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馮雅下課準備去找賀軍問問關于寒假的安排,可正巧看到魏揚同肖瑾一前一后出了教室門。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在著他倆身后跟著到了cao場邊。 馮雅不敢靠近,只得遠遠的看著肖瑾她倆兒。 肖瑾和魏揚是面對面站著的,而從馮雅的角度是看不到肖瑾的臉的,只能看到半側著身子的魏揚。 半晌后,馮雅發(fā)現(xiàn)肖瑾似是嬌羞的低著頭對魏揚說些什么,然后魏揚笑著看向肖瑾也點頭說了些什么。二人說完,并排往教室的方向走去了。 馮雅生怕二人發(fā)現(xiàn),忙躲到一旁,不敢吭聲。等二人走遠了,她才輕蔑的看了眼肖瑾的方向,然后嗤笑一聲也回了教室。 上午第四節(jié)是數(shù)學課,課后肖瑾找上了賀軍。 “賀軍,你有空沒?我有道題目沒怎么弄清楚。”肖瑾落落大方的看著賀軍問道。 賀軍其實是看到肖瑾同魏揚一同出門的。他心里多少有些說不明的酸澀。 不過這會兒賀軍面上卻并未表露。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肖瑾問道:“哪道題不清楚?” 肖瑾本是拿著書站在賀軍身旁的,她忙低下頭彎腰指了指課本,說道:“這道。” 賀軍猛然間抬頭看向肖瑾,想問她哪里不懂,卻因為抬頭太猛,與低頭的肖瑾距離很近,近到賀軍似乎聞到了肖瑾身上清新的皂莢味兒。 而肖瑾也因為賀軍的突然靠近,幾乎失神。他男性的荷爾蒙縈繞這肖瑾的身旁,讓她突然臉色一紅,雙頰發(fā)燙。 賀軍看著如花朵般嬌羞的肖瑾,登時失了神,直勾勾的看著肖瑾不言語。 這一幕被正準備出門的馮雅撞了個正著。 馮雅看在眼里,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頭。她咬著牙,露出嫉妒的神色。 放學后,肖瑾值日。同學們都走了,可馮雅卻故意磨磨蹭蹭的留下來了。 肖瑾正站在黑板前擦黑板,馮雅快步上前,一步走到她身邊,奪過肖瑾手里的黑板擦摔在了地上。 肖瑾轉頭冷冰冰的盯著馮雅,等待她給自己解釋。 被肖瑾看的有些發(fā)毛的馮雅,清了清嗓子,拔高了聲量說道:“你看我干嗎!” “你說呢。”肖瑾如刀般的視線扔向了馮雅。 “我就是扔了黑板擦咋了。你個水性楊花的,見天就知道跟人拋媚眼、搞曖昧,你個” 馮雅半晌沒說出罵人的話來。她雖然心里想罵肖瑾幾句,可家教使然,讓她無法吐出臟話來。 可就這話已然讓肖瑾覺得是被激怒了。 “馮雅,我真小瞧你了。這水性楊花這么難的成語你都能脫口而出,你懂什么意思嗎!”肖瑾冷著臉諷刺道。 “你別用你那齷齪的心思想別人。你以為別人的心思都和你一眼骯臟嗎!”肖瑾接著怒懟道。 “你。”馮雅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半晌才咬牙說道:“我才沒齷齪。明明是你。” 馮雅撇了肖瑾一眼,接著說道:“你才跟魏揚在一起,轉頭就去找別的男同學。這不是水性楊花是啥。” 馮雅不敢說出賀軍的名字,只提了魏揚。 這卻讓肖瑾誤會了。 “原來如此。”肖瑾仿若突然意識到什么似得,看著馮雅似笑非笑。 而馮雅卻以為自己隱秘的小心思被肖瑾發(fā)現(xiàn)了,她咬著唇,有些惱羞成怒。 不等肖瑾說些什么,馮雅紅著臉,上前就推了她一把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肖瑾沒妨礙,被馮雅一把推到。她從講臺的臺階上跌倒在地,正巧被從外面回來拿書的賀軍看到。 “馮雅,你干啥!”賀軍黑著一張臉快步走到肖瑾面前,伸手扶起了坐在地上的肖瑾。 馮雅本就心里心虛,她并未想過要推到肖瑾,她只是想嚇唬一下她。 賀軍生氣的看著馮雅,聲嘶力竭的吼道:“你怎么能對肖瑾動手呢。肖瑾又沒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你也太驕縱了。” 馮雅看著臉色越來越鐵青的賀軍,覺得心里有苦說不出來。她對賀軍的心思自己還未摸清楚,這會兒如何能說出是為什么動手的呢。 馮雅越想越著急,她眼圈通紅的看著賀軍。可賀軍只是關心的盯著肖瑾。 馮雅索性也不解釋,一咬牙跺腳,轉身跑了。 賀軍抬頭瞥了馮雅一眼,并不再關注,轉而低頭看著肖瑾,關切的問道:“怎么樣,有沒有摔到哪兒?要不要去醫(yī)務室?” 肖瑾還未回答,賀軍便蹲在了她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背,說道:“上來,我背你去。” 肖瑾看著賀軍結實的肩膀和讓人安心的背影,一股暖流擊中了心臟的位置。 “不用,我沒事兒。”肖瑾笑著回道。 賀軍再三確認,得到肖瑾肯定的答復后,終于松了口氣。 這時,賀軍才又機會問起肖瑾來:“你倆為啥起的沖突啊?” 肖瑾思量了片刻,紅著臉說:“馮雅許是喜歡魏揚吧。” 然后,停頓了一會兒,肖瑾接著說道:“估計是我收到魏揚情書的事兒被她知道了。所以馮雅才這樣吧。許是嫉妒了。” 賀軍突然想到魏揚說過要給肖瑾送情書的事兒,頓時黑著張臉看向肖瑾,他心里現(xiàn)出了少見的酸澀和氣憤。 賀軍強壓下質問的語氣,緊握拳頭,冷著張臉,故作不在意的問肖瑾:“你準備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