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蕭戰秋看了眼漸漸走遠的媚姬,不耐煩地直接箍住邵亭的腰,抱著人輕輕松松往里進。 邵亭雙腳只微微離地,看上去就好像是自己走進去的,卻無論如何都逃不出蕭教主的魔爪,終于丟臉地求饒起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好奇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啊……” 于是大堂里的所有男性客人和女性員工都見到了一位哭著喊著說自己“不行”的少年被另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往里走,紛紛露出了或同情或復雜的目光。 小小年紀就不行,難怪要來這里重振雄風呢,可憐了。 終于抵達了目標房間,一進門,蕭戰秋就萬分嫌棄地把邵亭扔上了床。 “行了,別嚎了。” 邵亭假哭聲一頓,僵著臉在房間里環顧了一圈,問道:“她呢?” 蕭戰秋挑眉:“你想讓她旁觀?” 邵亭連忙搖頭,用力之大把戳在腦袋上固定頭發用的簪子都搖掉了,頭發頓時掉下來兩縷。 蕭戰秋道:“別這么著急,待會兒有的是時間,現在先吃點東西。” 邵亭沒太聽懂他的話,但還是下意識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房間中央的圓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色,房間兩端還擺了兩個香爐,正冒著裊裊白煙,格外有詩情畫意。 ……就是每盤菜的量太少了。 邵亭把頭發重新攏起,下床到桌邊坐下,用力嗅了嗅:“好香啊,不過會不會太少了,夠吃嗎?” “本來就不是讓你吃飽的,”蕭戰秋在他對面坐下,給他倒了一杯酒,“嘗嘗。” 邵亭還對上次被花長老灌酒造成的后果有些發憷,見狀連忙躲開:“不了吧,我酒量不好。” 蕭戰秋道:“是果酒,很淡的。” 邵亭不放心地瞅了他一眼,但還是給面子地湊過去聞了聞。 果然很淡,還有一種隱約的香甜氣息。 邵亭接過酒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居然真的有甜味!他驚喜地瞪大了眼睛,立馬把杯子遞了回去:“再來一杯!” 蕭戰秋卻不給他斟酒了,反而道:“先吃兩口菜。” 邵亭覺得蕭戰秋有點麻煩。 但他也的確餓了,便順從地動起了筷子,和蕭教主一起來了此久違的單獨進餐。 桌子上的菜的確是少,兩個大男人吃了沒一會兒就干凈了,邵亭剛想加菜,就被蕭教主拎著胳膊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帶到了軟塌邊。 邵亭喝了幾杯果酒,微醺,臉也有些紅撲撲的,義正言辭地道:“教主,吃完就睡對身體不好。” “沒讓你睡,”蕭戰秋直接把他推上了軟塌,抬手指了指墻上的一朵大牡丹,“看這里。” 邵亭沒有立刻去看,而是脫掉鞋子,規規矩矩地放到了一邊,才手腳并用地爬過去,盯著大牡丹看了一小會兒,剛想說這花畫得真假,就發現了其中暗藏的玄機。 大牡丹的花心居然有一個小孔! 就像所有正常人一樣,邵亭下意識地透過小孔看了過去。 下一秒,臉漲成了通紅。 墻對面的房間里,居然有兩個美男子在顛鸞倒鳳! 邵亭嘴唇顫抖了兩下,連忙退開,卻被蕭戰秋按住后頸,半分動彈不得,不得已只好閉上了眼睛。 “睜眼,好好學習。”蕭戰秋不知何時湊到了他的耳邊。 說話時噴出的熱氣盡數撲在了邵亭的側臉上,將他的耳朵也染成了粉紅色。 邵亭起初還堅持不肯睜眼,可當對面傳來陣陣yin靡聲響后,邵亭終于忍不住睜開了一條眼縫——就像來到了鈣片的拍攝現場一樣! 不知是不是被這種氛圍影響了,邵亭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發熱,甚至還發現自己出現了不該有的反應。 邵亭有些暈,腦袋轉了好幾個彎兒才明白過來:“剛才的酒……” “你很聰明。”蕭戰秋輕笑兩聲,伸手在墻壁上扣了兩下,對面的叫聲頓時停下。 邵亭一愣,還沒來得及發問,就被蕭戰秋退倒在了床上。 “教主!”他驚叫,可聲音中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絲嬌喘,嚇得他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蕭戰秋滿意地笑了:“看來媚姬說的的確很有效。” 說罷,便開始替兩人寬衣解帶。 邵亭本想阻止,雙手抓著蕭戰秋的手腕,卻發現只能被對方帶著脫去自己的衣服,最終放棄。 而后便是一室春光。 第029章 拜蓮教家大業大 邵亭覺得自己快死了。 和上次的感覺截然不同, 邵亭覺得自己快被教主日♂死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教主的進步怎么會這么大,難道真的是因為天賦異稟?還是因為……那不為人知的三天? 