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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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她,原以為今后她有無數(shù)的機會和木三說那句“謝謝”,卻沒想到再沒機會說出口…… “這個味道太淡,我吃不慣。”韓暮瞥了眼餓的面色發(fā)青的倌倌,眉峰一緊,隨即撂下玉箸,拿了塊飯后甜點糖蒸酥酪,吃了一口,隨即擲在盤里。 倌倌回過神來,這才看到韓暮已吃完了飯,她忙要起身和青枝一起收碗筷。 “你,倌倌,把這些拿下去倒掉。”韓暮拿帕子擦了擦嘴,起身要朝浴.室方向去。 尚還饑腸轆轆的倌倌被點名道姓的做事,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耳邊響起碗筷碰撞聲,才意識到自己已不是主子而是奴婢的身份了。 她眸底暗了暗,隨即抬頭拍了拍臉頰,心里安慰自己:瞧,我秦倌倌第一日做奴婢就能把韓暮哄住,很不錯! “小姐,我?guī)湍堰@些糕點端下去。” 與此同時,手肘被青枝撞了下,再抬眸的倌倌神色已恢復如常,她抬眸狐疑的順著青枝的視線看去。 桌案前的小幾旁,擺放著數(shù)種精致的糕點,有桂花糖蒸栗粉糕,糖蒸酥酪,招積鮑魚盞、水晶冬瓜餃,足足四種,而韓暮除卻吃了一口糖蒸酥酪,其余的一口未動就要她端下去扔掉,簡直……暴殄天物!!! 正餓的前心貼后背的倌倌,嘴饞的險些要留口水。 韓暮聳拉著眼,冷嗤:“杵在這做什么,還不快點端下去?” “倌倌立馬就去倒掉,保準一個不留。“倌倌眸色微動,輕笑著忙走到小幾旁,端起糕點,頭也不回的快步出了屋,臨出門時,還不忘了令同她一同出去的青枝貼心的帶上門。 待人走后,冷凝著臉的韓暮,被飯菜咸的呲牙咧嘴,忙用舌尖緊抵住上頜快步去桌案前,對著茶壺一陣牛飲。 心中微微一灑:這小東西怕不是為他做飯,而是要將他腌成魚干! …… 待倌倌出門后,那些被韓暮勒令丟掉的糕點統(tǒng)統(tǒng)進了她和青枝的肚子里。 吃飽喝足的倌倌心滿意足,打了個小飽嗝,拍了拍沾滿糕點碎屑的雙手,轉(zhuǎn)身就要回屋休息。 “表姐,真的是您?” 與此同時,身后響起一道驚詫之極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作者君從高處摔下來,腳骨骨折了,去醫(yī)院打石膏什么的沒顧得上碼字,就沒更新上,實在對不起等更的小可愛,未表歉意作者君備了大紅包,歡迎留評來領。 另外作者君正式宣布:接下來的三個月,作者君變身米蟲 碼字機 更新小能手 渡過整個夏天了。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錯過的補回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倌倌循聲望去,隨即眸色一亮,快步跑過去和來人抱個滿懷。 “萱萱你怎么在這?”倌倌驚詫又十分意外在韓府碰到任道萱,親切的拉著任道萱的手就要朝屋內(nèi)走,腳步一頓,意識到自己在韓府沒單獨的屋子,便引著任道萱到近旁梨樹下說話。 “先別管我為什么在這。”任道萱見倌倌遲遲未回任府,本就焦急倌倌安危,今日又聽哥哥說倌倌在韓府做丫鬟,震驚之下,忙尋個由頭來韓府探個究竟,當看到穿著丫鬟服飾的倌倌,心中憤怒倏然抵達頂點。 她震驚的張了張嘴,恨聲道:“是韓暮逼.迫表姐做丫鬟的對不對?萱萱這就找那狗男人算賬,給表姐出氣!” 她說著,氣勢洶洶的掉頭就走,一副要找韓暮拼命的架勢。 “是我自愿做奴婢的。”猜到任道萱來意的倌倌,忙攔住她急聲解釋。 ”為什么?“任道萱也忘了生氣,瞪圓了一雙明眸,不可置信的反問:“表姐不是喜歡韓暮嗎?