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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后開掛模式在線閱讀 - 第12節

第12節

    還不是故意找借口吃人豆腐!真是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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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先時已與皇帝報備過了,沒過幾日,沈采采這便令人去大長公主府上傳詔,請大長公主攜一對子女入宮說話。

    因為看過許多電視劇和相關小說的緣故,沈采采對于華文大長公主還是有些了解的。

    真說起來,現今蕭家宗室的人還真不多。

    太/祖皇帝原是前朝鎮北侯蕭家出身,因著闔族上下世鎮華洲,常與北胡對戰,歷經苦戰,人丁一直不盛。待得太.祖起兵,改朝換代,蕭家那些族人便更沒剩下幾個。太.祖幾個兄弟姐妹也都去了大半,現今只剩下莊親王與華文大長公主了。

    太.祖統共只有兩個姐妹,華文大長公主乃是幼妹,比太.祖小了差不多十歲,因年紀最小,自來最得上頭兄姐疼愛。而且,比起嫁去安北王府的長姐,早早過世的麗章大長公主,華文大長公主的運氣顯然更好了許多——出嫁前有太.祖這做長兄的哄著,嫁的又是鎮國公府,出嫁后不僅與鎮國公夫妻恩愛,沒幾年便生了龍鳳胎,鎮國公府上下都供著她,宗室女眷里頭除了莊王妃外便以她為尊。

    皇帝也對這位姑姑頗有幾分看重,否則也不會在皇后病重之時,托以宮務。

    這位大長公主素是個爽利的脾氣,現今得了皇后的請,自是不會客氣推脫,這便領了自己的一對兒女入宮來,笑著與沈采采道:“先時我便擔心得很,想來瞧瞧你了,只是皇帝素是看的緊,我也不好觸他霉頭。如今見著你大好,可算是放心了......”說著,又把自己邊上的一對兒女往前推了推,笑催道,“還不快見過皇后娘娘。”

    華文大長公主現今正年輕,因往日里保養得宜,看上去依舊好似雙十少女,眉眼端麗,氣質雍然。只見她云鬢高綰,斜插一支赤金鑲紅寶的鳳頭簪,耳垂是一對的明珠,圓潤飽滿,珠光熒熒。珠翠寶光映照在她姣好的面上,尤顯得清貴華美,儀態萬千。

    她那一對兒女現今都只十歲出頭,因是龍鳳胎的緣故,站在一起便恰似一對金童玉女,粉雕玉琢,惹人憐愛。他們兩人皆是國公府出身,禮儀規矩都是極好的,因著常入宮的緣故倒也不慌不懼,這便要依言上來行禮,那小孩學大人模樣倒是尤其的可愛。

    哪怕是沈采采見著也都喜歡得很,這便伸手免了禮,把這兩個孩子拉倒身邊來,抬手撫了撫他們的頭頸,含笑與華文大長公主道:“左右都是一家人,姑姑何必如此多禮,只和從前一般便是了。”

    皇后親近看重,華文大長公主心里也受用得很,偏嘴里卻還是道:“就怕慣壞了這兩個小魔星!“

    沈采采搖搖頭:“這有什么,我瞧表弟表妹也都是極聰明懂事的........”

    正說著話,門外忽然傳來擊掌聲,然后是太監拉長了的通報聲——

    “皇上駕到!”

    第23章 會元之屬

    隨即,殿外緊接著又傳來一聲通傳聲:“晉王到——”

    沈采采聞言首先起身,領著殿中人迎了上去,果是見著皇帝手里牽著晉王,正闊步自殿外來。

    這兄弟二人一人皆是換了常服,一人著紫袍,一人著碧袍,一面走一面說話,看著倒是神采奕奕。

    眾人見了,也多道這天家兄弟二人皆是龍章鳳姿,姿儀不凡,有若天人。

    獨獨只有沈采采一個審美異常的,注意力歪了一下,暗自嘀咕:皇帝怎么又穿起紫袍了?!上次不都和他說了,這紫袍還是得晉王這樣的少年郎穿著才好看.....皇帝都這把年紀了怎么還總愛穿這種sao包紫啊?!

    沈采采心里腹誹了幾句,面上倒還是含笑,領著一眾的人上前見駕:“妾,拜見陛下。”

    皇帝抬起手,一一免了人的禮,然后才當著眾人的面抬手握住了沈采采的素手。他一手牽著晉王,一手牽著沈采采,緩步往上首走去。

    帝后過處,左右皆是不敢抬首,只屏息凝神。

    待得落座后,皇帝方才往下掃了一眼,冷沉的面上似乎也跟著緩了緩,對著華文大長公主微微頷首,語聲和煦:“都是一家人,左右也是家宴,姑姑勿要多禮,快坐吧。”

    華文大長公主口上笑應了,這才拉著一對兒女入座。

    沈采采人前倒是很給皇帝面子,她抬手從清墨手上的小茶盤里接了一盞熱茶,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遞給皇帝,一副關切的模樣:“陛下今日是帶二郎去哪兒玩了?先時姑姑也到了,眼見著便要開宴,我派人去乾元殿請人卻是連人影都沒見著....”

