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萬一三小姐出爾反爾怎么辦? 檀憶好笑道:“問題不在我會不會對你們出爾反爾,而在于如果你們選了她,就一分錢都拿不到,跟著我,至少我會保你們工作。” “也是,那還是跟著三小姐好一點啊!” “我也是這么想的,大小姐現(xiàn)在除了這套房,就什么也沒了,但是三小姐什么都有,誰有錢誰說了算吧。” “三小姐,我也加入你!” 最后那幾個搖擺不定的人,終于還是加入了檀憶的隊列。 第919章 寫給靳言東的情詩 檀歡氣急敗壞地回頭看了眼,一個人也沒有了! 媽的,這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檀歡怒罵道:“你們這群廢物,枉我對你們那么好,現(xiàn)在你們一個個都背叛我,老太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檀憶好笑地說:“老太爺要罰也是罰內(nèi)心骯臟,不知悔改的人,任何人都會犯錯,但改過之后又是一條好漢,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冥頑不靈?切……” 不屑地切了一聲,檀憶轉(zhuǎn)身,對眾人道:“誰想回到之前的崗位工作,就馬上回公司去辦理入職手續(xù),不過你們還能不能進入公司工作,看你們能不能說服新來的面試官,新面試官是個海歸派,我和她也不熟,去吧。” 眾人聞言,一哄而散,迫不及待地跑回公司去。 之前他們受檀歡慫恿,為了抗議檀憶統(tǒng)領(lǐng)檀家,全都組隊去離職,現(xiàn)在這些人恨不得馬上飛回去恢復工作。 眨眼睛,院子里只剩下檀憶和檀歡兩個人。 檀憶悠悠的看了眼對面的loser,笑道:“大姐,給你五分鐘時間,進去收拾你的東西吧,五分鐘后,里面的東西你一件也拿不走。” 檀歡見她只有自己一個人,根本沒在怕,依然校長無比,“你以為我會怕你?切,告訴我,你想進去,除非你從尸體上踩過去!” “是嗎?”檀憶笑了笑,抬起手,做了個手勢。 下一秒,大院外忽然涌進了一群人。 這些人是她從討債公司里雇傭來的,來之前她已經(jīng)叮囑過他們,只能唬人搬物,不能動手打人。 而這些人都是些專業(yè)的打手,只要給錢,他們知道怎么做。 不等檀憶說話,這些人自覺地走到她面前,站成兩排,齊步逼近檀歡。 看到如此架勢,檀歡整個人都慫了,面如死灰。 “你們想干什么?別靠近我,不然我就報警抓你們……” 檀歡終于被趕走了。 檀憶只身一人邁入檀家老宅,雖說這個院子很古老,但里面的裝飾很復古,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反而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少了那些庸人的侵襲,其實這個地方很安靜,很舒適。 不知不覺,檀憶走到了她以前睡過的房間門口,猶豫了一下,把門推開。 曾經(jīng)這個房間是她的小世界,現(xiàn)在被改裝成了一間書房。 讓她驚喜的是,書房里擺滿了爺爺過世之前留下來的書籍。 對了,不知道當年她夾在書里的標簽還在不在…… 檀憶目光緩緩地從書架上掃過,最后找到了一本古詩三百首。 遙想當年,爺爺手把手教她讀書寫字,教她背詩頌詞,教她做人道理,教她各種生活技能…… 如果爺爺還在,她一定會過的很幸福。 可如果爺爺還在,檀家人也會千方百計來算計爺爺吧? 這樣也好,活在記憶里的人,永遠不會被傷害。 檀憶放寬了心,把古詩三百首這本書取出來。 翻開卡有東西的那一夜,果然還夾著當年她親筆寫的便簽。 其實,那是她寫給靳言東的情詩…… 你笑了 我很開心 你怒了 我很擔心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媽呀,尷尬得她都看不下去了! 第920章 怎么樣你才肯放過我兒子? 檀憶把便簽紙扔進垃圾桶,小臉止不住發(fā)熱。 那時候她到底是有多單純,竟然會寫出這種幼稚的字詞。 可是…… 這也代表了她當時的真情,不是嗎? 那時候她曾經(jīng)那么瘋狂的迷戀他,后來卻不小心把他弄丟了,至今都沒能把他找回來。 她的靳哥哥啊…… 檀憶忽然覺得有些傷感,于是拿出手機,看了看屏幕,有未接電話。 靳言東打來的,什么事? 檀憶內(nèi)心止不住有點小期待,接通了電話,“干嘛?” “檀憶,是我。” 竟然是靳夫人的聲音! 檀憶有點驚訝,放緩了語氣說:“靳阿姨,有事嗎?” “言東他發(fā)燒住院了,我又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你,就拿了他的手機,而且我也沒猜錯,他的手機密碼是你生日。” 檀憶聽不懂她的用意,“您想表達什么?” “沒什么,電話里說不清,我在第一醫(yī)院附近的xx咖啡廳等你,我們見面談。” “談什么?” 檀憶追問道。 如果是廢話,她覺得沒必要見面談。 靳夫人不耐煩地說:“我是言東的媽,你連我的話也不當一回事了是不是?” 最煩這種拿輩分壓人的人。 檀憶沒好氣地說:“好,我現(xiàn)在過去。” 掛了電話,檀憶轉(zhuǎn)身走出書房。 十來分鐘的車程,檀憶來到xx咖啡廳。 靳夫人已在咖啡廳里等候多時,見她來了,只是看了眼,沒說什么。 等檀憶坐下來,靳夫人才開口:“我記得你不愛喝咖啡,所以喝的東西就不用點了,我們長話短說。” 檀憶直入主題問:“靳阿姨,想說什么就說吧,我聽著。” 靳夫人也沒廢話,開門見山地說:“說吧,要怎么樣你才肯放過我兒子?” 檀憶不由得挑眉,“靳阿姨,我不是很明白你這句話的意思,我好像跟你兒子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聞言,靳夫人臉色變沉了幾分,“你別跟我裝傻,那孩子是怎么回事?我不信她是我們靳家的骨rou。” 檀憶微微一笑,“你的感覺是對的,無心是我和路先生的孩子,跟靳言東沒關(guān)系。” 靳夫人一聽,松了口氣,“那就好,這件事你跟言東解釋過了沒?” “他一直都知道,不用我跟他解釋。” “那他怎么說那孩子是你和他一起生的?” 檀憶好笑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賴著他。” 靳夫人擰著眉,沉默半響,“檀憶,看在我們兩家曾經(jīng)是世交的份上,我跟你說幾句心里話。” 曾經(jīng)是世交? 也就是說,靳家已經(jīng)擅自斷開了跟檀家的關(guān)系,是這樣吧。 真絕情…… “靳阿姨,您請說。”檀憶神色淡然道。 靳夫人語重心長道:“言東這孩子,四年前因為落選總統(tǒng)一事而變得一蹶不振,每天以酒度日,不問靳家事務(wù),整個人都廢了。” “這四年間,他自殺過幾次,幸好都被人及時發(fā)現(xiàn),后來我就不敢再讓他一個人獨處了,時時刻刻都派人盯著他。” 聽到這里,檀憶的心里陡然生出一陣悶意。 她果然猜對了,靳言東手上的傷,不是他傷,而是他自己弄的。 這個蠢貨,有必要這樣傷害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