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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又把青梅跪在線閱讀 - 第66節

第66節

    陳豹在床上足足趴了一日,后日對她報告了前方戰況,便又馬不停蹄回去向陛下報平安了。

    依陳豹所言,竟然已經打下夏國手刃仇人了么?苗小柔心頭大安,等著白睢接她回舊都去。

    這一場復仇之仗居然如白睢所料,贏得這么順利。從去年算起,歷時一年整,白睢熟諳兵法詭計原是想做大將軍的,磨了二十年的刀,沒做成將軍卻做了皇帝,一路殺了回去。

    夏國內耗多年早已不堪一擊,雖負隅頑抗抗下第一次進攻,可被白睢一朝突襲后士氣大跌,再抗不下第二次,沿途守將索性挨個兒投降恭迎舊主。

    故而這第二次征戰,只耗時三月而已,便滅了夏國。

    白睢給她送回來的,是天大的好消息。那么她,也想告訴他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苗小柔喜不自勝,展開紙筆給他寫信,想將賢妃告訴她的盡數告知,寫了一半卻把紙揉了——不行,就這么告訴他是不是太不隆重了,怎么著都該是驚喜才對。

    三歲,我偏不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  某天,三歲:“各種不孕不育小廣告都了解過了,要死要活你也鬧過了,突然告訴老子你有了是想氣死誰?”

    苗小柔:“實踐出真知。”

    第76章

    幾日過后, 前線大捷攻下夏國都城的好消息傳回蘭城,官民大喜,普天同慶,聽聞城中燕子大街自發慶了三日有余。

    與此同時,苗小柔收到白睢書信,叫她收拾妥貼,盡快將物品裝箱,待過個幾日便接她去舊都安陽相聚。算算時日,他那要接她到舊都過除夕的狂言, 若路上趕得快倒也能夠實現。

    努力這些年,這份兒安寧來得可真不容易。她將信看了兩遍,心中好生歡喜。

    如今大局已定, 北方那塊尚需些年頭才能啃下來,雖還沒能打回白氏曾經的整個江山, 但來日方長嘛。眼下南方已平定,她將去安陽安定下來, 也是時候接雙鳳回來過好日子了。此時去信,明年雪化之時就是姐妹重聚之日,也不知兩個丫頭個子可有長高,性子可有沉穩。

    自征戰以來,苗小柔便與meimei們斷了書信來往, 直到在蘭城定下之后才又重新互通信件。一月一封,因之前與白睢成婚不過是做戲罷了,便一直沒有在信中向雙鳳提及他二人已經成親之事。后來夫妻之間交了心, 她卻把這等大事忘了告知,此番不僅要接meimei回來,還在信中提及他們早已成婚,另又提了提陳氏兄弟二人皆已獲封上將,詢問這倆丫頭若是當真喜歡他們,各自想嫁哪一個。

    搬離王府是在幾日之后,并未攜帶太多閑雜人等,至于賢妃與舒嬪也都一起回舊都安定。此行本安排了三人一人一車,苗小柔大筆一揮,卻削了舒嬪那輛,讓她和賢妃坐一個車。

    這是故意給她們找機會鬧矛盾,激怒舒嬪么?郭慧心心知肚明皇后是什么意思,故而一上車就沒給舒嬪好臉色看。

    南方少雪,出發上路那日卻下起鵝毛大雪,都道是瑞雪兆豐年,可對車隊而言,卻不見得是好事。

    “還有幾日路程?”帳中火盆燒得舒服,苗小柔烤著火想事情,不免心生了些擔憂。

    毛崇之:“回娘娘,尚有五日。這兩日天氣放晴,比先前好趕路了些。”

    白睢這次奔襲夏國,毛總管也是沒帶去的,此番毛總管與德清父子倆一起伺候她回去,那是照顧得面面俱到。不知是不是錯覺,苗小柔覺得這位毛大總管的腰比以前彎得更甚了。聽以前白睢提起過,這老家伙打著為他好的大旗還曾做他過的主,被他好生削了一頓。如今看來,毛大總管是真正服了主子。

    不服不行啊,這么一個威震寰宇的主子,嫌命長才會去招惹。

    苗小柔聽得還有五日,寬心笑道:“六日之后是除夕,想來應該趕得上。”

    丫鬟把湯婆子放進被窩里,亦喜滋滋的:“那是的,陛下肯定辦了好大的排場迎您回去呢——娘娘還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又要早起趕路呢。”

    “嗯。”苗小柔又烤了烤手,正欲歇下了,忽而把眉頭蹙起,“外頭什么聲音?”

    丫鬟去外頭瞧了眼,回來道是舒嬪求見。

    大晚上的找她作甚,在外哭哭啼啼愣是讓她睡不下去,苗小柔只得讓她進來,不料那王氏一進了帳子就哭成個淚人。

    細問才知,原來在郭慧心哪里受了委屈。

    “你說賢妃多次□□于你?”