既然喜歡,為何不讓韓暮娶了表姐?” “……” 倌倌不知這蜜罐里泡大的嬌小姐是怎么把她和韓暮劍張弩拔的關系“蹭”的一下上升到婚娶這個高度,一時有點懵,便嘴欠的反問:“等等,為什么我要求他娶我?” “表姐不是喜歡他?那自然是一心盼著嫁給韓暮,怎么會心甘情愿給他做奴婢?一定是那狗男人逼.迫你的。” 這姑娘的想法怎么這么優(yōu)秀?!倌倌默默收回夸贊她聰慧的話,為避免任道萱在這毫無意義的問題上追問下去,她忙岔開話口,提起第一個問題。 “你怎么在這?” “表姐當真是自愿做奴婢的?“任道萱未被她的話繞進去,不依不撓的追問。 “……” 此處畢竟是韓府,人多嘴雜的,倌倌怕任道萱再說出什么驚濤駭浪的話,垂頭絞著帕子,一副被韓暮薄幸卻癡心不愧的模樣:“只要能日夜陪在韓郞身畔,我就心滿意足了。” 果然此話一出,任道萱不再追問了,她緊蹙著秀眉,怒其不爭的道:“可表姐……你這樣跟著那狗男人太委屈自己了,你可知值夜丫鬟明面上是丫鬟,可背地是……是……是……” 任道萱咬著唇,有些難以啟齒。 倌倌長與鄉(xiāng)野,對京城大戶人家內(nèi)宅彎彎道道的規(guī)矩一竅不通,她眨了下眼睛,了然的道:“不就是倒夜壺嘛,我懂的。” “是通房!”倌倌話音方落,任道萱咬緊牙根,俯在她耳根,壓著薄怒的聲音:“就是……就是給房里男主子暖被窩的那種丫鬟。” “……” 倌倌驚愕的微張櫻.唇,怔忪了好半晌沒回神,怪不得今日.她去小廚房為韓暮做飯時,一路所見的丫鬟皆對她評頭論足,竊竊私語,卻沒人敢對她不敬,原來是這個緣故? 任道萱見倌倌半晌沒說話,覺得自己說錯話戳了表姐傷心處,便心疼的問:“表姐,那狗男人對你好不好?” 回過神來的倌倌,笑的發(fā)僵:“……還行吧。” 韓暮既沒苛責她,又沒虐.待她,除了整日在她面前擺個臭臉,說話難聽,倌倌苦思冥想總結(jié)一番后,竟發(fā)現(xiàn)不了他身上任何優(yōu)點。 倌倌那么善良,就算被韓暮辜負心里苦也不愿說他半句難聽話,反觀韓暮,就是個衣冠楚楚的禽獸!任道萱憤恨道:“表姐若你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訴我,萱萱幫你出氣。” 倌倌卻想的是前日.她被韓暮抱著從任府離去后,任府少了她這個大活人,舅父舅母怎么給外人交代?便問了出來。 余怒未消的任道萱,聽了這話,臉色轉(zhuǎn)而訕訕:“我爹說……表姐替我娘去韓府學綉牡丹,要隔一陣子才會回任府。” 依韓府和任府世交的關系,舅舅這樣對外解釋她為何出現(xiàn)在韓府,理由充分的無可挑剔,這樣一來,無人再追究她這個任家表小姐的去留。同時,又將她從任家摘出去,割裂了她和任家僅存微末親情血脈。 倌倌垂著頭,繃緊腳尖,默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道:“萱萱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待任道萱走后,倌倌靠著梨樹深吸幾口氣,拍了拍凍得發(fā)僵的臉頰,這才腳步沉重的一步一挪朝屋內(nèi)挪去。 心里揣揣不安的想:都這么點了,韓暮應該已經(jīng)睡下,不需要暖被窩的丫鬟了吧? …… 最近幾日鎮(zhèn)撫司衙門剛處理了幾樁大案,忙得腳不沾的韓暮好幾日沒睡好,吃完晚膳沐浴后,見倌倌在外面遲遲不歸,便派人去找,這才得知倌倌和任道萱在院外敘話。 任道萱他見過幾次,人機靈聰慧嘰嘰喳喳的,和倌倌活潑的脾性倒合得來,他皺著的眉頭一松,撩.開眼皮煩躁的看了眼窗外。 “六公子,要不要奴婢過去催一催秦倌倌?“立馬有機警的丫鬟春蘭上前問詢。 韓暮眉峰一沉,“咚”的一聲,擲下手中書卷,大刀闊斧的坐在榻上:“燒壺茶拎過來。” 春蘭是韓暮跟前伺候的大丫鬟,熟知主子喜好喝什么,便低聲問:“您想喝碧螺春,還是烏龍茶?” “碧螺春。” 春蘭最拿手的茶藝便是碧螺春,以往主子也常夸她泡茶手藝好,時常賞賜她金銀珠釵什么的,她笑灼顏開的退下去,尚未走出兩步,就被韓暮冷聲叫住。 “碧螺春你泡不好,我自己去。” 