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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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往日里林梔硬氣得跟天不怕地不怕一樣,真到了他花心思去挑逗調(diào)戲她,要真槍實彈上場的時候,喪失了主控權(quán),她立馬慫得跟只兔子似的。 程簡祎見目的達(dá)到,悶笑著退開,不再繼續(xù)調(diào)戲下去,拍了拍她的背,說:“好了,快去洗澡吧。” 話音落地,她已經(jīng)從他懷里退出來,頂著一張紅彤彤的臉,跑進(jìn)了浴室。 程簡祎哂然一笑,搖著頭,又開始給她整理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更是因為把前面的一些伏筆修改了下,為結(jié)尾做準(zhǔn)備。 我估摸了下,大概還有五章左右,十期節(jié)目我是寫不出來了,就挑重要的情節(jié)點寫。 所以呢,爆更是不可能的了,這輩子都不可能爆更的。(哈哈哈,開玩笑的啦,主要是因為快完結(jié)了) 第39章 交給你 林梔磨磨蹭蹭洗完澡洗完頭發(fā), 出來時, 程簡祎正在廚房忙碌, 她擦著頭發(fā)晃到客廳,站在門外問他吹風(fēng)機(jī)在哪,得了答案, 便又去找了吹風(fēng)機(jī)把頭發(fā)吹干,等她再折騰完,晚飯也已經(jīng)做好了。 太熟悉的景象,只是而今的場景不再是布滿攝像機(jī)的道具房, 是真正的, 兩人私人生活的地方。吃飯的時候, 林梔沒什么胃口, 一小半碗飯吃了老半天看上去跟沒動似的。 程簡祎在對面看她, 眉頭緊擰:“怎么了?” 林梔老實回答, “這幾天在那邊吃得太油膩了, 胃口不太好。” 程簡祎沉默著,沒幾秒, 又起身從廚房里拿了一個干凈的瓷碗過來,舀了一小碗的番茄雞蛋湯,遞過去:“那先喝點湯,開開胃。” 林梔沒動,臉上的表情明晃晃地寫著幾個字,不是很想喝。他面容嚴(yán)肅地看她,語氣不容置喙:“你今天坐了這么久的飛機(jī), 胃里肯定是空的,多少喝一點,吃一點,乖,聽話。” 他這般半是命令半是誘哄的語氣讓林梔著實無法招架,忸怩了一會兒,最后還是乖乖聽他話,先把湯給喝了,那種酸中帶咸的味道倒真刺激到她的味蕾,喝完之后胃口也比適才要好了一些。 程簡祎見她終于肯吃東西,眉頭也跟著舒展開,夾了塊魚,細(xì)心地把刺給挑完,才放進(jìn)她碗里,“這魚很鮮,沒刺,你放心吃。” 最后,在程簡祎不動聲色地喂投中,原本胃口不好一口飯沒動的林梔竟再一次吃撐了,而后,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和反省中,再這樣下去,她的健身安排,強度也要跟著加大好幾倍了。 程簡祎收拾完廚房,隨后走到臥室拿好衣服去浴室沖澡了。 林梔先是跟宋念打了個電話,正事說完,人便晃到客廳里,窩在沙發(fā)里,打開電視機(jī)隨便找了個綜藝節(jié)目,開始看起了電視。 這檔節(jié)目很火,她之前一直在追,但不知是不是因為上頭的人出了限制政策,最近幾期的內(nèi)容越來越乏味,饒是忠粉的林梔也覺得越看越無聊,抱著抱枕人幾乎都快昏昏欲睡,這時,洗完澡的程簡祎終于出來了。 他剛在她身邊坐下,林梔便歪著身子倒進(jìn)他懷里,程簡祎順勢摟住她,調(diào)整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余光瞥到她光裸在外的腳,輕皺了皺眉,于是又用了點力,把人抱起來,伸手扯過旁邊的毯子,把她的腳給蓋住了,隨口問了句:“在看什么?” 林梔對他剛剛所做的小動作一無所察,只以為是自己壓到他的腿了,聽到他問,便把節(jié)目的名字告訴他了,然后又告訴他這節(jié)目之前有多火,多好看,現(xiàn)在越來越不如從前了。 “哦,是嗎,我沒聽說過這個節(jié)目。” 林梔一臉懷疑地看他:“不會吧,我記得電視上經(jīng)常在重播,或者播宣傳廣告啊。” “……我平時不怎么看電視。” “那你周末放假在家都干嘛?” “看論文,寫論文。” “……”林梔露出個震驚的表情,“好的吧,是我輸了。” 說罷,她感嘆般地?fù)u搖頭,“大佬的生活果然跟我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 程簡祎一噎,垂下眼瞼居高臨下地睨她,“你這都是從哪學(xué)來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沒個正經(jīng)。” “……”林梔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頗為認(rèn)真地又問了一句:“程老師,你是不是平時也不怎么上網(wǎng)?不玩微博這些東西?”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意料之中的‘嗯’。 林梔玩著他的手指,感嘆著,很快,又說起了《我們戀愛了》這檔節(jié)目的事情,節(jié)目組之前給出消息,說是節(jié)目會在下周五正式播出,到時候還需要兩個人抽出時間配合去拍一些宣傳要用的照片。 