    王婧如哭得泣不成聲,大晚上冒雪過來,滿頭烏發沾著白白一片雪,真是我見猶憐:“嬪妾曉得,賢妃jiejie入宮早,位分也在嬪妾之上,嬪妾既然身在低位便需得敬著,對此毫無怨言。可連日來,賢妃處處針對,口舌言語上暫且不提,每日車中留著丫鬟不用卻讓嬪妾如何伺候也不提,今日我的丫鬟不仔細踩了她的丫鬟,賢妃便斥嬪妾御下有過,是存心與她做對,竟罰臣妾跪了一個時辰。”越說越傷心,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按理說來,也不過是些小事。官大一級壓死人,后宮不也是一樣,賢妃位列妃位,縱使她罰的沒有道理,跪一個時辰而已也不至于鬧到皇后這里來。

    可這王婧如的小算盤打得脆響——上來告賢妃一狀,目的只在于叫皇后看清楚賢妃是怎樣的人,配不配生下皇子。

    王氏聰明反被聰明誤,已經在“借腹生子”的路上越走越遠了,被她從一開始就帶跑偏了路,并深信不疑至今。

    以至于王氏挖個坑來給自己跳,素日裝作溫柔無辜的樣子,被人欺負了也不能還嘴,自個兒被耍了都還不知道呢。那郭慧心才是個聰明人,她什么都沒說郭慧心便悟了,干得如此漂亮。

    苗小柔偏就樂得見她這蛇蝎之人倒血霉,打個哈欠并不愿管:“本宮知道了,夜深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娘娘!”

    “賢妃行為有失,本宮會差人提醒她的。”

    王婧如告了一狀并不求皇后為她做主,只求皇后能對賢妃有所改觀罷了,便也不多糾纏,哭哭啼啼告了退。

    躺在床上,合眼前苗小柔嘆了聲:“唉,真是家宅不寧。都道三個女人一臺戲,她一個人就能唱一臺。”

    隨后五日,賢妃不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收拾王婧如,逼得王婧如私下里罵她——偷學人家吃齋念佛背地里蛇蝎心腸,裝給陛下看罷了,自個兒爹都沒了也不想想如何保命,等到了天子腳下定要給她這罪臣之女一點顏色瞧瞧。

    可等到了天子腳下,天子親自來迎皇后車駕,一抹冷眼都未掃她,雖緊著皇后但對賢妃倒是關懷了幾句。

    這不應該的呀,她王家立有大功,她不應當受此冷遇。可有什么法子,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繁花似錦,自個兒站著吹風冷。

    因殺回舊都安陽,陛下昭告天下定都于此,蘭城改為副都,恒陽那一塊是暫時施舍給郭嘯了的,不止逃出來的黎臣,各路英雄豪杰富商貴人紛紛聞風匯聚于此。雖然剛剛打掃了戰場,改弦更張君王易姓,安陽卻已迅速恢復往日生氣。

    故而迎接皇后的場面也辦得格外隆重熱鬧,不僅如此更是有圣諭傳告天下,加皇后徽號“圣德”。同時昭告的,還有大赦天下的圣旨,一時間使得圣德皇后風光無量。

    “這就是你說的接我?結果演了出戲給全天下看,可累死我了。”本以為馬車直接駛入宮門,到家就可以吃飯沐浴睡個覺,結果她人還沒入皇城,就被白睢截停在門口。而后竟被催著換上鳳袍戴上鳳冠,和他一起站在城墻之上閱了一回兵。

    苗小柔坐了大幾日的車,腰酸背痛,偏偏還要閱兵,一回來就理所當然地癱倒了,支使著三歲給她捶腿,哪還有力氣跟他黏在一起。

    白睢這么久了不見媳婦兒,恨不得變成鼻涕蟲黏在她身上,讓干什么便干什么,殷勤地為她去除酸痛:“看你如此平靜,你不想我的么?”

    “我累。”她倒是想坐起來說一說相思,可她現在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回來時候原本是想撲進他懷里的,可白日里一直相伴左右,在人前連牽個手都規規矩矩,那點兒相思也就隨著時間的流逝淡下去許多,不至于這會兒了還要抱頭流淚。

    “累了便不想我么?”

    苗小柔合上眼,打個哈欠:“想,奶奶想死乖孫了,可是奶奶年紀大了容易疲憊,此刻只想睡覺。”白睢為她布置的皇后宮真是漂亮,這床舒服極了,她躺上去便困意襲來,絮絮叨叨的抱怨著,“哪有讓后宮女子參與閱兵……還‘圣德皇后’,帽子戴太高小心捅破了屋頂……”

    這一路舟車拉頓,白睢知她辛苦,只得認認真真為媳婦兒捶腿,曉得她大約無心聽他說話,卻仍耐心解釋:“給你無上榮寵,還不是要天下人都看清除,你是獨一無二的皇后娘娘,誰也不得對你不敬。”

    苗小柔睡得迷迷糊糊:“你敬著我比誰敬著我都強……”

    白睢:“……”

    重逢并沒有太多眼淚與親昵,沒一會兒她好像就睡著了,白睢不累,就是心里欠的慌,好想抱著某人親熱一番。

    可有什么辦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媳婦兒說她要睡覺。于是只好讓她安安靜靜休息,自個兒可憐兮兮坐在一邊發呆。

