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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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霜正想著,前面的司機忽然提醒她道:“小姐,到了。” “哦,謝謝。”小霜付了車費走下去,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門口停了一輛銀白色的帕加尼,好幾個同學(xué)都偷偷圍在旁邊用手機拍這輛車,連小霜這種見多了超跑的人都不禁扭頭多看了幾眼。 這車好像是全球限量版啊?她記得之前和洪子申在一起的時候,由于他那次出車禍把蘭博基尼撞壞了,后來就想買這輛帕加尼來著,但好像聽說是被人搶走了。 所以是誰這么厲害,能把這輛車買回來呢? 小霜帶著這個疑問走進教室,今天下午剩下的一節(jié)是藝術(shù)選修課,教課的是個老教授,講課有些枯燥乏味,因此很多同學(xué)都會逃課不來,所以這節(jié)課上課的人基本上沒幾個。 但小霜怎么也沒想到,當她推開教室大門走進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滿屋子全都是人!而且這其中一大半,都是身材妖嬈打扮靚麗的妹子! 這是怎么回事啊?她走錯地方了嗎? 小霜懷疑地去看門口的教室門牌,而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講臺上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道:“不用看了,你沒走錯,你就是在這里上課。” 小霜渾身一震,扭頭朝臺上看去,只見一個面容清冷的男人正坐在講臺后面,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郝……郝滄?” 第36章 【新人】 看著小霜張大嘴驚訝不已的樣子, 郝滄面無表情地說道:“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 請將那些平日用的稱呼收起來, 尊稱我一聲郝教授。” “哦……郝、郝教授。”小霜有點怕他,連忙喊了一聲, 但話說完了又覺得不對啊,那個上了年紀的老教授去哪兒了?這門課的老師為什么突然變成郝滄了?郝滄不是富二代家里開公司的嗎?怎么會跑過來學(xué)校里講課啊?還偏偏挑中了一門小霜正好有的課? 滿腦子的雜亂思緒讓小霜站在原地傻愣愣地摸不著頭腦,臺上的郝滄看了她幾秒,不帶感情地平穩(wěn)開口道:“站在那里發(fā)什么愣?你是想讓我請你坐下聽我講課嗎?” “不、不是,對不起。”小霜被他訓(xùn)了,這才回過了神,連忙低著頭朝座位席上走去,她本來是想找個靠后一點的位置坐下,這樣可以離郝滄遠一點的, 然而這滿教室都是人,最后一排早就被那些想要上課開小差的人給擠滿了,只剩下第二排角落里還有個位置空著。 而那個空著的座位旁邊,則坐滿了各式各樣年輕貌美的姑娘, 小霜認出其中有好幾個都是經(jīng)常在夜店里混的gold digger, 估計都是沖著郝滄來的。 因為之前小霜和洪子申在一起的時候,在ins上可謂是出盡了風(fēng)頭, 所以現(xiàn)在這群拜金女看到她,紛紛抱起團來對她露出很明顯的敵意, 還有人故意把包包拿起來放在了那張空桌子上, 小霜頓時就不想坐到這群妹子中間去了。 然而如果不坐在這里, 她又能坐在哪兒呢? 就在小霜為難的時候,身側(cè)再度傳來了郝滄的聲音:“怎么,坐得離我很近,讓你覺得很為難嗎?” 小霜被他的清冷語調(diào)說得縮了縮脖子,連忙走過去坐在了一眾拜金女的包圍圈里,怎知她剛剛坐好,身旁一個長發(fā)妹子就抬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把長發(fā)全都甩到了小霜臉上。 小霜吃了她一嘴的頭發(fā),無奈地用手擦了半天,而坐在另一側(cè)的妹子又在這時“不小心”地把小霜的筆記本碰到了地上。 