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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高冷男主看上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下班后,夏佑南和顧溪一塊趕過去,楚煜新和姜玲已經(jīng)到了。

    顧溪剛坐下,楚煜新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資料,壓著桌面推到她面前,“給你看一份資料。”

    顧溪好奇這資料到底是什么,她打開看了看,看了標題,就被吸引住,標題為‘宏偉實業(yè)盡調(diào)報告’。

    顧溪繼續(xù)往下看,上面做了很詳細的分析,關于公司內(nèi)部的現(xiàn)狀,發(fā)展前景,財務狀況,看來周偉宏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風光。

    楚煜新道:“目前只分析出這些,周偉宏那一只老狐貍有防范,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也沒給我看。”

    顧溪抬頭,看了看楚煜新,“那你是怎么調(diào)查出這些信息的?”

    楚煜新嘿嘿笑道:“簡單啊,他不是一直想讓我們投資嘛,那我就將計就計,假裝和他合作,借盡調(diào)去他的公司待了一周。”

    顧溪看了一眼夏佑南,原來這就是他之前說的在收集周偉宏犯罪證據(jù)。她繼續(xù)看報告,看完后,只能說明這家公司實力不行,并沒有涉及到犯罪方面的。

    “但是這份報告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楚煜新解釋:“僅憑這份報告當然不能把他怎樣,但是他當初找我們投資,做了一份很詳細的公司介紹以及項目介紹,吹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跟我調(diào)查到的這些東西完全不符。并且,我打探到,他們公司上個月工資還沒發(fā),我嚴重懷疑,他們公司的資金鏈已經(jīng)斷裂,急需著我們?nèi)胭Y,無非就是為了填補資金,至于新項目,其實就是個幌子。”

    顧溪恍然大悟,“所以,他這屬于商業(yè)詐騙。”

    “沒錯,就是商業(yè)詐騙。”

    夏佑南插了一句,“不過,我們還沒有和他正式簽合約入資,就算提起訴訟,對他的影響也不大。”

    顧溪點了點頭,畢竟投資這種事情是雙方摸清底細后自愿的,既然他們已經(jīng)查出了問題,自然就不能入資。但是不入資,告他們詐騙,原告沒有造成財產(chǎn)損失,法院在判定的時候,只能輕罰。

    楚煜新端起水喝了一口,“不僅如此,他們的財務報表也問題很大,我估計其中也有玄虛。”

    顧溪看著手上的報告若有所思,“他們一定不少債主,如果把他們資金鏈斷裂的消息放出去,那債主一定找上門,到時候就算我們不出手,他也撐不下去。”

    夏佑南道:“是個好辦法。”

    姜玲說:“這個容易,顧溪,你不是記者編輯嘛,你隨意寫一份報道,發(fā)布出去,那就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們公司資金鏈斷裂了。”

    顧溪道:“要是能說服我上司,那一切好辦。”

    “嗯。”

    晚上回到家,顧溪捧著電腦,看著楚煜新提供給她的盡調(diào)報告,就開始寫新聞稿。

    深氪網(wǎng)絡是一家財經(jīng)媒體平臺,但是專注于分析,并非是新聞性地報道。也就是說,如果顧溪直接把新聞稿交給薛海峰審核,薛海峰絕對不會給她通過審核。

