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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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生一身警服走上臺,帶著一絲風(fēng)塵仆仆的氣息。 他一早上帶人查抄了京郊的“吉勝建材廠”,在廠子里面找到了吳成民他們丟失的鋼材,剛剛他們的技術(shù)人員已經(jīng)與吳成民卸貨的鋼材做了對比,分毫不差。 而這個“吉勝建材長”的老板劉勝,正好是當(dāng)初競標(biāo)廠家的其中一家,只是劉勝提供的鋼材質(zhì)量太差,最開始就沒過關(guān)。 今天這個劉勝,正好也來了開工儀式,好巧不巧地帶著他的小兒子。 通過比對,劉勝的小兒子就是陳靜說的那個小男孩。 文生哪里肯錯過這樣的機(jī)會,如果萬幾分鐘,嫌疑人都可能逃脫,所以文生直接來到現(xiàn)場拷了劉勝。 文生站在臺前,英姿挺拔,行了禮,“各位,擾亂了大家的開工儀式,實在抱歉,但是公務(wù)在身,請大家諒解?!?/br> 在場的政府領(lǐng)導(dǎo)還有工作人員也都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公安局的人都來了? “有些人之前可能聽說過新源建材公司的倉庫被盜,我局這段時間全力追查,終于找到了嫌疑犯劉某,工作原因,不便多說。剛剛吳成民先生之所以遲到,是因為我們有事情要問吳先生,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br> 文生解釋的很清楚,秦賀作為總負(fù)責(zé)人,說了幾句面上的話,然后送走了文生。 道格拉斯聽到嫌疑犯劉某的時候,已經(jīng)沒辦法再繼續(xù)待下去了,灰溜溜下了臺,直接離開了現(xiàn)場。 不少記者照下了道格拉斯狼狽的這一幕。 沈池墨坐在劉博文旁邊,有些感慨,“估計道格拉斯以后不會到我們國家發(fā)展了。” 劉博文很是激動,“他還有臉來?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不過吳哥是真厲害,他這幾天什么都不干,我們以為他破罐子破摔了,誰想到給咱們弄這么個驚喜?!标惡赀\(yùn)在一旁感嘆。 “誰說不是呢,吳哥手里拿的是合同吧,難道是丟了的合同找回來了?”劉博文摸摸下巴,一臉不解。 陳宏運(yùn)點點頭,“八成是,剛剛你不是看見了么,那抓起來的劉勝,旁邊坐著那小男孩可就是陳靜說的那個?!?/br> “真夠及時的,也不知道吳哥還能不能攆陳靜走,依我看,那小姑娘還挺好的,這回可是嚇完了。”劉博文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她不細(xì)心,把東西弄丟了,給咱們?nèi)橇硕啻蟮穆闊!?/br> “那倒也是?!?/br> 沈池墨聽著劉博文和陳宏運(yùn)你一言我一語的,心里也踏實多了。 這件事從年前就開始折騰,一直到現(xiàn)在,總算是有個讓人滿意的結(jié)果。 嘉禾花園開工儀式圓滿落幕,大家皆大歡喜。 第二天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還有電視臺相繼播出嘉禾花園動工儀式,而中間新源建材這個小插曲也被無限放大。道格拉斯狼狽的一幕傳遍了整個京都。 而當(dāng)天從動工儀式現(xiàn)場離開的道格拉斯和他的助理剛剛出了工地,就被等在外面的文生帶走了。 道格拉斯一直在喊著抗議,文生替他聯(lián)系了大使館,但是該辦的事兒還是要辦的。 原來,道格拉斯為了讓秦賀購買他們的鋼材,先是弄了個由頭想要購買吳成民他們的技術(shù),他原本就知道吳成民他們不可能同意,只是去他們公司轉(zhuǎn)了一圈,查看了一下方位。 