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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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賽型選手,想象力豐富,指揮的好苗子。 然而真的上臺,缺點比優(yōu)點多。 果然,宿文樂還是太年輕。 就該像關(guān)泓一樣,輸個二三十次,什么都不怕了。 好在,宿文樂恢復得快。 之前下臺臉色鐵青,現(xiàn)在就兩頰鼓鼓地吃水果,完全沒被戰(zhàn)敗困擾似的。 “晚上吃火鍋還是吃燒烤啊?”孟北川問他。 這話可太為難吃水果的人了。 “啊……嗯、嗯。”宿文樂嚼嚼嚼,費勁地答道,“都可以都可以。” “都可以那是什么啊!”孟北川不滿意,“這又不是國內(nèi),還能隨便外賣上門。” “燒烤吧。”關(guān)泓說,“我看了一下火鍋店關(guān)門都很早,這邊半個小時車程過去有家燒烤店開通宵,我們可以慢慢吃。” 確定了晚上吃什么,ms全員才收拾好東西慢悠悠的走出去。 打完比賽大家都挺疲憊,可面前有吃的,還能再撐一撐,化悲憤為食量。 宿文樂認真地算了算。 來到洛杉磯這幾天,還沒在吃的方面受過虐待,比當初世界杯期間待遇好多了。 “數(shù)什么?”關(guān)泓看他扳著手指數(shù)數(shù),好奇的問。 “品種、品種。”宿文樂覺得他煩,打斷了自己流暢的思路,只好默念出聲,“海鮮、川菜、越南菜、肥羊……” 宿文樂直接拋棄美式快餐,只數(shù)大餐。 關(guān)泓安靜的聽,不打擾他。 他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日子,有美食就能開心得不得了。 而不是幾十分鐘前,關(guān)泓說吃點東西,他都一臉沮喪。 數(shù)滿了手指,宿文樂冥思苦想,總覺得少了一樣。 他說:“好像還差個沒吃。” 沒吃過的…… 關(guān)泓也加入了數(shù)手指小隊,幫他慢慢回憶。 “粵菜?” “不是國內(nèi)的吧,是外國的,外國。” “……法式焗蝸牛?” “聽起來就很可怕。” “壽司?” “紫菜?米?咦?” 說著說著,宿文樂終于記起了自己爭霸世界的偉大夢想。 “啊,泡菜!”他一臉高興,“是泡菜!我還沒吃過韓國泡菜呢嘿嘿嘿。” 關(guān)泓清楚記得,宿文樂是拒絕泡菜的。 原話忘記了,大意就是,泡菜有什么好吃的,哪怕貼了韓國的標簽,對他也沒有國際化吸引力。 因為,這種“看起來很沒有營養(yǎng)”的東西,宿文樂都不吃的。 “其實我們住的地方,過兩條街有家韓國烤rou館,一般都會有韓國泡菜。” 正不正宗他不負責,宿文樂想吃,他就帶去嘗嘗。 他們正在去往午夜燒烤的路上,居然已經(jīng)規(guī)劃起了明天的午餐。 半小時車程還不夠宿文樂拿著翻譯器查一波當?shù)孛朗场?/br> 要不是燒烤當前,他一定要做個詳細的五年計劃。 “你們先點燒烤,我們出去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能吃的。” 孟北川和楊老師拖著關(guān)泓就走,留其他人帶孩子。 出了店門他們就往后方晃蕩。 孟北川說:“明天我們教練組要研究一下今天的比賽,你和朱迪看著這幫孩子,出門不要落單,也不要少于五個人。” “這么緊張?”關(guān)泓覺得他的叮囑,像是外面有洪水猛獸。 