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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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御城沉吟了下,“你可以選擇在家里睡懶覺。” 蕭渺撇撇嘴,切了聲,他趴在他的懷里,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我又不懂你工作上的事的,跟你去公司干嘛?” “明知故問。” 蕭渺輕哼,“那你答不答?” 他低嘆,“不答。” 蕭渺:“……” “那我不去了。”說完她就轉身背對著他,閉上眼開始睡覺,嘴里嘟囔:“還是在家里睡懶覺好。” 下一秒,他從后面靠過來,把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蕭渺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就漸漸睡了過去。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熟的時候,感覺耳側有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她敏感地縮了縮腦袋,不太清晰地低聲帶著倦意喊他:“霍御城……” “嗯,”他埋頭在她的側頸吻著,一下又一下,蕭渺緩緩地睜開眼睛,正想轉身,就聽到他說:“去陪我。” 蕭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人就一激靈,注意力被他強硬地轉移到了其他方面。 她的手指慢慢地蜷緊,和他的十指緊緊地交扣住。 . 之后每天蕭渺幾乎都跟著霍御城去公司,他忙的時候她也不會打擾他,就在旁邊自己玩,刷微博看電視劇,還時不時地抬頭看看他,偶爾趕上他稍微有一點空閑的時間,蕭渺就拉著他去附近的商場買點零食回來吃。 正巧也能趁此機會讓他也出去轉轉,放松一下。 而霍御城因為高強度工作引起來的偏頭疼的癥狀這些天也得到了緩解,不知道是不是她總是堅持拉著他出去逛街放松的原因。 這天蕭渺在霍御城的辦公室里自帶的臥室午睡醒,剛要出去,瞿決嵐就從闖進來,語氣有點急地對霍御城說:“御城,有件事兒。” “什么?” 瞿決嵐話語嚴肅地說:“最新消息,蕭立恒和賈婉莉在私下聯(lián)手。” 霍御城淡聲說:“意料之中。” 畢竟之前和蕭家合作了好幾年的合作方現(xiàn)在在和岳氏企業(yè)合作,蕭立恒對他有意見很正常。 等瞿決嵐出去,蕭渺才從臥室出來,霍御城回頭,蕭渺沖他淺淺笑了下,走過去。 他把桌上的水杯遞給她,“喝點兒。” 剛剛睡醒的蕭渺口舌干燥,正口渴,她接過他的杯子,捧在手里仰頭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蕭渺喝好后把水杯放到辦公桌上,想和他說他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顧及她,但最終沒有說出來,霍御城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問:“想說什么?” 蕭渺搖搖頭,若無其事地對他說:“我去那邊玩兒,你忙吧。” 霍御城看著她的背影,暗自嘆了口氣。 但到最后蕭立恒和賈婉莉都沒能對霍御城造成威脅,因為他的手里握著他們的把柄。 霍御城有天深夜在書房接電話,蕭渺無心偷聽,只是口渴想去倒水喝經(jīng)過書房,才不經(jīng)意聽到虛掩的書房門里他的聲音。 蕭渺聽到霍御城說:“這次放過你是看在你曾養(yǎng)育蕭渺的份上,以后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還請蕭總及家人好自為之。” 果然。 