    畢竟如果信息不實,他們公司將會面臨著被起訴的危險。

    但是,如果她把新聞稿在一些平臺上首先匿名發(fā)布,引起一定的注意,然后她再寫一篇稿子,是對于這個新聞的評論和分析,薛海峰就能給她過審。

    顧溪寫好了新聞稿后,先是在本市的論壇上發(fā)布,很快就有回帖。

    a:去年我在這家公司做過,很坑,工資還老是延遲發(fā)放,過年那時候走了差不多一半人。

    b:惡心公司,惡心老板,太惡心了,說好五千塊一個月,這里扣那里扣,到手不到三千。

    c:我現(xiàn)在就在里面工作,上個月工資真的還沒發(fā),而且,明明有單子沒錢買原材料,車間里很閑,我懷疑公司已經(jīng)垮了。

    d:終于有人爆這家公司了,我好幾個朋友都去過,這家公司太辣雞了。

    ……

    看到大家都在罵宏偉實業(yè),顧溪就放心了。

    第二天起來,再看論壇時,發(fā)現(xiàn)帖子已經(jīng)被連夜刪除了。

    呵,不用說,一定是周偉宏找人干的。

    雖然帖子刪了,顧溪發(fā)現(xiàn)本地的一個新聞性的公眾號在昨天的帖子截了圖發(fā)布了出來,新聞標題是‘傳聞這家公司是個坑,大家找工作要謹慎避開’。

    公眾號的內(nèi)容一發(fā)布,朋友圈轉(zhuǎn)發(fā)擴散,很快就引起了波浪。

    顧溪趁熱打鐵,立即寫了一篇關于宏偉實業(yè)實際現(xiàn)狀的分析報道,并交給了薛海峰審核。

    薛海峰看過之后,覺得顧溪非常懂得抓熱點,并且分析地十分細致,當天就決定蹭熱度把顧溪的稿子發(fā)布出來。

    深氪網(wǎng)絡是國內(nèi)有名的財經(jīng)媒體,公眾號關注人數(shù)達百萬,顧溪的稿子一經(jīng)發(fā)布,業(yè)界人士一夜之間都知道了宏偉實業(yè)的真實情況。

    隔日還有新聞媒體記者上門采訪,但統(tǒng)統(tǒng)被拒之門外。

    也聽說,不少債主都上門討債,幾乎要把宏偉實業(yè)的大門踩爛。

    這廂周偉宏正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那廂,公安局來電,通知顧溪已經(jīng)找到了他們要找的那兩個人。

    經(jīng)陳雪確認,這兩個人之中有一個的聲音很熟悉,確實是當初她聽到的那個聲音。

    顧溪通過電話了解才知道,那位阿姨叫田梅,因為兒子女兒在g市,所以就跟了過來打工,但是今年四月份,兒媳婦臨產(chǎn),所以才回到家鄉(xiāng),專心照顧快要臨產(chǎn)的兒媳婦。

    田梅剛聽到公安找她,還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犯了什么事,顧溪跟她解釋了好久,她才安心了下來。

    對于出庭作證,田梅不是很愿意,一方面是她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要找她作證。另一方面,因為她要留在家里照顧兒媳婦和剛出生兩個月的孫子。

    顧溪覺得在電話里說不清,當時田梅對陳雪說的話,或許她自己都沒印象了,更不會把這起案件和那天聯(lián)系起來。

    還是當面說比較好。于是周五和陳雪兩人搭乘晚班車去了一趟田梅所在的地方。

    第二天清早到達地級市,她們按照公安局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田梅的住處。

    田梅還嚇了一跳,并沒想到她們會山長水遠跑過來找她。

    她們?nèi)俗陂T口的圍成三角形促膝長談。

    田梅還記得陳雪,“這個姑娘,我還有點印象,那天我看你被一個老男人架著,還一直喊救命,我就覺得奇怪,但是后來那個男人說你是他老婆,我也就沒多管閑事了。”

    重新提起那件事,陳雪眼眶紅了,“阿姨,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他下了藥。”

    顧溪看陳雪情緒要失控了,趕忙摟著她安撫。

    田梅蹙了蹙眉,心里也有些自責,“姑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也只是個清潔工,酒店里的客人我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哎。”

    顧溪一邊安撫陳雪,一邊對田梅說:“阿姨,我們這一次是真的很需要你幫助。其實,這個社會很多女孩子受了欺負都不敢說出來,只能默默自己承受,但是作為女孩子越是不敢說出來,壞人就越是猖狂。我們做女人的,絕對不能忍氣吞聲。這一次我們告的那個壞人,他是個慣犯,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毀在他手上,我絕對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受傷,阿姨,求求你,幫幫我們,可以嗎?”

    “我也不是不想幫……”田梅左右為難,“我兒媳婦剛生孩子不久,家里就我和她,我要是出去了,我怕她一個人應付不來。”

    “媽,你去吧,我可以的。”說話的是田梅的兒媳婦,二十多歲的年紀,剛生完孩子,還有些微胖,她抱著孩子過來,說:“媽,她們兩個很勇敢,這個社會就是需要這些勇敢的人,才會讓那些犯罪分子不敢猖狂,你就幫一下她們吧,家里的事我可以的。”

    田梅看著兒媳婦,有些猶豫,“這……”

    陳雪站了起來,在田梅面前跪了下來,“阿姨,求你了。”

    田梅看著跪下去的陳雪,有些心疼,“來,孩子,快起來。”

    陳雪紅著眼眶說:“阿姨,我真的很想討回一個公道,只有討回了公道,我才能繼續(xù)挺直腰背活下去,否則,我可能一輩子都要低著頭做人。”

    田梅于心不忍,她點頭,“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陳雪吸了吸鼻子,“謝謝阿姨。”

