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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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笑面醫生驀地轉頭,李今念正站在門口一臉空白地盯著他。 他只覺得腦子嗡的一下,整個空了。 “笑面醫生?”寂靜無聲的火車頭內,只剩下樓明玉聽不到回音發出的疑惑。 然后很快,他的聲音也消失了。 李今念很平靜,她感覺到內心不可思議的平靜,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她也不知道之后到底會發生什么。 “你是誰?”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地問。然后不等他回答,自己兀自自言自語般分析了起來:“你殺了莫鐸,莫鐸死后最重要的利益關節是4區的區長之位就空了出來,可是你沒有去爭,反而幫我坐上了區長之位……為什么?是因為你要的不是區長之位?是因為我對你的依賴?我比較好控制?我成為區長后,支持你們進行改造人手術,為4區打造了一支改造人軍隊,同時在和凈化區的合作中,4區發展得非常好,雖說偶爾還是會出點問題,但……我早該有所懷疑的,可是我一直沒有懷疑……” “念念……”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是不是擋箭牌?在我這個擋箭牌的遮掩下,你們在悄悄進行著什么計劃?” “念念……你冷靜一點。”笑面醫生小心翼翼地伸手,試圖觸碰她。 李今念卻猛地將他的手打開,腦子里猛然灌入一噸的巖漿一樣,燒到她沒了理智,“我冷靜一點?你讓我怎么冷靜!騙子!你殺了莫鐸,還假惺惺地做出一副拯救者的嘴臉!我把你當成家人一樣信賴,你都對我做了什么!你殺了我的丈夫……你殺了我的丈夫……這件事沒完,這件事我們沒完。” 李今念轉身,飛快跑了出去, 笑面醫生看著李今念,只覺得置身在一個冰天雪地之中,內心破了一個大洞,寒風夾著冰雪拼了命地往里灌。即便老早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他想阻止,想要解釋,卻突然感到心口傳來一陣錐心的痛感,讓他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 他感到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拉扯著他的靈魂,似要將他從這具身體里拉扯出去一樣,這種感覺很熟悉,熟悉到讓他產生一陣恐慌和不安,可他的腦袋也痛了起來,再也支撐不住地倒落在了地上。 李今念剛跑了沒幾步,李拜突然出現在了眼中。 面對李拜,李今念總有一種心虛感,因為他總是提起莫鐸,所以此時一見到李拜,李今念立刻就將內心的涌動全都壓到了心底,努力不泄露出一絲的情緒。 而他也好像沒有看到她發紅的眼眶,對她說:“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去你辦公室說吧。” “好。” 沈從迎面走來,看到李今念失神落魄的樣子,正想說話,就看到了李拜,有些疑惑李拜不在舊4區突然跑這邊來干什么,站在原地,看著兩人從面前走過。 腦袋一片混沌和沉重,李今念跟著李拜來到了她的辦公室,緊接著,她遭到了襲擊。 “李拜”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臉上露出了笑,他伸手扯了扯衣領,面孔突然詭異地扭曲了起來,很快那雙眼睛變成了一雙女人的眼睛,高挺又小巧的鼻子,殷紅的薄唇,微深的輪廓,甚至是平坦的胸部都隆起了弧度。除了身上的衣服之外,他沒有一處和地上的李今念不同。 車站屋頂,一只骨龍張開了巨大的雙翼,帶走了笑面醫生和李今念。 …… 舊4區,研究所。 秦玫朵放下了手術刀,看著手術臺上美麗的男人,臉上露出了癡迷的神色。 “噠噠噠”的聲響在耳邊響起,她抬起頭,恭敬地說:“蟲老。” “手術完成得不錯。” “這種程度的手術對我來說不算難題。只是您對少主太過看重,不舍得他有哪怕僅僅百萬分之一的生命危險,所以才一直希望由少主親自給他自己做手術,才耽擱到了現在。您用心良苦,少主一定會對您感激不盡的。” “哼!對他再好又有什么用,李今念的一句話就讓他忘了我,忘了我對他的期待,忘了我們的仇恨!竟然想要給凈化區解藥!