    皇帝見著沈采采這少見的殷勤關切的模樣,抿了抿唇,冷硬的唇線似乎跟著揚了揚,隱有一絲極淺的笑意。不過,他雖是從沈采采手里接了茶盞卻沒喝,只用手捧著,隨口應了一聲;“這幾日會試剛結束不久,城里真熱鬧正熱鬧著呢,朕帶二郎出宮逛了一圈。”

    “原是如此.....”沈采采面上含笑,沉靜的端坐著,看上去還真有幾分皇后的端莊姿儀。

    然而,在她端莊微笑的同時,心里那火已經往上竄,忍不住想要踹人了:媽的!就知道是個渣男!明知道老婆悶在宮里要發霉,出宮都不知道捎帶上!這種老公,要來何用?!

    如果不是殿上人多,沈采采真想順勢踹皇帝一腳!

    晉王卻是沒看出自己嫂嫂心里那團火。他亦是難得出宮,頗還有些歡喜,這便興致勃勃的道:“是啊,現下賭坊正在賭此回會元花落誰家呢。”他尚有些孩子氣,忙又與眾人笑著炫耀道,“我也跟著壓了二十兩呢。”

    華文大長公主在旁聽著,實在是忍俊不禁,拿著帕子掩了掩唇,笑嗔道:“真真是胡鬧——人家父兄攔著、管著,就怕自家兄弟進賭坊。皇帝倒好,自個兒帶二郎過去,這可真是.....”

    華文大長公主一時尋不著形容詞,只得笑著搖頭,耳邊懸著的明珠亦是跟著打了個旋兒。

    皇帝端坐著,頗是從容:“正所謂‘堵不如疏’,二郎這般年紀總悶在宮里確是不好,是該多出宮見識見識才好。有了見識,方才不會為旁物所惑。”

    華文大長公主聽著倒也覺得有些道理,便又轉頭去看晉王,笑著與小侄子打趣,問他:“那,二郎你這回壓了哪個?”

    晉王這便認認真真的與華文大長公主這個小姑姑分析起來:“這回會試倒是人才濟濟,不過京中賭坊里大多都是壓在林克華、祝修文還有朱丹這三人身上,其中又以祝修文為最——他是南地才子,已是解元,就等著再得會元、狀元,來個大.三.元。”他嘴里把祝修文夸了一遭,話鋒一轉,卻是忽而道,“不過,我壓的卻是朱丹。”

    眾人原也不過是說趣,逗一逗晉王,瞧他小孩家學大人說話模樣也是有趣而已。只是見著他說得這樣有條有理的,倒是有些聽進去了。

    于是,華文大長公主便又借口問道:“為什么是朱丹?”

    晉王板著小臉,聲音尚有幾分稚氣卻極有條理:“祝修文早有才名,書文皆佳,文人推崇備至,當下南地文壇年青一代里,確是以他最是名盛。不過,便是他名聲再好,書文再佳,那也比不上一個缺點。“

    “什么缺點?”這一回,連因為錯失了出宮良機而暗自郁悶的沈采采也跟著好奇起來。

    晉王卻是朝沈采采眨了下眼睛,笑著道:“他名聲再好,書文再佳,皇兄不喜歡那也是沒用的啊。”說著,他又伸手去抓皇帝寬大的廣袖,哼哼著道,“皇兄上回說過的,祝修文雖寫得一手錦繡文章,但卻多是阿世之詞,于國無益。且他為人看似清高卻貪慕虛名,實不可用.......”

    他說到這里,又扯了扯皇帝的袖子,求問道:“所以,皇兄你肯定不會點他做會元的吧?”

    皇帝素來神色淡淡,喜怒不形于色,少有大笑或是大怒。他雖正年輕卻仿佛已去了年輕人的躁氣,總有一種從容不迫、鋒利冷然的氣場,朝臣們看在眼里多是覺得是君威莫測,暗道此方為人君威儀,自是滿心的敬畏。

    沈采采卻是早便知道他是個心機rou,只當他是裝模作樣慣了,一向不怎么當回事。

    不過,皇帝現下聽得晉王這一番頗有孩子氣的話亦是不禁擱下手中的茶盞,露出一絲淡笑。他這笑容里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答非所問:“朕有朕的看法,但取還是不取,卻是還是要看看閱卷批改的主考官們的意見。”

    沈采采暗道皇帝虛偽——那主考官何宣不還是皇帝的人?晉王年紀小小也知道皇帝不喜歡祝修文人品學問,那作為皇帝心腹的何宣會不知道?會不去逢迎上意?

