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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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摸到一排硬邦邦的腹肌,還一動一動的。她抬起頭。 霍頓還問:“感受到胎動了嗎?” 唐清“……”真是信了你的邪。 七天都沒過,動什么動,動頭七嗎! 第21章 對于唐清這樣一個從上輩子到這輩子,除了跟霍頓的意外結(jié)合以外,沒有任何性經(jīng)驗、甚至沒有任何男女感情經(jīng)歷的單身貴族來說,她很難理解自己現(xiàn)在這種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的狀態(tài)是什么。 尤其是跟霍頓開了葷以后,就再也回不到單純和諧的曾經(jīng)了。 “怎么樣,哥的腹肌好摸嗎?” “……” “不說話就把手拿開。” “……好摸。” 霍頓差點笑出聲,強忍住低頭看著眼前這個臉通紅還執(zhí)著的摸他腹肌的小alpha,低聲問:“現(xiàn)在信不信我跟你是第一次了?” 唐清含糊道:“我一直都相信。” 霍頓抓住她亂摸的手,大拇指按在對方的手心里一圈一圈地摩挲,低聲問:“相信我還是相信我的腹肌?嗯?” 這“嗯”的一聲低音炮的厲害。唐清是最怕他這種聲音了,先前跟這流氓滾床單時明明還沒怎么樣就被這人叫得臉紅耳赤,還硬要捏著她的手強迫她聽,搞得她后來每次一聽到這聲兒就一股閃電從腳底竄到頭頂,電得她渾身發(fā)麻,心里跟貓□□似的黏黏糊糊攪和不清。 唐清故作鎮(zhèn)定,把手從對方手里使勁兒抽出來,往后退了一步:“上校,我得走了。” 霍頓笑了笑,直起身:“不留在這兒吃個飯?” “不了。”唐清想,你個老流氓,是留我在這兒吃飯,還是留我在這兒吃你。 霍頓“哦”了一聲,毫無留戀:“好吧,那你走吧。” “哎?”假意推脫不小心推成功了的唐清。 “中尉,站出去一點,我要關(guān)門了。” “……” “中尉?” 唐清臉上一片緋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她掉頭就要走,腳剛邁開去突然被一只手?jǐn)r腰摟了回去,接著跌落到一個結(jié)實又溫暖的懷抱里。 男人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你走你就走嗎?中尉可真無情。” 這帶著男性味道的嗔怪著實讓人受不住。唐清的心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跳了起來,非常地劇烈,劇烈到她覺得肯定連霍頓都聽到了。 不一會兒,隨著急促的心跳,一股子說不出的氣味進(jìn)了她的鼻腔。 她說不清那是什么味道,有點像久旱的沙漠逢上一層不大不小的薄雨,洗凈了塵埃,脫去了旱熱,卻依舊擋不住從沙漠地下漸漸滲出的躁動。 仿佛閉上眼,便能看見從一粒粒沙中騰出的水汽;輕輕一吸,便能夠聞到那從沙漠綠植中釋放出的隱蔽的清香;稍一抬手,接到一兩顆、三四顆的雨水。雨水沒有味道,卻讓她心底發(fā)甜,甜得她尖聲喜悅、渾身顫抖。 幾乎是本能的,她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氣味,而是—— 信息素。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滴汗從她的頸部滑下去:“上校,我真的要走了。” 最后,她真的走了。也不是走,準(zhǔn)確來說,是跑了,帶著一身冷汗熱汗和駭人的心跳落荒而逃。 * 接下來的一周多時間里,唐清都不太再敢跟霍頓有太多近距離接觸。倒不是因為怕了他,只是因為自己對自己的自控力有了清醒的認(rèn)識。 她實在是沒辦法克制這具種馬身體的沖動,更不要說她還從霍頓的身上聞到了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信息素的氣味。 一個omega的信息素對于一個alpha的吸引力有多強大她原本是不知道的,但現(xiàn)在知道了。 在聞到霍頓身上氣味的一瞬間,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誰在那一刻要來跟她搶霍頓,她會跟對方拼命,就是不要命也要占有。 那一瞬間的占有欲已經(jīng)完全凌駕在理智之上,完全控制不住。那種失控的感覺讓她感到無措,所以她跑了,一路飛奔回了家,泡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勉強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后,回憶之前的情形,慢慢地,她意識到了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一個已經(jīng)祛除腺體的omega是如何產(chǎn)生信息素的?并且,她不是不受信息素吸引的體質(zhì)嗎?為什么突然能夠感應(yīng)到信息素了? 上網(wǎng)查詢了許多資料,沒有答案。 對于一個以生殖為主要能力的omega來說,祛除腺體是難以想象的,更不要說還將祛除腺體的事發(fā)布在網(wǎng)上供人參考。 查了半天,所有跟祛除腺體有關(guān)的內(nèi)容,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跟霍頓本人的八卦相關(guān),其余百分之一則是個別因為重病不得不祛除。 她想去問夏爾中將或者海迪,但是夏爾那個老婆子和海迪這種馬都實在太八卦,且兩人對霍頓時那種過于直alpha癌的態(tài)度實在讓她感到不舒服,要真問了這個問題,還不知道這倆人要怎么碎嘴一番才好。 