林梔想起適才他說的平時不看電視,忍不住好奇地問他:“到時候我們的節(jié)目播出來了,你會看嗎?” 程簡祎不答反問:“你看嗎?” “我?”林梔想了想,“應(yīng)該會看吧。” 程簡祎點點頭,神色認(rèn)真,“那我陪你一起看。” 林梔愣了下,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在套自己的話,忍不住輕輕打了他一下,打完,又忍不住去幫他揉,“不過我感覺自己看自己談戀愛會好奇怪。” 程簡祎哦了一聲,說:“那你看我,我看你。” 什么你看我,我看你的?他在繞口令嗎?林梔腦子沒太反應(yīng)過來:“什么?” “你不是說自己看自己談戀愛很奇怪嗎?那你看我談戀愛,我看你談戀愛,這樣就不奇怪。”程簡祎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 林梔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確認(rèn)他不是在逗自己,忍不住掉了一頭黑線。 請問,她看他談戀愛,跟看自己談戀愛有區(qū)別嗎!?跟他談戀愛的不就是自己嗎!林梔覺得這個話題已經(jīng)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于是又轉(zhuǎn)移了話題。 林梔想到七七生病這回事,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把七七留在這邊,讓他照顧著比較好。“我平時生活作息不太規(guī)律,吃東西也比較隨意,要是哪天給它喂了不好的東西,那就糟糕了。” 程簡祎含糊地嗯著,手從她的肩膀滑下去,摸住她的手,扣著,頭低下去,鼻尖從她額頭滑下去,低聲問:“那它要是想你了怎么辦?” “那還不簡單,我有空的時候就來你這邊看它唄。” “這樣太麻煩了。” “啊?我覺得還行吧,反正……” 話沒說完,就被他打斷。 “你搬過來吧。”程簡祎說著,目光一直緊鎖在她臉上,神情認(rèn)真,“搬過來跟我一起住,這樣,以后你不僅可以天天看到七七,也能天天見到我。” 林梔愣了好一會兒,“聽起來像是我賺了?”可是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跳進(jìn)了什么坑呢? 程簡祎沒給她多余的思考時間,“明天我請假,幫你把行李都搬過來。” “……哦。”林梔還懵懵的,不太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真的,要跟他同居了。 程簡祎眼底蘊起笑,微抬起她的下巴,貼上去,溫柔地說了句:“乖。”而后,深深將她吻住,繾綣的,旖旎的,與她耳鬢廝磨著。 林梔被他吻得渾身發(fā)軟,抵在他胸前的雙手也不知何時被他拉著,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起初不覺得,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真的熱,被他抱著,撫摸著,身上還蓋著毯子,熱到跟房間里開了暖氣似的,身上都冒出了汗。 輕柔的吸吮慢慢變成激烈的啃/噬,男人與女人的身體仿佛有一種天生的吸引力,尤其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之時,吻著,抱著,卻還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想要更多,想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讓兩人融為一體,讓她徹徹底底,屬于自己。 她習(xí)慣洗完澡不穿內(nèi)衣,這倒給了他方便,手探進(jìn)去,輕易就碰到了那一團(tuán)豐/滿,還有那凸起的兩點。 林梔被他弄得意識迷離,嘴里溢出嚶嚀的呻吟,婉轉(zhuǎn)的,嬌媚的,勾人心魂。 程簡祎驀地松開她的唇,染滿□□的眼注視著她帶著淡淡水光的唇,聲音低啞克制:“可以嗎?”林梔跟著睜開眼,這才發(fā)覺胸前涼颼颼的,原本穿得整整齊齊的睡衣不知何時被扯開個大領(lǐng)子,獨屬于男人的汗水一滴滴滴落在她身上,guntang得像是要灼傷她的心臟。 心跳如捶鼓,一聲比一聲更有力。 她不太好意思繼續(xù)跟他對視,紅著臉別開視線,小聲地,發(fā)出了一個嗯的音節(jié)。 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給他,是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后悔的事情。 程簡祎眸光微動,竟顯出了剛成年的毛頭小子才有的急躁情緒,但還是,克制著,低頭親了她一下,抱著她,“去臥室。” 門關(guān)上,屋里沒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照進(jìn)來,更添了幾分旖旎的春色。 