蕭渺抿唇,她就知道,霍御城肯定會因為她對蕭立恒寬容。 她在書房外站了會兒,轉身離開。 蕭渺每天跟著霍御城去公司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了年底公司放假。 還有四天就是除夕夜,這天蕭渺醒來霍御城不在家,她下樓問了張嬸才知道他很早就出門了,蕭渺問張嬸他有沒有說他去了哪里,張嬸搖頭,只是對蕭渺說:“今天臘月二十六,是先生母親的忌日。” 蕭渺怔了下,元旦那次在廚房里聽到霍御城和岳霆威提了一嘴霍御城母親的忌日,但他們沒有說具體的日期,蕭渺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后來被其他事情一耽擱,就忘在了腦后。 要不是張嬸說起,蕭渺都想不起來這件事。 蕭渺一上午都在思索霍御城能去哪里,張嬸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忙忙碌碌,蕭渺蹙著眉,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去處,給他打電話也是無人接聽狀態(tài)。 忽而,就在張嬸從蕭渺身側走過,蕭渺喊住她的那一刻,蕭渺的腦子里突然想起之前蕭渺向張嬸打聽霍御城的習慣癖好那次張嬸對她說過的話。 “先生平常工作很忙,偶爾閑下來或者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去拳館。” 去拳館。 蕭渺突然站起來,但下一秒她又陷入沉思,隨后蕭渺給瞿決嵐打了個電話,問他霍御城之前會去哪個拳館,得到回答后蕭渺讓張嬸把午飯裝進保溫桶里,帶著保溫桶讓司機林叔把她送去了霍御城最有可能去的地方。 蕭渺被服務人員領著進了場內,她拎著保溫桶站在臺下看著帶著黑色拳套的霍御城光裸著硬實、肌rou線條明顯的上半身,正在場地里和一個男私教對戰(zhàn)。 男人的側臉冷而硬,線條異常凌厲,每一次出拳都快準狠,全都招呼在對方的要害上。 蕭渺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霍御城,不同于平日里他那般成熟理智、冷靜果斷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的他讓蕭渺只想到了一個詞——暴戾。 她想起元旦的前一天在商場遇到了他的父親,當晚他在她睡著的時候自言自語說的那些話—— “我其實對我母親也沒什么印象,因為她去世的時候我還很小,完全不能夠去記事情,小時候我也問過外公很多次她是怎么去世的,他每次都回答的特別籠統(tǒng),只是告訴我我母親是病逝,再具體的便不肯說。” “當年在我母親去世后外公就將我從霍家接了過來,后來有次我無意間聽到了岳楚忠和外公在書房的爭吵,才知道我母親是因為霍鐘林做的一些事憂思過度積郁成疾突然暴斃的。” “這些年來我想過無數(shù)次,如果霍鐘林沒有對不起她,如果她還活著,我就能體會到被人寵愛的滋味,可能……過的會快樂一點。” 蕭渺回過神來時男私聊已經(jīng)被霍御城打倒在地,霍御城彎身伸出胳膊,用手肘把人拉起來,男私教對霍御城微微頷首后就離開了場地,霍御城轉過身這才看到站在臺下的蕭渺,他跳下來,大步朝蕭渺走來。 蕭渺站在原地,看著他用嘴撕開拳套,把拳套摘下來扔到一邊,動作干凈利落,隨性恣意。 她把保溫桶放下,從旁邊拿了干凈的毛巾,微微踮起腳給他擦他那張冷硬的臉頰上正不斷往下滑落的汗水。 霍御城的眼眸微斂,低垂下來看著她,蕭渺對他微微笑了下,話語如常地問他:“餓不餓?我給你帶了飯過來。” “你先休息會兒,一會兒把午飯吃了吧。” 霍御城拉下她的手,“我先去沖澡。” 蕭渺點點頭,他抬腳往前走去,須臾,蕭渺在后面喊他:“御城。” 霍御城停住腳步,轉身,再想推開她,已經(jīng)來不及。 他微皺眉,低嘆:“我身上都是汗。” 