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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手套三文錢,一副能用好多天,而手上水泡多了,買藥的錢就不止三文,倒是可以一直忍著,但誰的手不是rou長的,也怕疼,出三文錢就能好受很多,工人也不覺得貴。 當即他就說要,然后再去問問別人要不要,他做個統計,一會兒就來告訴封衡。工人的速度很快,那些工人也早就眼饞封衡的手套,便立刻表明他們也要。 幾分鐘過去,工人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工地一共有二十來號人,他們全都要一副,有人錢多,還多要了一副備用,總共算起來,一共有三十副手套。 手套定下了,就等司云來了。 于是,等司云拿著午飯來找封衡的時候,便看到那些工人的眼神非常灼熱,他身體抖了下,連忙把封衡拉到一邊詢問,“他們為什么那么看我。” 封衡順手摸了下司云的手背,三天過去了,司云都不讓他回去,自從捅破那張窗戶紙之后,封衡就一直想和司云在一起,可司云不準他回去,他就只得忍著,偶爾在司云來的時候占一點便宜。 司云感覺到手背上的動作,他翻了個白眼,趕緊把手收回來,之前他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覺得封衡老實。不準他再占便宜,司云趕緊道:“到底怎么回事。” 見司云真不讓了,封衡只得忍下心里的悸動,正色道:“是這樣的,工地上的工人們見我手上戴著手套,沒有長水泡,得知手套的價格也不貴,就想問問能不能幫他們也做幾雙。” 正常下來的封衡看著還是很老實的,五官硬朗,面龐剛毅,司云感覺自在多了。雖然他心里接受了封衡,但要他立馬就和封衡親親密密,還有點做不到。 他道:“可以,一共有多少,我記下,一會兒去告訴何四嬸。” “一共三十雙。”封衡道。 行,記下數字,司云就打開飯盒和封衡一起吃飯,因為之前被司云警告了,封衡不敢再動手動腳,只是用眼神盯著司云,一頓飯艱難的吃完,司云趕緊讓封衡去把一部分錢收過來,然后才提著飯盒離開。 “阿云,今晚我能回去睡覺嗎?”封衡道,“這里的蚊子好多,咬得我很癢。” 司云擺手,“不行。我不是給你驅蚊草了嗎,你睡覺前放在床上,蚊子不會咬你了。” 故意沒把驅蚊草放在床上的封衡嘆了口氣,看著司云離開,失落極了。 司云可不知道封衡為了回家連驅蚊草都能扔掉不用,開始賣慘,他此時只想把手套的事情告訴何四嬸,三天前,他讓何四嬸做了手套,想著不讓封衡手上磨出水泡,何嘗沒有讓其他工人看見然后為何四嬸拉生意的想法。 何四嬸干活麻利,做出來的手套針腳細密,也不會讓那些人吃虧。 瞌睡來了送枕頭,大概就是如此。 抵達何四嬸家,把手套的事情說給了何四嬸聽,見何四嬸臉上露出微笑,司云心里也覺得舒服。 與此同時,王家,王樹和王林文進了地窖,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陶罐,在他們地窖里,擺了足有二十個陶罐,里面裝的全是沉沉的果醬,但王叔只拿出來了一個。 拿著陶罐,王叔讓王林文把陶罐包好,他去趕牛車。趕著牛車,經過三天的準備,他們終于也準備進城做生意了,不過和劉三爺不同,他們是聯系上王林文賣藥時認識的一個酒樓老板,問他們收不收果醬。 那老板聽到是果醬,沒多大興趣,市面上現在賣的多是rou醬,以前也有人做果醬,但味道就是差了那么一點,市場并不好,但想著也和王林文認識一場,便決定賣他一個面子,見見。 他們這次去見的就是那個老板。 進城,把牛車趕到寄存處,他們就往酒樓趕去。那老板的酒樓在青山縣也不算小,所處地段也算繁華,所以從城門口走進去還需要一段時間。 一路走過去,王叔和王林文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們便看看四周,看看那些人的生意,也一邊聊會兒天。兩人正說著,發現了一家在賣火鍋的店,但那家店的生意好像不怎么好,門可羅雀。 “爹,那是司云和封衡他們的店嗎?”王林文疑惑的問。 他雖然在縣里工作,但從來沒去過司云和封衡的店里,也沒見過他們,回到村子里,司云和封衡也不再出門,因此他還不知道他們兩人的火鍋店在什么位置。 不是說他們兩人的生意很好,賺了不少的錢,怎么客人這么少。在封家村村民眼里,司云他們的很多錢都是賣火鍋掙的,完全沒往其他方面上想。 王叔看了一會兒,微微搖頭,“應該不是。我聽去過司云他們店位置的人說過,司云他們的點鋪面不大,很小,地段也不怎么好,門前放著一個麻辣燙的鍋。不僅如此,老陳和周嬸也在那里擺攤賣鹵rou,這家店沒有老陳和周嬸,也沒麻辣燙,肯定不是司云和封衡的店面。” “既然不是司云和封衡的店,怎么也在賣火鍋?”王林文不解。 接下來,他們更加不解,因為后面還有賣火鍋的店,他不過是才離開幾天,街上就多了許多火鍋店,但無一例外,生意都不如何。 這個奇怪的現象讓王家父子心里有些不安,直到了酒樓,因為要談生意,才將心里的不安壓了下去。 第58章 矛盾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