邵亭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蕭教主又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想說自己真的不行了,卻已經沒力氣再開口,轉眼間便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邵亭渾身酸痛不已, 在床上趴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起得來,被子倒是因為他的動作從肩膀上滑下去了一些,露出了印有痕跡的肌膚。 “喂, 你再這樣,我會以為你在勾引我哦。”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在身后響起。 邵亭完全沒感覺到房間里還有人,頓時被嚇出一身了冷汗, 艱難地翻了一個身, 這才看清了坐在床邊的人是誰, 連忙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將自己嚴嚴實實裹成了個團。 昨天見過的妖艷妹子正坐在床尾,笑意盈盈地朝他打招呼:“中午好啊。” “中午好……中午?!”邵亭瞪大了眼睛。 “是啊, 你一覺睡到了近午時, ”媚姬捂臉, 一臉的嬌羞, “一定是因為教主太勇猛了, 啊~我也好想體驗一下。” 邵亭:“……” 邵亭道:“請問你暗戀教主嗎?” 媚姬搖搖頭:“不是啊。” 邵亭鄙視她,敢說不敢認。 媚姬大言不慚:“我是明戀教主,從十四歲就開始了,神教上下都知道的,可惜教主看不上我。” 邵亭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你稱呼他為教主……你也是魔教中人嗎?” 媚姬瞪了他一眼,道:“你既然已經成為了我教九夫人,再稱呼魔教恐怕不太合適吧?” 邵亭連忙道歉:“不好意思,說習慣了。” 主要是他以前脫口而出的時候教主都沒有糾正過他,久而久之他也就沒那么注意了。 道完歉,邵亭又問:“姑娘,請問你又是誰呢?” 媚姬聞言,頓時露出了震驚而受傷的表情:“什么,教主沒有和你提過我嗎?!” 邵亭瞬間啞然:“……沒、沒有呢。” 媚姬捂臉,肩膀微微顫抖起來。 ……不會哭了吧?邵亭滿頭黑線,這妹子看起來似乎很喜歡教主的樣子,也就是說,是他的情敵了? 結果還不等邵亭考慮好要不要安慰妹子,媚姬又忽然原地滿血復活了。 她猛地抬頭,臉上絲毫不見悲傷,翹著二郎腿道:“沒提過也沒關系,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媚姬,是神教諜報部的代理長老。我師父是花無色花長老,師姐是啞香,你應當都認識的吧。哦對了,還有娉兒,她是我一名屬下的孩子,她娘親在懷她的時候就中了劇毒,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教主把她接回了總壇,待產下嬰孩后便行收養。教主實在是很心善,是不是?” “是、是呢。”見識過蕭教主殘暴一面的邵亭回答地言不由衷。 “不過我還是頭一次見教主對一個人這么上心呢。”媚姬摸著下巴,打量邵亭,“你想知道教主這幾日都來做什么了嗎?” 這個問題正中邵亭下懷。 他本來就很好奇,只是去問教主的話不一定能得到答案,現在媚姬主動提起,簡直就是雪中送炭。 邵亭忙不迭點頭:“想想想。” 媚姬瞇眼一笑,道:“說起來也是有些好笑呢,他第一天來的時候居然從屋頂上偷看人家客人的活春宮,看完還一臉嫌棄說我們的頭牌反應假。后來被我發現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要求我找樓里最好的調教師父來指導他,怎樣和男人行房事。” 邵亭聽得有些傻眼,指了指墻面道:“那這朵牡丹花對面呢?” “這是專門提供給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的,”媚姬道,“昨天你見到的兩位都是我們樓里的頭牌,怎么樣,表演得很不錯吧。”說完表情還有些小驕傲。 邵亭無法否認地點了點頭。 那兩位的確很敬業,都把他叫硬了呢——雖然其中藥物的效果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廢話還是這么多。”蕭戰秋推門而入,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媚姬的嫌棄。 媚姬立馬從床頭跳了下來,沖過去抱蕭教主的手臂,又一如既往地被推開。 她也不在意,像昨天一樣撒嬌道:“教主也還是這么冷淡啊。” “對你熱情不起來。”蕭戰秋邊說邊走到床邊坐下,“身體怎么樣?” 邵亭一看到蕭教主就會回想起昨晚的羞恥畫面,忍不住用被子遮住臉,只露出一雙眼睛,悶聲道:“還好,就是有點累。” 蕭戰秋道:“嗓子會不會疼,你昨天一直在叫。” 邵亭:“……” 大哥你會不會問話!沒看見人家媚姬的表情都不對了嗎! 邵亭把臉埋得更嚴實了:“不疼,可是我好餓,教主有吃的嗎?” 蕭戰秋道:“昨天一直折騰到的丑時,確該餓了。” 說完,他扭頭吩咐媚姬:“讓人準備些流質的食物來。” 這下邵亭顧不上尷尬了,忙道:“為啥是流質的啊?勞資現在簡直能吃下一頭牛!” 蕭戰秋冷酷道:“不許吃,對身體不好。” 邵亭目光哀怨。 蕭戰秋視而不見。 媚姬的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兩圈,掩嘴偷偷一笑,識趣地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