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又把青梅跪在線閱讀 - 第74節

第74節

    雙鳳:“那是!”開心地給大姐添了飯,將筷子雙手奉上。

    銀鳳推上來一盤菜:“吃這個、這個!這扣rou可是我的拿手菜!”

    瞧著的確美味,苗小柔便夾了一塊,可剛送到嘴邊,胃里突然一陣翻江倒海,好似有個小哪吒在她肚子里鬧騰。

    “嘔——”忙扔了筷子捂嘴干嘔。

    金鳳皺眉,趕緊盛了一碗湯,埋怨起來:“我就說你這油膩了,銀小鳳你還不相信——來,姐,喝口湯,我這湯可爽口了。”

    銀鳳百思不得其解:“不至于啊……”

    苗小柔接了湯,剛端到嘴邊,香氣撲入鼻子沒想到又引得一陣干嘔。兩只鳳凰看呆了……不應該啊,不應該聞冬瓜湯都反胃啊。

    她捂著嘴離了席,倒未因嘔吐生出太多痛苦,反而嘴角往上勾了勾,一派坦然:“不吃了,速去請太醫來。”

    一桌菜就這么晾在那兒了,金鳳與銀鳳也不知這是怎么了,哪里還管得著這菜浪費沒浪費,只顧著關心大姐了。

    金鳳:“怪你,都說了rou油膩!”

    銀鳳:“你冬瓜湯不也油膩!”

    金鳳:“怪你,就怪你!”

    銀鳳:“怪你怪你怪你,哼!姐,有沒有好點兒?”

    苗小柔:“你倆別吵,我就會好點。”

    雙鳳:“……”

    德清很快就把太醫拎過來了,那太醫安安靜靜仔仔細細號了半天脈,張口就是一句道喜:“恭喜娘娘,這是喜脈!”

    雙鳳面面相覷:“……”

    不是說被灌了虎狼之藥嗎?不是說不能生了嗎?怎么還號出喜脈了……

    苗小柔卻早已心知肚明的樣子,讓人給了太醫喜錢,歡喜地把手放在肚子上老半天不放開。如今太醫都下了定論,她也是時候開始做小衣服小鞋子了。會是個小子還是個女兒呢?兒子女兒都愛,但既在帝王之家,是個兒子最好呀。

    金鳳:“苦盡甘來?”

    銀鳳:“老天開眼?”

    金鳳:“冷靜冷靜,姐夫知道嗎?”

    看著大姐把頭搖,銀鳳張大了嘴:“不知道?!”

    金鳳搖著銀鳳的肩膀:“哈哈哈哈哈,我想看看姐夫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

    兩個丫頭一邊玩笑著一邊殷勤地為大姐揉肩捶腿,喜滋滋地比自個兒嫁人還開心。聽聞白睢承諾今天早些下朝回來陪媳婦兒,便激動得說個不停,非要死賴在這兒要見證姐夫下巴是如何脫臼的。

    等了很久,卻不見白睢回來聽好消息。

    苗小柔有些心急了,這好消息太重,她一個人快要扛不住。白睢明明說了的,他昨日已將折子全都干掉了,今日若沒有特殊情況,退了朝就不必去書房了。

    等到晌午仍不見他回來,兩個丫頭都等得散去了那股興奮勁兒,趴在榻上午睡。直到她閑得無聊又翻了本賬冊,這才有個小太監跑來傳話,說陛下在朝上被大臣們絆住了腳,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苗小柔素來不問前朝的事,但見這小太監欲言又止,便多嘴問了一句:“何事?”

    那小太監道:“嗐,本不該多說的,但這事兒關乎娘娘您……況且鬧出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幫大臣在逼著陛下廣選后妃,出來說話的官員太多了,陛下不得不仔細應付。”

    苗小柔聽罷,點頭表示曉得了。

    如今后宮只她一個女人,又有小道消息傳出她不能生育。大臣們不論是出于私心還是為國考慮,都有理由提醒陛下擴充后宮。安陽定都到現在內務整頓基本結束,整個朝廷開始正常行使,臣子也是時候去關心一下國祚傳承的要緊事了。

    白睢馬上得天下,身邊武將眾多,文臣到底還是偏弱,然一個國家終究還是要靠文臣治理,他便有意文武并重,故而廣納諫言,漸漸少了許多武斷之舉。此番大臣們非要他廣納后宮,的的確確這后宮唯一的女人不能生,他實在不占理,便干脆由著兩種聲音一直吵下去,他聽著就是,就這么一直聽吵架聽到了現在還沒回來。

    苗小柔心覺好笑,摸摸自己的小腹,將那小太監喚到身邊,小聲叮囑了幾句,教他一會兒在大殿上怎么說,這才放他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結局了!!!完結得快嗎?木有吧_(:3」∠)_因為下篇文是接著的,所以就木有番外了。預收坑已經開了哦,《逐風》。連寫三篇偏日常的文,下篇想要多走點劇情。

    ——

    求一波作收~!