之后他又在那幾家沒有中標(biāo)的鋼材廠中考查了一番,想找個合伙人。 選來選去,選中了劉勝的“吉勝建材廠”,不為別的,劉勝這個人貪財,而他又不善經(jīng)營,建材廠眼看就要倒閉了。 道格拉斯給了他一筆錢,讓他的兒子偷了吳成民后來準(zhǔn)備的合同,又讓劉勝廠里的工人,深夜去偷吳成民的貨。 本來一切做的天衣無縫,京都這么大,上哪兒找去? 誰想到這文生就給找著了,而當(dāng)初道格拉斯大意,是他的助理出面,而劉勝見過他的助理,被抓以后一口咬定這些都是道格拉斯指使了。 以文生的性格,管你是什么人,犯了罪,必須抓起來。 最終,劉勝被判了刑,道格拉斯在他國大使館調(diào)解下,罰款十萬,用于賠償新源建材公司的損失,并被遣送回國。 沈池墨看著賬面上的錢,心中忍不住的激動,政府交付的前期貨款,加上道格拉斯的賠償款,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十多萬了,這可是一筆超級大的數(shù)字。 而沒幾天,賬面上的錢又被沈池墨揮霍了三分之二…… …… “吉勝建材廠”是原來國有的老廠子,被劉勝承包了以后改成了私營。 劉勝這點還不錯,沒有讓原來的工人下崗,只是轉(zhuǎn)型做了建材。 他有個親戚,在下面的礦山工作,跟他說以后做建材一準(zhǔn)兒賺錢,劉勝心里也沒譜,人家說干啥就干啥。 工廠里的骨干去別的廠子學(xué)了幾天,劉勝又引進(jìn)了車床,直接開干。 可是做出來的東西根本不行,有老技工提出意見,劉勝哪里肯聽。 慢慢的劉勝都沒辦法給工人發(fā)工資了。 老工人拿不到工資,也沒地方去,只能在這兒硬靠。 這還沒靠多久,劉勝讓他們?nèi)ヒ患覀}庫拉鋼材,還承諾給他們發(fā)工資,不少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不干咋整,大家是一哄而上。 可是這邊工資還沒拿到,廠子里反而來了一大撥警察,他們這才知道,那不是劉勝的貨,而是劉勝讓他們搶了別人的。 工人們破口大罵,他們這不成了強(qiáng)盜了嗎?這不是把他們往死里坑么? 凡是參與拉貨的工人,全都被警察帶走了,連帶著那些貨也被拉走了。 工人們挨個錄了口供,雖然不是主犯,但是畢竟是幫兇。 他們是心如死灰,劉勝被抓了,估計工廠也該倒閉了,這又成了幫兇,日子沒法過了。不少工人家屬還跑到公安局去,訴說家里的情況,哭聲震天響。 可是,就在他們覺著可以收拾收拾去自殺的時候,轉(zhuǎn)機(jī)出現(xiàn)了,有人收購了他們的廠子,替他們交了罰款,將他們保釋出去,還沒有解雇他們,反而給他們提前發(fā)了工資。 天底下有這么好的人嗎? 答,有啊,那個人就是沈池墨啊! 其實收購“吉勝建材廠”對沈池墨來說算是個很好的機(jī)會。 這個廠子被劉勝折騰的不剩什么了,除了工人和車床還在,已經(jīng)沒什么價值了,所以沈池墨用了最低的價格收購。 不過沈池墨提出收購“吉勝建材廠”的時候,吳成民還表示不理解,那個破廠子,花那么多錢買它干什么?還得養(yǎng)那么多工人。 對于這件事,沈池墨也不需要跟吳成民解釋太多,這個廠子他要定了。 廠子收購的事兒是吳成民和劉博文一手辦的,一應(yīng)手續(xù)齊全,“吉勝建材廠”直接從京都的地盤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源建材廠”。 廠子有了,車床和工人也齊備,但是沈池墨卻沒辦法開工。 沒辦法,原來“吉勝建材廠”的技術(shù)不能用,所有都得重來。 吳成民以為這不是什么事兒,畢竟沈池墨有貨,那一定有這方面的人才。 而沈池墨哪里有,他什么都沒有,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個新的挑戰(zhàn)。 工廠的事情還是交給吳成民打理,廠子里各部門的人都在,沈池墨還跟吳成民說讓他先了解了解每個工人的情況,尤其對那些老的技工師傅要尊重。