他,并且跟著他一起走了。 他坐車去了縣城,然后換了車坐到省城。 他在省城遇到了個女孩子,那女孩子又漂亮又富有,他們相識相知相愛,最后結婚。她在夢里看不清那女孩的樣子,只知道女孩子穿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而周青柏卻像今天一樣穿了白襯衫黑褲子,他看起來很高興,一直在笑。 就像對她笑的那樣對那女孩子笑,他們還很快有了自己的孩子。 夏櫻知道她是在做夢,可是偏偏醒不過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周青柏和那女孩子一家三口,然后很快變成了一家四口。他們一家人開心的笑著,而她就是個局外人,明明心痛的要死,卻只能站在邊上看著。她大喊大叫,說不是的不是的,她才是周青柏的妻子,然而她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去。 她急壞了,只能感覺到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櫻櫻!櫻櫻!快醒來!你做噩夢了,快醒來!”周青柏發覺身邊人不對勁,忙拉開燈翻身坐起來,搖著夏櫻手臂叫她。 夏櫻被這么一搖,猛地睜開了眼。 昏黃的燈光有些刺眼,然而她一睜眼,卻看到了周青柏近在眼前。 夏櫻什么話都沒說,只是伸手猛地抱住了周青柏脖頸。 周青柏被她抱得摔倒床上,臉埋在她脖子里,還能感受到她已經變涼的眼淚。周青柏攬著她的腰輕輕拍著,柔聲道:“怎么了?做什么噩夢了,看把你嚇得,我就在你邊上呢,沒有危險?!?/br> 夏櫻卻突然想到為什么會夢到白裙子女孩了,因為今天王婉玉就穿的白裙子。 她這是因為白天的事,所以才做夢了??! 一定是了,她兩輩子也就來過省城,所以做夢就夢到周青柏來了省城。 對的,是夢,都是夢。 不是真的,周青柏才沒有媳婦,他的媳婦就是她,只有她! 可是這么想,夏櫻卻控制不住心里更難過了,如果周青柏的媳婦只有她,那么前世,難不成周青柏和她一樣,身邊沒個知心人,一個人孤獨終老嗎? 自己過過那樣的日子,再和現在的比,就更是明白有多痛苦。 所以一想到周青柏也是那樣,她就舍不得。 那就希望他身邊有人陪吧,只是不管那個陪他的人是誰,這輩子最好都不要再遇見。希望那個人這輩子沒有他,也能遇到其他很好很好的男人,度過很好很好的一生。 這輩子,就叫她永遠跟周青柏在一起吧! 夏櫻緊緊抱住周青柏,道:“我不怕了?!?/br> 周青柏低低悶笑一聲,只是這樣一個姿勢,他可是個正常男人。再開口,他聲音就已經有些暗啞了:“你確定還要這么抱著我嗎?如果一直這樣的話,我怕我可能要做點什么了?!?/br> 那就做吧! 夏櫻依然不松手:“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周青柏失笑:“看來是你想??!行,那為夫滿足你!” · 省城這邊是夫妻之間做正常的事,然而此時遠在老家夏家村的夏維明,卻也趁著夜色出門了。他和文寡婦在一起已經有不短時間了,因此熟門熟路進了文寡婦家,熟門熟路推倒文寡婦,并且扒了文寡婦的衣服。 文寡婦今兒卻頭一回掙扎了兩下。 夏維明不高興,一巴掌打了出去:“干什么呢,老老實實的,老子幫你家地里秋收容易啊!” 文寡婦也不生氣,只抓了夏維明的手,小聲道:“夏村長,不然……不然今天就算了吧?” “算什么算,老子累了一天了,還不興舒坦舒坦?別廢話,躺好了!”夏維明不客氣,又打了文寡婦一下,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脫衣服。 結果人才剛一趴上文寡婦的身,文家的正房門就一把被推開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邁著重重的腳步沖了進來,手里握著燒火棍,直接照著夏維明的后脊背打了下來。 鐵柱的細棍子被五大三粗的男人這么打下來,夏維明當即就嗷地一嗓子徹底趴下了。 男人可不管,一聲不吭,拽了夏維明耳朵把人拽起來,燒火棍對著正面打了下去。 第71章 雖然考上了大學,還是以非常優異的成績考上的,但真的開學了,自己和別人的差距還是顯出來了。不提比城里的學生,就是同樣從鄉下考來的,周青柏也知道自己比別人差太多。 笨鳥就要先飛,因此第二天天才麻花亮,他就睜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