小霜彎下腰去撿,坐在前面的妹子又趁機用高跟鞋去踩她的手。 “嘶……”小霜被踩疼了,心頭頓時浮上來一股火氣,正要發(fā)作出來給她們點顏色瞧瞧的時候,臺上的郝滄忽然開口道:“坐在第一排的從左數(shù)第三個女生,還有第二排從左數(shù)第一和第三個女生,麻煩你們起立。” 三個妹子聽到郝滄點了她們的名,登時興奮地瞪大眼睛,從座位上妖嬈地站了起來,朝著郝滄使勁兒拋媚眼,心想自己這莫非是被郝滄看中了?要知道,這可是郝滄啊,家里資產(chǎn)上千億,隨隨便便出手買個收藏品就幾百萬美刀的超級富二代,要是真的能被他看上眼,后半輩子都不用愁了。 然而郝滄并沒有像她們想象中那樣回應(yīng)她們的媚眼,而是平靜地說:“你們?nèi)齻€,從我的課堂上出去。” 三個妹子:“……” 剛剛用長發(fā)甩了小霜一臉的姑娘最先回過了神,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咬著嘴唇問道:“為什么,教授,我們只是慕名來聽您講課,并沒有做錯什么啊,你……你讓我們離開,是不是也得有個理由?” “我不喜歡上課的時候把自己的頭發(fā)當做武器攻擊他人的學(xué)生。”郝滄看著她,“這就是我趕你離開的理由,夠不夠充分?” 那個妹子一愣,扭頭憤憤地瞪了一眼小霜,然后又甩了甩自己的長發(fā),踩著高跟鞋快步離開了教室。其他兩個姑娘互相對視了一眼,也灰頭土臉地抱著包包離開了。 郝滄也不急著上課,而是看著臺下的一眾拜金女們,問道:“如果還有誰想要在接下來的時間里用家里祖?zhèn)鞯钠骈T巧計攻擊他人,把這里變成格斗場,那就都出去吧,我不歡迎你們。” 眾人登時被郝滄散發(fā)出的氣場給震住了,誰也不敢再造次,剛剛還對年小霜恨得咬牙切齒的姑娘們此刻一個個坐得端端正正,做出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教室里安靜得甚至能聽見呼吸聲。 郝滄環(huán)視了一下全班,覺得滿意了,這才開口道:“好了,那現(xiàn)在我介紹一下自己,不過我相信今天在場的很多人,已經(jīng)提前知道我是誰了。我叫郝滄,主修專業(yè)是藝術(shù)鑒賞,博士學(xué)位,從今天開始,我是你們這門課的臨時教授。你們原先的教授得到了一個去中國深造兩個月的機會,所以這兩個月里,由我暫時給大家上課。 如果大家對我沒有什么疑問的話,那么咱們就正式開始上課吧。” 臺底下鴉雀無聲,郝滄用遙控器打開了教室一側(cè)的投影儀,將一副著名油畫投放在了幕布上,開始給大家講述這幅畫的相關(guān)知識。 而小霜對于他講的東西,卻全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一個人傻乎乎坐在座位上發(fā)愣,她現(xiàn)在的腦子是蒙的,郝滄怎么忽然就變成自己學(xué)校的教授了? 而且周圍的這些妹子消息怎么如此靈通,知道郝滄會來這里上課的? 小霜猜到了什么,連忙低頭拿出手機打開ins,很快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郝滄竟然直接用自己的賬號發(fā)了一張小霜學(xué)校大門口的照片,然后在下面寫道:“臨時多了一份工作,今天下午4點在這里給學(xué)生上課,藝術(shù)鑒賞,f棟302室。” 難怪這里會涌來這么多gold digger,原來全都是郝滄自己引過來的啊!這家伙到底想干嘛呀!小霜一直知道郝滄有ins賬號,但他的賬號每年最多就發(fā)一兩張照片,還全都是和藝術(shù)品有關(guān)的,關(guān)于他本人的事情,郝滄則從來不在網(wǎng)絡(luò)上透露,所以就算之前有拜金女想要釣他,也是無從下手。 因此,當他忽然開始在ins上變得高調(diào)之后,眾多妹子們自然是躍躍欲試,心想著就算釣不到郝滄,先讓他留下些許印象也是不錯的。 小霜無奈地拿著手機,在座位上面悄悄給簡緋發(fā)消息說道:“郝滄突然變得好高調(diào),跑來咱們學(xué)校當教授了!而且他教的正好就是我上的那門課!你說怎么會這么巧!