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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感染病例持續增長且無法控制,越來越多的人發病死亡,人們從電視上看著每日新增病例,日漸陷入恐慌之中。 原平鄉三面環海,只有一個出入口,仿佛與世隔絕的小島。加上對來往人流防控嚴格,目前沒有突發事故,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安分守己的呆在家里,能不出門就不會亂走動。 姜楠做好飯菜,站在樓梯下沖樓上喊姐弟兩的名字。 何新雨靠在椅子上,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嚇得睜開眼,入眼便是鼓囊囊的胸口,在毛衣上印出后腦勺形狀。何元正鉆進她的毛衣里吮一顆小奶尖,另外一只被包在手心里揉搓。 她盡量忽視胸口傳來的酥麻,大聲答道:“好,馬上下去。” 何新雨拍拍他肩膀,喘息道:“下去吃飯了。” 何元含住rutou,含糊不清地回答:“等一會兒。” 遲遲見不到人影,原本已經坐下的姜楠又站起來喊了一聲。 “就下去了。” “把你弟弟也叫下來。” “知道了。” 何新雨推他,語調急切:“聽到沒有,快出來。” “好了。”幾次打斷令何元沒了興致,吐出rutou。光透過微張的毛衣小孔散落在胸口,斑駁混花了嫣紅,何元輕輕啄了啄兩顆紅纓,手指捻著它們擦干凈上面的口水,才鉆出來。 何新雨臉還是紅潤的,何元直起身對著她的嘴唇連連用力啵了幾下。 她羞惱地睨了一眼,雙手伸到背后,要去扣內衣的暗扣。 何元忙按住她,“我幫你。”兩只手迅速也伸進毛衣里,摸索一下,給她拖正胸乳,然后扣上了。 何新雨注視著跪在身前的何元,點他的鼻子:“白天我們最好還是別做這些了。” 他們zuoai時間通常在姜楠入睡后,這幾天也不知怎地,何元總是在白天撩撥她,今天又被他按在椅子上動手動腳。 何元聽她說完,認真地思考了幾秒,同意了。 為了避開嫌疑,兩人一前一后地下樓,何元坐在飯桌前時,姜楠都快吃完了。 姜楠忍不住開口:“叫了你三四次才下來,男孩子做事不要這么拖拖拉拉的。” 何元剛拿起筷子夾了一塊rou停在半空中,頓了一下,然后一口吃掉了:“知道了。” “還有,你高二下學期開始是怎么回事,成績一落千丈,要不是我昨天打給你班主任,到現在都不知道。”姜楠說著將碗筷置在一邊,臉色不太好。 姜楠很少發火,幾乎從沒見過她慍怒的樣子,何新雨嚇得咽了口水,低頭默默吃飯。 “沒什么。”何元淡定地扒了幾口飯。 姜楠看他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抬高嗓音:“什么叫沒什么?沒什么你成績能這樣?你不僅早戀,逃課,還和一幫小混混打架斗毆。這叫沒什么?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越說越氣,姜楠氣得不僅是這些,作為父母,竟然連孩子的狀況都不了解,心里不僅憤怒還有深深的愧疚。 她對向埋頭吃飯的何新雨:“小雨,這些你都知道吧。” 被點名的何新雨慢抬起頭,眼神閃躲:“知道。” “你怎么不和我說呢。”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 何元打斷她們:“和姐沒關系。媽,等吃完飯我再和你解釋。我都餓了。” “先吃飯吧。”姜楠無奈地嘆口氣,畢竟兩個孩子都大了。 何新雨等姜楠坐在客廳看新聞,才敢抬頭直視何元。 何元左手支著下巴,歪頭盯著她看,“怕了?” 何新雨點點頭:“我沒見楠姨生過氣,很怕。” “怕什么,有我在。”何元夾了塊rou放進她碗里:“多吃點rou,以形補形。” “你快吃吧,吃完了還要去負荊請罪,快想想怎么編。” 何新雨俏皮地懟他,夾起碗里那塊rou,小口地吃。何元忍不住去揉她鼓動的臉蛋,何新雨驚得草草吃完離開。 被姜楠單獨教訓后,何元立下保證,好好學習,再也不逃課搗蛋。 何元這人優點不少,除了聰明,專注程度也是無人能及的,只要他下定決心,很多難題都不在話下。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白天大部分的時間,何元都會呆在房間里學習。 突然不見何元人影,何新雨感到很不習慣,畢竟他當跟屁蟲當慣了。 雖然白天兩人各做各的,到了晚上,何元就露出真面目,大搖大擺的推開她房門,和她快樂的滾床單。 兩人在床上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何元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手段,要求她每次做些奇怪的姿勢。何新雨次次都是先抗拒,然后糊里糊涂就著了道,他說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 一來二去,何新雨在床上也有了蛻變,不再是簡單地接收愛撫,變得越發主動。 這對何元來說是個致命的吸引,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了。 三月到五月,短短兩個月,六十天,對所有人來說都很漫長。每一天看著電視上新增的死亡病例,每一天處在不確定的危險中,似乎未來遙遙無期,連希望都在漫天星辰中暗淡了。 但黑暗總會結束,一切是向著光明而生的。 五月中下旬,情勢逐漸轉好,本市病例全部清零,沒有新增,風險已經很低。公司復工的復工,學校也陸續開學了。 今年高考時間定在了六月七號和八號兩天,賦予著每個高考生錄取吧的美好愿望。 往年高考時間是在七月進行的,雖然比之前少了一個月的復習時間,何元早在家已經過完所有知識點,一模考試出乎意料地占了全校榜首,班主任老周還以為他作弊了,把他叫到辦公室一通審訊。 何元被調查完無罪釋放,第一時間給何新雨打了電話,十分得意地炫耀,而后又厚著臉皮問她要獎勵。 何新雨想了想還是打算周末去學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