程簡祎把她放在床上,人跟著壓上去,邊憑著感覺去尋她的唇,吻住,輾轉(zhuǎn)纏繞著,邊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過去讀書時,在男生寢室里,關(guān)于這個話題的討論從來不會過時。那時周煜他們也沒少在宿舍里的夜談會中說起過這個話題,江清時作為一個醫(yī)學(xué)生,也對此擁有著巨大的興趣,反倒是他,極少參與他們的話題討論,只當(dāng)聽眾,從不發(fā)言。 后來也有過聚在一起偷看那種片子的時候,當(dāng)其他幾個都看得興致勃勃,并必不可免產(chǎn)生反應(yīng)時,他只覺得無聊,因此,江清時他們一度以為他是個性冷淡,甚至有一陣時間,還流傳過一個類似于‘就算一個美女脫光站在程簡祎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專心做自己的事情’的流言。 而今,面對著自己心尖上的女孩,他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亂了心神,什么叫做情不自禁,什么叫做醉生夢死,這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原始的沖動和欲望,那些什么理智、冷靜、心如止水,通通都是騙人的鬼話。 他扣住她的手,一邊動著,一邊低頭去吻她臉上的淚,像是被砂石磨過的嗓子一遍又一遍的,低聲叫她的名字:林梔,林梔,小梔,小梔,寶貝兒…… 那些他曾經(jīng)以為一輩子不會叫出口的親昵稱呼,在這一刻,恨不得全都說給她聽。 林梔被他折騰得累慌了,痛苦與快/感交替著,腦子里空空的,只知道循著內(nèi)心發(fā)出哼哼唧唧的嚶嚀,聽到他叫自己,也迷迷糊糊,應(yīng)不上來。 一次過后,林梔以為終于要結(jié)束了,剛想讓他趕緊出來,要好好睡一覺,哪知她剛動,身體里那東西開始又有了變大的趨勢。她哭著,頂著一雙紅紅的眼睛去看他,嘀咕著求饒:“不要了,我好累。” 殊不知,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更加讓他欲罷不能,剛開葷的男人,一次又怎么管夠飽?于是又低下頭,去親她,逗她,哄著,不用你動,我來就好。 到最后,林梔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只記得自己已經(jīng)累到極致,渾身的骨頭像是散架了被重新組裝,手指頭都沒力氣動了,眼皮像是被人拉著,昏昏沉沉的,就沒了意識。 睡著前的最后一句話,依然還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很惶恐…… 盡力了…… 你們就將就著看吧,我都不知道這個程度會不會被suo…… 聽天命了哈我們 第40章 搬家 第二天早上醒來, 睜開眼, 就對上了程簡祎溫柔的目光, 他像是早醒了,但人沒起,一直躺在旁邊看著她。 “醒了?”他的手橫亙在她腰間, 虛虛將人摟著。棉被下的兩人不著寸縷,肌膚相貼,她一動,便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羞恥感。 林梔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昨晚運動過于激烈, 加上又是第一次, 以至于到現(xiàn)在她還覺得全身像是被車子碾壓過, 腰酸背痛, 動哪兒都覺得不舒服。 “難受?” 似是看出她的想法, 程簡祎低下頭, 臉貼上她的,輕聲問著。 林梔點點頭, “有一點。” 程簡祎懊惱地皺起眉頭,似是認(rèn)真地想了想,“讓我看看。”說著,人便要撩開被子去察看她的“傷勢”。 林梔嚇得趕緊把懷里的被子給抱得緊緊的,紅著臉拒絕:“算了算了,不用看了。”這光天化日之下,多難為情啊。 但程簡祎似乎沒感知到她的想法, 表情正經(jīng)的說:“怎么能算了?不是說難受?你自己的身體還不關(guān)心嗎?” 林梔頗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我這樣,還不是拜程醫(yī)生你所賜?”頓了頓,她繼續(xù)搖著頭感嘆道:“看不出來啊,原來像程醫(yī)生這么冷靜克制的人竟然也會這么……嗯,不知節(jié)制。怪不得別人總說,開了葷的男人最恐怖。” 聽了這話,程簡祎的臉上難得閃過一絲窘迫,也沒意識到她是在故意揶揄自己,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說:“下次不會了。” 林梔瞧見他耳尖都紅了,徹底忍不住笑了出來,邊笑還邊伸出手去捏他的臉,“程醫(yī)生,你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又正經(jīng)又可愛的程醫(yī)生,簡直就是她的心頭愛啊。 程簡祎捉下她的手輕吻了吻,垂下眼眸盯著她:“再可愛也沒有你可愛。” 林梔發(fā)現(xiàn),最近的程醫(yī)生真的是土味情話信手拈來呀,她都懷疑他是不是經(jīng)常偷偷背著她在看知乎上關(guān)于撩妹這個話題的討論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