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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哥和秦哥感情真好。”林曼曼笑瞇瞇的湊到小雨耳邊小聲說:“啊啊啊,配得我一臉,我要嗷嗷叫了。” 小雨目光一閃,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埋下頭不再看。手里使勁地撕著一塊塊的面包,塞進嘴里如同嚼蠟。 不要臉,一定是靠著姿□□惑了秦嘆,讓秦嘆保護他!他有什么,就一張臉,為什么不能是我?她惡毒地想:如果樓煩死了,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傍上秦嘆了,這樣就可以活下去了。 她狠狠地咬下一口面包,一定可以的。 林曼曼敏感的感覺到好友的不對勁,她扯了扯小雨的衣服,小聲問:“小雨你怎么了?我告訴你,樓哥告訴了我很多經驗,我一會兒說給你聽。” 小雨抬眼看她,眼里冰冷一片,林曼曼縮回挽著她的手,一時間再說不出一句話。 是發生了什么嗎? 聞朗啃了一口自己的壓縮餅干,再看了看人家的罐頭,“啊,萬惡的資本階級。”人比人氣死人,就連陳書陽的伙食都比他好多了。 “明天咱們去釣幾條魚吧,我嘴里都快淡出鳥了。”他已經好久沒吃rou了。 這個提議得到了眾人的高度贊同。 吃完了東西,三隊開始分享得到的信息。祭祀活動,老爺廟,祭祀的船只,以及驚慌失措的兩母女。所有的信息合起來不難腦補出一個故事,可他們的重點不在故事如何,而是要找到神舟,現在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龔毅突然開口說:“那個村長,秦哥在問他的神舟的時候,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這可是一條重要的信息,陳書陽趕緊記在小本本上。 線索被綜合起來大家傳閱了一番,秦嘆沉思片刻說:“明天我們五人去老爺廟,你們三個繼續在村子里打探,小心一點。” 龔毅和林曼曼都點頭,只有小雨垂頭不語。 除了林曼曼,沒人注意到小雨的異樣。林曼曼擔憂的看著好友,也不知道該怎么開解她,她一定是太緊張太害怕了。 手上的信息太少了,但時間充足讓他們決定不要太冒險,循序漸進就行。于是大家一商量,今天就去找村長安排住處,然后休息。 相比起第一個新手世界,樓煩覺得今天已經很好了,要知道那時候他們整整幾天都一無所獲。 秦嘆找到還在廣場的村長,村長十分熱情叫來一個四十幾歲的婦人帶著他們去找屋子。一路能感覺到往外圍走,婦人沉默著不說話。 樓煩沒去過湖邊,問婦人:“這位嬸子,不知道我們住的屋子會不會打擾到其他人,給我們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就可以了。” 婦人掀起眼皮看他們一眼,眼神毫無波動,“那里本來就是給外來人住的,你們自己打掃一下,晚上關好門。” 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完全足夠了,他們也不要求更多,要不是湖邊濕冷,他們其實也可以繼續搭帳篷。很快走到村子盡頭,眼看著就是湖邊了,婦人停下來推開三座木屋的門。木屋看著很新,就像才建好的一樣,門嘎吱一聲打開,一股潮濕的帶著木頭腐爛的味道直撲而來。 眾人忍不住捂住口鼻。 婦人推開門之后,轉身就走,根本就沒再看他們一眼。 “臥槽,這什么態度,我要舉報!”陳書陽氣憤大吼。 穿著張揚紅色衛衣的男人表情十分欠揍,斜著眼,“有個屋子給你就算好了,還要什么自行車。” 不遠處給船裝飾的人都散去,湖面平靜無波,湖邊一絲風都沒有,四周靜悄悄的。可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一股無法言喻的陰冷從四面八方涌來。似乎就是一瞬間,天色便暗了下來。 這三間屋子和村子有些格格不入,它并沒有跟村里的房屋連起來,而是單獨成排,三間連在一起。仿佛故意把他們劃分到村子外面似的。 “曼曼,你們腕表上的倒計時還在嗎?”樓煩擰著眉問。 “在啊。”林曼曼看了一眼,“怎么了樓哥?” 樓煩擺手,“大概是我想多了,天黑了,我們先進屋。” 屋子不算小,容納八個人綽綽有余,保險起見大家一致決定不要分開,萬一有情況來不及通知。這個時候,完全體現了女孩子的心靈手巧。屋外有工具可以用,男生們在湖邊打了水,用來拖了地板,擦了擦灰塵,不過二十分鐘,屋里已經變得很干凈。 晚上依然需要人守夜,分組還是按照前一天的來。天雖然黑了,可時間卻還早,大家都不想睡,卻也沒精力聊天,都各干各的。聞朗不死心提議打牌,不過沒人理他。 十二點不到,樓煩和秦嘆換下陳書陽和龔毅。睡了三個小時的樓煩伸了個懶腰,轉頭看著睡得東倒西歪的一群人,他起身往門邊走。 “去哪兒?” 樓煩回頭看秦嘆,指了下門,“有點悶,出去透透氣,就在門外。” 這屋子里面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作為通道,八個人擠在一起,確實很悶。 秦嘆披了衣服,隨手把唐刀拿上,“我跟你一起去。” 樓煩笑起來,“就出去透個氣,你也太謹慎了。” 雖然是這樣說著,順手也把弓掛在身上,兩人推門而出。 月色清冷,灑在平靜的湖面上,看起來很美。 樓煩正準備和秦嘆說什么。忽然平靜的湖面像是下面有一團火在燃燒,整個湖面翻滾起來咕嚕嚕的開始冒泡,似乎快要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