要不是我早早派變形者監視著他們咳咳咳……”蒼老的聲音激動起來,發出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那是因為少主離開原來的身體后失去了記憶,等他回到身體里,醒來后就會回想起一切,李今念的影響對他來說就都不算什么了。您要保重身體啊。” 這時,一個沉默的黑影蔓延了過來,拖著一個人,秦玫朵一看,訝異,可不正是李今念的左膀右臂之一藺超嗎?怎么會在這里? “蟲老,抓到了一只鬼鬼祟祟的小老鼠。” 藺超仇恨地看著他們,“你們研究所果然有問題,蘇慧是不是在你們手上?你們想干什么?!” 蟲老疑惑地看向秦玫朵,秦玫朵立刻跟他解釋起來:“這是李今念的手下,他說的蘇慧,就是之前潛入研究所被抓到那個女人。” 那就只是一個不值一提地小蟲子了,蟲老揮揮手,本想說殺掉算了,但想到可能會有點兒用處,于是就讓手下把他丟到牢房里去。不是要找他女人嗎?去牢房團聚吧。 待到骨龍將笑面醫生和李今念帶回,李今念被關起來,笑面醫生被放到了一臺有著左右兩張床的機器上,他有些醒過來,微微掀開眼瞼,看著朦朧的機器自帶的光線,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他倏然完全清醒過來。 “不……”他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己被好幾道皮扣完全扣住。 一道陰影籠罩了下來,蟲老蒼老的面孔出現在他的頭頂,“你該回去了總統閣下,時間已經太久了,我快要死了,我得看著你完成我們的復仇大業,才能死得瞑目……” “不、不……” “幾百年以來,無論為你換了多少具身體,我都讓你戴著面具,不讓你有名字,因為那些對你來說都沒有意義,你只有一個名字,只有一張臉,只有這個名字和那張臉是有意義的。可是你的靈魂雖然被放到別的身體里,記憶卻沒有跟著一起帶走,所以我知道你的困惑和不解還有那一點不樂意別人告訴你你是誰的不甘。等我把這個按鈕按下去,你回到自己的身體里,這些就會全都消失了,你會明白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說完,一把按下了按鈕,躺在機器兩邊床上的人被升起來的玻璃罩住了,床往內縮,笑面醫生的掙扎很快無力了下來,里面的麻醉氣體將他麻醉,他睜開的雙眼再次緩緩閉上。 連接著他的頭部的金色管道,就像怪物的觸手一樣,似乎從他的身體里吸出了什么來,緩緩的,緩緩的,將這東西,注入了另一邊的沉睡多年的男人體內。 秦玫朵滿眼狂熱的愛意,小時候她和笑面醫生曾經是好朋友,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卻將她拒之門外,她一直不明白為什么,直到長大后,知道了更多,她才明白為什么。 她不經意的一句話,泄露了她將他當成另外一個人看的真相,雖說他本來就是那另外一個人,可是對于當時的他來說,他只是一個新生的孩子,沒有記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明明有著自己的身體,卻被告知那不是他的身體,不是他的臉,他不是他,而是別人,孩子敏感內心的別扭、不甘和不忿,導致了他們關系走向冰點,長大后也無法修復。 可是等他恢復記憶,他就會明白她不過是無心之失,并非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 仿佛跌入了黑色的深海之中,耳邊只有寂靜的水聲在晃動,一個似乎已經困惑了他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已經持續了幾百年的問題浮上了心頭。 ——我是誰? ——我是白時英?凌央?秦商?付申?李斐?…… 無數的名字在腦子里浮現,又被一個個地否定了,直到那個名字浮了起來: ——樓瀛。 啊,沒錯,是這個。我的名字,叫樓瀛。 第92章 成王(一) 蒼茫的荒漠之中, 考古隊的帳篷扎了好幾頂,一副被挖出了輪廓的恐龍骨骼化石正躺在地面,接下去已經無法用機器去挖掘, 一位考古學家正小心翼翼地趴在地面用小刷子小鏟子去將它一點點地挖出,這是個大工程, 需要好幾天才能完成。 “小風, 先過來吃飯了。” “好的。”趴在地上的年輕人才爬起身, 將渾身的砂礫拍掉, 朝著其中一頂帳篷走去。 帳篷里已經聚了一群人, 都是考古隊的成員們, 正一邊吃著這個地界的特色烤全羊,一邊聊起了最近上流社會里的八卦。 “話說那樓瀛,當真是鐘靈琉秀,舉世難見的美男子, 我曾經在宴會上有幸見過一面, 與他對視了一眼,一時間心臟加速,血液沸騰……” “糟糕, 心動的感覺!”旁人捂著胸口打岔。 “去,還要不要聽了?” “聽聽聽,你講你講。” “我一時間心臟加速,血液沸騰, 我一個大老爺們, 差點兒都要給他跪下了, 當時我還以為見到了上帝。