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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的一架之后,顧凱識趣退場。 沒了顧凱,氣氛一下十分安靜,何新雨愁眉苦臉,默默不語。 何元沒怎么受傷,只不過下頜角磕到了碎碗片上,劃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見了紅。 何新雨在路邊藥店買了一個創(chuàng)可貼,找了個清靜的地方,把高大的何元按在行人椅子上。 她忘記買消毒酒精,左右看了眼路邊,趁著沒什么人,擋在何元身前,低頭伸出舌尖輕輕舔著那道小豁口,最后將血絲全部吮進(jìn)口中咽了下去。 柔軟的觸感在側(cè)臉舔舐,微痛的傷口傳來酥麻,何元瞬間繃緊身體,等她弄完,便討好地去拉她的手。 何新雨輕輕推開他,在一旁坐下來,她有些煩躁,緊抿嘴唇,眼睛看著前面花壇里的太陽花。 何元一點點地挪到她身側(cè),直到和她緊挨在一起,才停下來,他歪頭盯著她看。 “生氣了?” 何新雨默了會兒,無力開口:“你不是保證過不打架了嗎?” “這種保證只針對特定的人和事。”何元耳邊又回蕩起方瑾銘的嘲弄,臉色暗了幾分:“他怎么說我都可以,可你不能被那樣說。” 何新雨轉(zhuǎn)頭,對上了何元真摯的眼睛,下垂的眼角透著無窮盡的委屈,以及一絲試探的怯懦。 任她再怎么氣惱愁悶,被這么盯著瞧,哪里還有氣。 何新雨松了口:“不管怎么說,先動手先罵人都是不對的,總是理虧的一方。要是被別人抓住不放,怎么說的清。” “對不起。”何元握住她的手,“別生氣了。” 何新雨低頭,自己的左手被修長的大手包裹,她幽幽嘆口氣,還不是怕他吃虧。 何元抱住她,“姐,你能不能明天回去,再陪陪我,我們一個月沒見了。” 為了不打擾最后的沖刺時間,何新雨跟他定了一個月只來看一次,連電話都只有幾通。 “那我住哪里?”何新雨扭身掙了掙:“松開,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我抱抱我親愛的jiejie難道還犯法嗎。”何元越發(fā)抱緊她,腦袋在她耳臉龐蹭:“我們?nèi)ラ_房。” 他又悄悄補充了句:“不會有人看到的。” 何元撒嬌:“好不好嘛?” 何元帶她去了離學(xué)校稍微遠(yuǎn)點的賓館,前臺登記信息的小妹盯著何元犯花癡,可是看到他旁邊的女人掏錢付款,小臉?biāo)查g拉下來。 原來是個吃軟飯的。那小妹不屑地瞥了眼何新雨,找零錢給她都憤憤的。 何新雨覺得好笑,突然回憶起謝梔苒,和許瑤,除了這兩個露過面的,還不知道他之前的前女友有多少。 訂的是浪漫情侶房間,裝修的頗有情調(diào)。 門一關(guān)上,何元便立刻從后面抱著她,左右親她的后頸rou。 手也不老實地滑入領(lǐng)口,隔著內(nèi)衣,攥住一團揉弄。 曠了一個月的身體被輕輕撩撥,瞬間起了反應(yīng),何新雨輕微喘息,被帶著壓進(jìn)了床上。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很快連帶著內(nèi)衣褲,一起被扒掉扔在地上,何元脫掉了自己的T恤,赤裸著上半身,急切地壓下來。 “洗個澡吧。” 在吃熱辣的米線時出了一層汗,何新雨怕他又到處親,掙扎著要去浴室。 何元哪里管得了洗不洗澡,將她翻來覆去地吻,親完胸腹,又去咬她的背脊。 可何新雨心不在焉的樣子著實擊敗了他,委屈地問:“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何新雨盯著他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你上次受傷,也是和中午那個男生打架弄的嗎?” 何元停下動作,睜大眼瞧著她。 “上次因為什么打起來的?是他旁邊的那個女生?” “不是,”何元頓了頓,對著她的眼睛:“都是你。” “我?” “嗯。”何元懶得提起那些和她并在一起的污穢的字眼。 他埋進(jìn)何新雨懷里:“我忍受不了讓你受到那樣平白無故的詆毀。” 全心全意愛著的人,自己都舍不得說半句不好,更何況是陌路人三番兩次的挑釁。 何新雨仔細(xì)想了下:“也沒有詆毀,我確實是殘疾。” “你怎么還幫著外人說話,”何元狠狠地咬她胸口rou,賭氣道:“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誰也不能碰。” 他整個人像一只大型犬,無賴的霸著她,在柔軟的身體上又親又蹭。 何新雨只覺胸口脹得滿滿的,各種情緒一起如海水涌來,拍打心房。 自記事以來,除了奶奶,何新雨很少嘗過被疼愛的滋味,后來因為多出來的何元,就連奶奶也和何展霖一樣,目光全投給他。 原生家庭帶來不了毀滅的影響,何新雨沒察覺到她是非常缺愛的人,只要有人對她一點點好,她就想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何新雨猛地坐起身抱著何元,熱切地親吻他:“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看你被打,我心里會好受嗎?” “答應(yīng)我,做事別沖動。” 何元仔細(xì)地凝望她,低笑:“我知道了。” 每次寫到后來,男主性格都會崩,我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