    第87章

    白睢如老僧入定, 坐在龍椅上聽大殿里頭的臣子們吵架。

    參與爭論的大致分出了三個派別,一派說應馬上選妃,一派說可以再等個一兩年,一派反對選妃。個個都是詭辯好手,聽這個說來有道理,聽那個說亦覺得有道理。

    “陛下為天下雄主,后宮卻一派凄涼,膝下無子,這成什么樣子!若無子嗣, 江山不穩這罪責誰人來擔!”

    “陛下春秋鼎盛,緩一緩也使得嘛。說到底這是陛下的家事,將將安穩下來便要選妃, 這豈不讓某些人以為陛下乃貪圖享樂之輩,終究于國不利, 還是緩一緩緩一緩。”

    “陛下心系天下,如今正休養生息還百姓太平, 此時大費周章選妃,這經費你們來出不成!可笑至極,當陛下與爾等妻妾成群貪好美色之徒一般樣不成!”

    “血口噴人!”

    “不過實話爾!”

    喊著要選妃的其中便有王家,一眼便瞧得出都打的什么主意。而那群和事佬,不是順著皇帝說話的中庸之人, 就是當真覺得還可以等等。至于反對的,卻有那憂心國庫的,也有周蔣兩家這樣, 因有一層關系在,不樂見皇后被分寵的。

    白睢聽得耳朵都不舒服了,老半天不拍個板。他就是要由著這群人吵,吵到口干舌燥,吵到他們自己都覺得沒趣,然后什么都不說,退朝走人。

    他承諾給苗小柔的,這輩子都不會變。

    選妃?做夢去吧。

    肚子有點餓了,有點想媳婦兒。小聲問毛崇之:“幾時了?”

    毛崇之正欲答,卻見方才派去長春宮傳話的小太監匆匆忙忙跑進來,連規矩都不顧了,慌慌張張的模樣瞧著似出了什么大事。

    “陛、陛下,皇后娘娘驚了胎,這會兒太醫正在醫治,娘娘難受惶恐啊!太醫說娘娘情緒十分不穩,陛下若能抽身萬望陛下回長春宮一趟!”

    驚了胎!?

    滿堂嘩然,就連白睢本人都茫然凍住了。他怔愣片刻,立即便懂了——他媳婦兒在給他解圍?當即抓起建議選妃的奏本哐當砸了下去,正正好砸在王婧如的二叔臉上。

    “選妃?朕聽了頭疼!退朝!”

    話畢,龍顏不悅,怒氣沖沖地拂袖而去。留下滿堂臣子面面相覷……驚了胎?什么意思,不是說皇后生不了嗎?

    深以為因舒嬪枉死陛下必會優待彌補自家,而跳得最賣力的王婧如二叔,臉都黑了。

    白睢大步流星上了御輦,催著趕緊去長春宮。待到了長春宮,他又步子飛快地進了屋,本以為這戲演到這里就結束了,卻見屋里雙鳳都在,苗小柔坐臥在床,床頭放著一碗湯藥。

    這戲還做得挺全啊,不由兩手一攤慢慢悠悠走過來,張口便嘆了口氣:“唉,緩兵之計,終不是個長久法子啊。”

    金鳳不懷好意地笑,唯恐天下不亂似的:“那姐夫的意思,是要廣選后妃才終是個好法子么?”

    銀鳳:“好像也只有這法子。”

    白睢扶額:“行了,你倆下去。”

    雙鳳嘟嘟嘴,手拉手偷笑著一起走了,留下苗小柔與白睢兩人四目相對。苗小柔望著他笑了,笑容看起來并沒有那么簡單:“誰說這是緩兵之計了。”

    白睢沒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還當她不過是在詭辯,便在床沿坐下,心情低落下去三分,努努嘴:“那是什么?”