    怪不得現代的時候證監會也會嚴查內部消息呢!

    沈采采吐槽了一下真是哪里都有黑.幕,心里卻也知道這些事不該在后宮里多說,于是便適時的轉開話題:“不說這個了,還是先用膳吧。今日我這兒又新出了幾樣菜,姑姑先嘗嘗如何。”

    華文大長公主很是捧場:“那倒是我等有口福了。”

    沈采采抬手拍了拍,不一時便有穿著錦裙的宮人們手段托盤,魚貫而入,姿態優雅的將早便準備好了的各色菜肴端了上來。

    其中有一道是沈采采回憶《紅樓夢》,叫鳳來殿里的小廚房試出來的茄鲞——《紅樓夢》里食譜眾多,可這一道經了鳳姐的口,可算是寫得最詳細的了,沈采采在現代的時候也想著要附庸風雅做一回,可她是個手殘,到底沒能做成。現今穿越了,想起這些前事,她心里卻是頗為悵然,忍不住便試著與鳳來殿的小廚房交代了幾句。

    這年頭能做御廚的便沒有幾個是傻的,雖然沈采采說得有些不大清楚,這時候的時節也不是很合宜,但那些御廚略動了動腦子,改了一些步驟和要求,沒幾天便已把東西做出來了,嘗著倒還真是那么個事兒。

    因為有前世情懷加成,沈采采還挺喜歡吃這個的,這回華文大長公主攜兒女入宮來,她便吩咐著叫人多加了這一道菜。當然,這么一道小菜,在一桌的御膳里頭實在是不大起眼。便是沈采采自己,要沒有情懷加成,恐怕也是瞧不上。

    想到這個,沈采采倒是頗有些前生今世對比出來的悵然,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然而,她難得傷春悲秋一回,一口氣沒嘆完,皇帝這個心機rou又開始沒事找事了——

    趁著諸人垂首用膳,皇帝側過頭來,貼在沈采采耳邊,笑問了一句:“皇后適才可是吃醋了?”

    他聲音壓得極低極低,原本冷淡的聲線因此而染上了些微曖昧的意味,那溫熱的鼻息更是蹭的耳頸一塊的皮膚一寸寸的緊繃起來,好似被熱火的火苗烤著。

    沈采采聞言微怔,隨即抬起頭,瞪大了眼睛去看皇帝。她一張小臉雪白雪白,杏眸卻是又黑又亮,好似朔夜的星辰,一點星光穿破云霧落下。

    然而,她臉上的神色卻像極了一只忽然間被人捏著后頸拎起來的小奶貓,一臉的懵逼,甚至都忘了伸爪子撓人:吃,吃醋?!

    沈采采有些遲鈍的想著:我這是吃誰家的醋了啊?

    第24章 落水之疑

    大概是沈采采的懵逼模樣太真實了,皇帝那張冷臉都得緩了緩,笑出了聲。

    一笑之間,他的眉目隨之舒展,好似有天光穿破厚厚的云層落在亙古不化的雪山上,堅硬的冰壁似乎也在光下露出細微的內里,冰冷神秘卻又足夠的吸引人。

    他眉目微垂,眸中似是興味未消,接著逗人:“朕還以為,你是吃二郎的醋——不高興朕這次出宮沒帶上你呢。”

    沈采采這才回過神來,明白皇帝說的是什么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說話時貼得太緊,她總覺得自己好似被火燒著,那火從頸部攀著往上,燒得她耳頰兩側火辣辣的。但她的嘴上卻還是硬得很,端著一副賢良淑德的賢后模樣,嘴硬著道:“陛下實在是多心了......”

    頓了頓,沈采采不得不違心的補充了個理由:“難得今天姑姑今日入宮來,就算陛下要帶我出宮,我也是沒空的。”

    皇帝自是聽出了她的口不對心,但也只是笑了笑卻也沒有揭穿,反到是學著沈采采先前的語氣,四字結尾:“原是如此。”

    沈采采忍不住磨了磨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討人厭的男人!

    帝后二人在座上又說又笑,下面的人自也是看出來了,只是皇帝和沈采采的說話聲小的很,倒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華文大長公主難得好奇,便問:“倒是少見陛下這般高興,可是娘娘有甚么好事?”

    皇帝聞言挑了挑眉,抬起手徑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垂首抿了一口酒,長指在案上輕輕的叩了叩,竟是頷首應了下來:“好事的話,確也應是不遠了。”

    華文大長公主的話問的隨意,皇帝的回答卻仿佛又別有深意。

    華文大長公主也算是看著皇帝長大的,多少知道皇帝的性子——他素來不是信口開河之人。此時聽到他這話,她不由又驚又喜,連連道:“這可好,這可好......”這般說著,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沈采采的身上。

    沈采采沒有聽明白這對姑侄打的啞謎,滿心的莫名其妙:怎么總覺得華文大長公主那目光總在她肚子上轉?難不成......

