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他試探的捏了捏,這不會掐出水來吧。 昏暗的燈光給時瑤鍍上了一層模糊的色彩,美輪美奐,流光溢彩,秦明樹甚至有些想跪下叫爸爸。 “媳、媳婦兒,我、我看看行嗎?” 有這么問人的嗎?!時瑤咬著唇重重的打了一下他的背。 只是如今的時瑤渾身柔軟,這拍一下的力道也就比撣灰塵大上了那么一點點。 秦明樹三下五除二的剝光了身上的衣服,鉆進(jìn)了被子里。 .............................. 屋外寒風(fēng)呼嘯,屋內(nèi)大汗淋漓。 這他媽的是個畜生嗎?時瑤模模糊糊的想。 剛開葷的男人這么可怕的嗎? 這都多久了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她的大腿快要斷了。 秦明樹的汗順著鼻尖滴落在時瑤肩膀上,掐著時瑤的腰在她背后起伏。 “明樹,不要了,好累?!睍r腰都快要暈過去了。 “寶貝,可憐可憐我,我停不下來?!鼻孛鳂渎曇魯鄶嗬m(xù)續(xù),身上的肌rou一隆一隆的,黝黑的臂膀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汗。 他低頭親了親時腰的背,“寶貝,你真美。” 呵,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大豬蹄子! 秦明樹拉起時瑤,把她放在自己身上,面對面的坐著。 時瑤腰有些坐不住了,靠在秦明樹的肩膀上,任由他折騰。 “寶貝,看著我?!?/br> “不要看,我累死了?!?/br> 秦明樹:“......” 難得的有了一點點良知,揉著時腰的腰幫她輕輕的按著摩,加快了速度。 在睡過去之前,時瑤想,以后再也不要了,太累了。 下了一整夜的雪,第二天開起了大太陽,時瑤醒來的時候,被屋外的陽光刺的蒙住了眼睛。 渾身光溜溜的,粘膩的感覺也已經(jīng)沒有了,想來是昨晚某人勞動后心情大好的幫著清理了。 而此時這個男人正輕輕的打著呼,在她的身后緊緊的貼著她熟睡著。 一只手伸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繞過腰側(cè)捏著兩個果凍,還捏了捏。 時腰:“.......” 她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他,對于失去果凍的男人顯得有些不開心,皺了皺眉頭,嘴巴一拱一拱的像是在找些什么。 最終停留在了她的臉上,安心的舒緩了眉頭,又沉沉的睡下了。 時瑤:“.......” 她閉上了眼,再多睡了一會。 時瑤是被早上八點的鞭炮聲吵醒的,外面此起彼伏,炸雷一般的響聲,把時瑤嚇的一激靈。 “別怕,是早上八點的開門紅。” 身后的男人黯啞的帶著細(xì)石子劃過地面的聲音帶著安撫意味的響起來,擱在腰側(cè)的手收緊了些,調(diào)整了下位置又抱的密了些。 “你該起床了?!?/br> “不起?!?/br> “阿芳嫂看我這么晚還不起,該上來叫了?!?/br> “不怕,我把門鎖了。她進(jìn)不來。” “......”可真是把你給厲害死了哦。 “那你讓我把衣服穿了呀。”光溜溜的好沒安全感,尤其身后的男人好像已經(jīng)蘇醒了。 “穿什么穿,光著抱暖和。” “......” 秦明樹手往下移,輕柔的按著:“還酸嗎?” 時瑤:“.......” 秦明樹的掌心有些燙人,按的恰到好處,有種狗皮膏藥的作用。 ——是真的狗皮膏藥。 然后,時瑤就覺得他的手開始蠢蠢欲動,背也開始有些濡濕。 她往前挪了挪。 他也往前跟著挪了挪。 ——這個就是假的狗皮膏藥了。 “再來一次?!彼?xì)細(xì)碎碎的開始吻上來。 媽的!時瑤心里動了粗,開了葷的男人果然都是猛獸。 “都八點了!” “沒事,我控制著點時間?!?/br> “呵呵.......”