楊老師笑了笑,“國外環(huán)境不一樣,張思、林小珂他們又愛鬧騰,怕人少了得罪誰又打不過。” “……什么打打打?”孟北川不喜歡這個玩笑,“這地方到處都是帶槍的,我們連槍都不會用,是弱勢群體知道嗎?低調(diào)點低調(diào)點。” 他看向關(guān)泓,說道:“要不是你手殘,我都要叫你帶這群家伙去環(huán)球影城了,聽說是個游樂園,玩玩散散心。” 手殘人士已經(jīng)習慣了孟北川的打擊。 關(guān)泓無所謂的說道:“我手好了。” “過兩天能打訓練了再說這句話吧。”孟北川嗤之以鼻,“明天記得啊,別讓他們偷偷跑出去了,明天小雅都來了,還帶了我們的心理咨詢師。” “你從國內(nèi)請了心理咨詢師?”關(guān)泓確實有些驚訝。 以前,ms輸?shù)降籽澏紱]了,孟北川也沒說要請個心理咨詢師,而是給他們養(yǎng)了只蠢柴。 現(xiàn)在出國了,有錢了,連心理咨詢師都請了? “對啊,不行嗎?我提議、小雅附議、nike批準給錢、小雅負責全程接送。就請了,咋滴,還是包的專機。” 孟北川充滿挑釁,就想看關(guān)泓講道理。 然后關(guān)泓什么都沒說。 這群小孩子,可能比較脆弱,又是第一次在國外常駐,請就請了吧。 “希望你們找的人能有點兒用。”關(guān)泓放下話就往回走。 孟北川就是這么沒意思。 手機上能打字說的事情,非要編借口拖人出來吹風。 有這時間,他還不如看ms的人點餐。 ms的食量還是大。 哪怕接近凌晨,他們點了一大堆的燒烤,根本沒有可能吃不完的意思。 大家吃吃燒烤,偶爾閑聊。 窸窸窣窣地得像一群倉鼠。 吃到差不多凌晨兩點,大家都打著呵欠回家,準備睡覺。 然而,臨散場,孟北川才宣布明天放假調(diào)整。 但是不準出基地,直到心理咨詢師落地。 “哇,這排場,國際大師嗎?” 張思大聲嗶嗶,得到了孟北川的點頭回應。 “對。”孟北川說,“國際一流心理咨詢師,價值一個億的那種。” 說得那么貴,可惜大家都沒興趣。 心理咨詢什么的,聽起來好像有病一樣。 雖然他們熱衷精神病人歡樂多,但是口頭絕不承認。 大晚上的,說散就散。 宿文樂洗完澡要睡覺,剛開門就看到關(guān)泓躺他床上玩手機。 “有事?” “嗯,我來陪睡。” 宿文樂:??? 這回答太直接了,反而讓宿文樂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然而關(guān)泓自顧自地挪了挪,給他騰出半邊床,說道:“我怕你晚上寂寞得睡不著,越想比賽越想哭,所以借出肩膀給你睡。” 宿文樂的視線打量關(guān)泓。 很好,病人很自覺地留給他左半邊,保證不會壓到帶護腕的手。 關(guān)懷溢于言表,宿文樂深受感動,決定拒絕。 “我才不會偷偷哭。”宿文樂踩著拖鞋嚓嚓嚓地走過去,“你想多了。” 輸了比賽他很難過。 但沒有難過到用眼淚解決問題。 今晚注定是不眠夜。 畢竟燒烤吃太多,畢竟美食筆記還沒做,畢竟復盤視頻存在手機上等待開啟,畢竟還是輸了。 宿文樂沒趕關(guān)泓,也沒說不要人陪睡。 床上幾天沒有熟悉的呼吸聲,宿文樂是挺想他的。 本來打算看錄像的宿文樂,為了假裝滿不在乎,躺上床就閉了眼。 “我要睡覺了。”他說,“幫我關(guān)下燈,謝謝。” 關(guān)泓沒伸手,反而盯著他看。 人類的眼神是帶電波的,宿文樂覺得遭受了巨大的電磁波感染,一層一層地在臉上劃過,電得他頭皮發(fā)麻。 宿文樂憤怒睜眼。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