這可不是我夸張,雖然我以前也覺得傳言頗為夸張,什么見過樓瀛的人都會喜歡他,那不是杰克蘇嗎?直到我親眼所見!不說樓瀛的外貌怎樣出色和氣質如何獨特,他雖然看起來頗為羸弱,可卻是個切切實實的天才,那大腦堪比核武器。 “11歲被全球頂尖學府錄取,據說當時與他同班的全都是從世界各地來的高智商兒童少年。15歲獲得物理、化學雙博士學位,第二年又拿下醫學碩士學位,并且在國際頂尖權威雜志發表論文,引起科學家們的多方探討和引用…… “他還擅長小提琴、鋼琴等樂器,無論是科學還是藝術,都取得了很高的造詣,年紀輕輕就已經取得常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成就。長得叫人驚為天人,智商更是叫人望塵莫及,家世也很好,要說唯一讓人覺得上帝是公平的的地方,就是樓瀛由于早產,心臟比普通人更脆弱,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換心,樓家很早就為他的換心手術做準備,偏偏找了十幾年,找不到一顆跟他能匹配的心臟……” “這種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說了,你快說大樓家和小樓家怎么因為樓瀛鬧起來了?聽說還鬧到要打官司的地步了?” “我不正要說到嗎?樓瀛的出色非常引人注目對吧?我們都知道我們國家有兩個樓家,大樓家和小樓家是同宗同源,簡單的說就是一個村子里出來的,所以都姓樓。大樓家曾經是村子里的首富,小樓家則是泥潭里爬到高位的窮小子。 “大樓家娶妻生子從來不看家世和外貌,只看智商高低,所以人們給他們取了個外號叫‘高智商機器人制造商’,缺了點人情味,但高智商的人雖然大多心高氣傲,但確實比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更多,所以大樓家依舊步步高升,成為我們國家說一不二的大家族之一; “小樓家就不同了,小樓家廣交好友,與人為善,公益善事那是從來沒有間斷過,因此人脈廣闊,群眾支持率極高,所以也逐漸成為能夠與大樓家對抗的大家族。大體是因為這樣,所以大樓家和小樓家一直都不對盤。 “這兩家人在二十幾年前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當時大樓家和小樓家的少當家,分別娶了一對異卵雙胞胎姐妹,不用說,大樓家娶的肯定是聰明絕頂聲名遠揚的jiejie,小樓家則娶的是笨拙的生活在jiejie陰影下的meimei。兩姐妹同時嫁了樓家,同時懷孕,又同時早產進入國內最好的婦產醫院,同時生下了一個男孩,不得不說有時候雙胞胎的那種一魂雙體的羈絆感真是奇妙極了,雖然不見得每對雙胞胎關系都很好。 “在這種緣分下,兩個孩子自然備受關注,jiejie生下的男孩叫樓罙,雖然也是早產,但在醫院住了幾天后就能夠出院回家,身體十分壯實健康,大家都在猜測這孩子的智商會有多高;meimei生下的就叫樓瀛了,卻是心臟不好,跳動得微弱又費勁,在醫院住了兩個月才能夠出院,之后的日子里更是小病小災不斷,等長大到五六歲才好一些。 “但是之后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不被期待的樓瀛越來越出色,備受期待的樓罙卻是普通得很,越長大越泯然眾人矣,網友們對比過兩人后都忍不住說樓瀛的腦子和樓罙是不是對換了。網友們當然只是戲言,畢竟就算雙方都是高智商的人也不一定生不出一頭蠢豬,雞窩里也可能生出金鳳凰來,更何況這對男孩的母親還是雙胞胎這種奇妙的血緣關系。 “但偏偏樓罙的母親發了瘋,聽信了網上的這些戲言,死活認為樓瀛才是她兒子,非要拉著人去做親子鑒定,把小樓瀛刺激得進了一趟醫院。小樓家能讓她這樣胡鬧?憑什么,對吧?大樓家也丟不起這個人,偏偏她還一直鬧,嚇得小樓瀛是整日整夜睡不好覺,小樓家因此都不得不把樓瀛送出國去念書,家里人去了一半陪讀,才沒叫小樓瀛給這瘋婆娘嚇得英年早逝。 “然后,重點來了,不久前,還真證實,樓瀛真的是大樓家的子嗣,樓罙才是小樓家的孩子!” 什么?聽眾們嘩然,遞到嘴邊的羊rou都忘記吃了,對這種八卦沒興趣只惦記著外面的化石的人都不由得看了過去。 “怎么回事?這大樓家和小樓家可是我國頂尖名門,百年鐘鼎之家說的就是他們了,怎么他們還能讓自己的子嗣被調換?” “可不就是,一般來說,確實是不可能的,可問題就出在哪呢?就出在當年做這事的是幾個孩子,還是大樓家的親戚中的幾個孩子。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可能就是熊孩子一時興起的主意,總之他們就是趁著大人不在的時候偷偷把兩個孩子給對換了,你說誰會防著孩子呢?