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果然都是大豬蹄子!就像我就放門口不進(jìn)去,我就進(jìn)去不動的話一樣,屬于連鬼聽了都要翻白眼的鬼話。 “瑤瑤!瑤瑤!”阿芳嫂在門口敲著門,都九點了,按平時的點,時瑤早就起床了,本來年輕人睡個懶覺什么的也都很正常,可昨天時瑤喝了酒,她怕時瑤早起頭疼,于是上來看了看比較放心。 這一聲喊如同驚了林中的鳥一樣,呼啦啦一下,全都倉皇的展了翅膀四處逃竄。 ——只有時瑤這只小鳥拼命的推著身上的大鳥。 “快起來!” “我起的來嗎我!”秦明樹氣急敗壞的低聲喊道。 “瑤瑤!” “......芳嬸,我再躺會。馬上就起了!啊!” 阿芳嫂:“怎么了?” 時瑤瞪著上面作惡的男人,平了下聲音:“沒事!我馬上起床了!” 阿芳嫂不覺有異,宿醉醒了本身就挺難受的:“沒事,你再睡一會,頭痛嗎?我給你端碗粥上來?” 時瑤咬著手,難耐道:“謝謝芳嬸,我自己下去喝!” 一會兒,門口由近及遠(yuǎn)的響起了腳步聲,時瑤舒下一口氣:“不是說會控制時間的嗎?!” 秦明樹眼里閃著促狹:“已經(jīng)控制了啊,這才多久!” 時瑤再下來已經(jīng)過了半小時了,她先去擦了擦身,洗了把臉,然后去廚房幫著阿芳嫂準(zhǔn)備中飯。 “頭還疼嗎?”阿芳嫂擇著葉子,擦凈了一只手去摸了摸時瑤的額頭。 “不疼了,昨晚有些疼,喝了點水后就不疼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難受?!?/br> “嗯,那以后就不喝了,酒也沒什么好喝的,就跟馬尿似的?!?/br> 時瑤笑起來:“那董叔聽了該哭了?!?/br> 阿芳嫂:“本來就是,也不知道他為啥那么愛喝?!?/br> “芳嬸,我來拜年啦!”秦明樹手里拿著一些禮包走進(jìn)了廚房。 時瑤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笑的無比饜足的男人。 “怎么,看到我這么驚奇?!” 阿芳嫂在圍裙上擦了擦手:“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不是說要在鎮(zhèn)上拜年嗎?” “啊,是啊,我和我媽說要先給你們拜年,他們就讓我過來了。” “真是有心了。要在這里吃飯嗎?” “不了,我現(xiàn)在差不多要趕回去了?!彼畔铝硕Y包,拉起了還有些呆滯的時瑤:“芳嬸,我先借時瑤一用啊?!?/br> “誒?啊,好,別跑遠(yuǎn)了,時瑤還沒喝粥呢?!?/br> “好!” 還是昨天那個隱蔽處,秦明樹幫時瑤攏了攏衣服:“早上也不多穿點,多冷啊?!?/br> 時瑤看了眼秦明樹身上的毛衣:“還好意思說我,你的外套呢,昨晚烘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干了吧?!?/br> 秦明樹:“衣服我早上拿回去了,我今天可能不過來了,鎮(zhèn)上事比較多?!?/br> 時瑤:“好,不打緊,正事重要。” 秦明樹:“年后你就來商場看看門面,再籌備籌備就可以開業(yè)了。” 時瑤:“好。聽你的。” 秦明樹微微笑一下:“真乖?!?/br> 時瑤突然想起什么:“你在這等一下,我拿東西給你?!?/br> 秦明樹挑了挑眉峰:“定情信物,哦,不需要的呀,你都把自己交給我了?!?/br> 時瑤嗤一聲:“沒個正經(jīng)樣。等著。” 時瑤一直很忙,給秦明樹的圍巾還是忙里偷閑一點一點織出來的,雖然用的是他們用剩的毛線,但送給自家男人,就不用拘泥于這些了。 她拿著條藏青色的圍巾帶在了秦明樹的脖子上:“天氣冷,要好好保暖。” 秦明樹喟嘆的抱著時瑤,他何其有幸,能夠擁有這么好的女子。 這年一過,時間就像上了發(fā)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