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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是,封老太是封衡的老娘,她把封衡生下來養大,怎么就不能替他做個決定了。那秘方是封衡拿出來的,封衡都是封老太的,那那個秘方自然也是他的。” “司云和封衡吃rou,總不能讓別人一點湯也喝不上。” 他們這是嫉妒,嫉妒司云封衡他們賺了錢。也是怪罪,怪罪他們沒有把方子拿出來分享,只給了幾個人,給那幾個人還收了錢。都是一村的人,怎么能收錢呢。 可司云……可司云他分明就把整個村記在心里的。 村長嚴厲浮現出nongnong的失望,王林文拍了拍老爹的手背,讓他別激動。深吸了口氣,村長把那些情緒壓下去,沉沉的道:“秘方是封衡在打仗的時候得到的,是用他自己的命換來的,不是屬于封老太的東西,況且封衡和封家已經分家,他的東西更不是封家的。難不成你們分了家,賺了錢也給了自己的老娘?” “陳三,我記得去年你撿到了一頭虎死后還新鮮的尸體,后來把虎rou虎皮買了,得了不少的銀兩,你給你娘了嗎?” 陳三下意識反駁:“那是我撿到的東西,拼了命帶回來的,我自己都不夠用,怎么能給我娘,再說了,每月我都給了她十幾文的孝敬錢,還要給什么。” 村長沉聲小,陳山意識到什么,閉嘴了。 “周全,前年你在山里采到了一株小人參,賣了有十幾兩銀子,你可也給了你娘?” “鄭通,你呢?” 周全和鄭通不說話,村長接下來又點了很多個人的名字,通通都低下頭沒回答。不管在哪個時代,分了家,那就是一個小家,爹娘不能做再多的干涉,而孩子們賺了錢,有孝心的就會帶著爹娘一起過好日子,而沒孝心的就不管,會被人戳脊梁骨,所幸大部分還是有良心。 剛剛村長點的那幾個人都是村子里的刺頭,整天不務正業,到處想著占便宜,他們已經眼饞司云和封衡的方子很久了,眼見著劉三爺家,封云城家,劉果家,還有陳叔周嬸家,村長家都有了方子,開始賺錢,心里的嫉妒就再也忍不住,就著封老太的這個事情就冒出了頭。 村長有些渾濁的眼睛射出凌厲的目光,在在場心中有鬼的村民身上劃過,刺激那些人皮rou直疼。 “村長就知道偏袒司云和封衡,他們分了家,也沒見他們兩個給家里孝敬錢,封老太來鬧有什么不對。”陳三嘀嘀咕咕道。 他最先知道周嬸和陳叔在做吃的,眼睜睜看著他們賺錢,心里的嫉妒比別人的更大。 “沒錯!”封老太像是找到了依仗,跟著喊,“司云和封衡沒給我們孝敬錢,我來鬧有是不對。” 村長冷冷的看了眼陳三,然后看向身邊的司云,聲音略微柔和,“衡子,衡子家的,你們看怎么處理這件事。” 村長皺眉,沒料到封老太會說孝敬錢的事,孝敬是分了家的孩子給長輩的,基本上都要給,如果不給,那才是真的要被戳脊梁骨,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司云和封衡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直沒開口,此時才看向那些村民,最后把目光落在封老太的身上。封衡拉著司云的手,讓他別生氣,司云也反握住封衡的手,讓他也別生氣,封衡感受到手背上的力量,心里暖成了一團。 “村長,既然這樣,那我們和封衡也出孝敬錢,一個月十文,和其他村民給家里人的孝敬錢一樣。”司云道,封老太眼睛先是一亮,聽到司云后面的話立刻大叫不滿,“但是!”不等封老太大叫出聲,他又是一個但是,“但是我記得封老太還欠我們的錢沒給。” 什么錢?眾人疑惑。 在眾人的目光下,司云走出來,道:“我記得就在近一個月前,封老太曾經帶著她的那些兒子媳婦兒到我們家亂翻,后來村長就說了她那種行為是犯法的,相當于偷竊,就提出讓封家賠償我們十兩銀子解決這事,但封老太聽到那數目就跑了,后來我和封衡很忙,也就把這件事忘了,現在封老太說起要孝敬錢,那我們就來清算清算那十兩銀子你該怎么賠!” 封老太掙扎的身體一頓,面上扭曲,眼珠開始彌漫起血絲。 村長怔了下,隨意側身告訴眾人,“司云說的是真的,本來我就要讓林文通知你們解決這件事,既然現在封老太在,你們也在,司云和封衡也在,那么就把這件事解決了吧。” 王林文也怔了下,不由得看向司云,剛才他才和老爹想到這件事打壓封家,讓眾人知道封家在馮家村沒有優待,沒想到司云現在就提起來了,還記得那么久遠的事。 察覺到王林文的視線,司云朝他微微一笑,就把目光又放在了封老太的身上,眼睛里是止不住的厭惡。 真不知道怎么會有這么惡心的老太婆,老了都這么壞,年輕的時候不知道會多么壞。有句話說得好,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 “不可能,我憑什么給錢!”封老太顯然也想到了這件事,在她的想法了,司云他們后來沒追究,就說明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以前她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事,只要她賴皮,不管,后面那些人就不會來找她了,但司云現在提起又是什么意思,“那是我兒子的房子,我憑什么不能搜,他是從我肚皮里生出來的,他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他一切都是我的!” “你總是說我是你的兒子,我問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兒子看待過!”封衡終于忍耐不住的吼了出來,他的臉被漲紅,古銅色的皮膚看著有些暗,很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