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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迎來高考。 六月七日這天,下起了大雨,氣溫卻居高不下,潮濕的空氣里死氣沉沉,并無微風吹來。 大雨下了連續兩天,一直到第三天才放晴。 悶熱、潮濕、雨傘、人山人海,多年后回憶起來,何元對于高考的印象就這么點。 何元所屬考點就在本校,直接住在宿舍就行,因此勸了好半天打消了何新雨和姜楠陪他的念頭。 考完后一天,兩個女人前后腳來了學校。 姜楠包了一輛車,專門用來馱書本、被子、衣服等生活用品。 小面包車被塞的滿滿當當,何新雨和何元坐在后座,兩人被擠成一團。 司機為了省錢,舍不得開空調,狹小的空間里,熱烘烘的炕人。 何元上身短袖汗濕了大片,何新雨也流了很多汗,胸前的聳起的布料隱約濡濕了幾點。 前座胖胖的司機師傅好不到哪兒去,一會兒就要擦擦臉上的汗。 何元拿起旁邊的書,給何新雨扇扇子:“師傅,你難道不熱嗎?空調能開開嗎?!?/br> 師傅樂呵:“空調早就壞了,這還沒到酷暑呢。小伙子,心靜自然涼。” 何元懶得浪費口舌,把車窗玻璃整個按下去,才迎了點風進來。 胖師傅找何元說了幾句,見他懨懨的給jiejie扇扇子,于是又和姜楠聊了起來。 何新雨從包里掏出紙巾,趁前面兩人聊的專注,親自給何元擦臉上的汗,小聲問道:“怎么這么熱?” 何元微微低著頭,乖巧地讓她擦汗,張口無聲地說了三個字。 何新雨羞得收回手,可瞬間就被何元偷偷握住了。 高考出成績的那幾天,可能是他們兩最甜蜜的一段日子,像對蜜里調油的小夫妻。 家里就剩他們兩個人,何元如同剛開葷的毛頭小子,整天整夜纏著何新雨上床。 沒了其他人打擾,何元越發無所顧忌,還是大白天呢,就光著身子抱著同樣赤裸的何新雨,一邊走一邊抽插。 何元每走一步,那巨物就在身體里搗一下,力度不大。 即便如此,何新雨很快被頂弄的哼哼叫著。 眼看何元出了房門,要往樓下走,那么長那么陡峭的樓梯。 何新雨警覺起來,“回房間吧,別去樓下。” 何元挑眉,親她的小嘴:“為什么不?我要去拿喝的?!?/br> “那你放開我,我要回房間睡覺?!?/br> “啊……” 突然被何元捏住臀rou,用力頂撞一下,何新雨如篩子般劇烈抖了起來。 他得逞打趣道:“姐,是誰叮囑我的,每天早起要喝牛奶的?”說完掃了她胸前一眼,“你的現在還喝不上奶?!?/br> “你——”何新雨哪里猜到他這么混蛋,捶著他胸口,可又不會罵人,怎么都是何元占上風。 何元深深地笑,又借力,狠重地對著花心深處連搗幾下,直弄得她說不出話,便心安理得地抱著圓潤的小屁股,往樓梯處踏。 兩段不算高陡的樓梯,生生被何元走出了無盡頭的天梯般漫長。 他故意慢悠悠地,每下一級樓梯,腰便往前深撞,緩慢而厚重的研磨深處的禁地。 “嗯……輕點……”何新雨趴在他懷里輕顫。 等下了第二段樓梯,何元忽然轉變風格,走的又快又急,也干的愈快愈急,像狂風驟雨一般,在女人緊致的xuerou里四面八方的亂撞。 何新雨感到下面被弄爛了,倒不是疼,是太刺激了,那感覺就像溺水升天一般,連呼吸都無法用力。 “慢點……阿元,求你慢點……” 她被弄得哭出聲,雙腿緊緊纏著何元腰部,上半身卻直挺挺地,似乎要擺脫下身的侵犯。 兩只白嫩的蜜桃上下一齊歡跳,下面小嘴猛地絞緊,xuerou里的媚rou密集裹著,貪吃地咬著不放。 “慢不了?!?/br> 何元全身爽快,含住一顆奶尖尖猛吸了口。 下了最后一級樓梯,何元一把將她抵在墻上,挺腰,對著洞xue前前后后聳動。 動作沒有規律沒有層次,怎么舒服怎么來,可苦了何新雨。 后面是冰涼的墻,前面是火熱的胸膛,何新雨進退兩難,勾著男孩的肩頭,無奈求饒。 何新雨連續高潮了兩次,何元才射了,抽出來,褪掉套子,隨便扔在地上,將她安放在沙發上。 何新雨一絲力氣使不上,軟綿綿地靠在沙發上。 “不哭了?!焙卧獪販厝崛岬赜H著眼角的淚珠。 兩條腿被大大分開,腿心泥濘一片,何元抽了幾張紙巾,眼睛牢牢盯住,仔細擦拭起來。 每次做完,何元很喜歡給她擦那里,且極其認真,最后還要給稀疏的毛發捋順,才罷手。 何新雨已能非常坦然地對著何元的面張開腿,沒羞沒躁。 何元扔了紙巾,跪在沙發邊,往女人身上瞧了眼,rutou紅腫地挺立,隨著呼吸抖動。 可憐得緊,低頭便銜住一顆凸起吮吸。 乳尖酥麻星星點點地傳到小腹,何新雨疲累地想哭:“阿元,我不要了……求你了?!?/br> 從早上六點就被他弄醒,按在床上來了一次,經歷剛才過后,短時間里,她真的不想再來了。 何元輕笑著在她胸前蹭,然后坐在沙發上,一把撈起她,抱在懷里。 “餓不餓?” “還好。”何新雨勾著他頸項,啞著嗓子:“我想喝水?!?/br> 何元給她喂完水,又抱著她回樓上,下樓給她做早飯。 沒想好劇情,只能燉ro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