    難不成她胖了?她有小肚子了?

    一念及此,沈采采立時便被嚇了個透心涼,暗道:這些日子怕死怕的厲害,整天一日三餐補來補去的,估計是真胖了.....

    體重簡直是天下女人的心病,仙女兒要是重了些怕也要從天上掉下來。沈采采一時間有些食不下咽,連午膳也就只扒了幾口。

    待得午膳過后,皇帝還有朝事要理,說了幾句話后便起身出去了。

    沒過多久,晉王以及華文大長公主的那一對龍鳳胎也都有些坐不住,左扭右扭的。

    沈采采也覺得這個年紀的孩子是不該拘著,索性便擺擺手,道:“你們要玩的話,便一起去玩吧,只是要小心些,可別摔著碰著了......”

    沒等她說完,幾個孩子便已經起身行禮,由晉王領著出殿去玩了。

    于是,殿中便只剩下華文大長公主與沈采采了。按理,這種時候敘敘舊什么的也是好的,可沈采采肚子里又沒有原主的記憶,現下自然敘不了舊,只好一個勁兒的與華文大長公主夸孩子——這天底下,還有什么比當著人親媽夸人還要叫這親媽高興的?

    華文大長公主雖聽慣了這些話,可這會兒到底是皇后夸的,心里自是百倍的受益,嘴里也只是假假的謙道:“那兩個魔星兒也就看著乖,一回府啊,那真是能把一府的人都折騰的人仰馬翻.......”抱怨到一半,她忽而又想起件要緊事,連忙止住話聲,轉口笑著道,“不過啊,折騰歸折騰,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每每看著他們兄妹兩個,再難的事也沒了。”

    沈采采不由點了點頭。

    華文大長公主見她這模樣,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差點就忘了皇帝皇后還沒生孩子,這要是因為自己幾句抱怨話害得皇后不想生孩子,那皇帝......

    華文大長公主想著皇帝發火的模樣,不僅打了個冷噤,接著又勸沈采采:“我瞧著你也挺喜歡我家才哥兒和宛姐兒的,就連二郎也都疼得很,怎么就沒想著自己生一個呢?”她知道這話不好多說,可既已說到這里不免也說了些體己話,“別人孩子再好哪里又能比得上自己家的?我以前沒生那兩小魔星的時候,看著孩子哭鬧也都煩得很,恨不得叫人丟出去才好。可自生了他們兄妹.......”

    華文大長公主想起自家那一對龍鳳胎,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柔聲道:“那可真是怎么看,怎么愛......”

    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被長輩催要孩子的沈采采感覺心情復雜:她好好的一個未婚女青年,還沒談過戀愛,一穿越,老公有了(再兩年就要七年之癢的那種),居然還要被人催著要孩子.....

    因為不知道華文大長公主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與皇帝的內情,沈采采猶豫了一下,只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許是,緣分未到把。”

    華文大長公主不由嘆息,語聲卻是極認真的:“你這總說緣分的,這都好幾年了......不是我多事多嘴,只是皇帝終究是皇帝,他一日無嗣,國中便一日不安。尋常人家婚后無子還有人催著納妾呢,你這兒更是有許多人盯著,滿朝文武各個都狼似的,見著個rou沫就咬人——你數一數,為著你這事,多少言官去嶺南種地了?”

    “皇帝現下還能替你頂個一年五年的,可這要是十好幾年,那可怎么辦?”

    沈采采其實也明白得很,甚至想得并不比華文大長公主淺:她和皇帝若是一直不圓房,那肯定是生不出孩子的,現在皇帝勉強還能頂得住,可以后呢?這要一直不生,朝臣肯定是要催皇帝納妃選秀的,這要是后宮人一多,心思那肯定就更多了,少不得有人要惦記她屁股底下的后位,沒學過宅斗和宮斗的沈采采八成藥丸......

    不過,沈采采轉念一想又看開了:算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年呢,這種事還是等自己先活到明年再想吧?實在不行,等以后,她去幫皇帝把那個“當生天子”的孝謹皇后給找過來不就好了?

    雖如此,華文大長公主說的這般認真坦誠,沈采采也只好先應了下來:“我知道的。”

    華文大長公主見她這模樣,不禁嗔了她一眼:“你啊,每回就只會說知道。”然而,沈采采到底不是當初那個寄在蕭家的孤女,而是當朝皇后,華文大長公主也知道見好就收、點到即止的道理,她話鋒一轉,倒是又轉口道,“不說這個了.....其實,我這回入宮也是想問問你,上回你落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無緣無故一個人跑去水邊了?你可別不當心——你如今這般身份,暗地里不知多少人算計呢,千萬仔細些,便是看著像是意外也得多留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