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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想讓宋明薇影響驍少爺?shù)碾y得的好心情,所以他想自己解決這件事。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宋明薇竟然這樣油鹽不進(jìn)。 跟在宋明薇身邊的保姆見傅家這樣的態(tài)度道:“你是什么人?我們家阿沁小姐要見自己的兒子還需要你同意——” “不要這么說。”宋明薇擺了擺手,制住了保姆,她將手中的保溫盒拿了出來,朝管家柔聲道:“我真的只想看看阿驍,這是我為阿驍煮的湯,我就是想見過他一面。” 她頓了頓,溫柔的婦人神色黯然道:“他畢竟是我唯一的孩子。” 管家冷笑一聲。 唯一的孩子?宋明薇怕是恨不得從來沒有這個(gè)孩子吧。 宋明薇也不在意優(yōu)雅的拿著保溫盒道:“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是我終究是傅驍?shù)膍ama,我不為難你,我今天就在這里等著,無論如何都不會(huì)走,一天不行我就等兩天,阿驍總是會(huì)出門的。”宋明薇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計(jì)劃不能再拖了,她一定要盡快取得傅驍?shù)男湃危皇乔岸螘r(shí)間莫名其妙的宋家出了許多事,她早就想辦法和傅驍接觸了。 “你——”管家神色冷下來,再過不久驍少爺就會(huì)出門,這里是出來的必經(jīng)之路,驍少爺一定會(huì)看到宋明薇。 他的神色人冷了幾分,他剛想讓人將宋明薇這個(gè)惡毒的女人強(qiáng)制帶走。 宋明薇仿佛察覺道他的心思,彎了彎嘴角道:“我畢竟是阿驍?shù)哪赣H,他對(duì)我有法律上的責(zé)任,而現(xiàn)在他不理我是一回事,但是他要是做了其他什么事,傳到外面去了,對(duì)阿驍名聲也有影響,對(duì)吧?” 宋明薇扶了扶額間的發(fā),盯著管家溫柔的笑了笑。 管家氣結(jié),他明白宋明薇是什么意思。 這個(gè)女人再不好也是少爺?shù)哪赣H,若是他們這里強(qiáng)行讓她走,行動(dòng)之間難免有沖突,到時(shí)候她若是要存心鬧大,外人知道了對(duì)少爺只有壞處。 哪怕管家早就了解宋明薇是什么樣的人,此時(shí)還是忍不住想到天下怎么會(huì)有這樣的母親。 可偏偏他們投鼠忌器。 管家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 然而下一秒。 一道白色的影子從墻上跳下去,朝宋明薇撲過去。 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欺負(fù)傅驍! 小糖糕氣憤的仰天喵了一聲,然后從上至下砸到宋明薇的臉上,踩在宋明薇的頭上,毫不留情的揮舞著兩只爪子。 傅驍是不好動(dòng)手不錯(cuò)。 可是他可沒有關(guān)系呢! 畢竟他是一只“不董事”的小貓咪啊。 “這是什么?啊救命啊,好痛啊。”宋明薇驚呼道,兩只手拼命的想把小糖糕扯開,她身邊的保姆連忙過來幫忙,但是這只貓力氣大的嚇人,他們無論如何,這只貓都紋絲不動(dòng),甚至手臂上還狠狠挨了幾道口子。 除了宋明薇帶來的保姆幫忙以外,周圍其他人無動(dòng)于衷。 保姆看到連忙朝管家急道:“你們快幫忙啊。” 管家一愣之后,反應(yīng)過來,冷冷一笑道:“幫什么忙,我什么都沒有看見。何況我看宋小姐好得很,哪里需要我們幫忙。” 保姆看著蹲在自家小姐身上,連連揮著爪子的白貓,顧不上許多,連忙拉著宋明薇往外跑。 宋明薇尖叫著,也只能跟著保姆往外跑,哪里還記得剛剛說的,無論如何都不會(huì)離開。 直到她離開了好幾步,小糖糕才從她身上蹦下,優(yōu)雅的躥回來管家懷里,全然不見剛剛的兇悍。 被這么一折騰宋明薇也不復(fù)剛剛的而優(yōu)雅,頭發(fā)狼狽,灰頭土臉,甚至連她帶來了的湯也全部潑到了自己的裙子上,連衣裙上還滴著湯汁。 宋明薇這輩子都沒有這么丟臉過。 周圍傅家的保安傳來的若有若無的嘲笑聲,讓她恨不得鉆到地縫上去,她攥緊手心,朝管家咬牙切齒道:“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管家抱著小糖糕道:“什么欺人太甚的,宋小姐說笑了,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啊。”他上下打量著宋明薇帶著淡淡嘲諷道:“至于宋小姐這樣,是在來的路上被野貓襲擊了吧,我們這里就是野貓多,宋小姐要是一直在外面等著可是要小心點(diǎn),不要又被撓了。” 宋明薇道:“你!” 她剛想上前一步,管家懷里那只白貓就站了起來,眼睛瞇起來。 宋明薇知道,只要她上前,那只白貓絕對(duì)不會(huì)留情,她打了一個(gè)哆嗦,看著狼狽的自己,咬牙朝保姆道:“我們走。” 說完他們轉(zhuǎn)身離開。 * 管家贊許的摸了摸小糖糕。 小糖糕蹲在地上嘆了口氣,吹了吹爪子,無敵是多么寂寞。 “小糖糕。”這時(shí)傅驍?shù)穆曇艉鋈粡睦锩鎮(zhèn)鬟^來。 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白貓動(dòng)作一僵,剛剛那一幕傅驍看到了多少。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在傅驍心目中辛辛苦苦維持的,可憐弱小又無助的形象。 他僵住無措的看著走過來的傅驍,臉上一副即將被拆穿的慘淡,他遲疑片刻,尤自不放棄的做著最后的掙扎,他嬌弱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聊勝于無的滾了滾,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 嚶嚶嚶!天要亡他。 誰知傅驍彎下腰將腳底的他抱起來,舉在與視線齊平的地方,被舉在半空中的貓咪,毫無戒備,整個(gè)身體放松如同一條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偶抱枕,一雙杏仁般的貓瞳寫滿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