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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楚威帝又是那么好面子的一個人,更是不可能開這個先河。 楚懷洲就等于是,被直接斷了所有繼大統(tǒng)的可能。 除非,他們父皇這輩子又是在東宮空虛的情況下驟然駕崩,而他這位十一弟在弄死了所有有競爭力的兄長們后,把他那個一母同胞的十四皇弟也給除去…… 就這個cao作的難度等級,楚懷洲還不如拼命抱著封大攝政王的大腿,看看能不能躺贏出一個(傀儡)帝位。 ……哦,不對,在這一世,封大攝政王這條金大腿,恐怕也快折了。 484 那邊前幾日夏獵時的“謀逆案”尚未被查清,這邊十一皇子就遇了刺,大理寺卿恨不得比楚懷洲的外祖父兵部梁尚書還要焦急。 他們二人一到場,就帶著金吾衛(wèi)、御林軍還有大理寺的人,進了山上的樹林中搜查,還把保國寺里里外外都翻了一個遍。 可任他們翻來覆去地,就快將這整個山都掘地三尺了,所能查明的,也不過是有人繞過保國寺上了山,又從數(shù)百米開外的山腰處,用強弓伏擊了還在走動中的楚懷洲,一箭就刺穿了他的右眼。 要知道,能在這么遠的距離一槍命中移動的標靶,就算是在現(xiàn)代的狙擊手里面,也要算是精英中的精英。 更何況,冷兵器弓箭的射程與精準度,都與槍械有著很大的差距。 這個在光天化日之下,肆無忌憚地射傷了楚懷洲的兇手,其箭術,縱使不是舉世無雙,也是難逢敵手了。 至少,就楚懷瑾自己而言,他就只知道一個人,有可能射得出這神鬼一箭。 那自然是,他那位封皇叔,封晏舟。 485 把嫌疑人目標鎖定在封晏舟身上,并不是楚懷瑾身為小白菜自己一個人見識淺薄,而是所有被暫時扣留在保國寺中的王公貴族們的共識。 所以,當大理寺的調查結果傳出來的時候,幾乎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下意識地朝那位南邊來的藩王身上,看了一眼。 然后,他們又馬上就將頭扭了回去,打消了對這個一直與他們在一起的鎮(zhèn)南王的懷疑。 只除了,楚懷瑾。 說起來你有可能不信,但楚懷瑾覺得,現(xiàn)在站在他身邊的這個“封晏舟”,是個假的。 486 說起來,可能有點狂熱私生粉的變態(tài)味道。 但上一世的楚少帝可是癡戀了封大攝政王十二年,別說這人的身形是什么樣的,就連他只見過一晚上的大白蘿卜是什么樣的,楚懷瑾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在又多看了旁邊的人幾眼后,終于百分之百的確認,這人雖然把臉弄得和封晏舟一模一樣,但他的肩膀比本尊窄了一些,腰則寬了兩寸,腿也短了三分。 這大約就是,價值幾十萬的高定禮服,與幾萬塊的普通販售版之間的區(qū)別——當然,這個區(qū)別,恐怕也只有前“私生粉”楚懷瑾能看得出來。 更何況,雖然這個“封晏舟”對他的態(tài)度也很溫和,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拘謹。 真要說的話,那大概就是…… 這替身就好似個嚴守封建禮教的黃花大閨女,要是和他這個浪蕩公子太過親近了,就會被人抓去浸豬籠。 莫說多交談幾句了,他便是連眼神,都不敢和楚懷瑾對視太久。 ……封大攝政王的屬下居然這么羞澀的? 可看他和諸位大臣們談笑風生的時候,也不這樣啊! 487 總而言之,封晏舟應該是剛才在馬車中的時候,與“來報信”的侍衛(wèi)交換了身份,讓這個替身為他做在場證明。 而他本人,卻是藏身于山中,匿名給楚懷洲送了一套“獨眼龍大禮包”。 可楚懷瑾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沒想明白,封晏舟為什么會突然對前世投靠了他的十一皇子,下了手。 要知道,上一世的楚懷洲對封大攝政王可謂是死心塌地,就連封晏舟在推行丁畝制度的后期,對梁家發(fā)難,他都是袖手旁觀地站在封晏舟這一邊。 若說楚少帝是為了他的攝政王,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那楚懷洲就是,連親人的命都不要了。 只可惜,封大攝政王是既不要楚懷洲,也不要,楚少帝。 楚懷瑾默默地同情了一下他那位弟中弟,慘,真的還是他慘。 當然,瘋,還是他家封皇叔瘋。 488 在大理寺卿與梁尚書等人得出了初步結論后,保國寺內外的戒備就全都被解除了,只是此時已日近黃昏,萬參法師的講經就被改到了明日。 保國寺,作為大寧朝的國寺,自然是有寮房供身份高貴的香客、居士們暫住,每年遇到特殊時節(jié)時,甚至還會早早客滿,供不應求。 但今日出了十一皇子遇刺的事,莫說再留下來住了,恐怕明日來聽圣僧講經的人都會少上許多。 不過無論是什么年頭,都有頭鐵,不怕死、也不怕惹事的人。比如,被萬參法師“治好”了傻嫡子的溫家,再比如,楚懷洲遇襲的真兇鎮(zhèn)南王府。 要留宿的人少了,寮房就好安排了。楚懷瑾與鎮(zhèn)南王府的一行人,便被保國寺的知客僧人引到了一個單獨的小院住下。 楚懷瑾走進了他的房間,把身上已經被汗染濕了一片的衣服換掉,又觀察了一圈這個樸素但干凈、雅致的寮房,這才又要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