    “安胎藥啊,端過來,我懷孕了我要喝。”

    “是藥三分毒,還是算了吧,你這么演下去,不出仨月定給人戳穿。”白睢無奈搖搖頭,并不去端那藥。他好生頭疼,一想到此事鬧得都驚動了她,憑白給她添了堵,就更是頭疼。想再強調一遍自己的諾言永遠不變,話到嘴邊卻又覺得多說無益。

    鬧過了這一岔還會有下一岔,他只能盼著那幾個本家能爭口氣,早日生個男嬰給他抱養回宮。他媳婦兒其實已經很爭氣了,若不是占著功勞,又是個賢內助,旁人輕易不敢開罪,否則今日前朝肯定鬧得更大,話里話外必定要給她冠上“妒婦”的惡名。

    他沒動手,苗小柔卻動了手,自己將那藥端過來一口干了。

    白睢:“……”

    媳婦兒放下空碗,竟然還有心情對著他微笑。

    “你發顛了不成。”他皺著眉頭心情低落,著實怨自己沒本事,又連累了她一次,狠狠瞪了眼那空碗,“既然已經鬧出大動靜了,要不……就當是你真懷了,得辛苦你一段時日,屆時我想個辦法弄個男嬰來,充作是你生的。日后這孩子自是不能繼承大統的,該怎么安排日后再說,你覺得可行否?”

    “不可行。”她咧嘴笑。

    白睢:“……”

    “沒必要。”

    白睢:“你笑甚?”

    他在這兒絞盡腦汁想辦法,愁都愁死了,他媳婦兒卻笑得跟個傻子似的,還拿腳丫子蹬他。那藥難不成是碗催人失心瘋的藥?

    “笑你傻。”

    白睢被她的笑容帶得也勾了嘴角,抓住她不安分的腳,不懷好意地便是一撓,撓得她趕緊把腳縮了回去:“我傻?你倒是說說,你男人哪里傻了。”

    “哈哈哈……”苗小柔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那日問我為何戒酒,我讓你猜,你到現在都還沒猜出來,你說你傻不傻。”

    這哪兒跟哪兒?白睢怔愣了片刻,突然凝了眉頭,大臉湊過來:“苗大彪!你老實交代,到底瞞了我什么?!”

    苗小柔轉動著大眼睛:“我何時瞞你了,你自個兒非要當我這是緩兵之計,我笑你傻子你還不服氣——去去去,走開,我兒子沒你這么蠢的爹!”

    白睢表情龜裂變成了一個木頭人,愣了片刻,突然沖出房門,大喊了句:“德清——”

    德清在外頭交代了什么苗小柔聽不清,反正白睢再回來時,那嘴已咧得合不攏,兩只火熱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

    也不知是得意忘形還是喜得腿軟了,某個快要當爹的人路走到一半竟然摔了個狗吃屎,險些磕掉門牙。假裝什么都沒發生,火速爬起來便來抱她,抱到她的一霎那,淚腺三歲的某人緊跟著就開始啪噠啪噠掉眼淚。

    “你還說沒有瞞我,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我做夢都盼著我們有孩子……可是爺就算想入骨髓也一個字都不敢跟你說……爺他娘的想兒子快想瘋了……”

    苗小柔被他帶得也往下掉眼淚,吸吸鼻涕:“那要是個女兒呢?”

    “一個女兒頂兩個兒子,給我生,快給我生!”

    “你當我是母豬啊?”

    孩子還沒生,他倒是變得像個孩子,抱著她的臉一頓狂親,手舞足蹈哪里還有半點皇帝的樣子:“你是無所不能的大彪,我的心愿你總是會滿足的。我白睢的孩子只想要你來生,既要像你又要像我,能滿足嗎?”

    “嗯……有一點難度。”

    “不能有!”

    “那……個子像我,淚腺像你?”

    “……別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苗小柔懷孕了,懷得十分辛苦,終日都在嘔吐,簡直吃不進一點東西,可把白睢愁得批折子都走神。隔了一兩月總算過了害喜這關,胃口打開,突然又什么毛病都沒了,懷的過程她身輕如燕,精氣神分外好。只是突然尤其愛吃臭干子,熏得白睢兩眼直泛淚花。

    六月底,雙鳳出嫁了,她那時候已身懷六甲,大著肚子將meimei們送上花轎。彼時陳氏兄弟宅子中間的墻已經打掉了,花轎從兩個門進去,卻進的是同一個府邸。兩兄弟感情深厚,自也不去計較誰是老大,凡事商量著來。

    七月初,從北方傳來謝懷安娶妻的消息,他上了折子,為新婚妻子米氏請誥命。原來那郭慧心隨他一道去了之后,在當地認了個干爹,從此改姓了米。

    八月中旬,青峰寺傳來消息,蔣氏患病請求回京。白睢詢問蔣氏父親的意思,其父曰為國祈福當有始有終,遂派人前去開解并醫治。九月初,蔣氏抑郁而亡,追封端妃,其父官升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