我現(xiàn)在頭都大了!你知道的,我看到他就發(fā)毛!” 簡緋很快回復(fù)了她的消息,說道:“也許并不是湊巧。” 小霜快速在手機上打字:“不是湊巧是什么意思?” 但她還沒等到簡緋的回復(fù),就被講臺上的郝滄給點了名:“年小霜,給我站起來。” 小霜心里“咯噔”一跳,心想完蛋了,她認命地從座位上站起來,自己是不是也要被郝滄請出教室了? “拿著你手里的東西到講臺上來。”郝滄平靜地說,“把東西交給我。” 小霜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將手機放在了講桌上,低著頭不敢去看郝滄的表情,在心底不斷地呼喊:快點趕我出去吧趕我出去吧! 可是郝滄并沒有讓她如愿,而是拿著小霜的手機說道:“上課的時候不能玩手機,這個道理你都不懂?” “呃……我……”小霜張了張嘴,只好認錯,“對不起,教授,是我不對。” “恩,知道不對就好。”郝滄微微一點頭,徑直把她的手機塞到了自己口袋,“暫時沒收,回去繼續(xù)聽課,下課了過來找我拿手機。” “哎……”小霜瞠目結(jié)舌,心想你沒收我手機是什么鬼,直接把我趕出去呀? “你還有什么問題嗎,年小霜同學(xué)?”郝滄冷冷地問。 小霜被他看得渾身一震,只好搖了搖頭,低著頭回到了座位上。 郝滄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重新開始講課。而失去的手機的小霜,日子就沒那么好過了。畢竟在現(xiàn)代人的生活里,大家早就習(xí)慣了智能手機的存在,小霜坐在座位上,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空空如也,頓時有種想要撓墻的沖動。 最后她沒辦法,只好開始認真聽郝滄講課,說句實話,本來小霜選這門課,就是沖著混個學(xué)分來的,所以之前也并沒有非常認真去聽。但當她真的投入進來開始聽郝滄講課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副油畫里竟然也暗含了那么多的故事。 她漸漸聽得入了迷。郝滄外表雖然冷漠,卻意外地是個非常會講課的人,很快就吸引了全班同學(xué)的注意力,連那些原本想著來泡他的拜金女們,也漸漸真的投入到了他的教學(xué)當中去。 最后一節(jié)課結(jié)束,下課鈴聲響起之時,大家竟然還有種意猶未盡,依依不舍的感覺,而那些拜金女們,則瞅準了這個機會沖上講臺去,其中一個嬌滴滴的妹子問郝滄:“教授,您講的東西真的是好有意思哦!我真的特別感興趣,不知道您可不可以給我簽個名呢?” 郝滄面無表情道:“不可以。” 嬌滴滴妹子:“……” 另一個拜金女不肯放棄,又試探地問:“郝教授,我對油畫也特別有興趣,家里還收藏了幾幅,想要跟您探討探討,您方不方便告訴我您的聯(lián)系方式呢?” “不方便。” “……” 小霜在旁邊,眼看著一群妹子奮勇地朝著郝滄沖過去,然后又被他像拍蟲子一樣一個個拍回去,不禁在心底松了口氣,看來果然是自己多想了,這么多妹子郝滄一個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會對她有意思呢?肯定是她自作多情了。 小霜拎起包包,打算先從這群擁擠的妹子里鉆出去,等一會兒人都走了再去找郝滄要她的手機,而就在這時,站在講臺上的那個清冷男人卻忽然開口道:“年小霜,給我站住。” 眾多妹子登時回過了神,齊刷刷地看向年小霜,小霜頓時有種自己會被眼神殺死的錯覺。 她無奈地抬頭看向郝滄,低聲問:“郝教授,您有什么事嗎?” “有事。”郝滄一邊說著,一邊朝她走過來,他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長風(fēng)衣,手臂里夾著上課用的文件夾,看上去有種帥氣的書卷氣息。 郝滄來到了小霜面前,表情平淡道:“上課的時候玩手機,我還沒訓(xùn)你,你就想走?跟我出來。” 小霜在心底瘋狂咆哮,那么多人上課偷偷玩手機,你干嘛就只盯住我一個人啊? 