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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抹了一把臉,“這不嘛,我看你們這群小天師那么厲害,就動了心思。幾個男生人高馬大的,我沒辦法,于是就把她就弄來了。” 張石淼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在天師眼皮底下綁天師。 潘人杰汗都被逼出來,“這不是沒辦法嘛……” 顧天逸,“三水。” 張石淼,“啊?” 顧天逸,“回去多吃點烤腦花。” 張石淼,“好的!” 顧天逸,“你就不問為啥?” 張石淼咧開嘴一笑,“補腦!” 行吧,傻子還知道自己是個傻子。 顧天逸看著潘人杰,“你拿我當石三水哄呢?” 張石淼撇嘴,好好的怎么就罵人了。 顧天逸,“人不是你抗來的。” 他指著潘同,“是她。” 潘同急了,“你憑什么說是我!” 今天的潘同太不像潘同,平時她管著B大那幾個天師,沒點能力和手段是不足以服眾的。她沒有這么笨,在沒有充足的證據之下,就把自己父母的死全推到自己叔叔身上。過于牽強了。 她這樣的做的目的,就是在掩飾什么。 顧天逸說,“首先,潘人杰沒那么笨。豚鼠說了找天師喂五鬼,能長期喂養五鬼,又怎么是眼皮淺的。他是本城首富,多花點錢什么人找不到,就地取材、落人把柄,實在是太蠢了。第二,你剛才那一些列行為,太不像潘同了。” 潘同揚起一個諷刺的笑,“那你說說我是什么樣的?” 顧天逸,“至少是個體面的人。”一個體面的人,不會當著外人說自己不光彩的家事。 潘同嘴巴很嚴,“那是因為你不夠了解我而已!” 張石淼突然想到,“等曾歌醒了,問她暈之前看見的是誰不就清楚了?” 顧天逸,“三水長腦子了,真好。” 張石淼,“……” 潘同知道,她是躲不掉了,“是我把她弄過來的。” 潘人杰,“同同!” 潘同,“叔叔,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認。” 剛才她和潘人杰看到有人上來了,路就只有這么一條,跑也跑不掉,于是就合伙演了這么一出戲。沒想到啊,還是沒騙過顧天逸。 顧天逸說,“你應該是想用活人喂五鬼,看看它們會不會現原形吧。” 潘同,“是……” 張石淼不懂,“這有啥用?” 顧天逸,“她是想看看,五鬼里面到底有沒有她爸媽。她先把曾歌抗上來,又特意等晚上再上山,就是想把曾歌給喂了。沒想到潘人杰也在,兩人忙于爭執,就把昏迷的曾歌忘了。等想起的時候,我們倆又上來了。” 張石淼不相信,“潘師姐,曾歌和我們一起出了那么多次任務,你怎么忍心拿她喂鬼!” 潘同低著頭不說話。 顧天逸淡淡地說,“人心嘛,怎么長的只有自己知道。” 警方很快就來了,帶頭的是老舒,顧天逸的熟人。 “老舒,情況就是這樣,這三人先交給你了!” 老舒是個痛快人,“放心吧,沒問題。” 潘人杰和潘同分別由兩名警員押著,而曾歌經歷了一場大劫,卻全程都在睡覺。由一名身材魁梧的警員,背著下去了。 很快,就只剩下顧天逸和張石淼兩人。 張石淼問,“這個陣怎么辦呢?” 有點麻煩。 陣是三邪道布的,要是顧天逸在這里把陣給破了,那么三邪道會立刻感應到情況不對。但是就這么放著五鬼陣不管吧,又不太放心。 于是,顧天逸打了一個電話,讓山清山澤過來守著,兩個小輩半夜被吵醒,叫苦不迭。他則帶了張石淼回了會所。 顧天逸先回了三樓,拿了點工具。 他把一面八卦鏡遞給張石淼,“你一會兒,就站在樓下面,把它舉著就行了。” 張石淼接過,“但是現在沒出太陽啊。”八卦鏡是要有太陽才能奏效吧。 顧天逸捏他的臉,“這上面有我的血畫的符,還要什么太陽!” 張石淼任他揪,乖乖地“哦”了一聲,就跑下樓了。 顧天逸在三樓上又貼了黃條,上面有他家顧老爺子的加持,只要是個邪祟,不管誰來了都跑不了。 等做好萬全的準備后,他才拿著三邪道的房卡去挨個開門。 他最先去的是瘦貓那間,輕而易舉地把門弄開了。 接著走廊上的光,顧天逸準確地找到瘦貓的方位,“定!” 隨后開燈,瘦貓一臉驚恐地看著顧天逸,他上一秒還在夢美女,怎么下一秒就被個小兔崽子逮住了。 顧天逸掏出包里的墨斗,一邊捆一邊念錮魂咒。固魂咒跟錮魂咒不同,固魂咒是用在鬼氣微弱的鬼身上的,而錮魂咒,是把活人的魂魄禁錮在體內。 錮魂咒用來對付邪道,最好不過。 顧天逸接下來,又去了老狗的房間,如法炮制一番,也輕松地把老狗給拿下了。 還剩最后一個,豚鼠。 豚鼠防備心很高,還把房門從里面反鎖了。就這個,對于顧天逸來說,是小菜一碟,從他懂事起,就學會了用靈力開門鎖。 他聚氣凝神,門鎖“咔嚓”一聲開了。 顧天逸火速推開門,飛快地往旁邊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