春蘭一怔,不知怎么得罪了主子,竟惹從不曾苛責她的主子說她泡不好茶?忙要辯駁,就見主子已從榻邊起身,大步越過她朝門口去。 與此同時,“吱呀”一聲,房門被人從門外推開,秦倌倌垂著頭入內(nèi),恰好和剛要出門的韓暮撞在一起。 倌倌腳下一個踉蹌,身子朝側(cè)面歪去,她心中大驚,雙手徒勞的想要抓.住手邊小幾扶穩(wěn)身子,卻根本來不及。眼看就要摔個狗啃泥,一只有力的手緊攥著她腰帶,朝上一提,似抓提小雞仔般將她整個身子提起來。 “啊——” 雙腳驟然懸空,倌倌嚇得面色慘白,尖叫一聲,如八爪魚般死死摟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唯恐自己掉下去。 “撒手!” 同時,一道極力壓抑著什么的聲音擦著她耳.垂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韓暮(郁悶臉)今天倌倌還沒對我投懷送抱,還沒抱抱親親舉高高。 親媽:已安排上,莫急莫急。 謝謝小可愛們關心,作者君腳跟骨傷勢不是太嚴重,只需打上石膏躺床上靜養(yǎng)三月就好了,真的很感動還有這么多小可愛關心我,為了這個理由,作者君也要好好更新,不過這幾天骨傷疼的晚上睡不著覺,白天精神不好會更新的比較少,但不會斷更的,等過幾天好點了,就會多更新的,放心入坑。今天依舊準備了大紅包,歡迎留評來領。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十七 9瓶;錯過的補回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5章 倌倌因這一聲沉怒聲嚇得渾身一抖,立馬將緊摟著韓暮脖子的雙手放下來,垂著頭立即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韓暮盯著她羞的燥紅的臉頰,視線下移,停在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上,眸底漸變幽深,冷嗤道:“走路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tǒng)!” “……”倌倌。 剛剛分明是他見到她推門入屋,不避不躲的,她措手不及這才一頭撞上他,他非但不檢視自己的過錯,反而叱責她? 若換作旁人撞了人,第一件事應是先對被撞的那個表示歉意,再握手言和,小事化了了結(jié)了吧? 而她眼前這位不愧是煞神,連腦子里的想法都和一般人不一樣!倌倌揉了揉隱有痛意的額角,鼓著腮幫子小聲道:“是倌倌錯了,下次開門前一定看清路,絕不撞到韓大人。” 被她軟釘子一噎的韓暮,面色并未露出黑沉怒色,卻隱有柔意,他瞇眸盯著她看好一會兒,“好說。” “……” 這些天她也算摸清韓暮的脾性了,甭管她說什么,他一律譏笑她,今夜的他反常的令人心慌,倌倌狐疑的多瞧他幾眼。 男人似沐浴過,身上只穿了件常服,衣襟微敞,蜜色胸腹線條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來,透著蓄勢待發(fā)的野性,昏黃的燭火下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兩人同處一室,又值深夜,倌倌忽然想到任道萱說的值夜丫鬟做甚么的話,無端感到緊張,忙試探著問:“若韓大人沒甚么吩咐,倌倌想去睡了。” 以她和韓暮僵持的關系,她還沒自戀到認為韓暮會令她做暖床丫鬟的地步。 偏生男人并不愿放過她,他喉頭滾動一下,寡淡著聲音:“過來為我更衣。”語氣不容她決絕。 “我……還沒伺候過人,怕做不好。”本來身為丫鬟,伺候主子洗漱更衣是分內(nèi)之事,倌倌也不會胡思亂想,可為男人更衣這種極親密的事,她還是有點放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