    延期再審開庭在即,顧溪隔日就帶著田梅搭高鐵回到g市,把她安置在自己家里,她有兩間房,另外一間房作為了客房。

    開庭當日,檢方,證人,陪審員,審判長,被告委托律師都已到齊,被告遲遲不見人影。

    坐在聽審席的顧溪往門口看了好幾次,也沒見人影。

    劉麗嬌說:“那個姓周的畜生莫不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顧溪道:“有可能。”

    加上他最近被債主纏著,想來也不好過。

    顧溪看了看黃海泉,他正低頭按著手機,看上去有些煩躁。周偉宏沒來,而他卻來了,看他現(xiàn)在有些焦灼的模樣,大概是聯(lián)系不上周偉宏。

    審判長宣布道:“被告缺席,但檢方以及證人都到齊,我們正式開庭。”

    黃海泉站起來道:“審判長,可能是路上塞車,我的委托人不能及時到達法庭,還請審判長再等等。”

    胡敏生道:“距離約定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分鐘,被告遲遲不到場,我們這么多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加上我們的證人從千里之外趕來,為的就是這一次開庭,所以,我們不能再等。”

    審判長再次宣布道:“正式開庭。”

    胡敏生接著道:“審判長,上一次庭審,被告提到說陳女士當時是自愿與他發(fā)生關系的,但我們有一位證人可以證明,當時陳女士正在呼救,只是由于被下了藥,神志不清。”

    審判長道:“請證人。”

    田梅走到證人席,她對著法庭宣了誓,開始講話,“我之前是酒店一名保潔員,事發(fā)那天我上晚班,在電梯口看到一個老男人架著一個女孩從電梯里出來,那個女孩就是陳雪,我看她一直低聲喊救命,我當時覺得不對勁,就問了她,問她認不認識架著她的男人,那個男人就說,說原告是他的老婆,喝了酒,對著誰都叫救命。”

    黃海泉站起來道:“證人,你說的那個男人確認是我的當事人嗎,我的當事人今天根本沒出席,你為什么一口咬定就是他?不會是原告派來做假證的吧。”

    田梅有些著急,“不是,我當時就是看到了,我記得很清楚。”

    黃海泉道:“那你怎么證明你看到的男人就是我的當事人,說不準是別人。”

    田梅語塞。

    胡敏生站起來道:“審判長,被告未出席,我認為可以提供照片給證人辨認。”

    審判長道:“可以。”

    但是現(xiàn)在并沒有周偉宏的照片,顧溪想起她看過宏偉實業(yè)的網(wǎng)站,上面很多周偉宏的照片,她立即拿出手機,搜索到了偉宏的公司網(wǎng)頁,點進去,里面就有一張照片,是周偉宏和幾個技術人員在探討的照片。

    顧溪把手機交給了法庭的安保人員,讓他先把照片給審判長看,等審判長確認照片上的人,再交給田梅。

    田梅看了照片,說:“對,就是這個人,我印象特別深刻,就是他。”

    黃海泉有些坐不住了,一來他現(xiàn)在還弄不明白周偉宏為什么缺席本次庭審,二來,對方證據(jù)鑿鑿,他已經(jīng)沒辦法再反駁下去。

    胡敏生問:“證人,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當時,你看到被告架著陳女士時,兩人的精神狀態(tài)是怎樣的?”

    田梅回想著,“當時陳雪好像身體不舒服,聲音也很小,好像沒有力氣,快要暈過去的樣子。”

    “那被告呢?”

    “被告看上去很正常,精神狀態(tài)很好,說話也很清晰。”

    “也就是他并沒有醉酒咯?”

    “看著不像喝醉了。”

    胡敏生看向?qū)徟虚L,“審判長,剛剛證人說的,你也聽到了,也就是說陳女士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精神狀態(tài)正常的被告帶到了酒店侵犯,并在證人看到時,謊稱陳女士是他的妻子。不知道被告方,還有什么可說的?”

    審判長聽后點了點頭,看向黃海泉,“被告委托代理人,對于檢方證人提供的證詞,是否還有回駁?”

    黃海泉只剩滿臉的尷尬,他剛想到了一個周偉宏不來庭審的理由,極有可能是他畏罪潛逃了,要真是那樣,他再怎么辯解也沒有用。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只能明哲保身,“審判長,檢方提供的證詞灼灼在理,我方無可回駁。”

    聽到這句話,顧溪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審判長當庭宣布了判決結果,被告周偉宏□□罪名成立,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當日晚間新聞,本市電視臺報道了一起企業(yè)老板無力承擔債務跑路的新聞,新聞上,宏偉實業(yè)的門口聚集了上百號工人討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