    直呆得兩只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都散發著蠢氣兒了,才忽而有只手牽住他的衣角,有氣無力地扯了扯。那個躺在床上眼睛都睜不開了的女人,嬌氣埋怨:“睡不著,你抱我睡嘛。”

    白睢喜得心花怒放,麻利地蹬了靴子擠上床去。苗小柔躺進他懷里,嗅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這才覺得整個世界都安寧了,心情平和地睡了過去。

    這叫,睡覺與夫君兩手抓,踏實。

    待她睡飽,再與她家三歲說一說有多想他吧。

    此時此刻遠在海島上的金鳳銀鳳,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jiejie的信。昔日青澀的小丫頭如今已脫去稚氣長成了大姑娘,跟著女先生念了幾年書,蛻變得行為有度,端方自持。都道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的就是她二人,雖仍愛美,“美”卻已不再是第一位的了。

    只是突然收到大姐如此令人激動的書信,兩人興奮起來一不小心便又暴露了活潑本性。

    金鳳:“啊啊啊啊!要接我們回去啦!”

    銀鳳:“哇哇哇哇!我看看我看看!”

    金鳳:“別慌后面還有!”

    銀鳳:“咦這句‘雖我已貴為皇后享國母之尊,望你二人莫要因此忘形張狂,切記萬事規行矩步,勿要……’什么意思啊?”

    兩姐妹茫然地往著對方,半晌,爆發出兩聲刺耳尖叫——

    “啊——”

    兩個人搶著看信,確定自己并不是眼睛花了。

    金鳳:“我就說他倆遲早是一對兒!”

    銀鳳:“那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們,有了丈夫忘了妹?”

    金鳳:“那不能夠……不過!我覺得!我們可能要做好爭寵的準備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金鳳:“我是金鳳~”

    銀鳳:“我是銀鳳~”

    金鳳銀鳳:“我們是可愛的代名詞,請為我們打call~”

    第77章

    苗小柔醒來已是次日, 白睢早上朝去了。

    今天是除夕,想來這日是他開始論功行賞的大日子,這整個春節期間估摸著都不會平靜,那么多功臣要封賞,每日傳出三兩喜訊,也算給追隨者們在年節里添份兒喜慶。

    前朝如何苗小柔便不關心了,只列了張單子將永州城此次立功的米商都記錄下來,提醒白睢可別忘了這些算盤精。

    待午后下了朝,白睢不在書房休息, 偏跑來她這里午睡,順帶將白日里的封賞與她細說一番。

    “王家封了爵位?你不拿他們開刀了么?”苗小柔詫異問,不應該啊, 那王家他不是極其討厭么?

    白睢蹙著眉頭脫了外衣,準備躺下養養精神:“天下人只道他王家于我有大功大恩, 我不封賞豈不讓人背后議論。”長臂一伸,將她一起拉上床來, “況且王氏送給郭放的信,那落款是他們自己才懂的暗號,即便是鄭旭出面也未必能一口咬死這是信出自王氏之手。既然無確鑿證據,此時便對王家不冷不熱豈不打草驚蛇。”

    苗小柔被他拽上床去,可她哪有什么睡意, 推開他的手坐起來:“你自個兒午睡,恕不奉陪。”

    白睢拽著她,不依:“今天晚上要大宴群臣, 忘了跟你說,你這皇后娘娘也要參加。屆時還得守歲、放煙花,得捱到深夜方可回來休息,到時候你別光顧著打瞌睡。”

    “啊?!”

    不等她驚訝夠,白睢又道:“對了,今年的吉祥結你編了沒?”

    “還沒……”苗小柔這才想起來自己到底忘了什么,趕緊爬下床,“現在就編,你睡你的。”

    卻被白睢拽住,男人不依不饒非不要她下床:“今年就算了,現在陪我睡才是最要緊的。晚宴可是個力氣活,在一大幫臣子面前一刻不得走神,我這是替你著想。”

    是么?聽起來她責任重大,萬不能表現不好。被他抱在懷里,苗小柔哪里還下得了床,可根本了無睡意,只好躺在床上打擾他睡覺。她正兒八經地嘀咕,白睢只好迷迷糊糊地答。

    “既然王家封爵了,那我覺得不如給舒嬪封妃,讓她和賢妃平起平坐,如此她倆吵起架來也方便許多,你覺得如何?”

    “不覺得如何。”

    “你說,封什么妃好?”

    “你決定……好困……當皇帝真他娘累人。讓你男人好好睡覺行不行……”

    苗小柔不樂意:“我琢磨了一下,王氏這后宮之路真是厲害,沒侍過寢卻爬得比誰都快。我估計著她自己都想不通吧……你要不,招她侍個寢先?”

    白睢半睡半醒地突然把眼睜開,狠狠掐了把她的細腰,掐得她差點跳起來打人:“你還有沒有點良心,非要我戰戰兢兢覺都睡不好?這要是大半夜的被人摸了,爺爺的清白豈不丟得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