問其他人吧,她其實也沒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因為性格本身比較內(nèi)向,當(dāng)年在軍校時又只埋頭搞科研好好學(xué)習(xí),跟同學(xué)的關(guān)系還不如跟帶她的趙修關(guān)系好。而每天放學(xué)后,私下時間也并不多,稍微有點時間,她有空就是跟柏修斯通話互懟,要么再跟伊麗莎白聊聊柏修斯,再或者就是跟家里長輩問個好。 日子過得是相當(dāng)單調(diào),圈子也格外狹小。當(dāng)時不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用得著人時才發(fā)現(xiàn),她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不由有些郁悶。 想來想去,想到最后,她想到了醫(yī)生。 于是她約了一位網(wǎng)絡(luò)醫(yī)生,跟網(wǎng)絡(luò)醫(yī)生化名講了霍頓的案例。對方在沉默一段時間后,告訴她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請把人帶到醫(yī)療科研室去研究研究。 聽到“研究”兩個字,她默默地關(guān)了對話。 就這樣,她憂心忡忡地過了一周,不管霍頓怎么撩她,她都“不為所動”。 不是不想動,是怕她一動起來就把人給動壞了。畢竟在這之前她已經(jīng)放肆地動了人一周,就算是鐵打人也該扛不住了。 生理課她又不是沒上過,發(fā)情后的omega在一段時間內(nèi)是很難產(chǎn)生性.欲的。 霍頓撩她歸撩她,可她并不是瞎子,她確實是禁不起撩撥,就算對方只是說幾句不要臉的話也能讓她那兒鼓起來,但霍頓可不是,她又不是沒看見,就算那天跟她都用上手了他的褲子都還是一直平的! 可以得出結(jié)論,霍頓一直是在故意撩她,故意惹她上火,但實際上他本人其實并沒有太多欲.望。 最重要的是,霍頓沒有腺體,除了用藥物外力催情以外,他自己并不會主動發(fā)情。 搞不好霍頓只是看她本身對他的身體有所留戀,所以才刻意這樣滿足她的需求,其實他本人并不是想這樣。 想到這里,她莫名低落了。 第22章 研究了整整一周多,唐清也沒弄明白為什么她會從霍頓的身上聞到信息素的味道。研究到最后,她甚至懷疑這是自己的問題。 因為,她只有那天聞到了味道。 而且,只有她一個人聞到了。 在一周多的時間里,她還是每天都會去訓(xùn)練營,每天都會跟霍頓在一起調(diào)試機甲,甚至每天被霍頓各種勾引。 不過,她再也沒有從霍頓身上聞到過類似的氣味,仿佛之前聞到的那股令她臉紅心跳的氣味都是幻覺。 霍頓在前面跟唐清用模擬器演示如何駕駛一架機甲低空穿越一個狹窄橋洞時,唐清偷偷地靠近他,皺起鼻子輕輕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但除了一股干干凈凈的潔衣精芳的味道外,并無其他。 她有些不甘,偷偷瞄了眼霍頓,發(fā)現(xiàn)他講解得正認(rèn)真,便稍稍放下心來慢慢地又靠近了一些,結(jié)果霍頓突然回過頭來。 兩人臉對臉,距離不過半掌。 唐清:“……” 霍頓抬起下巴,問:“你在干什么?” 唐清裝傻:“啊?沒干什么啊,在看你的cao作演示。” 霍頓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哦”了一聲,把她“哦”得心驚rou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那股氣味的刺激,這幾天她一看見霍頓就心里跳的厲害,跟對方稍微離得近一些就腦子卡帶,說上幾句話就開始控制不住地走神,腦子里神游的內(nèi)容還不怎么健康,眼睛一閉就是揮也揮不去的少兒不宜畫面,除了上校的胸肌就是上校的腹肌,再還有別的,那就是十八禁循環(huán)播放的低音炮。 她已經(jīng)不敢再跟霍頓一個時間點進(jìn)行體能訓(xùn)練了,不然看見對方從小背心里露出來的那身肌rou,她就忍不住胡思亂想。 該死的小背心。 某天。 訓(xùn)練完,霍頓洗完澡換了衣服從訓(xùn)練室里往出走時剛巧碰上了才來訓(xùn)練的唐清。 “上校。”唐清恭恭敬敬地敬了個禮。 “嗯。”霍頓還在整理袖口,沒有回禮,倒是看著她這幅生分的模樣笑了笑。 這幾天唐清也不知道為什么天天躲著他走,行為舉止都拘謹(jǐn)了不少,問起來怎么回事又說沒有,整個人鬼鬼祟祟的,像是藏著什么秘密。 他以為唐清是看他發(fā)情期過了,打算跟他劃清界限,所以撩了幾回沒撩起來后便也尊重她的意思,沒再sao擾她。誰知這個小中尉雖然好像不打算跟他保持長期的那什么關(guān)系,但看起來對他的興趣還是依舊不減。 “中尉,你在看什么?”他順著唐清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軍裝襯衣,這身衣服是他刻意挑的,很能夠修飾出他的身材。 沒錯,就是專門穿出來試探這個小崽子的。 “沒、沒什么。”唐清低頭輕咳了一聲。 “沒什么事那我先走了,你慢慢訓(xùn)練。”霍頓說話的同時,把領(lǐng)口上最上面那顆扣子系上。 果然,唐清支支吾吾地問開了:“您把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顆,不覺得緊嗎?” “還好。”霍頓挑眉,系好最上面那顆扣子,放下手,“怎么,你覺得緊了?” 唐清連忙擺手否認(rèn):“不緊不緊。” 霍頓朝她走近一步,兩步,直到走到她面前,在離得很近時壓低聲音誘惑她:“如果中尉覺得緊了,就幫我解開,怎么樣?” “不了不了。” “真的不嗎?”霍頓的墨綠色的眼睛微微瞇起,像伊甸園里的那條蛇。 唐清吞了口口水,輕易地被蠱惑了,顫抖著伸出手。 手都快挨上了,霍頓后退一步:“開玩笑的,走了,明天見中尉。” 路過她時,他刻意看了一眼唐清的下身,輕笑了一聲。 唐清:“……”那一刻她簡直想鉆進(jìn)地洞里。 真的也不能怪小背心。