廠子里的事兒可以先跟原來有的副廠長商量,慢慢學(xué)習(xí),急不來。 總之,吳成民以后就是這個廠子的廠長,這對吳成民來說,是一份全新的工作,他哪里干過廠長,手底下還這么多人? 對于沈池墨交給他的這個全新的任務(wù),吳成民是無比上心,他可不想再出什么紕漏,給沈池墨添亂,沈池墨相信他,他告訴自己一定會好好干。 而辦公室那邊,吳成民交給了陳宏運(yùn),那個招來的前臺助理陳靜,這段時間讓這合同鬧的小心多了,再沒出過什么錯,吳成民嚇唬了一番把人留下了。 面對吳成民這樣一個新的廠長,廠子里的工人別提多感激了,這是救了他們的命啊。 只要吳成民提什么,他們一定會盡力完成。 …… 沒人知道這一系列的事情是在沈池墨默默cao控下做完的。 外人眼里,沈池墨還是那個起早要去鍛煉,白天得去上課,晚上除了寫作業(yè),還得練基本功,周六和周日下午還得練散打的小學(xué)生。 只有沈池墨自己知道,他身體素質(zhì)比之前確實好了不少,但是這段時間,他快累吐血了。 這腦力勞動絕對不比體力勞動輕松就是了。 不過這段苦日子過去,沈池墨收獲頗豐,秦賀和顧承等人是更加認(rèn)定了新源建材的東西,對吳成民這個人也是各種贊賞。 廠子里的工人也都是服服帖帖。 吳成民帶來的兩個人對吳成民也是越發(fā)尊敬,那個招來的小助理,辦事兒越來越熟練,人也更加成熟。 總之,他的隊伍壯大了,哪兒的人都有,這是一個特別好的轉(zhuǎn)折,只要善于規(guī)劃,未來不一定會什么樣兒呢。 這些事情落幕,沈瀟還特意打電話回家,提醒沈池墨期中考試的事兒,沈池墨連連答應(yīng)。 哪里敢不答應(yīng),不好好考,他怎么跟吳成民光明正大的聯(lián)系。 不過期中考試之前,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所以生磨硬泡,總算讓沈瀟同意放他一個周日。 沈瀟也是看他們這兩個月挺辛苦,連著沈清淺也給放假,倆孩子周末去了姥姥家。 程姥姥對這倆孩子可想得不行,知道這倆孩子每天要訓(xùn)練,心疼的,還埋怨了程曉艾好多次。 但是對于這件事兒,程曉艾反倒沒有多加干涉。 沈清淺喜好這個,程曉艾倒是也樂得讓孩子去學(xué),沈池墨是個男孩,練練也有好處。 她總覺著,人的一輩子的福氣或許是一定的,小時候太過安逸,長大了怕是要吃苦。 現(xiàn)在多學(xué)學(xué),多練練,沒什么不好。 他們學(xué)校正準(zhǔn)備開辦書法班,乒乓球班什么的,她還打算下學(xué)期讓倆孩子去學(xué)學(xué),豐富一下課余生活。 不過程姥姥說著,她也就應(yīng)著,畢竟隔輩兒親,她知道她媽心疼孩子。 沈清淺和沈池墨也是很想太姥姥他們,來了直接鉆進(jìn)屋,挨個打招呼。 太姥姥笑得嘴都要合不上了。 程姥姥給做了一大桌子好菜,倆孩子都吃了不少,尤其是沈池墨。 “呦,小墨最近飯量見長,這身子也壯實了不少,看來鍛煉鍛煉還真不錯?!背汤褷斂瓷虺啬阅敲炊?,別提多高興了。 “可不是,還長高了不少,那以后多鍛煉,多吃飯,長大高個?!背汤牙颜f著,夾了一塊排骨放進(jìn)沈池墨的碗里。 沈池墨心中默默嘆氣,他姥姥和姥爺這么快就被他爸他媽收買了。 不過這段日子鍛煉下來,倒是也不錯。沈瀟說了,他們按照正確方法練習(xí),每天基本功也別落下,不出半年,絕對是同齡中的好手。 不過沈瀟也強(qiáng)調(diào)了,可不能占著自身優(yōu)勢,跑學(xué)校欺負(fù)同學(xué),動不動打架,如果讓他發(fā)現(xiàn),一定不輕饒。 對于這件事,沈瀟倒是不擔(dān)心沈池墨,反而十分擔(dān)心沈清淺,這不學(xué)散打還到處打架呢,學(xué)了不一定什么樣兒呢。 自家的孩子自己了解,說不定哪天誰惹到她頭上,或者她看著不順眼,直接將人揍了。 所以沈瀟是時不時地就強(qiáng)調(diào)這件事兒,還讓沈池墨幫忙看著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