蕭渺的衣服沾上了他的汗水,鼻息間全都是他運動過后的荷爾蒙氣味,她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不松手,在他耳畔對他很認真很誠懇地低喃:“以后的日子,讓我來愛你。” “你不是一個人,御城,你有我。” 霍御城的心不受控制地微顫,垂落的雙手緩緩抬起來,將懷里的女人抱緊。 “笨蛋。” 蕭渺笑,“是是是,我是笨蛋,是你的笨蛋,行了吧?” 第43章 寵愛07 霍御城沖澡的時候蕭渺就在外面把她帶來的飯菜都從保溫桶里拿出來擺好, 沒多久, 換了衣服的霍御城走出來,蕭渺坐在椅子上,用手托著下巴盯著他看,嘖嘖搖頭。 霍御城在她身側坐下,問:“瞅什么?” 蕭渺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說:“果然還是不穿更帥。” 霍御城眉頭微蹙,斜眼睨她, “你腦子里又在想什么?” 蕭渺興致勃勃地說:“你打拳很厲害哦!” 霍御城:“……還行吧。” “你是從小就學這個嗎?”蕭渺很好奇地眼巴巴瞪著他,問道。 “不是, ”霍御城夾了菜送到她嘴邊, 蕭渺張嘴吃下去,聽到他說:“再早之前學過武術。” 蕭渺驚訝地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地疑問:“武術?!” 霍御城說她:“好好吃飯,別一驚一乍的。” 蕭渺不依不饒,“你還練過武術……唔……” 話沒說完就被霍御城喂了一嘴菜, 蕭渺鼓著嘴巴咀嚼著, 用眼睛瞪他, 霍御城低頭抿唇笑了下, 蕭渺把菜囫圇吞下去, 鍥而不舍地追著他問:“你居然喜歡這種運動?” 霍御城說:“不是喜歡,是被要求去學。” “外公要求你學的嗎?為什么?”她眨著眼睛不解。 霍御城看了她一眼, 淡聲道:“為了能保護自己。” 蕭渺好一會兒沒有再說話, 霍御城給她夾菜她就乖乖吃下去,快吃飽的時候她才又開口問他:“那你……有沒有怨過外公啊?”問完蕭渺又補充:“因為他這些年來對你嚴苛無比, 甚至吝嗇對你的溫情。” 霍御城放下筷子,頓了片刻,回她:“小時候不懂事也在心里不解埋怨過吧,后來知道了他的良苦用心,也就沒什么了。” 蕭渺看著霍御城,對他說:“其實外公也是很疼愛你的,只不過他用的是另一種方式,可能他心里也想對你溫柔一點親和一點,但情況不允許。” 霍御城失笑,“你不用安慰我。” 蕭渺:“……”她的臉微微泛紅,切了聲,佯裝淡定道:“誰安慰你了。” 蕭渺說的這些霍御城全都懂,從小岳霆威就對他說過,他將來是企業(yè)的掌管者,所以要必須強大起來,強大到不僅能管理好公司保護好自己,還要保護好家人。 霍御城的命運甚至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定好了,他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就只能在這條路上前行,哪怕有再多的陷阱和荊棘,他也沒有退路可以走。 所以岳霆威從一開始就對他頗為嚴格,甚至可以說不近人情,霍御城的經(jīng)歷導致他哪怕是對岳霆威這個把他盡心盡力撫養(yǎng)大的親人都沒有太強烈的感情。 他甚至想過自己這一生也許就這樣了,經(jīng)歷和性格使然,讓他對誰都不會有太濃烈感情。 但還是出現(xiàn)了意外。 現(xiàn)在坐在他眼前的女人,這個叫蕭渺的女人,成了他生命里唯一的例外。 “誒,霍御城。”蕭渺喚他,霍御城正盯著她看,望向他的蕭渺愣了下,霍御城在她喊他的那一刻就回了神,問:“怎么?” 蕭渺這才“哦”了聲,對他說:“下午我跟你一起去看阿姨吧。” 霍御城盯著她看了幾秒,蕭渺坦蕩蕩地同他對視著,“行嗎?”她詢問。 他隨即點點頭,“嗯。” 在花店買花束的時候蕭渺問霍御城知不知道他母親喜歡什么花,霍御城搖頭,蕭渺說:“那我就自己選了哈。” “選吧。” 蕭渺挑選了幾種花,自己扎了一束花,霍御城付了錢夠開車帶她去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