她垂頭喪氣地跟著郝滄走出教室,走著走著,小霜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郝滄和洪子申可一直是好哥們來著,他這是不是嫌自己甩了洪子申,所以來給自己的好哥們出氣來了? 郝滄一路無言,將小霜帶到了學(xué)校樓頂?shù)奶炫_上,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冬季,天臺上微微有些冷風(fēng),穿著單薄的小霜一走上去就不禁打了個哆嗦。 “那個……教授,我已經(jīng)深切意識到自己上課玩手機是非常不對的行為,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了。”小霜趕忙低頭道歉,爭取能夠快點從郝滄這里脫身,“所以,你可以把手機還給我了嗎?” 郝滄回頭看了她一眼,從口袋里拿出小霜的手機,遞給她,然后報上了一串數(shù)字。 小霜茫然地眨了眨眼,道:“你剛剛說的是什么啊?” “我的手機號。”郝滄道,“你現(xiàn)在打一遍,打給我。” 可我并不想打啊!小霜在心底咆哮,然而手上卻還是播出了那串號碼,郝滄口袋里的手機立刻響了。 郝滄按掉了這個電話,說道:“這是我的號碼,你記下來,以后有事就找我。” “哦……”小霜茫然地點點頭,心想剛剛那么多妹子問你要手機號你都不給,為什么主動給我呀? “那郝教授您沒事了是嗎?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小霜說道。 “等等,我還有事。” 小霜只好收回了已經(jīng)邁出去一步的腿,扭頭問他:“你還有什么事啊?” 郝滄淡淡地看著她,道:“你找到新糖爹了嗎?” 小霜心中登時警鈴大作,看看看,這家伙果然是替洪子申報仇來的吧?還把自己約到天臺這種危險的地方,他想干嘛? 她謹慎地朝后退了半步,才回答道:“還沒有。” 誰料下一秒,郝滄說出口的話卻讓小霜的下巴差點砸到了地上—— “沒有的話,那么從今天起,我做你的新糖爹。” “what the hell……”小霜忍不住爆了一句美式粗口,她狐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問道,“你真的是郝滄嗎?該不會是誰假扮的吧?” “怎么,洪子申可以做別人的糖爹,我就不可以?”郝滄反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像你……像你這種人,是不會這樣的……” 小霜忍不住想起那天在游輪上看著郝滄作畫時的模樣,他低頭拿著鉛筆在畫紙上認真畫畫的樣子,真的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讓人只想遠遠地觀望。可是現(xiàn)在,他卻說要來給自己當糖爹? 郝滄聞言淡笑了一聲,對小霜說:“你不要誤會,我找你,和洪子申找你的目的不一樣。年小霜,我對得到你的身體沒有興趣,我只是想利用你的身體。” “利用我的身體?”小霜茫然地撓了撓腦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你給我做模特。”郝滄簡明扼要地說,“我平日里喜歡畫畫,我想這一點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如果你愿意讓我做你的糖爹,以后只要你在我需要的時候,給我當繪畫模特就行,其他的,我什么都不需要你付出。至于你想要的那些東西,洪子申能給你的,我可以給你,他給不了你的,我依舊可以給你。怎么樣,你考慮一下吧。” 小霜不禁吞了吞口水,郝滄的這個提議,還是蠻誘人的呢!只需要給他當模特,就能賺到一大筆錢,那以后俱樂部的發(fā)展就不用愁了啊? 不過她很快想到了什么,頓時緊張地抱住了胸口。問:“你……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給你當luo體模特吧?” “……”郝滄瞪著年小霜,都要無語了,“藝術(shù)學(xué)院里想給我當luo體模特的人一抓一大把,我用得著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