這還是孩子‘皇親國戚’。 “過去如何暫且不說,重點是,真相出來后,jiejie就被從瘋人院里接回了大樓家,大樓家迫不及待地想把兩個錯位的孩子對換回來。但事情沒有那么容易,小樓家不同意,樓瀛也不愿意,大樓家死活要把孩子搶回來……鬧到現在都沒掰扯清楚。 “至于說鬧上法庭嘛,那應該是不會的,畢竟兩個孩子雖然還未成年,但也快了,回不回去怎么說其實都是孩子自己做決定。要說追究罪魁禍首的責任,那當年他們做事的時候還是個孩子,又是親戚,名門大家百年權貴,法庭上的法官指不定都是自家的人或者對家的人……” 因為這件事,上流社會現在誰聚個會都要聊上一兩句,感嘆世上真是無奇不有,居然還有這種事情,同時也要感嘆一句媽的,給熊孩子一根杠桿,他能毀滅世界。 “那最可憐的不就是那個樓罙了嗎?小時候母親嫌棄他不夠聰明,死活認為別人才是她兒子,好不容易長大了,居然還真是別人家的兒子,立刻踢足球一樣被踢回去,可他親生父母那邊卻抱著養子舍不得放手……這也太慘了吧。”有人忍不住為樓罙打抱不平。 “話也不能這么說,兩個孩子都是無辜的,誰又會知道這些呢?不過樓罙也確實是倒霉,他雖然不是大樓家的高智商商品,但也不笨,之前不也收到了國內的頂級學府的錄取通知書了嗎?這放在其他豪門里也是被寵著的少爺了,放在普通人家更是寶貝蛋,偏偏他進了大樓家,17歲才考上大學,對他們來說就是該受鄙視的單細胞生物了。” 對這些八卦了若指掌的考古隊投資商很滿意自己講的故事引起了這些整天圍著骨頭轉的考古者們的議論興趣,慢悠悠地吃了幾口羊rou,說:“我從這件事中最深刻體會到的,就是家庭對一個人人格的形成的決定性作用。我之前說過,在宴會上見過樓瀛一次,驚為天人對吧,你們是沒見過,他那種獨特的氣質,那種眼神,簡直……簡直就是上帝一樣的悲天憫人,好像他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的苦痛,并且與我感同身受地憐愛著我一樣。 “這話說得我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我以我90分的語文水平告訴你們,我覺得自己形容得非常貼切。那一瞬間我確實是這樣的感覺,甚至現在回想起那雙眼睛,也是這樣的感覺。聽說智商太高的人在人格上總是會有一些缺陷,譬如大樓家那些人,他們各個都聰明得很,可這么聰明的人卻做不到讓很多人喜歡他們,正是因為他們性格里的某些缺陷導致的,很多人甚至因為智商太高而出現反社會人格,變成危害社會的人。 “按理說,樓瀛這種身體羸弱智商卻極高的孩子,也是應該會有一些問題的,可是他卻學業優秀性格良善,能夠對任何人都露出那樣的眼神,仿佛能站在任何人的角度去理解對方的悲痛和心碎,可見小樓家傾注了多少愛在他身上,才讓他變成現在這樣優秀的模樣。假設兩個孩子沒有被調換,樓瀛從小在大樓家長大,接受他們高等卻冷冰冰的教育,恐怕就是另外一個模樣了。” 大家深以為意,只是他將樓瀛講得這般好,叫人忍不住心生好奇,忍不住也想要見見那雙奇特的眼睛,只可惜他們可不是投資商這種上流社會的人士,怕是見不到大名鼎鼎的樓瀛。 唉,所以還是趕緊吃午飯,然后繼續挖墳……不,是挖化石! 一群人砸吧著嘴巴回味著rou香和名門大家的八卦重新投入了考古大業中,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人工手挖,生怕一不小心把那一部分給掘壞了。 從目前顯露出來的爪子和頭骨來看,這應該是一只還未成年的霸王龍,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考古的魅力就在于此了,你所觸碰的,是人類誕生以前的世界的霸主,是幾千萬年前的怪獸,仿佛是一場跨越了時空的約會,極富浪漫,同時又證明了這種不可思議生物曾經存在于這個世界上,又滅絕了。 內心充滿了感動,此時什么大樓家小樓家的八卦都從他們的腦中遠去了,只剩下這幅骨頭讓他們心醉沉迷。 小風動作突然一頓,猛然抬起頭來,“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 “啥?” “……應該是風吧。”小風低下頭,繼續工作。 但很快,他又抬起了頭,同時他對面的女考古學家也抬起了頭,兩人對視:“你是不是也聽到了?” “你們聽到什么了?”耳朵比較重的人奇怪地問道。 “我好像聽到地底有聲音。”小風說。 “我也聽到了。” 兩人齊齊趴到地上去,其他人有樣學樣,跟著趴到地上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